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龍口市老年大法弟子自述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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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今年六十二歲,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九八年喜得大法,學法初期也不精進,不願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我性格內向,喜歡靜,在家自學。後來學了師父《精進要旨──環境》裏有這麼一段話:「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留下來的修煉形式。我能得大法是我的緣份,我怎能不聽師父的話呢?後來我去煉功點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有問題大家切磋,共同提高。

可是好景不長,邪惡之首江澤民與共產邪靈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大法,惡毒的誹謗師父。那時候電視台、廣播鋪天蓋地的誣蔑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學員。我們又氣憤又難過,為了維護大法保護師父,我們自發的印真相資料出去散發。當時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很多都去北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我們當地學員也商量著上北京去證實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我們一行七人踏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路程。由於我們得法晚,學法不紮實,法理不清,心態也不純正,結果半路就被截回來了。我們被非法關押在鎮政府的一間屋子裏,那裏已經關了十幾名去北京上訪的學員。我當時心情很不好,因為剛從這裏出去不到兩個月(上一次是發真相資料有的學員被抓把我也說出來了,就抓來關在這裏,後來又轉去拘留所。)由於我情緒低落,晚上也睡不著。大家都躺在水泥地上,身上穿的都是單衣服,我覺的冷就起來打坐煉功,坐了一會就覺的師父給我灌頂,一股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我不再覺的冷,心裏無比感謝師父。那天夜裏我背《洪吟》、背《論語》、背《精進要旨》。

天亮後,同修的家人知道我們被關在這裏都紛紛的前來送食物和行李,唯獨我的老伴沒來(我的孩子們都在外地工作),我難過的閉上眼睛任自己的眼淚往下流。就在這時我天目看到一朵蓮花在我眼前旋轉,紅顏色,和《轉法輪》書後面那朵蓮花一模一樣,只是開的大一些。大約有兩分鐘時間蓮花不見了,又出現了一些我叫不出來名字都是另外空間的花吧。在上午十點左右,我發現我對面的牆有一處地方非常的亮,我就注意看著,慢慢在發亮的地方形成了一個人形,越來越清楚,上身穿著白色短袖襯衣,腰間繫著皮帶,褲子是深顏色的,看不見腳。我一下子就認定是師父來看我們,這個時候最關心我們的是師父。我再看其他學員,她們都沒有任何反應,我知道她們看不見,可是我看到每個學員的頭上都有光環。我雖然看到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敢說,怕別人也不相信。從那以後我堅定了信念,心情也開朗了,和同修們很坦然地度過了艱苦的那段時間。在這漫長的七年迫害當中,也是師父時刻在我身邊呵護著我,使我堅定的走到今天。在這裏我衷心叩拜佛恩浩蕩的恩師。

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為了報答師父,我嚴格要求自己跟上正法進程。這話說起來容易可是真正做到就不是那麼容易。在當時九十三歲的婆婆需要照顧,還有一個沒上幼兒園的小孫子,這一老一少拖住了我,要想做好「三件事」是很難。我牢牢記住自己是修煉人,師父在新經文《也棒喝》中說:「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就因為難才知道他的珍貴,我利用去河裏洗衣服和帶孫子出去玩的時間散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就講,到我家串門的和收破爛的我都要送給他們真相資料。

《九評共產黨》推出,我悟到正法進程又進入了新階段,勸「三退」救世人是大法弟子目前最重要的任務,也是對大法弟子的又一次大考核。剛開始時自己不敢開口講,怕常人說我們參與政治。連我老伴都說:在家煉功有個好身體就行了,反人家共產黨幹啥?我說你看看《九評》就知道了,再說中共迫害法輪功犯了天法,是天要滅共產黨。誰不退出誰就是它的一份子,就要做它的陪葬品。隨著師父的新經文一篇篇的發表,我對勸「三退」有了明確的認識,克服自己後天形成的舊觀念,去掉私心,去掉怕心。先從自己子女著手做,再做親戚、朋友,只要能說上話的人都勸他們退出惡黨組織,越做膽子越大,有時不用說太多的話對方就同意退了。遇到頑固的我就灰心了,我仿照《明慧週刊》刊登同修們勸「三退」的經驗,先發正念、耐心加慈悲心情況會有好的結果。總之,我要按照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走下去。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文章和《明慧週刊》的文章都提到大法弟子背法的好經驗。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建議長春大法弟子帶個頭:要學、念、記大法書,長春大法弟子掀起背法熱潮。正法到了最後,作為真修弟子就應該把宇宙大法背下來。我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開始背《轉法輪》,我已經背了兩遍了,現在開始第三遍背《轉法輪》。背法過程中對我的提高太大了,發正念時狀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整個身體被功包圍著,熱乎乎的,感覺威力無比。我們也成立了學法小組,到了正點我們就集體發正念,報時表壞了,可是當我們決定從那天起開始正點發正念時,報時表又準時的報點了,同修們都欣慰的笑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多發正念哪,而且師父在講法中也告訴了我們發正念很重要。

今年夏季我家發生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師父及時的點醒我,我可能就守不住心性掉下去了。我的老伴是一個鐵路退休工人,每月有八百多元的退休金,足夠我們老倆口的生活費了,日子過的很安穩。可是自從我學法以後,他總是干擾我,特別是惡黨迫害大法以後,我家的日子就不安穩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說到:「我們有許多人在修煉過程中,往往你煉功的時候,你愛人就特別不高興,你一煉功,就跟你打仗。你做別的事情,他還不管。你說你打打麻將怎麼耽誤時間,他也不高興,可是不像煉功那樣。你煉功也惹不著他,鍛練身體,又不影響他,多好。可是,只要你一煉功,他就跟你連摔帶打。」師父這段法講的就是我老伴這種人。在邪黨的毒害下,他還說過好多傷害大法的話。風風雨雨的七年,磕磕碰碰的七年,最近這兩年他的身體就不太好了,我也勸他不要再受電視上的謊言毒害,這樣對你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老伴也確實改變態度,還給我買上了錄音機,同修們的錄音機壞了他也幫忙修理。慈悲的師父在明慧網給了覺醒世人嚴正聲明改過的機會,我讓老伴也寫一份聲明為自己贖罪,他很固執,不寫。為這事我犯愁了好幾天,看到每期《明慧週刊》都有幾百的覺醒世人發表聲明,心裏很著急,突然腦子閃出一念:你替他寫好,讓他簽上名字。我馬上把聲明寫好,老伴果然很痛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我高興的送出讓能上網的同修給發表了。

我認為老伴的身體會慢慢的好起來,誰知在今年七月份經醫院確診老伴得了胃癌並轉移肝癌。這個噩耗就像五雷轟頂把我炸蒙了,醫生說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我打電話給在外地工作的三個兒子,孩子們都陸續的回來了,在醫院裏守候他父親。我回到村裏,我守不住心性了,見人就哭,誰勸也聽不進去,整天淚人似的。師父看我這個樣子,往我腦子裏打進一念:劫難來了還把自己當成常人,不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是師父批評我呢。這一陣子我簡直就是個常人,哪像個煉功人,師父講的法慢慢浮現在眼前「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對老伴這件事上我完全用人心去對待,我是個修煉的人,沒有魔難,沒有給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怎麼修哇,以前為了老伴有個好身體,我逼他煉功,他不煉我很生氣,這又是人心,是情放不下。我執著他的身體,可是越執著老伴的身體越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到現在我才猛醒。師父明明在《轉法輪》裏講過:「常人嘛,到哪一天要得病,到哪一天要遇到甚麼麻煩事,到哪一天說不定就得精神病,或者是一命嗚呼了,常人的一生就是這樣的。」我為甚麼這個執著心就放不下呢?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把心一橫。何況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怕甚麼呢?我感覺到師父時刻就在我的身邊呵護我、保護著我。我真正把心放下,把情也放下了,心裏無比的輕鬆。

老伴化療了一個療程出院了,看他身體那虛弱的樣子我不再流淚,很坦然的面對眼前的一切。老伴出院的第二天,一位遠方的親戚送來一個偏方讓我們試一試,用了這個偏方後的三、四天時間,老伴能進食了,吃下去也不吐了,接下來一天比一天好轉,臉色也好看了,街坊鄰居看到都說強多了。我忽然想起師父《洪吟(二)》〈大法行〉中有一句詩:「常人知表得厚福」。我老伴雖然沒有走入修煉的路,可是他看了一遍《轉法輪》,他得了厚福了。並且《九評》、《江澤民其人》他都看了,大法真相資料他也看,身上還帶著大法弟子製作的「護身符」,我還教他念「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好了,孩子們也都放心的回單位上班去了,我也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

最後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同修們:前些日子我拆黃瓜架手被馬蜂蜇了一下,當時我頭腦非常清醒,看著我的手很快的腫起而且非常的痛,我說:我是煉功人,我身上有能量,一會兒我就不痛了,也不會癢、也不腫了。剛說完不一會兒,我的手真的不痛了,感覺像抹了清涼油一樣涼嗖嗖的很舒服,第二天手也不腫了。要是一般常人被馬蜂蜇了得痛、癢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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