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事前其實師父已經點悟過我,如家裏的塑料凳腿突然掉下一塊;夢到和母親走在鄉間的一條小路上,而我沒走好走到了邊上,但當時沒意識到應向內找多學法和發正念,導致步步走錯。其實這場魔難本應可以避免,但在關鍵時刻正念不足,沒有想到依靠師父和法而過於依賴常人,導致我和愛人被嚴重迫害。如在資料點被邪惡監控期間,我完全有時間將資料轉移避免大的損失,但我正念不強想依靠愛人找車把資料拉走,當時還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反正我愛人也不修煉,參與此事沒有危險。結果我愛人沒找到車,還和我一起被邪惡抓到派出所遭受電刑逼供。
當我被惡警用電棍用刑時,我徹底清醒了,於是想到了用正念及功能抵制對我的非法迫害。他們第一次對我用電刑時我發正念把電擋回去,結果電棍真的就漏電了。但這些惡警不死心換了一根大的電棍對我用刑,但我不感覺痛。此時我想告訴惡警電棍漏電是因為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有功存在的,但又擔心說這些惡警不相信反而使自己受到更大的迫害,就是這不好的一念在後來的電刑中明顯感到很痛了。但我還是閉著眼睛一聲不吭。惡警無論問甚麼也絕不配合決不說出其他同修,而滿屋惡警看到我如此堅強反而被震住了,無計可施,只好把我送到看守所。我在看守所仍正常煉功發正念,看管的警察非但沒阻止反而也跟著一起煉。
我一直想正念闖出,每當想起師父評語的那句話「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的正念就會加強,此時好像一句很強的話打入腦海中:「絕食出去」,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的路。於是我開始絕食。惡警們看到我絕食也害怕了,用四十八斤的鐵鏈把我的腳銬在床上,給我灌食,但此時我沒發正念阻止灌食,反而認為絕食就必然會被灌食,無形中承認了這非法的迫害,結果造成三次灌食出了不少血。
在絕食其間被多次下胃管灌食。有一次我把胃管拔下,當惡警指使護士們再一次強行給我下胃管時,我很努力的抵制著迫害同時發正念讓胃管下不去,鏟除參與迫害的一切邪惡因素,把疼痛打給行惡者,從表面上看因我的強烈反抗,僵持中造成我的窒息,在這種情況下,一念之差就會失去生命。我堅定的發出一念:我自己的生命我自己說了算,我決不放棄生命請師加持。我不怕死,但我決不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闖過了生死關。
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沒做到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不允許這種野蠻行為發生。「心性多高功多高」,因學法不深,這也是當時心性所在位置。因為當時四肢被長期鎖在床上不能動,用人心對待,認為不讓這一切發生是不可能的,不易察覺的隱蔽很深的那顆心已經接受了邪惡的安排和考驗,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被動的。因為這一念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它們的安排中是要奪走我的生命,從而考驗其他大法弟子,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這就是它們想要的。修煉是嚴肅的,這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後來邪惡妄圖把我送進監獄繼續迫害,但監獄拒收又只好把我送到醫院並欺騙我說:「監獄拒收你,我們給你辦監外執行。你該吃飯吃飯吧,等著回家。這兩天我們給你辦手續。」我說:「不吃,一天不回家就一天不吃飯。」他們說:「不吃就給你下胃管」。此時我內心堅定,心想我承受到頭了,決不承受,你們說了不算。第二天惡警勸我吃飯我不吃,就開了胃管(已經快中午了)準備灌食,等著下午醫生來了就動手。我一直發著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它們安排的一切我是決不承認的,它們說了不算。」我不再被眼前的假相所迷惑。下午事情果然發生了變化,它們的計劃取消了。
第二天早晨,我得到師父點悟「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師父的新年問候》)我知道我要回家了。師父說:「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在這場魔難中我能做到的就是對師對法的堅定、堅信,其他都是師父做的。「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排除干擾》)。
師恩難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