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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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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 因做好人 被關勞教所 遭毒打謾罵

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剛剛送進勞教所的大法學員就開始被逼轉化。不轉化者,管教就讓邪悟者看管和轉化,辦法是:體罰,面壁而站不到或半夜不許睡覺。繼續不轉化者,叫到管教室,管教用拳腳毒打,再不轉化,用電棍電擊。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丁海清被副大隊長蔣××、侯智宏用電棍電。被電擊的事實投訴到所長田原,侯智宏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繼續毒打丁海清嘴巴。邪悟者楊寶玲在一旁說:「侯大隊,你用拖鞋打她,你自己不痛。」侯智宏便用拖鞋打丁海清嘴巴。丁海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管教聽到都去了,八九個管教一頓拳打腳踢。丁海清不配合,直至把丁海清肩膀掰壞,綁在死人床上。管教稱這種刑罰叫「隔離」,也叫「固定」。十天後丁海清才被放下床,但人已經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肩膀,胳膊、手半年後還疼痛、麻木無力。

王玉蓮多次與管教交涉要求釋放丁海清,管教們惡語相傷。王玉蓮要求與所長對話。拖了三天後,馬所長利用值班時間和王玉蓮談話。王玉蓮勸說馬所長不要再出現王可非的事情。馬所長的言語中支持管教們這些做法說:「勞教所紀律處罰她也是沒辦法的,王可非花的錢早晚得她家自己拿!」

二零零六年六月末,勞教所在電教館聯歡,慶邪黨七一時,一位女大法學員站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蜂擁而上,拳頭加腳踢把這位大法學員推了出去。這時,還有一位女大法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就見兩個兇惡的男警對那位花白頭髮的大法學員老太太完全用的是拳頭和腳。惡警們面對吉林省黨校來參加慶祝會的人員絲毫不隱瞞其凶殘的本性。兩個男惡警其中之一的是負責接見的管教,惡警們都成其為「傻剛」。

今年金敏在飯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四大隊的大隊長張桂梅(或張桂敏)當眾打金敏。

教育科長常麗萍,每次各地區610或其他單位來所幫教談話時,常麗萍總在旁邊說壞話。零五年六月,孫舉萍的丈夫領法院的人到勞教所與其妻子離婚,常麗萍依然在旁邊搗亂說謊話,見孫舉萍不理她,動手就打孫舉萍。

零五年春天,勞教所每天上午九點組織勞教人員做體操、健身操,動作極快。有些大法學員不做,各大隊的管教都出來打自己大隊的大法學員。三大隊大法學員不做操,臧莉(惡警)用腳踢大法學員。七大隊王永梅、劉洪蓮因為不跳健身舞,分別被叫進管教室,用電棍電,拳打腳踢,侯智宏威脅劉洪蓮:「不許和外人說,否則還用電棍電」。劉洪蓮把此事投訴到田所長,問馬所長:「勞教所有沒有不體罰學員的規定?」田所長不敢告訴她。事後參加打劉洪蓮的惡警張雲雪找劉洪蓮談話,強調是劉洪蓮不給她(管教)面子,卻沒有道歉的意思。

勞教所、監獄、看守所裏面一樣,都是管教唆使犯人打大法學員,那些邪悟者打人更是兇狠。誰不轉化就被打,管教打大法學員,叫邪悟的人打,誰打大法學員越狠越立功,被管教減期天數越多。孫淑芬看到大法學員被打、被罰站、晚上不讓睡覺,就找副大隊長侯智宏說:「不要迫害大法學員」。侯智宏冷言道:「管好你自己得了」。王玉蓮看到楊寶玲打新來的大法學員,就投訴到馬所長那。馬所長用不信任的口氣問:「你親眼看到的?」連問三遍。非但沒處理楊寶玲,還減期提前回家了。

邪悟的人郝麗梅、寧文芝、劉玉蘭等人,毒打、拳打腳踢、木棍毒打,把丁淑仙打倒在地,郝麗梅坐在丁淑仙的臉上。它們多次打莊亞芹,張孝芹、寧文芝。邪悟的人釋教要走時對大家說:「都是管教叫我打的。」

姚淑清不決裂,先是被罰站到半夜,然後被管教侯智宏、王麗華電棍電。姚淑清揭露它們的罪惡時,楊寶玲、郝佔妹、辛秀麗三個邪悟的人把姚淑清領到空房子裏,三個人一齊上,毒打姚淑清。腿打瘸了,別人勸阻她們,它們不承認腿是打瘸的,說是罰站站的。姚淑清的後背還有被踢的腳印。這幾個邪悟的人看哪個大法學員不順眼除了打之外,就是經常罵人,天天掛在嘴上,惡警任意打勞教人員從沒有人管。

劉大林被惡警王麗華拳打腳踢電棍電。年近六十歲的老人洪秀清,曾身患多種疾病,被王麗華和侯智宏用拳打腳踢電棍電。惡警鄒佳林把洪秀清打得嘴角流血,兩頰紅腫,鮮血欲滴。劉文文被鄒佳林、侯智宏迫害大彎腰,兩手指尖抓兩腳尖,一直這樣罰下去。罰文文半蹲一直罰下去。劉文文姿勢不正確就打,劉文文被打得心臟病犯了,惡警又偽善的帶她看病。在劉文文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安排劉文文作全身檢查。

零四年末,大法學員莊亞芹拒絕參加所規考試,惡警高聲叫罵侮辱毒打。莊亞芹被臧萍(惡警)打的兩頰紅腫,嘴角流血。

零五年三月份,孫舉萍拒絕參加勞動,惡警臧萍每天把她叫到空房子裏,用各種髒話侮辱孫舉萍,派人看著,不讓孫舉萍上廁所,一站就是一天,晚上站大半夜。孫舉萍投訴到管理科連科長,連科長竟對孫舉萍說些不著邊的流氓話,反而繼續折磨孫舉萍,當月加期25天,並威脅說:「繼續給你加期,讓你回家沒望!」王玉蓮、姚淑清也先後拒絕參加勞動,被不許吃勞教所的飯,不許喝勞教所的熱水,整天被侮辱人格,分別關進小號,假期十天。在加期的情況下,大法學員周其玲,楊麗娟、丁海清繼續拒絕勞動,都被加期,每一天都被辱罵。

到勞教所實習的警校學生看到惡警慘無人道迫害大法學員,污辱、拳打腳踢、電棍電、蹲小號、上死人床(隔離床)折磨大法學員。有的實習生的朋友問她在甚麼地方實習,她說:「在人間地獄。」還有一個學生說:「以後不會選擇這個工作。」

邵麗紅絕食抗議被迫害時,每天都給灌食三遍,後來每天灌食兩遍。灌的食物除了饅頭外,其他都是豆粉、奶粉、葡萄糖、牛骨粉、玉米粉等。全是高價,打入邵麗紅的帳上。

大法學員孫曉秋因堅持修煉,到期時不放人,一個星期後,才通知孫曉秋加期40天。加期到期時,惡警還想加期,孫曉秋的女兒警告侯智宏和王麗華說:「如果再不放我媽,我就去告你們!」孫曉秋才被釋放。而受二大隊迫害的女大法學員,到期不放,在女大法學員絕食抗議的幾天後才告訴加期40天。受五大隊迫害的孫淑芬遭受管教毒打迫害時,用胳膊擋了一下,邪惡的管教就誣陷孫淑芬打管教,給孫淑芬加期,加期的告示被孫淑芬撕掉,被再次加期。孫淑芬幾次加期的時間總合為八個月。目前勞教所裏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都在承受迫害和加期迫害。

食不果腹

吃飯前站隊時張雲雪(惡警)就多次冷臉說大家:「吃飯快點吃!別向吃大餐似的吃起來沒完!」李曼(惡警)幹事也常挖苦大法學員說:「快點吃!別向又有加餐似的!」被非法迫害的大法學員只給十分鐘吃完飯時間還嫌慢。常吃戰鬥餐(站著吃還得快),有些人因時間短吃不飽得了胃病。餐桌上的鹹菜極少極差,只夠兩三個人吃的。而每桌是八個人,粥越來越稀,饅頭越來越小。尤其吃菜更差了,每碗裏的菜極少,盡是鹹鹽水。大米是過去幾年的米都發霉了,最好的也都是陳米。

賣給被迫害的大法學員的大醬,都是醬裏再加鹽加水加麵粉,極難吃。上級或有外來人員參觀時,大灶上放一盆肉,范管理員衝炒菜的喊:「這菜不放肉,這肉是樣品!」

今年九月中央邪黨來視察,大灶堂放的雞肉塊和粉條,大法學員中午吃的卻是白菜湯。近期給的米飯越來越少,其他勞教人員也出現吃不飽的現象。

有一次,鄒佳林和張凡倆惡警盯著正在快速吃飯的於炳珍,二人嘀咕甚麼,吃完飯後批評於炳珍吃得慢,於炳珍說:「我吃得夠快的了,這還沒吃飽呢。」它們認為於炳珍在頂嘴。回到車間,把於炳珍叫到管教辦公室毒打,它們二人拳打腳踢,還用手掐於炳珍兩胳膊內側,掐得青紫還不出氣,就用電棍電擊。管教室傳出於炳珍的慘叫聲。

有一年大年初一早上,管教逼迫大法學員們從集合整隊到吃完飯還不足十分鐘,值班的是副大隊長侯志宏。

勞教所奴役大法學員

法律規定每年四大節日:元旦、過年、五一、十一,每個節日休息七天,可實際上休息時間很少很少,多數是被逼迫幹活,沒有勞教人員的休息和自由活動時間。即使不幹活,也得攆到電教室看誣陷大法的假電視節目,只有睡著了做夢是自由時間了。

如果遇到所領導值班下來巡視,管教立刻通知把手裏的活藏起來,幾乎管教都這樣。一、五、七大隊嚴重,其它大隊也均有此現象。

被非法勞教的休息時間極少,每天早5點30分起床,整理床鋪,打掃寢室衛生。被子都要疊成方塊,叫打被摞;每個人都要被強制學習打被摞。榮雪梅被迫害得體弱多病,早起堅持整理床鋪,楊寶玲見榮雪梅幹活費勁,就給整理了一下。邪悟者王淑珍過來說不合格,要榮雪梅從整理。見榮雪梅不動,就出手打榮雪梅一個嘴巴,榮雪梅與王淑珍理論,楊寶玲、郝佔妹、辛秀麗聞聲後一起圍攻榮雪梅;吵聲也驚動了值班的惡警強同芹,過來高聲辱罵榮雪梅,助長打手們的囂張氣燄。

七大隊的惡警為了她們看人方便,不准我們就寢時關門。夏天蚊子叮咬的難以入睡,一些被咬得全身紅腫。冬天寒冷,就是蓋上兩床被子也常有人凍感冒。

偶爾從《勞教勞務時間簿》上看到勞動時間是:
週一、週二、週四的勞作時間:早八點-十點,下午1點-3點,晚六點-七點 。
週五:早八點-十點,下午1點-3點,晚六點-六點四十分。
週六週日:早八點-十點,下午一點-三點。
每週三休息

這本《勞教勞務時間簿》,每隔一段時間由生產大隊主管拿到各小隊,讓班委在「勞教簽名欄」中簽上每天參加勞動的勞教人員名字,證明它們嚴守以上勞動時間,弄虛作假。

而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的勞動時間是:

早七點勞動-十一點吃飯,中間集體方便十分鐘。十一點吃午完飯就開始幹活,十三點三十分方便後一直幹到十七點。十分鐘晚飯後又開始勞動到二十點收工。週六週日晚上是十八點收工。

每天勞作十二個小時,每天超出國家規定七小時。

就這樣奴役,管教們還是不滿意,經常說:「勞教所對你們太仁慈了!」管生產的大隊長欒雲娟與幹事強同芹常高聲叫喊:「這批貨到某日必須幹完!誰要幹不完,就晚上摟被窩裏幹。」有位大法學員找管教要求減輕勞動強度,管教們異口同聲:「勞教所規定,每人每天上繳五元錢產值」。而勞教人員為甚麼完不成產值呢?在為恆豐工藝品公司作蝴蝶時,恆豐公司來的技術員劉紅豔說:「只要我對別人講,給七大隊的每隻蝴蝶加工費是1角5分,勞教所就給我提一分錢。」顯而易見,作蝴蝶的手工費並不是1角5分,更不是1角6分,而每個勞教人員每天(12小時內)能生產六百至一千多隻蝴蝶。為小孩加工《英語發音卡》時,管教說:每盒加工費1角6分。大隊長劉瑚嫌價低,便打電話與廠家交涉。爾後,卻對勞教人員說:廠家給每盒加工費三分錢,並當眾敦促強同芹算出每個勞教人員每天的產值。從每盒1角6分降到3分錢,這樣的產值怎麼才能完成?那1角3分又去向哪裏?為甚麼恆豐公司來此加工反過來還給恆豐公司員工提成?唯一的解釋就是奴工費裝進惡警自己的腰包。

我們看到一大隊勞動車間的燈常常亮到晚上九點以後,法定節日也很少休息。五大隊在規定的晚八點後,常傳出管教的吼聲:「把活都帶寢室裏幹,不算加班。」法定節日也幾乎沒有休息。而且,從惡警臧萍調到五大隊擔任生產衛生幹事後,大法學員們常常加班到後夜兩點左右。

勞教所、少管所都是邪黨害人賺錢的加工廠

吉林省少管所原址在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院內,現在搬遷到長春市公安醫院旁。共產邪黨名義上是將一些因為不良思想造成不良行為的少年與成年集中起來進行思想改造,教文化知識與生存技能,而實質上這些人都成了被榨取血汗的工具。

例一、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七大隊為「宇平工藝品公司」加工工藝品和服裝。「宇平工藝品公司」是勞教所生產產品的招牌。要貨的老闆要甚麼貨,多少錢,甚麼時間交貨,與女子勞教所業務科專門聯繫業務的王主任(女,五十多歲)聯繫,七大隊管理生產的是勞教劉洪蓮。王主任總嫌勞教所的活幹得慢不能提前交貨,對劉洪蓮說:「你看人家少管所,讓甚麼時間交貨就甚麼時間交貨」。

例二、大隊長的至交在少管所工作,對劉瑚說:「四十個少年犯,每天做衣服一千件。」七大隊有七十人左右,每天做衣服三百多套,約一千多件,得幹十幾個小時。可想而知,少管所的少年們只有勞動而且勞動強度極大,沒有學習文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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