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講道:「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我就是屬於要找出來的人。
我是96年得法的。如果不是師父從地獄將我撈出來,我不知死過幾次了。我當時身患糖尿病二十多年,還有過敏性紫癜、高血脂、腦動脈硬化、三叉神經痛、眼底微血管瘤、脂肪肝、竇性心律、喘息性支氣管炎、雙臂肩周炎、神經性腹瀉、多發性子宮肌瘤等婦科病、頭頂長包(鵝蛋大)、雙腳底水泡轉為膿泡,手指、腳趾先後發黑、化膿、結痂(豬蹄一樣),左踝長疽、迸發三次、肢冷,還有許多零星的病太多了。是師父慈悲呵護,我才有了今天。
儘管我得法較早,但是做的不好,走走停停、停停想想再走。煉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法走馬觀花,只記老師講的法,具體用時卻找不到出處。雖然如此,師父仍沒有放棄我。因篇幅有限,此次只舉一例。
2004年上半年,周圍的同修中出現了幾例突然去世的現象,我也幾次出現腦動脈突然脹痛、血流加速、心臟不適的狀況。但我立即想到師父說:「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在美國講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我立掌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正念一起,那個狀態很快就消失了。就是幾分鐘,甚至是幾秒鐘的時間。由此,我明白了,那些突然離去的同修可能遇見了類似的情況,來不及或者沒有想到自己是煉功人喊師父保護他們時就被邪惡奪去了生命,造成了負面影響和遺憾。
2004年9月初,由於煉功,我身上的病都好了,人也變的年輕、漂亮,大家說我「是一個心頭充滿陽光的人」,沒有了苦難的痕跡,每天快快樂樂做著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歡喜心、顯示心也悄悄的萌芽了。左膝髕骨處長了一個鴿蛋大的紫色水泡,接著流紫色血水並開始潰爛。在親屬和單位領導的雙重壓力下,我怕心起來了,住進了醫院。化驗結果是血糖16.84,餐後糖27.87,酮體4+,糖尿病科拒收,無奈住進了骨科。我整整發燒了兩天兩夜。週一上班會診時,腿腫的很粗,傷口有小碟口那麼大,裏面是高粱米湯樣的膿水,中間有雞蛋大面積的肌肉壞死,長滿了黑茸茸的毛,小腿、臉上泛著黑氣。主治大夫35歲左右,濃眉大眼,1米80個頭,不給我打止痛針,也不給我吃止痛藥,用約八寸長、二釐米寬的大鑷子使全力擠壓傷口。當時疼的我「哎呀」直叫,二姐叫我注意形像。我一下想到被迫害的同修遭惡警酷刑的情況。
誰知念頭剛一出,一個臉盆大的法輪顯現在病床上方的東北角處,轉臉再一看,四個同樣大的法輪在東南角很深的空間旋轉著(現在才悟到那是個更大的法輪啊!)我一下清醒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煉功人啊!接著想到一篇經文中講到的一個受到迫害的大法學員只知喊媽不知喊師父的事,心中馬上喊道:「師父救我!加持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這次住院,教訓是深刻的。同修幫助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煉功是為了治病,戒藥是為了省錢,我並不是一個真修者。那麼,甚麼是真修呢?能不能真修呢?我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寫到這兒,我悟到:師父真的就在我們身邊。即使是閉著修的學員,只要改變一下自己的觀念,細細體悟,就能發現這點。遇到魔難的時候要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李洪志大師是我的師父,誰就不敢傷害你。那種不好意思驚動、勞駕師父的觀念正好是舊勢力的東西。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師父為了救度我們已辛苦看護千萬年了。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師父身上的一個細胞,是師父生命的一部份。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功成圓滿,是師父最大的心願。不要用人的觀念去看待師父啊!
農曆新年到了,請允許我向尊敬的師父道一聲:師父!您辛苦了!家鄉的弟子們想念您!我一定堅修到底,金剛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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