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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老年大法女弟子在山西晉城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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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我九八年六月份開始學大法;八月份開始煉功。我如飢似渴學法,深知這是一部天書。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我沒有想著要治病,但所有的病症、頑疾全好了。年輕時曾得過憂鬱症,也好了,精神愉快,頭腦清醒。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四點,我們煉功點的數名煉功人突然被抓;又聽說全國許多學員同時被抓了。我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於是我寫了一篇修煉後身心巨變的心得體會交給了市信訪辦,想以此證實這個功法是好的,是正的,政府不應該反對。信訪辦將此信轉回學校,交給了領導。領導多次找我談話,使我不得安寧。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來到了北京,方知只要法輪功學員到信訪辦上訪,證實法輪功是好的,就一律要被抓起來。在北京我僅僅走在北京的馬路上就被警察無故搜身,並因書包內有一本《轉法輪》而被抓走。我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看守所,後轉河南省駐京辦事處。數天後被校方接回。從此我就成了重點人物,不停的被騷擾,使我一家人不得安寧。

二零零零年,因學生在課餘時間問我:老師,聽往屆學生說你脾氣不好,可你對我們那麼和氣,根本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我說:原來我的脾氣的確不好,現在學了法輪大法後,修的是「真、善、忍」,脾氣逐漸變好了。學生問:電視說的大劫難……。我說:我們師父說九九年大劫難已不存在了,而電視上把「不」字去掉了,政府竟然公開撒謊……。為此不知哪位同學家長將我對學生講的真相報告了公安分局(鄭州市管城區)。在等待上課時,領導來對我說:公安局來人問件事,問完了回來不影響你上課。這樣我被騙去並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天(在黑莊看守所,拘留通知單上卻只寫了「十四天」)。

出來後,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的工資被非法停發。為了生存,我到深圳工明鎮一家工廠工作。一星期後因我身上帶了一本《轉法輪》而被工明鎮公安分局非法關押送回鄭州黑莊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五十天(拘留通知上寫的「十五天」)。因我不放棄修煉,不轉化,又把我非法送到洗腦班,並讓單位每月交六千元生活費。

在那裏,我被二十四小時看守著,有人輪流找我談話。每天放著它們造謠的片子,讓家人、親朋好友、同學哭著來軟化我。它們用盡各種手段對我進行精神折磨,使我極度痛苦。他們還密謀要送我到精神病院。我得知消息後,揭露它們的陰謀,在它們不注意時逃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家不能回,我不知去那裏。外地也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熟人,且身無分文,從此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一天,我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山村,我給人家放過牛、放過羊、也放過驢,拉過糞、 鋤過地,扛過幾十斤重的麻袋,每天不知在哪裏吃飯,也不知在哪裏睡覺。我睡過路邊的坑裏、睡過磚牆縫中,也睡過人家門口。

因找不到住處,我曾經不停的走過一天一夜的路。我遇到過善良的人;也遇到過舉報的惡人、遇到過流氓。冬天下著大雪,我沒有棉衣棉褲,真冷啊!但我心中只有一念:師父就在我身邊。不管我到哪裏都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人們,無論到哪裏大法弟子都應該是一個好人。

在這期間,我與一同修因發真相資料在山西陵川縣的公路上被一輛巡邏車抓著,被非法關押在山西省陵川縣公安局。他們把我倆銬在凳子上二十四小時不能動。他們還無恥的扒下我們的內衣搜身。一個科長模樣的使勁的揪住我的頭髮要給我照相,我極力抵抗著。夜間他們把我們送到山西省晉城市看守所,一關就是三年。

這三年,在這人間地獄中,受盡了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我們不報姓名和地址,絕食抵抗迫害。晉城看守所檢察院主任(王志遠,男)七、八個人壓住我的身體,給我灌食,往我鼻孔裏插管,插不進去就硬推,弄的滿嘴都是血。灌罷之後,我已經不能站,不能動,渾身抽筋,全身抽的幾乎把身體扭的像麻花,十指伸不開,痛苦不堪。兩個上門牙被撬歪,兩個下門牙被撬掉。

他們還把想要我們寫的東西事先寫好,再逼我在上面按手印。我們不按,四人(三男一女)一人抱著腰後背,三個人一起掰我的手指,強迫我按。我盡全力掙扎著,我的手指幾乎被他們掰斷。

在一起的同修大姐心臟不好,一惡警用腳踢大姐心臟部位說:你死吧!並用腳猛踢。

在那裏每天早上半碗糊糊,中、 晚半碗麵條,滿碗還都是小蟲子。當省、市領導來檢查時問其中犯人吃飽吃不飽?犯人說:能吃飽。我說:你明明吃不飽怎麼撒謊?他說:我如果說吃不飽,它們又該收拾我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陰雨連綿,下了一個多月,雨水腥臭,我用腥臭的雨水洗了褥子。還沒有洗完,雨就停了。號裏僅有兩、三桶水洗喝,不能洗衣。犯人早上都可以去水管洗衣服,於是我也要求把臭了的髒褥子洗洗。我給號警說了,第一次讓我先回去。又等了幾天,我又拿了已經更臭的褥子讓他看,他不讓洗我不回去,於是他照我的腦袋後腦神經部位猛打,我倒在了暖氣管道上。我爬起來,他又接著往我的頭部、臉部打,直到惡警打的無力才罷休。

身體因灌食而抽筋的痛苦,表面看不出來,可體內如萬條鐵絲緊箍,似乎想把我勒死。我不斷發正念慢慢緩解,度過死關。一次牙關已緊,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舌頭咬爛,口張不開,犯人害怕叫著「不得了啦!」。牙關緊意味著甚麼呢?我從小到大沒聽說過也沒看見過這樣的情況,但我當時頭腦很清醒,躺在床上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我正是憑著正念在人間地獄中一次次的闖過了生死關。

同修大姐在生死線上掙扎著,來時健康的身體在那裏心臟疼痛著,數次幾乎死過去。但是她心存一念:我要活著出去,不能死在這裏。

二零零三年他們準備把我們送去勞改。因為我們不配合,他們沒有我們的任何資料和照片,無法送走。他們為了騙我們照像,用盡了軟、硬手段。我們識破了這一切並向他們講真相,使送我們的時間已過。這使他們惱羞成怒,說要用法西斯手段對待我們。他們不賣給我們飯,餓我們。

我和同修都已經是六十歲左右的人了,忍受了非人的折磨三年。這期間我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使有些人清醒了,認識到「法輪大法好」;也有犯人現已得法。

現在這裏還有許多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他們每天都在承受著地獄般的痛苦。希望世人能趕快明白真相,趕快覺醒。與我們大法弟子一起行動起來,制止這場血腥的迫害,否則,當一切真相大白時,一切都晚了,失去的將是你永遠無法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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