救度難救度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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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3月17日】2006年1月24日是讓我感到欣慰的一天。這天,一個極倔強的生命,在師尊的慈悲下,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中,終於衝破共產邪靈的控制,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有不少人認為救度自己的親人很難。我在救度我女兒、勸她三退這件事上,也是傷透了腦筋。從2005年開始,幾乎每週的週日,我都找機會同她講真相,可是都很難,女兒工作很忙,閒的時候又有意迴避我,有時外孫女在場,還要注意女兒的言行別給小孩子的心靈帶來不良影響(外孫女已經退少先隊了),於是機會一個個的錯過了。我深知時間不等人,單獨找她談,她總是不願接受,不想聽,有幾次簡直怒髮衝冠,連摔帶罵,這種狀態讓我感到很棘手。

《明慧週刊》上如何講真相、勸「三退」的文章每次都認真看,而且講真相之前也都發正念清理,但是效果還是不佳。有一次還沒講上兩句話,女兒暴跳如雷,大吵大叫: 「氣死我了,要報110。」我發正念清理控制她的黑手、爛鬼。她平靜下來,我走了。在救度其他親人的時候,也遇到過不約而同的語言,不約而同的態度,就連平時認為有涵養的人也沒了涵養,怎麼辦?

我認真學師尊關於這方面的講法,師父說:「別管他講啥,你講的話對他來講每一句話都是噹噹響的炸雷。」(《2005年舊金山講法》)我想我講不了多,講一句話就能炸掉操控她的邪惡因素 。就像「愚公移山」挖山不止,總有一天會徹底解體邪惡的。一天我去了她家,告訴她們:「國際教育發展組織2001年8月14日在聯合國會議上指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誣陷法輪大法的。」說完我就走了。

回想2005年的一件奇妙的事。我種了幾棵癩瓜,後來想想不如種黃瓜。再去看癩瓜時,癩瓜變成了黃瓜,黃瓜開花是紅磚顏色的,我自言自語:怎麼開這種顏色的花,變成粉色的吧。第二天花兒真的開成了粉色的。為甚麼讓我見證這些奇妙呢?我想是師父給我信心,給我力量。師父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精神都能改變物質,難道就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思想嗎?

在救女兒的過程中,也有人對我說「她不願意聽你就別說了」,我說「那不行啊,那不是對她不負責任,眼睜睜的看著淘汰不管嗎。」一天又有人對我說:「她不願意聽你就別說了。」我應了一句,不講了。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日想夜想,身為大法弟子,身邊的親人都救不了,不失職嗎?如果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救度一個難救度的人,那該是多大的數字啊!還是得救啊!其實人的行為是有另外空間生命控制的,那麼不想聽真相的生命也同樣是有邪惡黑手、爛鬼的操控,那麼清除它們,解體它們就特別重要。認識這點後,每次發完正念,單發一次清理操控她的邪惡因素。

又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去女兒家講真相,剛一開口她就說:「別跟我說了,今天沒做好夢,夢見你被抓了。」我想邪惡無孔不入,竟用夢境干擾她得救。我想邪惡可以用夢境干擾世人,我也可以用夢境來喚醒世人。

我開始請求師父加持弟子,在親人熟睡時,呼喚他們的名字告訴他們:天要滅中共了,趕快退黨、退團、退隊,退出邪黨保平安哪!退出就是選擇美好的未來。並且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後及身體從宏觀至微觀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

堅持這樣做了幾天之後,我悟到應該否定女兒說話的態度,這也是對邪惡控制的否定。在心中想:我講真相是在救人要理直氣壯,不要擔心對方能不能願意聽,要去掉這顆心,心裏想著你要好好聽,不是求你而是救你!

在又一次講真相之前,我首先對女兒強調:「這次談話有一個要求,希望你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把話說完,不要讓我留下遺憾。」在這次講真相中,她的態度有了一個明顯的改觀,雖然也說了句「淘汰就淘汰吧,我不怕」,但是她畢竟讓我把話說完,她也聽完。

回到家我想,這次講的還是存在不足,《明慧週刊》上一位同修講的好,被勸的人最後說「那我就為了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退吧」。我想下次再講的時候,我要告訴女兒退出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之後又去女兒家幾次,看她忙的不亦樂乎,有時外孫女也攆我,我告訴孩子:「我是來救你媽媽,我倆說話時你要幫姥姥發正念。」我知道這都是邪惡的干擾,就近距離發正念,清理邪惡。

師父在《2005年在舊金山講法》中回答弟子問有這麼一段話:「做做看,會不會是老那樣?即使真是那樣,憑著你們的正念也要打出一片天來,是不是?」師尊的這句話縈繞在耳邊,鼓勵我堅定正念,橫下一條心救度難救度的親人。

又一個機會,那天女兒下班比較早,我帶上早就寫好的「三退聲明」和一些勸退資料,也帶上憑著這顆正念也要打出一片天來的意念,在家發了二十分鐘的正念之後去了她家。我剛一開口,她就說「我不聽,你別說了」,我暫停片刻馬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同時走到外孫女身邊小聲說:「幫姥姥發正念。」我回到女兒身邊坐下,節選勸退資料的內容念道:「高高興興退黨,快快樂樂過年!馬上就要過年了,退了就不用我這顆心總提溜著。」

雖然她說了一句:「我就讓你提溜著。」但態度很平和。我又說:「我們修煉法輪大法,說真話的。天滅中共在即,這是天象。誰也不會瞎說的,中國上下五千年,這一朝去了,下一朝又來。05年新年伊始有50名黨員帶頭在大紀元退黨,到現在已經退到七百萬人,這麼大數字,這就是天象,這就是天意。」她說:「跟我說這事啥用?」我說:「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而且是生死攸關。重中之重。否則,就不跟你說了。」

我又聯繫社會上所知的某某,說他有兩條人命官司,人們都感到震驚,那麼共產黨殺了八千萬人就不該償命嗎?是不是?它也逃不脫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條天理,人不治天治的日子到了。好人退出來就得救了,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救人。我又告訴她:「不論誰退出,我們都給保密。對親朋好友也不講的,可以使用化名。我們是修煉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是真正的救人。」她用平和的聲音說:「我不用你救。」她女兒正在一旁寫作業,聽到此話急得快要哭了,這時她笑著說;「那你就給我寫吧。」我說起個化名吧,並把這個化名鄭重其事的寫在嚴正聲明上。那一天就是06年1月24日。我告訴她這回就有神保護你了,你就得救了。同時我在心裏說:謝謝師尊,謝謝師尊幫我救了一個生命,真不容易呀!

文章寫到此,我才如夢方醒,為甚麼親人難救度,是我本身的正念不穩,還有和別人說過「不講了」的話。這不給邪惡可乘之機嗎?給我們救度世人增加難度嗎?怪不得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都不行。

層次有限,水平有限,敬請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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