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動了國家所有的宣傳機器及所有媒體對法輪大法進行造謠、誣蔑、誹謗、陷害,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開始了。我們深深感到修來法輪大法能使人身心得到健康,道德回升,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遭到鎮壓呢?我們無法接受這樣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零年,我與同修孟慶華、鹿守華、陳華美、魏興社、魏雲峰、薛濤一同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江蘇省徐州市「六一零」及賈汪區「六一零」人員扣留,將我們遣返回徐州市賈汪區下橋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們被非法審訊、強制我們打手模、照相、進行恐嚇。回家後居委會非法監視。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我與丈夫在家中做飯,被下橋派出所警察張友峰騙到派出所裏非法關押,緊接著他們到我家進行非法搜受查(無任何手續)。在先後兩次非法到我家搜查的時候,控制威脅我兒子,不讓上學,給孩子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和極度的恐懼。
當天晚上,又有幾位同修陸續被騙到下橋派出所,遭非法關押至次日晚上。警察逼我們在監視居住通知書上簽字,當時大家一致認為,我們是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的,我們不簽字。惡警說,不簽字也得把你們送走。就這樣同修們被劫持到賈汪區鹿莊鄉洗腦班迫害。而警察張友峰對我說:你們單位沒有錢,我送你到哪裏去呢?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我被惡警銬著手銬劫持到徐州市北山拘留所,非法拘留一個月,仍不放我回家。當時徐州市「六一零」及賈汪「六一零」人員問,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並對他們說:法輪功是正法,是修煉做好人的。他們沒等我說完就走了。他們認為我不轉化,又給我安了一個「涉嫌搶劫未遂」的罪名,繼續迫害我。
在拘留所,我們每天吃的是鹹菜、清水煮的白菜、蘿蔔前後頭不去,泥巴巴的,吃完飯碗裏剩下的都是泥沙。二十多人睡在不足二十平方的房間裏,那個「床」是用木板搭成的,每人睡覺的姿勢只能立身抱著別人的腳才能睡,不然就睡不下。管教還叫我們感謝邪黨。
我按真、善、忍修煉,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無任何違法行為,邪黨惡警拘留我,這是違法犯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我遭受非法迫害的時候,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顯得是那麼的虛偽和縹緲啊。
在拘留所我被非法迫害七十天,後被劫持到夏橋派出所繼續遭非法關押,所長李長軍威脅我母親幫他「轉化」我,揚言我如果不「轉化」就送勞教。我不配合邪惡,李長軍打電話叫來車,說要強行將我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當時叫我母親簽字,被我母親拒絕。
我被夏橋派出所關押七天才回家。回家後,警察張友峰安排電廠保衛人員與居委會人員對我進行非法監視。有一次跟蹤我的人踩到我的腳後跟,他們經常不斷往我家裏打電話騷擾。一次警察張友峰到我家裏騷擾並與我孩子發生衝突,張揚言說:「你爸媽都是煉法輪功的,你還說他們好,我戰友就是你學校的校長,我一句話就把你開除了。」他們就是這樣經常不斷的恐嚇、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夏橋派出所副所長徐許把我騙到派出所,強行將我劫持到山東省淄博王村勞教所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先後被劫持去的大法弟子還有:孟慶華、高傳銀、鹿守華、王景華、甘信俊、耿懷清。在洗腦班,惡警強迫我們每天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帶,強迫寫五寫「書」,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得跟著監視,吃飯睡覺都受到限制,上衛生間也得報告,在那裏我們失去了自由,還強制我們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使我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我要告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不要再幹那些迫害好人傷天害理的事了,不要繼續參與迫害大法的事了,我和我的同修們都是無辜的,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希望通過我被迫害的遭遇,能喚醒你的良知 ,不再受邪黨矇騙,明白大法真相,使你和你的家人選擇一個良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