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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大法弟子憶同修袁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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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又快到十一月九日了,甘肅同修──特別是蘭州的同修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同修──袁江(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致死)。


袁江生前照片

袁江,男,出生於一九七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他父親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他母親是某學校高級教師。他在家中排行老小,上有三個姐姐。

袁江上高中時由於患有心肌炎,在上高二時,休學一年,後來因參加全省物理競賽獲得第四名,九零年被保送到清華大學電子專業深造。

一九九三年,袁江有緣得法,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大連、長春、延吉、廣州講法班。在沒有得法之前,袁江曾染上了抽煙、酗酒的惡習。當他到北京上學時,父母想:家中就這麼一個兒子,到外地實在是不放心。誰知他得法後,不僅戒掉了這些惡習,整個人脫胎換骨,是大法改變了他。

一九九五年,袁江畢業分配到蘭州市電信局工作,他帶著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錄像,回到了甘肅,積極在蘭州和周邊地區洪揚法輪大法。據當時看到的人說,當時袁江每天早上在西北師範大學偌大的操場上煉功,很長時間只是一條橫幅一個人,但他堅韌不拔的繼續著。也就是短短的一、二年時間,僅蘭州市區的大法修煉者就達到了數萬。為洪揚大法,他不辭辛勞,東奔西走,足跡遍及隴原大地。他多次在甘肅、寧夏各地區組織輔導員學法交流,促進整體提高。在師父的呵護下大法在甘肅及西北地區洪傳,袁江默默的實踐著自己的諾言。一九九五年,他擔任了大法甘肅義務輔導站站長。

袁江善良敦厚、才華橫溢。在蘭州市電信局所屬的信息技術工程公司曾經擔任過副總經理。後因他不願放棄法輪功信仰被解職,改任技術總監。他是市電信局公認的任勞任怨、一心奉獻的技術骨幹和中層幹部。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一日,可能是工作單位與邪惡串通一氣,單位派他到敦煌出差,結果到二十一日還未歸來,家人到單位詢問,單位撒謊說:「他有事,又去了其它地方」。事實上七月二十日凌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李佩燦(音)、陸志斌帶人在袁江租住的房子裏,秘密將他綁架,這時家裏人還是不知道他在那裏,直到後來蘭州大法弟子到市政府上訪,才得知他與八個大法弟子(主要是甘肅輔導站和蘭州各區輔導站義務工作人員)已經被邪惡秘密綁架,邪惡包下了人民飯店的一層樓,幾乎是四個人看著一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這種非法軟禁的情況持續了半年之久,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日才放了人。回到單位上班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還一週強迫傳喚他一次。

二零零一年元月,邪惡又密謀綁架他到洗腦班迫害,他被迫出走,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歷程,他並沒有用自己的學識、技術去打工掙錢,而是飢一頓飽一頓的輾轉於大江南北、邊疆內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他在甘肅敦煌去安西的班車上,因沒有身份證,惡警盤查時在網上對照,發現他已經被非法在全國通緝。有一次,一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內部人員無意中說袁江在敦煌被抓後,遭到吊打酷刑,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袁江被捕,樂壞了甘肅省公安廳的邪惡之徒,他們終於找到升官發財的機會了。按正常程序,人應該關押到看守所去。但那樣一來,刑訊逼供就不方便,因為看守所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看守所自己打人是天經地義,可別人把人打壞了再往他們那兒送,他們是不收的。於是,公安廳給省郵電管理局施壓讓找個合適的地方。這樣做,有以下好處:1、公安廳不用花錢;2、萬一有事,起碼兩家擔責任;3、具體辦案人員可白吃白住。

按照公安要求的條件,省郵電管理局提供了自己在蘭州市白塔山後山的綠化基地。這裏距市區約五公里,林木蔥蘢,群山環抱,建有高檔別墅,是省裏和本系統高官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當時天已轉冷,無人光顧,正好派上用場。環境封閉,吃住高檔,公安竊喜,兩下一拍即合。在那個魔窟裏,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兩個月。一個國安人員證實他在蘭州電信局白塔山綠化基地看守過袁江,袁江一直戴著手銬。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袁江擺脫了邪惡的看守,艱難的潛出了魔窟,他在翻越圍牆時,腿受了傷,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他鑽進了一個山洞躲藏,到了夜裏他才爬到農民地裏摘幾個蘿蔔充飢,直到我們見到他時口袋裏還揣著蘿蔔纓子。就這樣過去了四天。

四天裏邪惡動用了兩千軍警,地毯式的將蘭州市翻了個底朝天兒。邪惡還在全省範圍發了通緝令,各地派出所到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裏搜查,人人不放過。

入夜,寒風依然在吹,聽得警笛聲漸漸稀疏,穿著單衣的袁江幾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進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與照顧。然而他的傷勢很重,高燒昏迷,顯然有內傷。當時的情景見過他的同修是這樣描述的:「在同修的帶領下,我進到一個房間裏看到了袁江。這時的他已經是皮包骨,瘦得幾乎脫了相,要不是同修指引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就是袁江。這時的他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裏。此時此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悲痛,摸了摸他的額頭,已冰涼了,拉了拉他微發硬的手,再看看他的腿,我幾乎昏過去。他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像乾癟了的枯樹枝……真是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呀!怎麼會成這樣呢?這哪裏是我記憶中的袁江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號這一天,袁江像往常一樣睡去,不像前幾天那樣,由於傷痛晚上一直睡的不踏實,這一夜他睡得非常安詳,照顧他的同修以為他終於睡了個好覺,就想讓他多睡會兒,直到另一個看望他的同修趕來,摸著他的手──冰涼,這時同修們才知道我們的同修袁江已經離我們而去了。

袁江被迫害死後,公安緊接著開始了大搜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袁江的同修相繼被非法抓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

袁江遺體被火化那一天,袁江的姐姐剛從國外回來,他的父母不想讓袁江的姐姐知道這個悲慘的消息,強作歡顏,一面避著他的姐姐,一面懷著喪子的悲痛,還要面對著一群無理性的惡警,看著冤死兒子的遺體被火化,他的父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巨大的壓力。

袁江的姐姐與他感情最好,後來他的姐姐出國後,通過明慧網,知道了弟弟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一下被驚呆了,實在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直到今天,還不能接受。

迫害責任單位責任人:
甘肅省政法委
甘肅省610
甘肅省公安廳廳長趙聚忠
蘭州市公安局局長姚遠
甘肅省郵電管理局
甘肅省省長 陸浩
甘肅省政法委書記 洛桑﹒靈智多傑(藏族) 副書記 陳學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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