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以前身體被附體控制十多年,附體控制我讓我給別人看病,不看附體就折磨我,我要擺脫它時,就被附體折磨的更加厲害,沒辦法就只好聽任附體的擺布,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時我痛苦極了。心裏想在人間是找不到能治這邪魔爛鬼的高人了,沒有人能救得了我了,我絕望了。
一九九六年秋天,有一位老太太,向我介紹法輪功,使我得法。剛剛得法修煉,師父就把害人的附體給清理了,我也把供著的狐黃白柳燒了,香碗也砸了,附體也沒敢折磨我,全身的病也不治而癒,我心裏輕鬆極了,臉也紅潤了,我活了半輩子從沒體驗過無病一身輕的感受,我激動的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太好了,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我師父使我成了一個正常的人。」
修煉大法三個月後,在我身上發生了兩次有驚無險的事。有一次我被三輪車撞了,身體哪也沒壞,只是手劃破了一點皮。還有一次,秋天從地裏往家拉黃豆,地裏不好走,車一顛,我就從三米多高的豆車上掉了下來,隨後鐵杈子也從車上掉了下來,不但滿地的豆柞子沒紮著我,掉下來的鐵杈子也沒碰到我,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我和大法有緣,同修只給我念了一遍《轉法輪》,教我動作,我煉了十三天,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決心。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請了一套師父講法錄音帶,同時在當地新華書店,把當時有的十幾本大法書全都請了回來。可是我不認字,就先聽講法帶,師父的每一句話,我都認真的聽,我明白了很多以前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病是人生生世世做了不好的事而產生的業力所致,我越聽越愛聽,從心裏覺的這是難得的寶書,我一定要把師父的大法書全念下來。
就這一念,師父又幫我了,僅半年的時間,我從一個大字不識,到能連貫的通讀所有的大法書。從此我的生命沐浴在大法中,每天抓緊時間忙完家務就學法,堅持早晚煉功,我與人為善,遇事無怨無悔,心性在逐漸的提高,善解了幾十年的家庭恩怨,那時我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想這麼好的大法,我要把她弘揚給更多的人。於是我提著錄放機,錄像帶和大法書到二、三十里地以外的親屬家給他們放講法錄像,教他們煉功。每天走多遠也不覺的累,心裏發自內心的高興。
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鎮壓,我聽到看到惡人對師父、對大法無端的謾罵和攻擊,心裏難受極了,總是流淚,用人心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法怎麼會遭到這樣的迫害。幾次想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討個公道,都因為自己學法只停於表面認識,加上怕心重和對法理解不深,而沒有實現。我覺的愧對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自責自己的不爭氣,長期處於痛悔的狀態,心情鬱悶,學法也靜不下心來,偶爾做幾次講真相的事也沒有正念,盲目度日。
二零零一年年底,我女兒被邪惡綁架,冤判四年,扔下不修煉的丈夫和九歲的女兒,從此這個家的重擔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七﹒二零以前,我家就我母女倆修煉,女婿、老伴、兒子、兒媳、七十多歲的公婆都不修煉,但都知道大法好,都贊成我煉功。七﹒二零以後由於害怕惡黨整人的招數,家人不敢支持我煉了,女兒的被抓,更使全家都亂了。
大法遭到迫害,師父被誣蔑對我的精神打擊已經夠大了,這一下我更承受不住了,天天生活在對惡黨的氣恨和對女兒的牽掛之中,法也學不下去了,越來越沒有正念,心性幾乎回到常人中去了,更不用說提高了,感覺法輪也變形了,身體越來越不好,兩年後附體又來折磨我。由於自己學法只流於表面,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法,在理性上昇華,使自己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摔了大跟頭,我悔恨自己沒實修,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這樣我熬過了四年,我女兒也堂堂正正的回來了。女兒回來後和我在法上交流切磋,幫我發正念,用正念引導我,加上我生命本源對大法的渴望,我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師父沒有放棄我,再一次給我清除了附體,我發自內心的感激,真正體會到師父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的生命,我這個摔倒的學員終於站起來了,我又恢復到正常的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我要珍惜我的機緣,堅定實修,加倍彌補,把大法的福音傳給更多的有緣人,使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明白真相,在大法中得救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