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七年五月幸遇大法,但當時是似學非學的,直到一九九八年我得了病,才下決心認真學下去。半年後,老伴看我煉功效果這麼好,也步入到了大法修煉。在個人修煉階段,我們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做,把名利看的很淡,很快我倆以前的病都沒了,身體健康了。隨著不斷的看書學法,慢慢的懂得了這是一部可以使人成佛得道的大法,讓人跳出生死輪迴。這使我倆更加精進,比學比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我們地區煉功點的負責人被抓走七、八個。當天我和老伴自發的和一個同修去北京上訪要人。一路上通過了惡警的三次攔截檢查,終於到了北京。到北京後,看到天安門廣場及東西長安街停著許多警車,許多大法學員被抓到車裏,我們就向國務院信訪辦走去,恰巧迎面碰到一個老同修。他告訴我們前面正在抓人,別往前去了。當時覺的這樣被抓不值得,商量後讓老伴和同修先回家,我住下來,聯繫一下北京的同修再電話聯繫。於是,我坐上公交車從西單走了個來回,看到中華門及通向國務院信訪辦的路上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了。
老伴回到家,才知道單位找我們找翻了天。他們連夜把我從北京拉回單位,讓我交出師父一九九九年五月在多倫多的講法錄音帶,逼問我錄音帶的來源。由於自己的怕心和不理智,就把同修說出去了,沒有認識到自己犯了錯誤。
從那以後,保衛科的人三天兩頭找我,問這個哪來的?那個誰給的?煉功點上都有誰?心想同修都被抓了,說了也沒問題。可回家看到師父的法像,師父的表情嚴肅,悟到自己做錯了,給同修增加了魔難,自己還配合、縱容了邪惡。正如師父講的「還有一部份向邪惡妥協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幹了對於修煉人來講最可恥的事。」(《走出死關》)邪惡逼迫交書時,錯誤的認為不交,別人會檢舉,就違心的交了一套。交後悔恨自己又做了一件更不好的事。「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為誰而修》)在師父的法像面前,我大哭了一場,悔恨自己沒骨氣,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並決心以後決不再做這樣的事情了!當他們還說我家裏有師父的法像要我交時,我心裏說:「我甚麼也不交了,要殺要剮就這樣了!」並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思想準備。當我的心一橫,堅定下來了,反而甚麼事也沒有了。我體會到我們做正了,心裏堅定下來了,師父就能保護我們了。
那時主要是怕,怕心在作怪。自己用人心對待迫害,對待一切。我對外面說「不煉了」,可回家「偷著煉」。當時內心也很痛苦,很羨慕那些做的正,在哪裏都敢說自己還煉的同修。記的有一次,有同修約我去北京證實法,我鬥爭了好幾宿,編織著自己如何被抓、被審、被打的情景,還準備好了去拘留所的被褥。最後還是沒有走出去。
一次和老伴到農村參加了一次法會,聽到同修介紹去北京證實法的情況和體會,也很振奮,也很感動,但落實到自己又沒有「膽量」了,怕抓、怕關押、怕挨打……,但又更怕「考試」機會錯過了,圓滿不了,那還怎麼跳出輪迴呀!雖然這樣,但還給自己找平衡,心裏跟師父講:「修大法層次突破快,如果我出三界了就行了,如沒出,我發誓下一世還接著修,這一世膽量太小了,就這樣了吧。」
多麼大的怕心呀,多麼大私心呀,只為了自己的「圓滿」而修!
「怕心」其實是最大的私心,怕甚麼,不就是怕失去「常人的這點東西」嗎?由於自己有漏,怕心重,被邪惡鑽了空子。沒過三天,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我回答:「不想生病就煉,想生病就不煉。」就這樣一句話,就被惡人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拘留了半個月。在那裏,我堅決不寫「不修煉的保證」。從拘留所回來,自己感覺膽子大了,底氣足了,怕心少了,正念多了。自己到哪都敢承認自己是修大法的!
在這不久,老伴也被綁架,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回家從新學習師父經文,使我們更加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和學法的重要性。知道要走好自己修煉的路,就必須學好法!於是我倆相互督促,相互提醒,抓緊時間學好法。那時我倆一塊煉功,學法分開學(因我看書快,不願和他一起學,怕耽誤時間,這也是一種「私」)。那時我五天看兩遍《轉法輪》,有一天我一口氣看完了九講,整個身心都溶在法中了,真有說不出的輕鬆、神聖。沒有幾天,《走向圓滿》、《心自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等幾篇經文也會背了,親身體驗到了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要去北京證實法!這次我去北京證實法的信心非常堅定,我背誦著《位置》、《道法》經文,毅然來到天安門廣場,向全中國向全世界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證實法後,我堂堂正正的回來了。
二零零二年回家看望九十來歲的老母,恰逢老母摔傷,便留下來侍候母親。我讓母親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帶,開始弟弟、妹妹都反對,執意要住院。我說:「住院治療我不反對,但看護大家分工,藥費平均攤。如果在家治療,我自己侍候,費用我全包。」在利益面前他們都同意了。母親耳聾,我給老人帶上助聽器,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剛聽了一個小時,老人額頭摔傷的血包落下去了;聽到第三天能下地大小便了。發生在九十歲老人身上的奇蹟,使全家及親友都驚嘆極了。隨著老人聽法時間的增長變化越來越大:皺紋減少了,老年斑逐漸的褪,掉的眉毛長出新的來了,白髮裏還長了許多黑髮。更驚奇的是老人還來了「例假」,不多,一點點。家人說老人精神了,年輕了。就這樣沒花一分錢就恢復了健康。後來,老人能下地了,我就讓她坐在椅子上和我一起煉功。雖然她的動作不到位,但老人特別認真。
老母親和大法也有很大緣份。記得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回家給老人讀《轉法輪》,母親就說:「你們老師是先知吧?」「七二零」後我回家,給母親看老師的法像,老人說:「老師人長的好,心眼好,說的都是好事。」我告訴她:江××鎮壓法輪功,抓老師。她馬上說:「江××是壞人,壞人才抓好人。」
母親摔傷把我留在這裏,這也不是偶然的事。我要在這裏講清真相,救度家人和老鄉親。在家裏一切活我都搶著幹,來了客人,我忙著做飯、收拾,自己沒有一絲怨言,有時機就給家人講真相。時間不長,姐妹由原來對大法不理解,現在完全相信了,知道了大法非常好。我的妹妹笑著說出了這樣的話:「我姐太偉大了,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我的姐姐說:「我以為煉法輪功的人都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無情無義,看來電視上的都是造謠,我從心眼裏感謝李老師為我家培養了這麼一個好妹妹。」那時,我的退休金全部被無理扣發,姐姐知道後,一下拿出了一萬元支援我和母親。
兩年的時間,我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不上,看不到老師的新經文,心裏很苦悶。沒過幾天,當地同修就給我送來了新經文和明慧資料。近兩年的時間,從新看到了師父的講法,激動的我淚流滿面,很長時間難以平靜。這更增強了我講真相救世人的信心和動力。我利用多種方式講真相,寫信,當面講。寫到這裏,想到師父每時每刻都看護著我,操勞安排著我修煉中細微的一切,心情真無法用文字表達。在侍候母親的兩年半的時間,老師的講法我聽了二百多遍,《轉法輪》讀了三十多遍。我深深的體會到:學好法,是做好三件的基礎的基礎,是我們修煉根本的根本。
老母親九十三歲安詳的離開了人世。我也就回到了家。可老伴在洗腦班被強迫寫了「不修煉」的保證,在家過上了常人的生活。法不學了,功不煉了,啤酒也喝上了,天天忙於打羽毛球。到家後我趕緊和老伴一起學法,聽師父的新講法錄音帶。兩天之後,老伴明白了,又從新走入修煉。開始認真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
那年他嫂子去世,他認為我們應該回去看看哥哥,這也是向家鄉父老講清真相的好機會。於是他就啟程回到了老家。他的老家是北方一個普通的山村,溝裏溝外連在一起,有三百多戶。光他們村就有二百來戶,村裏一個煉法輪功的也沒有,很少有人知道迫害真相,絕大多數人被電視宣傳迷惑著。開始講,多數人只笑而不表態,表態也是邪惡宣傳的那一套。一時讓明白真有一定的難度。但是他信師信法,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老鄉親們一定會明白的,一定會得救的。
老伴的一個姪女,得了咽炎,發燒、痛,特別難受,吃藥打針也不管用,自己又沒錢。他就先送她一本《轉法輪》,後又教她煉功,不久病就好了,她原先對老公公不孝敬(婆婆已經去世),學法後對公公好了,盡心盡力的侍候。老公公見人就說兒媳婦學了大法變好了,由此全村人也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後來,他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他經常和同修去各村發真相資料。有一次他和同修去偏遠山溝發真相,返回時迷了路。天黑,山路又窄又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了山尖上,望著黑幽幽的群山,不知向何處走。他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冬天,我也來到他的家鄉,我們在一起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在相互切磋中我們認識到,讓鄉親們明白真相,除了講更重要的是做,首先讓鄉親們接受我們。他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叔,智力先天不足,一輩子單身,是村裏有名的五保戶。我們來看他,老伴首先把他的炕擦洗一遍,把地上的尿沖洗乾淨,然後把他接到姪子家一起住,以便我們照顧他。每天給他把頭和臉洗的乾乾淨淨,晚上天天給他用熱水燙腳,他腳凍的化膿了的凍瘡也好了,他所有的衣服、被子也拆洗的乾乾淨淨,左鄰右舍都說:從來沒見老叔這樣乾淨過、這樣精神過。老叔心裏也高興,在我們的細心照料下,身體也結實了,也胖了。他老人家漸漸的和我們也有了感情,有一次我們出門幾天,老叔竟不吃飯天天坐在大門口等我們。
姪子的一大家子的用需我們都負擔,做飯基本上也是我們的事。高興的侄媳婦說:「嬸,您別走了,在我們這長期住著吧。」我們的言行讓鄉親們都佩服,他們說:全村燒香拜佛的都算上,沒有一個像法輪功這樣能做到的。加上我們講真相,幾乎全村人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就連受造謠宣傳毒害最深的一同族弟弟也開始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他豎起大拇指說:「你們學法輪功的真是好人。」本村有一些有緣人也得了法。
農村很重視過年,串親訪友的特別多,我們不放過任何一個講真相的機會。尤其是正月十五,村裏要組織拜年,敲鑼打鼓的帶秧歌隊每家拜年,還要「拔燈」(即用穀糠拌上柴油點上火),每家門口、窗台、灶前都拔上一小堆火,預示著來年日子更紅火。所以每家都準備好禮花、爆竹、壓歲錢等,直到拜完年才睡覺。
拜年是散發真相資料的好機會。那天下著鵝毛大雪,老伴穿上防寒服,戴上帽子,裝上真相資料跟在拜年的隊伍後面也出發了。拜年隊伍的成員大多都是年輕人和小孩,人們都很奇怪這個老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雅興」。老伴給熟悉的鄉親說:「幾十年沒在家鄉過『十五』,再找一找小時候的感覺。」拜年隊直到凌晨三點鐘才結束,家家也都收到了大法的真相資料。
轉眼到了夏天,一次我和他一起去鄰村發真相資料。有個小村很偏僻,只有幾十戶人家。人少我們也不能落下。十二點發完正念,我們踏著月光出發了。這個小村真夠偏的,沒有路,出村走河套,河套也不寬,只有兩三米,水流的嘩嘩作響,兩邊是長滿一人多高的莊稼地,越發寂靜。我們順著崎嶇的河溝前行,但內心感覺非常神聖愉快。我們小聲背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發完一個村後,又到相鄰的另一個村,發到最後還剩幾家,老伴叫我在溝口等著,他一個人去。結果驚動了一條狗。這狗的主人沒把狗拴著,它汪汪叫著奔我來了。我馬上穩住神兒:「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這隻狗不往前走了,瞅瞅我乖乖的回去了。天快亮了,放羊的準備上山了,我們的資料也發完了。我倆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在做「三退」方面,他們家族上百口子的人,幾乎都三退了。家族中嫁出去的姑娘我們知道後也去她們婆家講真相做「三退」。全村人退了不少。看到鄉親們明白了真相,退出了惡黨,有了好的未來,心裏有說不出的欣慰。在講真相做三退時,念很正,時時感到老師就在身邊。
我們倆在一起配合的還可以,他心細,我有時粗心,我想不到的,他給我想到了,我們相互彌補。但有的時候也爭執、吵嘴。事情發生後,我們都能向內找。原先我看不到老伴的優點,可現在我發現他有好多的地方是值得我學習的。
下面說說我修煉中的教訓,望和我有相同情況的同修引以為戒。
我單位有一老年同事,女兒在國外,老伴病了七、八年,雇了個保姆看護。近一年來同事的老伴搶救了幾次都頑強的活了下來。因為我們關係不錯,所以在她老伴病時我們就前前後後幫忙,一有機會就給保姆講真相,保姆也退了。時間長了,自己產生了求心和利用大法的心,摔了大跟頭。
這次,她老伴又住院搶救,我幾乎天天守著。保姆明白真相後,她也把真相講給她的親屬和醫護人員。有的醫護人員在背地裏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知政府為甚麼要鎮壓。」在最後的幾天裏,病人想聽大法。我的同事趕緊買了MP3。我在病人清醒的時候,我對他說:「大法洪傳萬世難逢,能聽到是你的福份,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好好的聽。」由此我起了歡喜心,盼著病人能出現奇蹟,轟動醫院。有時跟病人的家屬也講的比較高。老伴提醒我的心「不對勁了」,可我還不聽。那天晚上,我讓病人的家屬休息,我自己陪著病人,可就在那天晚上,病人嚥氣了。第二天我就把腳脖子崴了。向內找自己:自己有求心,歡喜心,顯示心,還有利用大法的心。這件事使我發現了我修煉的差距,發現了自己還有沒有去掉的這些不好的心,我決心要把它們修掉。
在證實法的路上,以後我和老伴會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請師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