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們地區邪惡猖獗迫害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常想,如果我被非法抓捕,我會如何去做。於是就開始聯想:如果此事發生,我要做些甚麼準備:我如何設法闖出;我如何跟家人聯繫;如果邪惡審問我,我將如何對付;如果……;而且我還真的做了一些「準備」。結果,這一天真被我求來了:有人告發說我發放真相資料,派出所的人將我非法抓去審訊。我沒配合,並在藉口上廁所時走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我當時堂堂正正的應對公安,不承認告發者說的,很可能會堂堂正正的回來,因為後來得知,邪惡並沒有證據,只是想碰碰運氣,得點獎金。由於自己的心沒在法上,求來了被迫害,這也是一種「心想事成」。
我登上了去外地的汽車,在車上我想,雖然我離家出走了,但×月底以前我一定要回來,這裏還有許多眾生等我去救度。我要先到××市,在那裏我可以與同修交流體會,幹些證實法的事。結果在火車票緊張的情況下,我順利的買到了臥鋪票。在火車上,遇到警察查身份證,我沒有。當時想,師父可能會幫我的。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而且當時修的也不紮實,心裏很不穩,心跳的厲害。就在這種情況下,師父還是保護了弟子,因為我當時想到了師父。我左右兩邊的臥鋪車廂都被查了,就是我所在的這個車廂沒查。過後,旁邊的乘客議論說:「為甚麼這個車廂不查,有的查有的不查,有甚麼用?」
在師父的佑護下,我順利到達了×市找到了同修,可當時聽說她也被告發了,她說:「你就住在這兒,要是來抓我,就說你是……。」結果,沒過幾天,她也被抓了,而我當時由於心態不穩,有怕心,也被一起抓了。這樣,我們又自己求來了被迫害。後來這個同修被判三年,並於保外就醫期間含冤去世。
我在牢中,仍堅信自己會在×月底回到家鄉。果然,在師父的安排下回去了,但仍被關押在當地的看守所。在這裏,我不配合邪惡,在審訊中對警察講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講法輪大法好,並抱著堅定的一念:我要在×月×日前出去。後來我被無條件釋放了,得到的「內部消息」是,就是在我自己定的那個日子,他們決定放我出去的。當時我們單位來接我的人還與我握手,而在同一天釋放的與我同一單位另一名同修,卻遭到了單位來人的斥責,他在看守所寫了許多「保證」、「檢討」。但現在想,當時還是法學的不深,因為我們就不應該承認這種迫害,邪惡就不應該非法抓捕大法弟子。
這次離家出走的過程,使我看到,我們大法弟子真是可以「心想事成」,這種「心想事成」出自一念之差,就看你這顆心怎麼去想。如果你心性不正,你的「心想事成」是舊勢力控制的,你的心不正,它就找到了迫害你的理由,「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它鑽了這樣一個空子:他想要,我給他,我幫他這不是錯吧?」(《轉法輪》)
而我們的心很純正的時候,也能「心想事成」。因為「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在這種情況下,師父就甚麼都能幫你。
一直想投稿,但總是被一種思想障礙著:比起其他同修,我做的太差了,沒甚麼寫的。現在想,如果大家都這樣想,我們還交流甚麼,還怎麼「比學比修」?哪怕自己只有一點體會,哪怕寫出來只對一個同修有幫助,也應該寫,只要寫出來,不管發不發表,這篇文章在另外空間對邪惡都是一種震懾。
以上只是我在現有層次上的一點體會,敬請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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