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弟子韓恩芝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韓恩芝,女,53歲,是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鎮水活鋪村人。沒煉功以前身體很不好,坐骨神經痛、腰椎兩節長骨刺,疼痛難忍,生活不能自理。就在我最痛苦時,丈夫又與我辦了離婚證,我帶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在痛苦中煎熬著,生不如死。幾次都不想活了,可又不忍心丟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1997年6月,我喜得大法,通過煉功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一年多的時間,身體疼痛全部消失,在法輪大法的感召下,我充滿了對生活的信心。
可1999年7.20風雲突變,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1999年7月20日早上6點,大隊書記香書敏、治保主任宋德華、村幹部邢宏以及王莊鎮政府人員和派出所的警察劉發林開著大轎子車、警車,大約20人闖進我家,抄走了香爐和錄音機,我們的煉功的坐墊也都被扔在門外的大馬路上。我和幾個大法弟子被裝進警車拉到派出所。到派出所時,那裏已經抓了很多大法弟子,不讓說話,讓我們下車排成一隊,都面牆而站,挨著個的提審。問還煉不煉,我說:「煉」,就是不寫保證,所長趙景富氣急敗壞,一巴掌把我從屋裏打出門外,讓我一個人單獨在審訊室門外站著,直到中午才讓回家。
1999年9月8日,我和兩個大法弟子一同上北京上訪, 9月9日走上了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警察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我們不罵,就把我和兩個大法弟子抓上警車,關進天安門派出所。讓天津市駐北京公安辦事處的人把我們送回到楊村公安局,在一間屋子裏面牆而站。當天通知大王古莊鎮派出所,所長趙景富與片警劉發林還有一個警察來接我,趙景富看到我就罵,「你們就給我現眼吧,看你們還要現哪去?」然後就把我們帶到一個沒人的屋子裏,屋子裏就趙景富和一個警察,趙景富就像瘋子一樣用手來回抽我的嘴巴,打了兩個來小時,一直到打累了為止,當晚9點就把我從楊村公安局又帶到大王古莊鎮派出所。當時我的眼睛被打的只剩一條縫,半個臉腫的很高像個紫茄子。惡警把我們帶到王古莊派出所後,叫我們站著,讓家裏人給送飯,因我起來慢一點,趙景富就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9月9日夜裏對我非法審訊時,惡所長趙景富叫一個協勤對我進行體罰,叫我燕飛姿勢蹲著,我不蹲,惡警就用電棒電我。最後惡警劉發林毫無人性的把我關進了狗籠子裏,一直關到第二天上午,才放我出來。
10日上午,我又被一個姓吳的惡警非法審訊,惡所長趙景富指使他的司機,脫下涼鞋,叫我蹲著,照著我的大胯就是一頓暴打,打完後讓我到外邊站著。就這樣我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一個星期後,扣押了我的身份證,並交了2000元存摺作押金(退回),才放回家。惡警劉發林並告訴我甚麼時候找你都得在家,有事要到所裏或村治保那請假,不請假就抓你到派出所。因我有事不請假,已記不清有多少次被帶到派出所了。
自那以後,我出入被跟蹤,家裏的電話被監聽,村裏派人在我家牆外搭個窩棚白天黑夜24小時看著。每天不管白天、黑夜,惡警劉發林,帶著警察不經同意闖入我家,騷擾的我家無法正常生活,一直到2000年才不那麼看著了,窩棚才拆掉。
2000年9月的一天,鄰居(7.20前學大法)到我家,我給她放國外對大陸廣播錄音帶聽,沒想到她把我舉報了。第二天惡警劉發林到我家,進屋就翻,沒找到東西,就把我的煉功帶拿走,非法把我帶到派出所,新調來的所長劉建興讓我寫「保證」,要不就送進看守所。
2004年4月的一天,惡警劉發林和一個警察拿著手銬來我家,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到了第二天劉發林又來找我,說:昨天我是來銬你的。他們對我的騷擾不講證據,一天一夜就闖進我家四次,他們的非法行為:亂闖民宅、蹲坑、監聽電話、跟蹤、扣押身份證,擾亂了我的正常生活,信仰自由和人身自由得不到保障,他們是知法犯法。
2000年12月16日,我和另一個同修在家說話,被鄉政府工作人員及大隊幹部,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因我不配合邪惡就不讓我回家,天天播放誣陷大法的光盤,軟硬兼施。因我不轉化,被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送進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才放回家。勒索現金480元。
惡警對我的迫害還很多。希望善良的人們都能關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用正義制止對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毫無人性殘酷打壓,希望善良的世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二)大法弟子蘇鳳婷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蘇鳳婷,女43歲是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鎮水活鋪村人,沒修大法之前,我有腦血栓病,看好後,每年都要反覆兩三回,婆媳之間合不來,經常發生矛盾。自從1997年11月份修煉法輪大法,不長時間,腦血栓病症不翼而飛,婆媳之間和睦,精神愉快。然而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
1999年7月20日早上6點,王莊鎮政府人員和派出所的警察劉發林開著大轎子車、警車、連村幹部香書敏、宋德華、邢宏等大約20人闖進我家,讓我上交大法的一切書籍還把《轉法輪》書上的師父像給撕了,並強制我上車,拉到大王古莊鎮派出所,派出所已經抓了很多大法弟子,不讓說話,都面牆而站,換著個的非法提審,問還煉不煉,我不配合仍然堅持修煉,就在院子裏罰站,直到中午才讓回家,自從那以後,派出所的片警劉發林帶著警察經常到我家騷擾,干擾我的正常生活。
1999年9月8日我上北京上訪,替大法說句公道話,當天晚上在汽車站過夜。9月9日走上了天安門,被警察非法抓走,關進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抓了很多大法弟子,把我關進了一間帶有鐵欄的屋子恐嚇,在邪惡的逼迫下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地址。當天被送到天津市駐北京公安辦事處,又被送回到楊村公安局,在一間屋子裏面牆而站。當天通知大王古莊鎮派出所,所長趙景富與片警劉發林還有一個警察來接我,趙景富看到我就罵,「你們就給我現眼吧,看你們還要現到哪?」
然後就把我們帶到一個沒人的屋子裏,屋子裏就趙景富和一個警察,趙景富就像瘋子一樣用手來回抽我的嘴巴,打了兩個來小時一直到打累了為止。當晚9點就把我從楊村公安局又帶到大王古莊鎮派出所,把我關到一間屋子裏,所長趙景富和一個警察讓我蹲在地上,問我為甚麼去北京。趙景富像瘋子一樣開始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的頭,並用電棍電,我當時心想,我有老師有大法誰也動不了我。
他們連審再打有3、4個小時,就又讓我到院子裏罰站,直到天亮。也不讓吃飯,一直到惡警們上班,惡警劉發林又開始非法提審我。劉發林讓我伸著胳膊作「燕兒飛」蹲在地上,派出所就這樣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星期才讓回家,並還告訴我,全鄉要開會,你得作檢查,並強制我交2000元存摺和身份證做抵押(退回),後來劉發林並告訴我甚麼時候找你都得在家,有事要到所裏或村治保宋德華那請假,不請假就抓你到派出所,村裏派人晝夜監視出入,警察劉發林天天到家恐嚇、騷擾那時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我為了信仰「真善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了人身自由。
2001年12月16日晚上,我在家燒火做飯,片警劉發林開車把我從家中非法綁架到鎮政府。因我不放棄信仰就不讓我回家,天天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讓我寫「保證書」,我不配合鎮政府人員又把我的姐姐、大嫂、女兒叫來。那天剛下過雪路很滑,女兒把手摔破了還流著血,讓他們勸我寫「保證書」,我沒有寫,第二天就給我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送進武清區看守所,一個月放回家,並勒索480元錢。從那以後派出所和鎮政府一到他們認為的所謂的敏感日子,就把我叫到派出所和鎮政府看著。
2003年6月7日我騎著自行車到廊坊開發區南營村作真相,被惡人舉報,被非法抓進南營村委會。村委會人員通知了廊坊開發區環區派出所。環區派出所的警察開著警車到南營村委會用手銬銬住我雙手,推上警車拉到環區派出所。到那把我關進一間屋,屋裏有3、4個警察逼我說真相是從哪裏來的,我不說就把手銬緊上一扣,直到手銬緊到我的手指麻木雙手失去知覺。有一個好像幹部的警察進來說,你不說哪來的晚上整你,由於始終我也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銬在挨著衛生間的暖氣片上,蹲不下也站不起來,一直到下午3、4點鐘,村書記香書敏帶領環區派出所惡警開車來抄家,把家中箱櫃及被窩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翻的到處亂七八糟,拿走了大法書。6月7日下午6點鐘把我送進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看守所勒索200元錢。
因家人怕我再受迫害,到處托人送禮,環區派出所連吃再拿勒索了大約5000多元,給我家帶來了無法彌補的損失。再有我在環區派出所裏被強行搜身,我身上的200元錢被惡警搶走,自行車被南營村委會扣了,至今未還。
我修大法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做個好人。希望善良的人們都能了解真相,伸出援助之手,制止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
(三)大法弟子王秀珍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王秀珍今年40歲,我是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鎮北活鋪村人。沒得法前我患有嚴重的風濕病、心臟病、胃炎、腰痛、生活不能自理,婆婆又癱在坑上無法照顧,女兒又小,家裏生活非常困難,丈夫掙點錢全給我治病了,可是也沒有治好,就這樣我在痛苦中煎熬。1997年11月份我喜得大法,修煉不到半個月我的病全部消失,我家裏的人和我的丈夫都說是大法救了我的命,說大法真神奇。
好景不長,1999年7.20開始迫害,我們鄉派出所和村書記香書敏到我家強行叫我交書,我不交就把我抓到派出所,片警劉發林見到我就破口大罵,逼我寫保證把書交出來。在家也不許煉。
在1999年9月9日我到天安門證實法,被警察帶到天安門前派出所審訊,下午把我帶上警車,轉了好多處,我也不知道是哪。3點多鐘,把我和其他同修送進楊村公安局,在牆角站著,很多警察進來就罵:「看你們誰再煉?」在那裏我又被非法審訊,然後把我帶進一間空房站著。6點多鐘王莊鄉派出所所長趙景富、惡警劉發林到那後,一看到我就上來連罵帶打,所長趙景富打累了出去,劉發林又進來拿一把鐵尺瘋狂的打我的臉,當時我就昏迷了,褲子也全尿濕了,不知道打到甚麼時候才停手。
當天夜裏,我被帶回當地派出所又進行了非法審訊,警察指使協勤用電棍電我。第二天上午惡警劉發林和另一名警察非法審我,讓我說出是誰讓你們去的北京。我不說惡警劉林發叫我蹲不下,站也站不起來,做「燕飛」姿勢,劉發林在上面拿夾書的鐵夾子往我腦袋、臉上打,邊打邊罵,站軍姿,動一點就打。當時我的褲子全被打開線了,劉發林叫我到院子裏站著,臉朝著牆,我就用手抓著開了線的褲子後面,院裏來去很多人,一個執勤看門的人過來一腳把我的手踢開,我的臀部都暴露出來。在殘酷的迫害下,當時我的心臟病犯了,他們才不折磨我了。
1999年9月12日鄉里辦的洗腦班強行洗腦,全鎮開大會強迫我在前排站著,後來鄉里有事就不辦了,讓我交200押金。(後來退回)
回家後村裏派人在我家牆外搭個窩棚,白天黑夜24小時看著,我就是上地裏幹農活、趕集都得請假,不請假就叫派出所打罵威脅。每天不管白天、黑夜,惡警劉發林,帶著警察不經同意闖入我家,騷擾的我家無法正常生活,一直到2000年才不那麼看著了,窩棚才拆掉。村裏派的人和派出所惡警劉發林還不間斷的來我家騷擾。村書記見到我和同修在一起就罵,惡警劉發林還讓我當內線監視我們大法弟子活動,如果提的情報有價值就給2000元錢,上面一有風吹草動派出所就到家找我,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2004年11月片警張修海帶警察到我家騷擾恐嚇我,使我流離失所十多天。在2005年12月18日中午11點王莊鄉派出所片警丁會齊以辦身份證為由闖入我家,未說一句話闖進我放師父法像的屋,強行拿走,我不讓拿,惡警丁會齊就把我師父的法像框摔碎,把撕碎的法像拿走。
(四)大法弟子蘇鳳芝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蘇鳳芝,女46歲,是天津市武清區城關鎮西張營村的大法弟子,是1997年得法。自從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得到了淨化,知道了做人的根本道理。可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自從1999年7月20日起對億萬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下午城關鎮派出所和城關鎮政府有七八個到我家抄家拿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
2000年2月我到小田村開法會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城關派出所來的警察把我非法帶到城關派出所裏審問,關了一天一宿,然後給我扣上了「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送往武清區楊村看守所。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因大法弟子的書被看守所的警察搶走,我們絕食抗議這非法的行為,看守所勒索了我們每人200元錢送往天津市收容所關押。半個月交了800元抵押金(退回)放回家,城關鎮派出所怕我上北京上訪,拿走了我的身份證,從那以後城關鎮政府的人員和城關鎮派出所的警察時常到我家騷擾,一到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看管,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
2000年12月16日晚8點多鐘我在家整理家務,被城關鎮政府的政法委書記在我家強行綁架到城關鎮政府強行洗腦,22天放回家。
直到今天,全世界信仰的「真善忍」有上億人修煉的法輪功,在中國卻沒有自由修煉的權利。
(五)大法弟子賈萬芹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賈萬芹,女75歲。我在沒修煉法輪大法以前,身體有好多種疾病,腿疼、腰疼和胃病。自從1997年我和老伴蘇廣仁一起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的病全都好了,老伴蘇廣仁在沒修大法以前得過腦血栓的病長年吃藥。自從修煉大法以後病狀不翼而飛。可是好景不長,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
1999年7月20日之後,我村大隊幹部蘇鳳忠帶著鎮政府的兩個人到我家,恐嚇我和我老伴,不讓我們煉法輪大法。我沒被他們嚇倒繼續煉。可是老伴蘇廣仁嚇的再也不敢煉功,又因為兩個女兒因修煉法輪功屢次被拘留,他承受不住心靈和精神上的打擊,一下舊病復發,癱瘓在炕,於2005年4月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