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吉林省教育系統是邪惡迫害的重點
教育系統一直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與邪黨迫害、打壓法輪功的重點。六年來,大專院校及中小學的師生乃至幼兒園的教師中的法輪功修煉者,都被無辜的騷擾、跟蹤、綁架、關進看守所、拘留所、勞教所、監獄,被開除公職、學籍。被侮辱、受酷刑,被迫害致傷、致殘、甚至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信仰「真、善、忍」宇宙真理,他們只想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修煉大法無罪。然而,邪黨及邪惡集團不顧事實真相,一意孤行,瘋狂迫害想做好人的人。教育系統本應是開啟人們智慧,傳道授業的聖潔領地,然而現在卻成了迫害知識份子、毒害青少年的邪惡領域。
吉林省追隨邪惡集團的人自99年7.20以來,一直將迫害法輪功作為頭等大事來抓,對高等院校堅修大法的高級知識份子進行迫害,省裏指示各院校黨政機構,組織「培訓」專人負責所謂的「轉化」,對不寫書面「保證」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以各種理由、手段甚至沒有原因地停課、停工。此舉嚴重違反有關法律法規,也給高等院校的教學秩序造成嚴重混亂。如:東北師範大學的「政策」是寧可不讓教師(法輪功學員)上課、放棄學生專業課,也要堅持執行上級的所謂的「指令」,於是部份在校職工被非法停職、不安排上課,學生被勒令退學或開除學籍。教育是文明的基礎,教育讓人認識文明,懂得文明,教育讓文明的思想,文明的行為成為時尚,然而,在人類進入文明時代的今天,發生在吉林省教育系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與文明背道而馳。正邪顛倒,善惡不分。
吉林省對教育系統法輪功學員迫害卑劣的手段很多,主要揭示如下。
1、 編織迫害網絡 三級組織監控
各大專院校都有臭名昭著的「610」辦公室,與省教育廳及省、市公安的「610」息息相通。各地區多次舉辦教育系統「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上邊「610」下達指標,各校「610」就將堅定的大法弟子綁架到「洗腦班」或勞教所等。其「610」辦公室主任都由學校副職擔任,其他成員大多數是組織、宣傳等部門的領導;各學院(繫)都有一副職專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作;各教研室(或相當部門)都有專人負責,並且是株連式的包保責任制。
為了保住烏紗帽,為了撈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有的責任人不顧事實真相,泯滅良知,出賣靈魂,成為迫害法輪功的打手。為此他們配合公安機關對法輪功學員非法跟蹤、綁架﹑送「洗腦班」﹑非法停職﹑退學﹑開除工職﹑扣發工資等等。
2、 利用邪黨組織監控、束縛廣大青少年
共產邪黨為了挽救自己行將滅亡的命運,不擇手段的強拉硬逼青少年「加入」邪黨及其附屬組織。小學一年級就要求全部加入少先隊,如2005年11月,長春市的東北師大附小、明德路小學等學校要求剛入學一個多月的一年級學生入少先隊,有的是全班集體入隊,並且強行讓家長在回執中簽字,同意自己的孩子加入少先隊。初中開始入共青團,初中二年級都必須入團。在高等院校中,用畢業分配、考研究生等作為誘餌鼓動大學生入共產邪黨。許多幼兒園還搞升旗儀式,可見其精神控制範圍無所不在。
3、 教唆仇恨 毒害青少年
強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逼迫寫「五書」,剝奪法輪功學員學習、工作、人身自由的權利,考研究生不被錄取,在校生「修學」、開除學籍,教師停止講課,取消評聘職稱資格,開除公職,送「洗腦班」洗腦,送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酷刑迫害。
對教育系統的精神迫害還包括更大範圍奴化教育的歪理邪說。組織被欺騙、毒化的「學者」、「專家」、「教授」及反人類、反傳統的御用文人,編造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書籍等毒害世人;在中、小學教科書中添加誣陷法輪大法的內容;大搞聲勢誣蔑宣傳活動,地區搞、縣(市)搞、學校搞。
例如:長春市南關區教育局的不法官員組織活動圖謀誣蔑大法。2004年長春市南關區教育局的不法官員又組織展開所轄各中、小學在8月份至農曆新年前深入開展所謂《南關區教育系統關於開展反×教警示教育活動》,企圖誣蔑大法,毒害中、小學生。這次邪惡非常猖獗,教育局以學校為單位,將各中、小學校長、書記集中培訓、強制宣讀《警示教育宣傳提綱》、強制觀看《反×教宣傳掛圖》和《宣傳冊》及反×教電教片。然後再由各學校向全體師生灌輸邪惡思想,邪惡的要求做到「進家庭、入課堂、面對面」,在學生中搞知識競賽。
2005年12月2日吉林省政法委、宣傳部夥同通化縣的政法委、610、通化縣教育局在通化縣第七中學舉辦誣蔑法輪功的圖片展,被毒害的世人學生居多。如鋪天蓋地誣陷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甚麼「迷信」、「無知」、「精神空虛」……。
更不可思議的是在社會上製造恐怖氣氛。如:2002年4月初,長春市出現多起利用小學生傳播謠言構陷法輪功的事件。市民對政府如此作法搞得人心惶惶表示不滿,並對社會治安惡化深感擔憂。
據東北師大附小教師證實,2002年4月初,該小學校長傳出了法輪功「要抓五百童男童女」的怪談。據該校長稱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說有此事,於是他就直接向每個學生傳達了該消息。當外界向東北師大附小的教師追查時,該校教師均託詞「說不清此事」,稱詳情應直接去問校長。
差不多同時,長春市安達街小學將所有學生集合到操場,造謠說是「法輪功在學校安了炸彈」。製造恐慌。當該學校的老師被問及此事時極力迴避,表示「說不清」,並認為事已過去,不必再談。
東北師大附小是長春市的重點小學,許多官員和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家庭的子女都集中在這個學校讀書;而長春市安達街小學,位於長春市居民的中心居住區。在此兩所特殊的小學發生謠傳,影響惡劣。
長春市的邪惡之徒繼續指使刑警到各單位排查是否有法輪功學員。為了挑動人們的仇恨,繼續矇騙控制群眾,每個單位都向職工傳達甚麼要投毒、要組織5000人自殺等等邪惡的謠言,把長春警察3月以來抓了5000法輪功學員說成5000人要自殺;把不知甚麼人打給他們的匿名電話栽贓到法輪功頭上,可謂用心歹毒。
4、默認邪惡 支持酷刑迫害
教育系統有關單位是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同謀,他們默認邪惡,積極支持酷刑迫害,將法輪功學員的綁架,送「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等,相當多數都是他們同意或是積極支持的。
教育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全方位的,就連教育局的職工也不能放過。如:法輪功學員胡慧秋是長春市朝陽區教育局職教辦教師,向教育局局長隋芒和負責教育的副區長李忠斌用書面形式講清真相。可隋、李二人竟協同朝陽區公安分局迫害胡慧秋。2001年八月中旬左右的一天下午,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王華豐、警員李斌、教育局職教辦匡義星科長來到胡慧秋家,以談話為名要強行帶走她。胡慧秋堅決不從,王華豐揚言:「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就不信帶不走你。」這時胡慧秋突然感覺噁心並嘔吐,全身突然抽搐,失去知覺,甦醒後再次發作,待其丈夫回來後,邪惡之徒們才離去。沒過幾天,匡義星科長又帶領分局科長王華豐等人來到胡慧秋家,但被拒之門外,邪惡陰謀沒得逞。8月23日早6點30分左右,朝陽分局政保科一群惡警(其中有一名女警)及教育局匡義星,開著沒有標誌的警車,並僱用了一輛120救護車又來到胡慧秋家,事先在她家四週布置好埋伏,因胡慧秋住一樓,所以惡警從陽台窗戶外直接向胡慧秋丈夫出示勞動教養判決書說明來意,逼迫威脅家屬開門,用極其惡劣的手段用120的擔架抬走胡慧秋,直接用救護車將胡慧秋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六大隊勞教一年。
由於邪黨的紅色恐怖,我們無法了解吉林省教育系統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及迫害的有關情況,按照省裏有關的「指示」精神,吉林省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點放在教育系統,下面僅將惡徒們所犯罪行中的極少一部份整理披露如下。
二、吉林大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事實
吉林大學是由原吉林大學、原吉林工業大學、原白求恩醫科大學、原長春郵電學院、原長春地質學院五校合為現在的吉林大學,以前衛校區為主(主要幹部及辦公樓均設在前衛校區),下設五大校區,有:前衛校區(原吉林大學南區);南嶺校區(原吉林工業大學);南湖校區(原長春郵電學院);新民校區(原白求恩醫大);朝陽校區(原長春地質學院)。覆蓋近半個長春市,全校至少有教職員工1.5萬餘人,學生6、7萬人。吉林大學(五校合一後)是全國最大的綜合性大學。所以吉林省將迫害法輪功的重點放在教育系統,教育系統又重點放在了吉林大學,就是選擇了吉林大學的影響力。
自從99年4月25日後,該校領導積極追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吉林大學對堅修法輪功的教師停課、電話監聽、行為監視、剝奪教課權利等。已知有多人在酷刑迫害中致死,或在迫害中死亡;很多師生被停薪、開除、沒收財產、送進「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遭到抄家、罰款、導致他們被非法通緝甚至死亡,觸目驚心,情節嚴重。有多少人受到甚麼樣的迫害無法查清,有多少職工、學生上了邪惡的「黑名單』無法統計。
(一)、部份被迫害案例
1、吉林大學教師沈劍利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學南嶺校區應用數學系女教師、法輪功學員沈劍利,30多歲,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數學系,獲碩士學位,任教於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學研究中心。在1999年7月以前她的生活平靜而美好。《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打動著她。明白法理的她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是那樣善良、寬容又樂於助人。生活本來可以這樣持續下去,每天學法、煉功、工作、學習、美滿的家庭,充實的生活,平靜而又美好,普通而又快樂,然而自從1999年7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生活完全改變了。到戶外去煉功,就有警察抓捕;有法輪功書籍就可能被抄家;在家繼續煉功就會被登記,街道、居委會、派出所人員隨時會到家裏去騷擾;學
校催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交出法輪功書籍。被逼無奈,沈劍利抱著女兒去上訪,希望政府不要剝奪自己的強身健體和做好人的權利。在火車上,警察利用煉功人信仰「真、善、忍」、不說謊的特點,公然違反憲法,知法犯法,在火車上對乘客進行大肆盤查,抓捕去上訪的煉功人。沈劍利被盤查出來,惡警在火車上當時就對她大打出手。2歲半的女兒在她懷裏說:「不許打人,不許打人」。
沈劍利曾幾次去上訪都被半路攔截回來,她居住區的南嶺派出所一些警察威脅她說要把她送勞動教養,並策劃怎樣才能想辦法在她孩子年齡幼小時就把她關進勞教所。惡徒們毫無人性的策劃把她孩子送進孤兒院,然後把沈劍利夫妻倆都勞動教養。惡警曾在派出所把她和孩子塞進警車,惡狠狠的說:「現在就把她送勞教,把孩子送孤兒院」。南嶺派出所不法警察還曾去她家非法抄家。曾經有幾個煉功人在她家讀《轉法輪》,該派出所警察接到壞人報告後,私闖民宅,到她家搶走煉功人的私人物品,把在場的幾個老人趕走並加以威脅,還有的被劫持到派出所。
沈劍利的單位也同時對她施加壓力與迫害。沈劍利在單位承受著來自於自上而下的三層迫害:學校領導(吉林大學黨委副書記王守實主抓迫害法輪功),610辦公室(劉遠為610頭目)和基層學院(書記負責)。學校領導的命令及迫害態度向610、再向基層書記傳達;610辦公室和基層學院書記執行具體迫害行為;610和基層將被迫害人的情況(思想狀況、在基層的被迫害狀況)向校領導彙報或申請批准。他們根據煉功人的思想狀況決定施以甚麼程度的迫害。而這個思想狀況如何的結論是由基層學院書記和煉功人的談話所得出的。這個結論上報610,由610再「談話」,再上報給學校領導,學校領導再談話或不談話直接上報。談話的核心內容就是:逼問是煉還是不再煉法輪功;對法輪功是如何認識的,是否會去為法輪功而上訪,是否會參與煉功的其他甚麼活動(為法輪功伸冤的活動)等,談話時伴隨著對煉功人的威脅與壓力。
沈劍利被迫多次進行這類「談話」,被校方逼交出法輪功書籍,並逼她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校方還以她的前途來要挾她的雙親,要她的親人向她施加壓力,迫使她和法輪功「決裂」;校方甚至威脅她的親人替她上交法輪功書籍。在多次「談話」,多次施壓都無效的情況下,在610辦公室主任劉遠的眼中,她成了最頑固的人,接下來等待著她的就是非同尋常的迫害。
在吉林大學由五所學校合併之前,沈劍利任教於吉林工業大學理學院,任數學教師,「頑固」的帽子就是從這裏由理學院書記(據說是馬振聲)、校610辦公室主任劉遠、學校領導(王守實主抓迫害法輪功)給她戴上的。沈劍利的日常生活和正常工作權利也完全被理學院書記剝奪了。在她上訪被攔截回來後,理學院書記即濫用職權,非法剝奪了沈劍利作為教師的正常教課權利,通知她給她辦「轉化學習班」洗腦,逼迫她每天在理學院的一個小屋裏「反省、悔過、轉化」。這間小屋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和四面白牆。沈劍利沒有寫不法人員要求的「轉化」材料,沒有保證甚麼。理學院書記見她沒有被「轉化」,就在剝奪她正常工作權利的同時,命令她每天按時到辦公室「坐班」,如果有事離開必須請假,把她列為「被監視人員」。面對無理要求,沈劍利採取了克制和忍讓的做法,在辦公室裏幫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見沈劍利沒有反抗,反而還幫助別人幹工作,於是理學院書記「靈機一動」,安排沈劍利在理學院微機房負責收費,這樣既保證對沈劍利施加的壓力,又保證了對她人身自由的限制,還為理學院節約了人員開支和勞動力。在微機房收費沒有午休,而且有時一週中只休週日下午,因此,在雙休日沈劍利就必須把她3歲的女兒帶在身邊,和她共同「上班」。當然,這個3歲的小女孩在「上班」的時候還得從早到晚保持安靜。同時,理學院書記沒有為沈劍利的這種加班加點的強迫性勞動支付過任何報酬。於是這個數學專業獲碩士學位的講師被逼下講台,每天周而復始的忙於收錢、計時、找零錢之中,默默的承受著一切痛苦壓力、和不平等的待遇。
沈劍利同時要面對的還有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來自多方面的「談話」。2000年,沈劍利的婆婆從外地來看望她和孩子,沈劍利「請假」回家,下午她在家裏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校方找她有事「談」,讓她立刻去。她來到學校,立刻被一群人圍住,說要她去參加「洗腦班」(美其名曰「學習班」)。沈劍利回答不去,就被理學院辦公室的職工(據說該人名叫付偉,在吉大合校後調離理學院,調到其它學院)拽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她3歲的女兒也被拽上車。
沈劍利被學校綁架到洗腦基地囚禁,她和3歲的女兒失去了人身自由,而孩子的奶奶正焦慮不安的等待著毫無音信的母女二人。此時她丈夫鄭衛東也因為堅定修煉大法,被非法囚禁失去人身自由。洗腦班調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閉管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摧殘,蹂躪人的心靈。心裏惦記著婆婆,同時不想在洗腦班被繼續迫害的沈劍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備,在夜裏從窗戶成功走脫。
沈劍利抱孩子逃出去之後,校方610辦公室主任劉遠揚言「我就不信抓不著她」。吉林大學在合校後扣押她的工資存摺,以此來誘捕她,謊說只有她本人親自回學校去取,才能把存摺及裏面的金額還給她,當時存摺被扣在數學中心辦公室一位姓李的工作人員手中。沈劍利帶著幼女,沒有經濟來源,為了躲避非法抓捕,有家不能回。
2002年3月6日長春南關區法院非法審判沈劍利丈夫鄭偉東,沈劍利帶孩子參加南關區法院對其丈夫鄭偉東的非法審判時被抓,(孩子當時遺落在南關區法院門口。鄭偉東被非法判刑13年。)沈劍利在被抓後不到兩個月即2002年4月下旬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學對沈劍利的迫害並沒有就此停止。沈劍利的工資存摺及現金仍被扣押在吉大數學教學中心,拒不交還給她的親人。因為經濟困難等原因,她的女兒如今已過上學年齡卻無法在吉大子弟學校接受教育,只能靠親人接濟,在鄉下奶奶家讀書。
鄭衛東和沈劍利的父母由於長期精神壓抑,擔驚受怕,幾位老人疾病纏身,沈劍利的婆婆目前已患癌症。
妻子被害身亡,丈夫含冤入獄,受盡折磨,生死未卜;幼女3歲離父,5歲喪母,曾被恐嚇被囚禁,又流離失所。還有白髮老人,承受精神和身體的重壓,在痛苦的煎熬中掙扎度日,他們甚至連對自己親骨肉的知情權都沒有。這就是在江××對法輪功學員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三光」政策下,在「打死白打,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密令下,一個百姓家庭所承受的苦難。
在中國,人們連強身健體、信仰「真、善、忍」,實踐「真、善、忍」做好人,都能被冠以「頑固」的罪名肆意屠殺,明天誰又能保證這種命運不會以別的甚麼名目落在別的百姓家庭呢?而這場置人於死地的迫害所針對的就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而是針對著社會上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家庭。
2、吉林大學學生宋昌光被殘酷迫害
宋昌光,男,26歲,自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以後他道德昇華,身體康健,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他身邊的親人和同學都看到他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
2001年,宋昌光在吉林大學郵電學院即將畢業,為了證實大法,還大法和李老師以清白,12月份,宋昌光依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由吉林省長春駐京辦事處遣回當地,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勞教兩年,送到臭名昭著的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分到4大隊。在勞教所宋昌光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尤其是2001年9月份,朝陽溝勞教所對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強制轉化」,進行了新一輪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迫害。當時宋昌光因不放棄信仰,不寫「五書」遭到惡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傷痕累累,他的腳趾甲被殘忍的用鐵錘打掉了。
由於這場迫害,宋已無法行走,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並得了嚴重的肺結核。後由家人花了錢保外就醫,並送到醫院治療,共住了1個月花了1萬元錢後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內傷和腳傷,即使出院也行走困難,失去勞動能力,並經常咳嗽、胸悶,一個好端端的人,一個風華正茂的大學生竟被迫害成這樣!由於身心的傷害,使宋昌光經常處在極大的痛苦之中,身體狀況時好時壞。
4、 著名哲學家、博士生導師高清海教授在迫害中去世
高清海教授是全國著名哲學家,德高望重,在哲學界和廣大師生中享有很高的聲望。1993年之前,他患有心臟病、坐骨神經痛等多種疾病,年年都需要住院治療。1993年他有幸煉了法輪功,病消了,使他身體健康了,紅光滿面,再也不需要吃藥和住醫院了。健康無病、專心搞學問的舒心生活使他度過了六年的美好時光。
1999年7月,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無理邪惡迫害,完全改變了年近七旬的高清海教授的命運。吉林省是江氏流氓集團迫害的重點,吉林大學又是吉林省迫害的重點。高清海教授的身份和影響使他成了吉林省邪惡迫害的重點對像,說他的影響超出了吉林省,必須在全國範圍內「肅清影響」。來自於上至「610」負責人李嵐清、國家教委,下至邪黨吉林省委、原吉林大學黨委的層層壓力,真是鋪天蓋地。當時的邪黨吉林省委副書記蘇榮為了給自己撈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親自到高清海教授家進行威逼「轉化」、「表態」,在一段時間內,幾乎天天去,不依不饒,必須「轉化」。吉林大學負責人也積極配合,到高教授家「說服」,不斷的向其施加壓力,他們還發動哲學界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用各種方式給高教授施壓,同時還株連高教授的研究生。在那黑暗的日子裏,高教授及其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中,他根本無法繼續學法、煉功,致使他2000年下半年以後舊病復發,後來又添新病,結果於2004年10月去世。
4、藥劑師黃玉鑫被長春南關法院非法判刑9年
黃玉鑫,男,30歲,吉大二院,畢業於華西醫科大學醫藥化學專業,於2004年9月21日,他因修煉法輪功被長春市南關區法院非法判刑9年。
1994年黃玉鑫開始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個善良誠實的人,在群眾中口碑極好。吉大二院的兩位工作人員參加了9月21日的庭審,並在庭審結束後向法院介紹了黃玉鑫為單位做出的突出貢獻的事實:97年畢業到二院工作時正趕上藥劑科上微機,原本對電腦只知大概的他臨危受命,並出色完成了科裏交給的工作任務;2000年參加了在西安舉辦的全國藥劑師網絡論壇;2001年北京興辦的中國青年藥劑學術研討會等,並有多篇論文發表。他在門診藥房改革了藥房發藥程序,減少了發藥出錯率。
黃玉鑫在工作中從不為自己撈好處,有一次一位藥商用信封裝了5000元錢給他,被他拒絕。藥商後來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結果還是被黃玉鑫退回。所有的藥商都知道他從不接受所謂的「好處」,都對他豎大拇指。
黃玉鑫也樂於幫助別人,誰叫替班都不推辭,時常是休息日變成了工作日。對名利從不看重。2002年評職稱,在不對大法學員迫害的環境下,他出色的工作被漠視,而沒有評上職稱,可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工作,因為他工作任勞任怨,所以科裏每月都多給他一些獎金。2003年非典時,他第一批去了非典前沿,但工資沒長一分,反而沒有在總院裏多,可他從無怨言。就是這樣一個單位的中流砥柱,卻因為說真話而被綁架判刑。
2003年11月17日,省公安廳、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刑警支隊,南關分局、全安派出所,數十名警察闖入黃玉鑫家中,委主任王桂芹受惡徒才宇賓指使,用欺騙的手段叫開了門,沒有搜查證,便查其家中電腦,沒找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市公安局的一戴眼鏡、個子很高的惡徒問黃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黃沒有回答,質問他們非法的行為,話沒說完上來四、五個惡警把他拖下樓,下樓時黃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此招來拳腳毒打。先後被押到南關分局、市局一處、淨月一私設的審訊室。經過7、8天的慘無人道的折磨後,被非法關押於第三看守所。
黃玉鑫被綁架之後,警察開始非法抄家,被抄走的財物有:工資卡、存摺、掃描儀、噴墨打印機HP-1200、HP打印機、激光打印機HP-1000、刻錄機、電腦、拷貝機、黃金項鏈一條、進口錄音機一台、移動硬盤一塊、優盤一塊、手機兩部、床單一條、工具盒一個、外置調制解調器一個、電子表兩塊、以及家中電腦用的全部應用軟件(所有物品共價值46000多元)。非法抄完家後才有一惡徒拿搜查證讓黃的妻子簽字,黃妻不簽,警察說「你簽不簽都無所謂,不簽也是這樣」,並將其妻子非法關押於全安派出所長達26個小時之久,之後在其住所蹲坑抓人。
其間,警察不讓親屬接黃玉鑫的只有兩歲的兒子,孩子在有病的情況下,在幼兒園住了兩夜。不讓接小孩的主謀是南關國保的范科長及才宇賓。
惡徒們於11月19日晚在黃玉鑫家又抓走了來串門的李雪微,於11月23日警察才離開黃家,每天至少有3-5個警察24小時不離。非法對黃的愛人處以監視居住,每天都有人暗中監視,給其家人精神上帶來極大的痛苦。
事隔10多日,南關國保用欺騙的手段將黃的愛人騙到南關分局,並勾結市610說是讓取工資卡,結果610的三個人,年長者高個姓李及范科長,還有兩個惡警把黃的愛人帶到審訊室,對其非法審訊,當時小孩還生著病在幼兒園,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他們仍不放人,後來一平頭小個惡徒進來對黃的愛人進行毆打,全過程南關國保范科長都在場。
2004年8月20日南關法院非法對黃玉鑫、李雪微進行庭審,開庭當天,南關法院一切事情停辦,並且聽看門的說從市公安局調來15名警察增援。當時各路口都有便衣,那架勢如臨大敵。黃玉鑫和李雪微被押來時前後各兩輛警車開路,紅燈不停。可見他們心虛的程度。黃玉鑫質問徐淑香的死因:「你們說明徐淑香(同時被酷刑迫害的功友)是怎麼死的,然後我再回答你們的問題」可法庭上誰也回答不上來,後來法庭不讓他說話。在兩個證人一死一傷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有罪的情況下,李雪微又全部否定,所以法庭草草收場。
一個月後,9月21日再次開庭。在早有預謀的情況下,開庭前後不足20分鐘,審判長趙波否定了律師所有合理有力的辯護都不予採納,而檢察人員沒有任何充份理由的所謂證據卻全部採納,非法判處黃玉鑫9年徒刑,李雪微7年。黃玉鑫年幼的兒子在黃玉鑫兩次開庭時,像有預感似的,哭著喊想爸爸,那場景真的讓人看了心酸。有時在幼兒園看別的小朋友有爸爸接,他就會問:「人家都有爸爸接,我爸爸咋還不來接我呀」。
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卻在江氏的邪惡命令之下被迫害得妻離子散。
5、吉林大學(原吉林工業大學)學生高洪飛遭勞教所折磨(圖)
原吉林工業大學學生高洪飛堅持修煉大法,在幾年的邪惡瘋狂迫害中,被惡黨人員劫持勒索、非法勞教,在朝陽溝勞教所被摧殘致肺結核腹水,左肺漏氣溢出胸腔,生命垂危後釋放。其父親經不起恐嚇含冤去世,年近古稀的母親不得不為償還他治病的債務奔波。
高洪飛,山西省繁峙人,現年二十九歲,原是吉林工業大學學生,堅持修煉大法,去北京澄清法輪功真相,於2000年10月初被長春市公安局劫持,非法關押在鐵化看守所37天後,被劫持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在非法關押和勞教期間,高洪飛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
奮進勞教所管教和猶大狼狽為奸,想盡一切辦法迫害、整治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企圖讓法輪功學員們徹底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由於冬天,不能出去幹活,不法人員就把法輪功學員們關在鐵牢籠裏,每天強制長時間的「坐板」,而且要腰板挺的筆直。這樣不出幾天,屁股就得坐出血泡來。坐板的時候,只要稍一閉眼,就有犯人報告管教,說你在煉功,遭來的就是犯人的一頓毒打。不法人員的殘暴手段讓正常人無法想像。
為了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勞教所每天派人實行轟炸式的強制洗腦,強迫學員寫誣蔑大法的反面材料,不讓學法煉功。不法管教對不放棄信仰大法的學員運用刑具摧殘如家常便飯,進行長期的精神摧殘、肉體的折磨。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加期迫害,呆一天加兩天,被取消家屬接見,截斷生活用品來源。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恐怖迫害要強過納粹集中營幾十倍、幾百倍。
高洪飛就在這樣的勞教所遭受了幾個月折磨,於2001年3月被轉入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然而,朝陽溝勞教所的環境更惡劣,一切一切要比奮進勞教所還要邪惡的多。高洪飛本來身體單薄,在高壓迫害下不能學法、煉功,再加上朝陽溝勞教所強制學員長期超體力勞動,於2001年底被診斷為肺結核腹水,左肺漏氣溢出胸腔,又化了膿,生命危在旦夕。朝陽溝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無奈之中把他放了出來。
高洪飛從朝陽溝勞教所出來後,被親友們抬到白求恩醫院開刀做了手術,傷口一直癒合不上,被醫院宣判「活不了多久」。然而,通過修煉大法,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高洪飛臥床八個月後,身體逐漸恢復正常。
在他身體剛恢復、還沒有完全恢復之際,當地公安派出所就上門騷擾,威脅高洪飛和他的父母。在不斷騷擾中,高洪飛的父親經不起恐嚇去世了,高洪飛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被不法人員搶走。
2003年3月,高洪飛去太原途中,又被陽曲縣公安局不法人員劫持,送往太原市杏花嶺派出所,準備非法勞教。因當時處於全國鬧「非典」時期,高洪飛的身體不符合收監規定,被轉回當地縣公安局。不法警察不但將高洪飛的摩托車、電腦沒收,還勒索了他家人3000元所謂的「取保候審保釋金」。
這樣一次次的迫害帶給高洪飛的是家破人亡、一貧如洗。本應安度晚年、年近古稀的老母親,為了維持全家人的生活,償還給高洪飛治病欠下的外債,不得不拖著那骨瘦如柴的身軀在風霜雨雪中奔波。
6、吳躍平教授所遭受的種種迫害
吳躍平,男,48歲,是吉林大學哲學社會學院教授,因發真相資料曾被非法判勞教2年,關押在朝陽溝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多次被勞教所的刑事犯(惡警指使的)暴打,發燒39度還強迫做重體力勞動。由於其堅修大法勞教所將吳躍平的父親和妹妹從老家叫來,逼迫其放棄信仰,吳躍平反迫害曾三次絕食抗議,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放出。
從勞教所出來後,學校不允許他上講台,只發基本工資,一切獎金及其他合法工資部份被剝奪。2005年初在學校教師職稱評聘中,將他降格聘為副教授,在全校公示。2005年10月24日公布的教師職稱評聘結果,將他從教師職稱評聘名單中取消,只因他堅修大法。這是吉林大學不法人員在法輪大法學會公告發表後,迫害大法弟子的新罪行。
7、年近七的旬曾令文教授被多次非法關押
年近七旬的曾令文(女)教授,退休在家,多年來修煉法輪功,使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但99年7.20以後,她的生活被改變了,多次被綁架、關押,精神上,肉體上遭受了極大的傷害,本應安享退休後的平靜,但意想不到的是一次次的被迫害。
99年7月23日中午,曾令文被綁架到朝陽區分局,晚上放回。
99年7月24日晚上曾令文被綁架到長春市公安局,被多名刑警圍攻,並恐嚇說:「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這是審殺人犯的大地方。當晚在審訊室的凳子上坐了一夜,7月25日由兩台警車帶回家,到家後,警察竟動手搶走了大法書和大法資料,然後又將其強行送到市郊公安局辦的戒毒所進行迫害,一直到9月4日才放回家。非法關押44天。
99年9月23日,即中秋節前夕,曾令文再次被綁架到八里堡拘留所,10月2日又被送到戒毒所進行迫害,一直到11月10日才放回家。非法關押49天。
2000年7月派出所派人到曾教授家樓下24小時看守,不允許出門,過了一段時間才撤離看守的人。
2002年2月9日,曾令文又一次無故從家裏被綁架到長春市辦的「洗腦班」,由於其不妥協,不接受洗腦,2002年3月17日被義和路派出所劫走,日夜審問3天後,於3月20日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拘留26天,後被判2年勞教,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迫害期間又被加期10天。2004年3月29日到期,曾令文因為一直沒有寫「五書」,「610」企圖再次送「洗腦班」迫害,由於曾令文及家屬強烈抗議,才被放回家。這次被非法關押780天。回家以後,經常受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的騷擾。
8、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師王輝被酷刑迫害
王輝,吉林大學數學學院教師,於1999年7月22日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依照憲法,進京上訪,被警察非法拘留,後被長春市朝陽分局接回,在大廣拘留所被拘留15天。由於王輝堅定修煉,不寫「不上訪的保證」,被非法勞教1年。
2000年春夏,王輝因腎炎保外就醫。2000年7、8月間,王輝再一次進京去證實法,後被抓捕押回長春市勞教。在勞教期間王輝受盡折磨,2001年秋季被放出。但是單位不讓他教學,但每天必須報到,不能離開辦公室,沒有人身自由。
2002年3月,長春惡警搞大搜捕,王輝被抓,被非法勞教2年。被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經受各種酷刑折磨和各種虐待,電棍、三角帶、「開飛機」、不讓睡覺等等。例如,在2002年4月被刑事犯馬立軍用籐條在背後從上至下抽打,直到馬立軍累得精疲力竭才住手,王輝的後背一片大血塊,過幾天後就成了黑紫色,每晚只能趴著。
據王輝的一個好友介紹:王輝非常的憨厚老實,相貌也非常出眾。與他相處不久,更覺得他非常的坦誠。在修煉上,他嚴格要求自己。記得在他的班級將要畢業時,他們班的一個幹部為全班多領了一個月的生活補助,別人都很高興,而他卻覺得這樣做就使學校受到了損失,於是決定將自己的那份生活補助上交學校,但又覺得這樣做大家會對他不滿意,可是他想煉功人就應該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怕有非議。於是就到吉林大學的校部機關上交生活補助。他的行為感動了校部機關的人,那個工作人員說:「如果都是煉法輪功的就好了。」
1999年7.20的時候,王輝毅然頂住來自家人以及各個方面的壓力來到北京為大法鳴冤,被警察押回長春市。由於他對迫害不屈服,被非法勞教,被吊了4天4夜,後來全身浮腫而被保外就醫。
在保外就醫期間,王輝再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回到長春後被再次關進勞教所,被吊了3天3夜,而後絕食抗議當權者的邪惡做法。他在勞教所受盡了酷刑折磨,後來被釋放。就在被釋放不久,長春警察再一次將他勞教,酷刑比以前更加殘忍。
9、吉林大學博士夫婦吉平和馮敢被迫害流離失所
吉林大學年輕的博士夫婦吉平和馮敢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2002年11月中共十六大期間被非法通緝而流離失所。
吉平,女,30歲,吉林大學博士畢業,吉林大學教師,馮敢,男,33歲,吉林大學碩士畢業,吉林大學教師,夫婦兩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經常被警察及吉林大學騷擾,吉平和馮敢被迫於2000年11月左右離開長春,流離在外,有家不能回,有學不能教。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仍不放棄對其二人的迫害,竟然於2002年11月中共十六大期間利用造謠的手段對其夫婦二人通緝,同時被通緝的還有陳玉政。
在吉林大學610恐怖組織有關法輪功學員情況的記錄上,吉平和馮敢夫婦被記錄為失蹤,其二人被排在已被迫害致死的沈劍利之後,而沈劍利在記錄中被排在第一位。
10、吉林大學醫學院學生因堅持信仰而失學
一吉林大學醫學院學生(五年制學業)。自煉法輪功以來身心受益,身體健康,思想境界提高。原來的神經衰弱、嚴重的膝關節炎、氣管炎都好了。聽課認真,團結同學,受到老師們的好評。
據該學生在明慧網上披露:1999年7月20日長春公安局無故抓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我去省政府上訪。政府動用武警打壓法輪功學員,
我被他們推拉上汽車送到一所警察學校,從上午至晚12點才放人。在得不到省政府是否釋放法輪功學員答覆的情況下,於1999年10月22日去了北京信訪辦公室,在門口被自稱是長春市公安局的人抓去送回長春,拘留15天,學校(原白求恩醫科大學,現已與其它四校合併為吉林大學)給予我們休學一年的處分。在正常信訪的權利被剝奪、無一處說話地方的情況下我以寄信的方式向社會老百姓講清真相。2000年11月17日我實習的長春市中日聯誼醫院公安科的幹警到我寢室不出示搜查證亂翻我東西,口出穢語,把我推倒在床上,搜走真相材料和大法書籍。我幾次要求出示搜查證都被拒絕。後深圳街派出所把我們(還有同班同學金光旭)送去長春市朝陽溝勞動教養所。幹警於學文、呂志生讓刑事罪犯許輝(他自己親口所說)折磨法輪功學員,他用鋪床木板砍我臀部。刑事罪犯陳和新打我腰眼,逼我按痛苦難忍的坐式坐著,叫鴨坐,還有穿牆過、開飛機等手段折磨。
現出來已快4個月。學校不讓我們(還有同班同學)復學,還給予我們結業、退學的決定。一個高等學府肆意侵犯學生復學的權利,實在令人不解。學校的做法想葬送我的前途,給家人帶來莫大的精神痛苦。入學已7年(五年制學業)還無法畢業。
(二)、已知的其他部份學員被迫害者情況
1、宮曼寧,女,東北亞研究中心研究生,2001年5月被羈押在長春市鐵北監獄。
2、楊凌雲,女,67歲,吉林大學南湖校區(原郵電學院)副教授,遭迫害,於2004年初在迫害中去世。
3、馮敢,男,33歲,吉平的丈夫,吉林大學碩士畢業,吉林大學機械科學與工程學院教師,2003年12月10日被騷擾,開除,流離失所。
4、王悅健,數學學院,2003年12月10日被開除。
5、孟娟鵑,哲學社會學院,2003年12月10日被開除。
6、劉永,2003年12月10日被開除。
7、劉紹英 原吉林大學工會副主席,65歲,2002年3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三)、吉林大學負責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對吉林大學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主要責任人,在合校前原吉林大學是當時的校黨委書記王文金、副書記陃正(主抓迫害法輪功);原吉林工業大學副書記王守實。合校後黨委書記張文顯、副書記王守實、「610」負責人劉遠。這些人都積極的不遺餘力的執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指令,犯下了助紂為虐的罪行。
吉林大學610辦公室負責人劉遠,此人逐一調查知道姓名的煉法輪功的群眾,並強制填寫吉林省「610」辦公室印製的所謂「法輪功重點對像調查表」,為新一輪的迫害做準備。
馬振聲(音):原吉林工業大學理學院書記(現任職於數學中心)。
郝賀:此人自1999年4.25以來,一直濫用職權致力於對其單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洗腦『轉化』。在利益誘惑的驅動下,不惜用煉功人及其家人的生命作墊腳石,謀取升官發財的機會。
陳秉公 吉林大學行政學院教授,參與了編寫由中共吉林省紀律檢察委員會、吉林省監察廳聯合主辦的期刊雜誌《浪淘沙》,自99年7.20來,網羅了一批文字打手,不斷刊載誹謗法輪功的文章,粉飾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將一個納粹集中營般的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描述成像天堂一般。到目前為止,已經刊載了大量誣蔑法輪功的文章。由於該雜誌還通過行政手段向東北地區的部門強行徵訂,煽動仇恨,為迫害推波助瀾。
高文新(吉林大學哲學社會學院教授、院長。編寫誹謗法輪功的教材,多次利用發表文章對法輪功進行誹謗和詆毀。
吉林大學曾強迫5個校區堅定修煉的29名法輪功學員在2002年9月8日前必須作出「表態」──寫認識,並擬於9月10日後由市裏出面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
「610辦公室」主任劉遠是吉林大學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幹將。劉遠曾將學校的幾名教師及學生送入勞教所進行迫害,並積極對他們洗腦,進行精神迫害。劉遠是導致應用數學系教師沈劍利被迫害致死的直接元凶。劉遠親自將沈劍利母女倆強行送入洗腦班(孩子當時4歲),當天夜裏母女倆走脫,後來,沈劍利被惡警非法關押,並被迫害致死。
2002年3月中旬長春大搜捕期間,劉遠帶領惡警闖入南嶺校區公共外語系趙波的寢室,非法將她帶走並拘留,趙波絕食絕水以示抗議,十幾天後,她已奄奄一息,3月末在南嶺校區醫院檢查時,發現她全身各器官功能衰竭並有嚴重的尿毒症症狀,才把她放回家。
劉遠利用手中的權力,借迫害法輪功為自己積累政治「資本」。劉遠無知地說:這世界上哪有現世現報?我「轉化」了那麼多人,怎麼沒遭現世現報呢?他積極組織「610小組」對吉大仍然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施壓與迫害,並對基層單位中有法輪功學員的領導施壓,脅迫他們參與迫害。
郝賀與劉遠合謀,多次將本單位法輪功學員送往拘留所、勞教所,且不通知家屬,導致一名學員在勞教所被強制洗腦後精神異常,與被非法勞教前判若兩人。該學員第一次因去北京上訪而在北京被拘留並被送往四平精神病醫院折磨,後來又被轉到長春拘留所,在長春被拘留期間,郝賀曾去拘留所看她並聲稱她遭到了令人難以忍受的折磨,還說她被折磨後的身體狀況慘不忍睹。該學員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而被郝賀在北京車站認出並截回,他親自將該學員直接送往公安局而導致該學員被非法勞教。他對趙波(該單位職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也應負主要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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