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雨雨 十年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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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於九六年喜得大法,是師尊法身引導我到公園煉功點得法。得法後,困惑我多年的人生問題豁然開朗,以前的我人生道路坎坷,婚姻生活波折,總覺的做人無意義。是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返本歸真,我決心一修到底。十年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風風雨雨中,堅定的走了過來。

我在煉功後以前身體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大法教人做好人,逐漸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所以我決心把大法介紹給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受益。當時我剛好回到家鄉,見家鄉公園也有人在煉功,便和家鄉親人一起學法,煉功,切磋。家鄉功友都說我熱心,悟性好,推薦我當負責人。由於我在外地做生意,如要回家洪揚大法,就必須放棄外面的生意,後來我悟到應該以大法為重,便毅然決定放棄了外面收入頗豐的生意。回到家鄉和功友們一起到各個縣去洪法,幫他們建立學法點和煉功點。

一、反迫害、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由於我是本市的主要負責人,邪黨人員經常騷擾我,天天叫我去問話。有一次公安局的人要我上電視誣蔑大法,我堅決拒絕。他們說這是省電視台下達的任務,如果我不上,就要天天到我家去錄像,迫我談話,搞到我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我問他們是哪條法律規定的,我要去告你們,後來才不了了之。

當時邪惡鋪天蓋地、造謠、誣陷大法和師父,開始我們都很茫然,後來我堅定的走上了上京護法之路,又平安返回。之後我市便有很多同修陸續上京護法,邪惡說是我帶頭的,把我視為重點人物迫害。在二零零零年一次集體證實法中我被劫持,被非法判了四年徒刑,當時一同被非法判刑的有三人,非法勞教的十多人,被非法關押幾天至幾個月的有一百五十人左右。

當時有幾位同修關在同一看守所,我們便利用這個機會給工作人員和刑事犯人講大法真相。警察明白真相後,從不阻止我們煉功和學法,我們天天集體背《洪吟》和經文,煉功都是公開的。同室的犯人也和我們一起背,有一犯人背到《洪吟》中的「利用古廟發黑財」時,她說我原本想出去後建一寺廟來賺錢,你們師父說這是黑財,那我不幹了。

當時我們只想到如何講真相和反迫害,就寫公開信給看守所所長,給公、檢、法領導,給市委領導;利用提審機會寫真相資料送給各個監倉的犯人,每個監倉都能收到我們的真相資料。後來被發現,所長受到上級的批評,就把我們的筆和紙都搜走,還說再送就要把門鎖起來。明白真相的犯人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主動給我們送紙送筆,有的還加菜送給我們。雖然看守所的生活很苦,但只要能讓人明白真相,就感到非常的快樂、幸福。一直到被劫持往監獄時,同室的犯人依依不捨,揮淚送別。後來聽說她們堅持煉功,學法。

在監獄,我時常牢記師尊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去救度世人。」(《精進要旨﹒理性》)「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精進要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無論她們要我說甚麼,我都是給她們講真相,要我寫甚麼,我都是寫證實大法的文章。邪惡對我強制洗腦迫害,安排三個隊長專門管我的所謂學習,實際是洗腦,天天找我談話寫感想,思想不轉變不讓睡覺。監獄領導也找來很多被洗腦的人「幫教」,方方面面給我施加壓力,讓跟我的「包夾」(刑事犯)沒有嘉獎。從將近一千公里遠的家鄉請來我體弱多病的老人和年幼的兒子說服我,想用親情牽制我,讓親人的哭聲打動我。當時父親和兒子見到我後只是哭,連話都不會說。由於我是單親家庭,三個未成年的小孩都寄養在親戚家。可想而知家裏的情況,他們在家都吃盡了苦頭,想起來也實在可憐。

惡警見我不為親情所動,更加惱怒,便把我送到監獄「攻堅」小組強制轉化,在那裏,每天六個惡警輪班和二個「包夾」看住我,從早上八時到晚上十一時用一個姿勢坐一隻不到一尺高、不足一尺長的小凳子,強制看污辱大法和師尊的錄像及資料,還要讀出聲。因我不配合,她們便不讓我睡覺,不給飯吃,等飯菜涼了才不情願的叫我吃。罰我面壁,因我不站,她們便把我反鎖起來,然後回中隊反鎖在鐵門繼續站著。有一次回中隊,犯人在看電視,惡警惡狠狠的對著全中隊的犯人說:「看你們中隊的花崗岩,今晚讓她鎖到天亮,看她還硬不硬。」我的腳被強制站腫了,惡徒就譏笑道:「你師父怎麼沒來保護你,讓你在這受苦。」我說善惡到頭總有報,她就氣急敗壞了,惡語相向,用盡世間最難聽最下流的話罵我,想盡所有辦法來侮辱我。每天從中隊到「攻堅」小組的路上,用一塊大牌掛在我的胸前,寫著抗改分子某某某,讓那些犯人笑話我,鄙視我。

我當時很平靜,想自己是修「真、善、忍」的,你要我改造成「假、惡、暴」,我抗改就是最對的。這樣一想,心裏很坦然,昂首挺胸走在隊伍中,她們見無效,過了二天就不要我掛了。當時我想到她們這樣對我是違法的,便給監獄長寫信反映情況,告訴他我受不了這種折磨,她們口口聲聲說為我好,我看她們是真要置我於死地,我強烈的要求回中隊。當天監獄長便答應我的要求,讓我回中隊。不法人員們徒勞無功,被監獄長罵了一頓(後來她們告訴我的)。

回到中隊後,她們便把我嚴管起來了,甚麼都受到管制,每個月限我購買五元日用品,連一包衛生巾都買不上,有時還二個月才購買一次,反正她們是沒有一點人性的。直到我快出監的前幾個月,她們又對我實施新一輪的迫害了。惡警還說,這次你不用給領導寫信了,我們都申請到司法廳了,你這個省有名的頑固分子。惡警並暗示再不「轉化」搞死都無事的。

就這樣這一次對我的「攻堅」迫害比上一次更加邪惡。除了六個惡警外,還增加了一個心理科的惡警,再增加二個「包夾」,十多個人每天二十四小對我開戰,不讓我睡覺,連閉一下眼都不行。她們軟硬兼施對我「攻堅」了二十多天後,見沒有一點效果,就故伎重演,罰我面壁,二十四小時保持直立姿勢。兩大腿緊夾著,由於天熱出汗多,沒多久雙大腿內側皮膚潰爛,疼痛難忍。惡警看我快不行了,就說:倒下了我們就搶救,醒了就繼續站。後來我確定吃不消,意志逐漸減弱,終於沒能堅持住寫了「三書」。由於內心極度痛苦、壓抑忍不住大哭一場,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整天愁眉苦臉,心情十分沮喪。後來悟到這樣也不對,應該振作起來。在所謂的「轉化」後,惡警允許我跟別人說話,於是我便利用這個機會給刑事犯講大法真相,講惡警怎樣迫害我。我能接觸到的犯人都明白大法真相。出監前,她們幾次找我談話,要強行錄像,我堅決拒絕。出監後,我立即發表了嚴正聲明。

二、利用工作之便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出獄後,我想自己本來是人們公認的好人,為甚麼去坐了四年牢,一定要回到原地去給人講真相。就這一念,師尊甚麼都為我安排好了。開診所特別順利,原來的營業執照過期了,衛生局的人主動來找我辦執照。來找我看病的人很多,比以前生意還要好。

我悟到這些人都是有緣人,都是師尊安排他們來聽真相的。所以勸「三退」過程都很順利,大都三言兩語就退了。有時問及姓名時,也有一些人有點擔心,我就總結摸索經驗。一開始就問姓名開處方,同意退時就不用問人家名字了。特別是到診所輸液的病人,就更好講「真相」了,他們一般都要呆一至二個小時,我就拿出真相資料給他們看,然後勸「三退」。有時一人來打吊針會跟來幾個人,我都會讓他們明白真相和「三退」。

我發現到我診所來輸液的人越來越多。有的病人身體虛弱,不能來診所,我便主動上門服務。自然就給他們全家講真相,勸「三退」。雖然這樣做很苦很累,但只要眾生得救,再苦再累也心甘。特別是有一些癌症晚期病人,很多都來找我去輸液,我便給他們講真相,送真相護身符,讓他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們的疼痛明顯減輕了,直到離世都沒有那麼痛苦,因為他們都知道大法好!我知道他們也一定有個好的歸宿。

在勸「三退」過程中,經常碰到受惡黨毒害較深的惡黨成員,他們不信神。我就問他,你相信善惡有報嗎?他說相信。我說這就對了,這就是有神在管這些事,是神佛在起這個作用,從中破除他的無神論。有一次,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來到我診所,老說吃我開的藥後不舒服,一天要找好幾次,連續幾天都這樣。我從未給他看過病,開過藥。當時悟到他一定是為法而來的,就順著他的話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裏就舒服了。他聽後很高興,傻呆呆的笑笑,就跟我念了兩聲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來過。

三、在背法中提高

從去年開始,看到明慧網上同修背法的經驗,我也跟著背起來。我主要背《轉法輪》,到現在已背過二遍了。以後還要背,雖然背後又忘了,但比通讀記牢了,很多法理清晰了,明白了。由於我背法是背出聲的,我兒子在家也聽到了。我發現他非常認真的聽,有時還給我指出哪個字發音不准。有時也會用法理衡量,所以他也受益了,以前患有過敏性鼻炎、腳癬等頑疾,都不知不覺中好了。家庭環境也隨之改善,因為我講真相是在家裏講,診所就是家,而且是天天要跟很多人講。我兒子有點怕,有時會干擾。因為我以前四年被迫害,惡黨給他造成的痛苦和傷害,那個陰影還在,但自從我背法後,他再沒干擾我。可喜的是,最近他也在看《轉法輪》了。

還有一件事,以前在敏感日,邪惡總要上門騷擾。去年過年前,當地610和公安局的人又到我家,跟我講:「你春節期間要出門必須跟我們報告。」我反問他們:「是哪一條法律規定的,你們老做違法事,我是不允許你們這樣的。」他們倆人聽後悻悻的離開,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來過。正像師尊在《美國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說的:「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點滴體會,我今後一定要更加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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