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舊勢力的安排 堂堂正正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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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馬來西亞大法弟子,幾年來持續和政府、警察講真相。面對過各種困難,在過程中通過法理來認識,我們漸漸認識到要按照這裏的環境智慧的講真相。以下是我在過程中的一些體會,希望和大家交流。

馬來西亞是個東南亞的小國,在國際上沒有甚麼影響力。政府一直以來都在國際上為馬來西亞塑造一個多元種族多元文化的形像。在獨立以後抗爭過馬來西亞共產黨,也發生過種族衝突流血事件。當時為了解決這些衝突,以及方便抓捕共產黨和騷亂者,政府制定了一些法律,包括內安法令、印刷法令。

這一切走來,好像是一個國家獨立後走過的歷史。一切好像那麼自然。但是師尊說過:「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在這個世界上都不是偶然存在的,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和目地。」(《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師尊講法時一再告訴大法弟子,世界上沒有事情是偶然的。我們也都知道,有些事情看上去與正法好像沒有直接關係,但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圍著大法而動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

因為馬來西亞的歷史和政治環境,馬來西亞制定了很多違反人權的法律,人民對人權意識模糊,政府為了控制言論,也不讓人民接受太多不一樣的資訊,人民普遍上也沒有太多的思想和集會自由。這些法律的限制和對人權意識的模糊,在講真相活動上造成很大的障礙,是凡要展開的講真相項目,都相對有一個法令控制,印報紙、真相資料有印刷法令控制,抗議和集會、到中使館發正念等活動有內安法令控制,成立佛學會又有社團法令。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如何突破這裏環境、法律的限制出來講真相?我們又應該如何打破這裏的人民普遍上存在的觀念,讓他們了解大法的美好?師尊一再告訴大法弟子講真相時要智慧、理智的去做,要看他誤在哪裏,要順著他的執著去講。

我們剛開始出來跟政府講真相,那時候他們普遍對法輪功還存有不了解的地方。他們就以國家一貫以來實施的政策來回應我們他們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態度:「那是中國的事,我們國家一直以來對外國政府都是採取中立政策,也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不公開批評。而且我們和中國關係很好,你們不可以破壞。馬來西亞不會反對你們煉功,你們在公園煉功就好,別去派發傳單,別去講中共不好。」

「你們常說中共迫害法輪功,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我們在這裏都看不見。中國的事關我們甚麼事?」

若跟他們講人權,他們就說:「馬來西亞有馬來西亞的法律。我們的法律是這樣,你們就要遵守法律。人權之外,也要遵守法律。」他們也會跟我們說:「你們可以去辦活動,但一定要申請准證。」聽他們的話,按照法律去申請,往往又不批。

如果我們聽政府的話,遵守限制自由和人權的法律,那甚麼活動都無法開展。那要怎麼跟世人、包括政府講真相?

我後來認識到,這些所謂的法律,其實都是舊勢力安排下來干擾正法的。即使政府人員跟我們說的所謂「不干涉他國內政的中立政策」,也是用來干擾正法的。有時候我聽著所有政府人員講著這些話的時候,他們的思想和立場都是同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怎麼都一模一樣,好像沒有了個人的思想和立場。我體會到他們都是眾生,他們還活在舊宇宙的理中,被迫跟隨舊勢力的安排行事。而大法弟子就是要把他們從舊勢力的安排與抑制中救度出來,讓他們做出正確的選擇,了解大法的真相,切勿作出對大法不好的行為。

在我心裏我否定了所有不讓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舊勢力安排。在人這一層次上,我們要明白甚麼是人權,這是天賦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剝奪。在更高的法理上,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聽師尊的話,講真相一定要做!在講真相時應該怎麼做是看大法的需要,而不是聽從法律的安排。所以我們不承認這些所謂的法律!

但是否定是在自己的一念中否定,在行為上依然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善和慈悲,決不能讓警察和政府感覺我們和他們對著幹,而且無論政府的壓力多麼大,都不退縮,堅持做師尊要我們做的事。

我們有很多活動幾乎都是在沒有准證的情況下,跟警察爭取回來的。在中使館前抗議,通常都會來二三十個警察。警察不斷的問,甚麼時候解散,我們就說,半個小時,請給我們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內,警察一直在看著我們,有時遇到一些不明白真相的,可能態度還不是很友善,有的學員不斷的跟他們講真相,有的學員就在這時間的夾縫內宣讀文稿,負責拍攝的學員趕快拍攝。有時我們跟警察爭取到半個小時。有時候十五分鐘,有時候十分鐘。

過程中我們儘量的跟警方配合,給予他們方便,事後還跟他們握手,謝謝他們幫我們維持秩序。警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善良的抗議群體,很驚訝於我們的表現。到後來,警察明白我們絕對不會有暴力行為,漸漸信任我們,也明白了真相,態度比較溫和了。

其實警察明白真相後,他們內心根本不想對我們採取甚麼行動,只是他們有工作,他們在這個國家是執法人員,他們按照法律和上頭命令做事,他們都是很無奈的被舊勢力抑制著,包括保安人員和政府官員都一樣,他們只是按照所謂的法律在行事。作為大法弟子,師尊要我們處處為人著想,明白這是他們的工作和責任,體諒他們,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體現對他們善,為他們著想。

有時我們在某熱鬧的商業地段辦活動,那地方是需要租用的,我們去租用,單位說要申請准證他們才會租,我們去申請准證,市政局又告訴我們,我們必須先向警察申請,但是警察又告訴我們肯定不批。在所有的管道被堵住的情況下,我們只好以正念去做。在沒有租借和申請准證的情況下,仍然辦起來我們的活動。

有一兩次,保安人員根本沒來干涉,有一兩次,他來了,跟我們說沒有租借怎麼可以辦活動?要我們收拾離開,我們不斷跟他們講真相,請他們給我們十分鐘,就十分鐘。後來他仍一直叫我們離開,那時發言人還未宣讀完文稿呢。他要打斷發言人叫他停止,發言人則一面念稿,一面跟保安示意說,好,快念完了。一念完就把展板桌椅收好,馬上開始遊行,因為遊行學員就不需要聚集在他們的地方了。就這樣我們搶來了一點時間,把活動辦起來了。

我們不是刻意要走形式,其實我心裏也想把活動做的更久,但是每個地區的情況不一樣,我們必須根據情況理智、智慧的去做。我的體會是,不是說我們跟警察、保安人員或政府官員僵持下去就是正念,而是在於我們做到甚麼程度能夠讓他們接受、理解,讓他們感覺到法輪功學員堅定的信念,但又不是在跟他們對抗。整個過程,需要智慧。

所以,活動不在於說要堅持在那裏抗議多少個小時,才是講了真相,才是證實法。今天即使學員只在那裏抗議了十分鐘,但這是十分鐘讓警方和更多的人能夠接受,同時又把該傳達的信息傳達完了(給警方、路人資料、讓他們看見了橫幅的信息),若他們無法接受活動繼續下去,那我們就結束活動。

但是我心裏從不給自己或我們辦的活動劃定框框,從不認為「我們就只能這樣了」,而是心裏非常明晰,下一次的活動就是對上一次活動的突破,下一次一定要做的更好。每一次也是一個提高自己、修自己的過程。

每一次活動在另外空間都是正邪大戰,我們在中使館前抗議、辦畫展和反酷刑展,漸漸的邪靈和爛鬼被清除多了,體現在這個空間,就是警察和政府漸漸人心歸正,對我們很信任,在他們能力範圍也儘量提供我們方便,讓我們辦活動。我們也再往前走,漸漸的加大力度,更大面積的辦各種講真相活動。包括在人多的地方以大銀幕播放《九評》、辦《九評》研討會、聲援退黨遊行、辦亞太法會等。每一次開始辦活動,我都會感到壓力,在沒有參照的情況下,只能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繼續做下去。每次活動辦完了以後,馬上感覺到我們又往前突破舊勢力的安排,邪惡又被我們清除了很多。我們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證實法環境的瓶頸,每一次突破,就是我們在清除邪惡,突破舊勢力的安排,越是做下去,環境就越變的寬鬆,感覺到另外空間的邪靈被我們清除很多。

背後邪靈被清除很多後,世人整體對大法的態度就有了很大的改變。最近我們有一次去見一個警察高層講真相。第一次見面,他還會問:馬來西亞有多少學員?在那裏煉功?你們有辦公室或活動中心嗎?之類的問題,但是一路走來,我感覺到那個場已經很不一樣了,以前第一次見的警察在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會感覺到因為背後還有很多邪惡因素,所以那個環境是有壓力的。今天警察問的還是同樣的問題,但明顯感覺到氣氛是很寬鬆的,而且他感覺到法輪功是善的。因此我更體會到師尊所說的:「因為人哪還有被抑制的一面,如果抑制的因素被清除的話,今天世人對待法輪功的態度就不是這樣了,就像你們當初得法那個心態是一樣的拿起這部法來就知道是甚麼。」(《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只要我們心到位,救度眾生的願望很明確、堅定,師尊和宇宙中的正神就會來協助。而我們也真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一次,學員在人來人往的旅遊景點舉辦反迫害遊行和集會,路過的記者停下採訪,然後一臉不解的問在場的學員:「奇怪,怎麼警察沒來驅散你們?前一天有某個人權組織也辦遊行,不一會兒警察就到場驅散遊行民眾了。」我們那次活動包括徵簽進行了好幾個小時,連警察的蹤跡都沒看見。

我們有時跟警察聊天,警察跟我們說,其實他們開會都在討論法輪功的活動。內政部也跟我們說,他們搜集了很多我們所派發的沒有申請准證的傳單,會考慮要不要採取行動,但無論內政部也好,警察也好,他們都不會採取甚麼行動的。師尊說:「人類社會是神控制的,神叫人社會亂,它不亂也不行;神要叫它穩定,它不穩定也得穩定」(《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只要我們正念足,舊勢力就沒有藉口來迫害我們。當然這也表示,對內政部講真相還不到位,必須做到更好。

我們也根據情況調整講真相的重點,在底下的警察了解真相後,有時有來自上層的壓力,他們出於無奈要採取行動。哪裏出現問題就去哪裏講真相,於是我們設法往高層走。在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邪惡暴行曝光後,我們連續去了好幾次首相署呼籲政府協助制止迫害,可以感覺那裏的官員態度的轉變。有位首相署的高層甚至跟我們表明態度,說馬來西亞不會迫害法輪功。這和當初政府對法輪功的緊張和不理解的態度已經很不一樣了。但是我們相信,只要我們繼續講真相,隨著天象變化,有一天馬來西亞是可以為他自己選擇一個更好的位置的。

我們發現,政府都了解法輪功是甚麼了,但對中共惡黨還有看不清的地方,也對它們有恐懼。我們就在講真相時以《九評》再配合馬來西亞發生的一些中共滲透的例子,講給政府,善心的提醒他們要小心中共。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真正的為政府好。辦《九評》研討會也針對馬來西亞的情況講給他們,讓他們知道中共的邪惡對馬來西亞也會造成威脅。

例如《人民日報》在馬發行,馬來官員和警察不知道,我們就分析給他們聽中共如何利用媒體進行洗腦,讓他們知道潛在的危險。後來警察就根據我們提供的消息,到售賣《人民日報》的報攤沒收報紙。過後還跟學員開玩笑,你們現在還買得到《人民日報》嗎?

為了讓更多高層了解真相,目前我們每個星期都抽出一天時間到政府行政中心洪法,每個星期去派發傳單,讓他們認識法輪功。我們的想法是,就是要讓大法在政府行政中心扎根,救度更多馬來西亞人,整體上把馬來西亞救度到未來去。

這一路走來,體會太多,自己在做好三件事中也提高很多,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也感覺到師尊洪大的慈悲。在未來的日子裏希望馬來西亞可以做的更好。

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馬來西亞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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