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九年的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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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三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歡迎各位來到波蘭,很榮幸有這個機會能和大家分享我的修煉心得。

我是一九九七年在美國得法的。老實講,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修煉;那時負責我們地區學法與煉功點的同修已經修煉兩年了。對我而言,兩年已是很長的時間了。我覺的她是個成熟的修煉者,特別她又是一位華人;與華人學員在一起修煉,我覺的獲益匪淺,因為他們對法沒有這樣那樣的疑惑──師父說每天要學法,他們就學法。

每次當我提出問題,他們就用這樣的方式來回答:其中的一位同修會打開《轉法輪》,翻到某頁開始學。對他們而言,在修煉當中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其實都是大法修煉的具體體現,這也是師父在《轉法輪》裏已經講的很明白的。從修煉剛開始,我就能排斥夢中所有前來引誘我的英俊男子,我對此自鳴得意。但同修們提醒我,這只不過是我先天帶著的那點根基,那點德在起作用罷了。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夢裏有魔來干擾我,同修們又笑著說,那沒甚麼,只是一個層次中的體現,它是在告訴我該快點提高心性了。

師父在一九九八年的一次講法中,提到了大家應該在早上到戶外集體煉功。我們地區沒有半點遲疑,開始了在早上到戶外集體煉功。不論天氣狀況如何,我們都從五點十五分開始煉,以確保大家在上班前能煉完兩個小時。那時候我很費力的想強化我的手臂以煉完整套三十分鐘的第二套功法,華人學員們卻很有耐心的,像對待一個孩子般的為我解釋:這是個層次突破的體現,如果我能真切的觸及到自己的心性修煉問題,煉第二套功法時所遭遇的困難就會消失。

當我和同修談起我內心深處面臨的道德困境,他們會微笑著說:「我也曾經歷過同樣的問題呢……;也許,過一陣子,會有新學員來找你,向你請教該如何處理你現在面臨的這類問題。其實,這不也就是修煉的過程嗎?」那時的我覺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所遭遇的魔難與困難,都是發生在我生活當中的問題,別人又怎麼可能碰到同樣的事情呢?

九年的修煉好像就是一眨眼的事情。雖然,也有那麼幾個特殊的時刻,我感覺片刻就好像永恆般的長久。在修煉頭幾年裏的靜功修煉就是一個例子:最初,我一直都只是用雙盤打坐半個小時,因為給初學者使用的靜功音樂就是半個小時的長度。後來有一次,我去參加老學員的煉功。當我煉靜功,或說是煉雙盤打坐時,我覺的實在是太疼而幾乎無法入靜,而且疼痛越來越劇烈;我的拇指幾乎要滲出血來,因為我痛的把拇指緊貼在一起了。但我並沒有放棄,因為我一直以為,我只是要打坐半個小時而已。直到音樂結束,同修們才告訴我這個西人學員已經煉完一個小時了。那時我才明白,原來煉靜功時能夠堅持的時間長短,完全是取決於我的意念啊!

在最初兩年的修煉裏,我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分晝夜的都在接受考驗。我的所有癮好、習慣與受後天影響的行為都得趕快把它們捨棄掉,因為它們像是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向我湧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丈夫是美國人,他就像我的指路牌一樣,總是點出我的執著所在。也許這是因為他和我的成長背景截然不同,而且他天生就是一個仁慈與快樂的人。也許一些我所認為的傳統,其實是我的執著心,但我總想以維護傳統為藉口而不想割捨它們。

當九九年迫害開始的時候,我聽到許多美國媒體複述著中共的造謠宣傳。而我自身就是活生生的例證,足可證明那些造謠宣傳都是假的。怎麼會有人想要禁止人們修煉真善忍呢?真善忍不就是父母們很自然的會去教導孩子們的道理嗎?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時時刻刻說真話,但大家都是希望別人能對自己說實話;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對別人仁慈和理解,但大家都希望別人能用仁慈和理解來對待自己。我無法想像,這世上怎麼能允許信仰真善忍的人們遭受迫害呢?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造訪了很多我認識的人。我發現不同的地區、不同的學員對這場迫害有著不同的理解。對那些容許這種暴行的人,他們的下場會是如何?對於那些同意中共打壓真善忍的人,他們又將面臨甚麼樣的遭遇?他們真的了解到這事情的嚴重後果嗎?他們知道他們在容許著甚麼樣的事情發生嗎?

作為大法學員,我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我該如何去克服困難,讓波蘭人了解到法輪功遭受的迫害呢?我只知道該回波蘭去做點事,但我不知道具體該做甚麼?同修們建議我召開新聞發布會並通知政府官員,我聽到後差點沒昏過去;誰來組織這些活動呢?就憑我嗎?等我定下神來,我意識到也許我就是那個能讓波蘭人民了解到真相的人。畢竟,人們沒有時間仔細檢核媒體上所報導的每一件事,如果他們相信了那些中共的宣傳造謠該怎麼辦呢?如果他們得不到事實真相,人們又怎麼能做出正確的抉擇?於是我下決心去做了,但問題又來了,我人在美國,怎麼組織這個活動呢?我試著在互聯網上搜索有用的資訊。幸運的,我很快就找到一個公司,可以協助舉辦新聞發布會,我只要出席就好了,他們會包辦其的一切事情,包括邀請媒體。

但在敲定要舉辦新聞發布會之前,那家公司卻說,基於我的利益,建議我放棄舉辦這個新聞發布會,因為恐怕沒有甚麼媒體會有興趣來,他們叫我別浪費錢了。但我還是決定做了。新聞發布會那天,德國的同修也來支援,結果總共有二十五家媒體出席了新聞發布會。我認識到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而我只是在大法中扮演一個角色。我通過親身體驗,了解到只要我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粒子,不帶有執著和觀念的去做,一切都會進行的很順利。許多當天參加過那次新聞發布會的人們,後來都學煉了法輪功的功法,我甚至還聽說,他們現在仍天天煉功。

儘管新聞發布會很成功,對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卻沒有因此而減輕,越來越多中國的同修失去了生命,但那時仍有許多政府與國家還沒有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我們下一步該做甚麼呢?

我們地區的同修那時認為,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本身就帶著大法正的場,能夠糾正環境的不正;而且我們的場不僅能影響一般的常人,也能幫助其他同修。因此,我們打算以「SOS緊急救援」的步行活動,一步一腳印的改變這個場,並讓人們知道我們這顆心。

在一個「SOS緊急救援」活動的籌備會議上,我們討論步行路線應該經過哪些歐洲國家。有些同修想從西歐走到北歐,但我認為,步行穿越前華沙公約國家的路線才最有意義。不過在討論這條路線時,大家卻發現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走完這六個星期的路程。開完會之後我回到家,在睡夢中我發現我正在講俄語(俄語在東歐地區是一種很普遍的語言),但我平時在生活中是不使用俄語的。我想這可能是師父的鼓勵與點化,所以我就和幾個同修著手準備。

我在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出發,在之前的準備工作中,我已收集了各國政要的聯絡方式,而且不論資料是何種語言我都能讀的懂。我每天都能感受到法的威力。當我抵達歐洲時,一位拉脫維亞的同修到機場來與我會合。為了這次活動,我準備充份:長途步行用的靴子、背包、防水衣物和睡袋一應俱全,就像一位老練的健行者。然而,看看那位與我同行的同修,她卻只穿了她兒子的跑鞋,背著她兒子用的書包,帶著一個縫線脫落的女用皮包,就這樣她走了整整六個星期。這對我來說是不小的衝擊。師父還真是用盡一切方法幫我去除頭腦裏的固有觀念。此外,那位同修還只會講俄語而已,這對我又是一個觸動。

我們出發了,希望能把大法真相盡可能傳遞給更多的政府與人們。當我被當地的國會議員告知,「我們一直在等著你們的到來,你們是否能在一個半小時內會見整個委員會呢?」我感到非常吃驚;但我立刻收斂了那顆震動的心,因為我意識到這都是大法的超常;我需要提醒自己,不要因為執著心和觀念而自我設障,要時時刻刻溶在法中。

每次回波蘭,我都只能停留很短暫的時間,我該如何幫助在波蘭開創更好的修煉環境呢?因為波蘭沒有很多大法弟子,而且也沒有波蘭文的《轉法輪》及其他大法著作。

有一次在師父講法後,我有機會向師父問起有關波蘭文《轉法輪》的事情。然而,當我舉起手來時,師父卻把頭轉向別處。儘管,我很清楚這是一件得讓我自己去悟的事,但我卻仍然覺的不知所措。就在那一刻,我看到在另外空間裏,師父轉過身去,在他背後浮現出一本書來。我把書打開一看,是波蘭文的《轉法輪》!原來這本書早就存在了,金光閃閃的。頓時間,我心裏的不知所措與一切執著立刻就煙消雲散了。我們這次舉辦波蘭法會不也是一樣嗎?一大批大法弟子前來波蘭協助組織這次法會,這一切正是為了讓更多的學員能有一個更好的大法修煉環境。

我是多麼的榮幸,能有這個機會與同修們一同組織這次法會。謝謝師父在我修煉邁入第九年之際,賜給我這個美好的周年禮物。我有一個願望,希望我能以更快的速度修去執著與人心、提高我的心性,並走好我應該走的路。

(波蘭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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