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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楊學貴五年來遭迫害的詳細經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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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楊學貴,男,今年四十一歲,是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總務科幹部,家住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家屬院。

一九八二年楊學貴在當地入伍,八五年他義無反顧的報名,要到老山前線去打仗。母親心疼他,不同意。兒子說:「沒有國家那有小家?我是父母生的,別人就不是父母生的嗎?」聽到這話,母親流淚了。整整二年啊,母親每天流著淚坐在電視機前,希望能看到槍林彈雨中兒子的身影。那時候,兒子被稱作「新時代最可愛的人」。(其實善良的楊學貴當時是被惡黨的虛假宣傳欺騙了,那個戰爭並不是甚麼正義的戰爭)。


楊學貴
在老山前線,楊學貴是炮兵團的一位通信兵,在貓兒洞裏就像在蒸籠裏一樣,不穿衣服也是汗流浹背,在那裏他吃了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苦。從老山前線回來時,他脖子上長滿了牛皮癬,奇癢無比,身體消瘦,精神不佳。最頭疼的是牛皮癬多方求醫無效,一直不能痊癒。(右圖是正在獄中備受折磨的大法弟子楊學貴在老山前線的照片)

一九八七年,楊學貴復員後分配在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總務科上班。一九九四年,年僅二十九歲的楊學貴得了嚴重的肝病,病得四肢無力,上氣不接下氣。還有一種醫院檢查不出來的病,每天體乏無力,沒勁走路,怕冷,大夏天都穿著三九寒天的棉衣,還冷的不行,許多人懷疑是否為戰爭後遺症。好在他本人是醫院職工,平時工作表現又是一流,市二院全力以赴,動用了最好的人員、藥品和設備,折騰了好幾個月,錢花了一萬多,還是沒起一點作用。可憐天下父母心,他的爹媽一看不成,怕把兒子的病給耽誤了,趕緊出了二院,帶著他四處求醫問藥,中醫、西醫、名醫、軍醫、遊醫、氣功師、神漢、巫婆、喇嘛、和尚和道士,甚麼招都使過來了,楊學貴的病情不但不見起色,反而日漸沉重,只剩奄奄一息。這時,家裏也已經是債台高築,吃飯都成了問題。老倆口、兒媳婦終日以淚洗面,楊學貴為了親人免受牽掛,為了自己早日解脫,卻偷偷的謀算著要吃安眠藥自盡,一個原本幸福和睦的小家庭在兇惡的病魔蹂躪下眼看就要支離破碎了……

就在這萬般無奈、已經絕望的時候,一九九五年十月,一位親戚來介紹了法輪功,並送來了寶書《轉法輪》。就像一束金色的陽光透過濃厚的烏雲,楊學貴塵封的心一下子被照亮了。他如飢似渴的看呀、學呀、煉呀,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病,忘記了就在門外徘徊的死神。僅僅兩週的時間,他身體的病痛消失了,能吃能睡能跑。不久,他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回醫院上班去了。他說:「過去的楊學貴已經死了,現在是新生的楊學貴。是法輪大法、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我要堅修大法到底」。同時他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工作上更加積極勤奮、認真仔細、任勞任怨。醫院的總務科是個有油水的地方,可小楊以大法修煉者的高標準要求自己,不沾一點小便宜。楊學貴身心的巨大變化,使他周圍的人驚嘆不已,許多親朋好友、同學同事紛紛來了解、學煉法輪功,就連本醫院裏的那些領導、老專家、老教授也找上門來。

就在楊學貴以極大的幸福與自豪在大法修煉這條金光大道上往前奔的時候,風雲突變,「人權惡棍」江澤民出於極其陰暗、妒忌、卑鄙的心理,利用竊取的權力,撒下了彌天大謊,開始誣陷大法和大法創始人,並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楊學貴被這晴天霹靂驚的無法相信事實,他的心在流血。他一次次的找有關領導、政府部門,現身說法,證實大法的神奇、超常,證實師父利國利民、救度眾生的豐功偉績。不久,小楊婉言謝絕了領導、親友們的規勸,毅然踏上了赴京上訪之路。他說:「大家知道,我的這條命是法輪大法給的,是我的恩師給的。現在大法遭不明的誣陷,師父遭荒唐的通緝,我如果裝糊塗,我還算個人嗎?刀山火海,我闖定了!」他去了二次北京,一九九九年底一次,冒著冰雪嚴寒,回來後卻遭到了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的非法關押,關押半個月,並向其家人勒索其生活費(這完全是違法的)。二零零零年一次,頂著七月流火,回來後又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桃樹坪看守所半月之久,公安再次向其家人索要錢財。回來後,免不了抄家、罰款、牢獄之災。但小楊義無反顧,仍是到處交流、講真相。他所在醫院的領導終於給他攤牌了:在工作和大法之間選擇,要麼寫保證書,要麼……。小楊搖搖頭,笑瞇瞇的告別了領導和同事,走出了單位大門。

從二零零一年元月開始,公安就一直在設法抓楊學貴,還給他加上了「頑固分子」、「組織者」、「首要分子」等大帽子。小楊說:「我沒做甚麼,我就是以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要抓我的人不是怕我,他是怕人民知道真相。真相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就是邪惡江澤民滅亡的日子。」二零零一年八月,省公安廳發出了對楊學貴的通緝令。九月初,小楊在甘肅省金昌市被非法綁架。

二零零一年六月,楊學貴的父親出了車禍,右腳被壓傷了。兒子在外聽說後,捎話回來:「我爸是炊事員,殺生太多,這是還了一大債。」又說:「不要給對方講過份的條件,不要訛人家,訛了對自己不好。」小楊的父母按照兒子的意見做了,肇事方十分感動。當肇事者知道他們是在按照煉法輪功的兒子的吩咐做時,驚喜的說:「法輪功真好!謝謝李大師!」……

但是,在「人權惡棍」江澤民標榜「現在是中國歷史上人權最好時期」的今天,楊學貴卻由「新時代最可愛的人」一下子變成了被在全省通緝的「逃犯」。法輪大法給了他第二條命,被大家稱之為「新生的楊學貴」的人,現在卻身陷魔窟。被迫失去了工作,在外顛沛流離,沒有一分錢收入。當年為治病欠下的債至今重負在身,家徒四壁。就在這樣艱難困苦的境遇裏,他考慮的還是別人,在他父親遇車禍的事上,反覆叮嚀父母:「不要給對方過份的講條件,不要訛人家……。」在道德淪喪、物慾橫流的今天,這是怎樣的博大胸懷,怎樣的大善大忍呀!也只有李洪志老師教導出來的大法修煉者才會有這樣無邊的慈悲!而當前這個鬼獸遍地的環境卻容不得他,等待他的是鐵窗和鐐銬……

聽到兒子被綁架的消息,母親心如刀絞。法輪功的法理她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很明白:法輪大法是救世救人的高德大法,如果不是法輪功,不是李老師,自己的兒子早就完了,這個家也早就完了。兒子雖然進了監獄,但他沒幹壞事,他幹的是天底下最正最正的好事,他是楊家的光榮,是父母的驕傲,是中國人道德修養提高的希望!

從二零零一年開始到今天,楊學貴的母親整日為了兒子的事東奔西走,不知疲倦,幾乎沒有一天的休息時間,熟悉的人都親切的喚她「楊媽媽」。

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楊媽媽昂首挺胸來到省公安廳。在一間辦公室裏,一個女警察氣勢洶洶的問:「誰把你放上來的?你要幹啥!」楊媽媽理直氣壯的說:「我來要我的兒子楊學貴。」那女警察立即撒謊:「我們沒看見你兒子,你到市公安局去找。」楊媽媽毫不含糊:「通緝令是你們下的,我就找你們要人。」女警察不打自招:「我們正在審問。誰讓他一次一次的上訪呢!」楊媽媽說:「貪污犯、黑社會、賣淫嫖娼的人怎麼不敢去上訪?法輪功走的正,行的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到北京去講一句真話有甚麼錯?!」那女警察無言以對,又胡扯道:「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你看了沒有?」楊媽媽斬釘截鐵的對她說:「早就看了,一看就是假的,法輪功不會幹那事。」女警察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又來了一個甚麼張廳長,惡狠狠的指著楊媽媽的鼻子叫:「把她抓起來!」楊媽媽呵呵一笑,坐在椅子上給張廳長伸出了雙手說:「來吧,我怕就不來了,既然來了就不怕!」,那個廳長鼻子都氣歪了。最後,楊媽媽被趕出了公安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警察的暴行在明慧網曝光後,惡警又把楊學貴送到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秘密關押,將他折磨的不成人樣。市公安局一處讓楊學貴出賣同修,他一言不發,只輕蔑的搖頭。惡警們獸性大發,用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他。楊學貴被打的體無完膚,眼睛被拳頭搗成青紫。這些衣冠禽獸們還把楊學貴的兩手背銬,把小腿扳過來壓在大腿下面,然後腳腕和凳子銬在一起,幾天幾夜就這樣銬著,最後,警察還是失望了。

警察的企圖落空後,於二零零二年元月一日,市局一處把他送到了臭名昭著的西果園看守所。在看守所陰暗潮濕的環境裏他被染上了疥瘡,被送到了甘肅省監獄醫院(甘肅省勞改醫院,甘肅省康泰醫院)。每次都是家裏先給西果園交了住院費才把人送往醫院,一月大概交一千四、五,家裏先後共交了一萬六左右。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楊學貴在勞改醫院,一身的疥瘡,全身流黃水,路都不能走,就是這樣,邪惡仍不放過。蘭州市七里河區法院和檢察院在甘肅省監獄醫院私設公堂,對楊學貴進行秘密非法審判。大法弟子楊學貴用正念和慈悲向他們講真相,並正告惡人:「誰迫害大法誰是罪,你們說了不算」。惶恐的邪惡之徒說了一句「定期宣判」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楊學貴住院期間也被醫院剝奪了一切人身自由,醫院的邪惡之徒許姓科長,硬搶走了楊學貴的《轉法輪》一書,楊學貴高呼「真、善、忍」好,被醫院的邪惡之徒把手和腳全部銬起來達四天之久。八月底,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楊學貴又一次被惡警從監獄強行抬到蘭州市七里河法庭,惡徒非法強制給楊學貴秘密判刑八年。在法庭上根本不允許大法弟子楊學貴申訴,楊學貴只有高呼「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用毛巾把嘴捂上,幾個惡警把楊學貴壓在身下,不讓起身,邪惡倉促開庭完,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的楊學貴又被送往西果園診所。在診所,每月勒索家人交五百元的醫療費。

由於疥瘡一直不能治癒,惡警又不得不把楊學貴送到勞改醫院,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蘭州監獄、獄政科的七、八個惡警強行把他送到蘭州監獄,在監獄,惡警指使犯人毒打楊學貴,關禁閉室,當時是蘭州的十一月份,天氣已經是零下好幾度了,但是這裏的惡警不讓楊學貴穿外衣,只讓穿線衣、線褲,手和腳被惡警銬在一起,關在又冷又濕、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的禁閉室十天十夜,楊學貴所有的隨身物品也被犯人搶劫一空,最後他的一身衣服都被打的破爛不堪,可想而知人被打成了啥樣?惡警看人已快不行了,才送進醫院,在楊學貴住院三個月之後,又一次被蘭州監獄的七個惡警把手和腳銬在一起繼續關在蘭州監獄的陰暗潮濕的禁閉室一天一夜。

二零零三年四月,楊學貴被戴著手銬腳鐐由六個惡警押著送往臨夏監獄,蘭州監獄並對臨夏監獄謊稱:「楊學貴要自殺,把他的手銬腳鐐一直戴著,不要給卸。」因此,楊學貴在臨夏監獄白天黑夜都一直被戴著手銬腳鐐。臨夏監獄距離蘭州很遠,楊學貴被轉到臨夏監獄的事惡警根本不讓家人知道,楊媽媽去醫院送飯才知道人已不在醫院好幾天了,她費盡周折才打聽到兒子已被送往離蘭州很遠的「臨夏監獄」。楊學貴又在臨夏監獄繼續被獄警迫害,又被再次關進只有五個平米大的又冷又潮濕又黑的禁閉室,睡在又濕又潮的水泥地板上,期間不讓出門半步,直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送往蘭州勞改醫院。其中直接參與迫害楊學貴的惡警有:獄政科的李科長,邪惡科(中共設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邪惡部門)的段科長,邪惡科的一個女警察。

在臨夏監獄的禁閉室裏,楊學貴被先後五次綁在死人床上迫害,每次長達二十多天。遠在蘭州的楊媽媽每月接見日都不辭辛勞的前往臨夏監獄探視兒子,但有時卻不讓接見,楊媽媽心裏更加著急,心想:「是不是把兒子迫害的面目皆非了,才不讓接見?」回到蘭州,楊媽媽就去省公安廳、省人大、市人大、市政府、省檢察院、司法廳、監獄管理局等地去訴說兒子的情況,希望能替兒子討回個公道。每次找完後就能順利見到兒子,可有時等到下次接見時,又不讓見了,楊媽媽就又四處奔波。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楊媽媽帶著楊學貴十二歲的兒子去臨夏探視,楊學貴被迫害的已無法行走,是七、八個犯人把他架出來的。兒子看見父親被迫害的皮包骨頭,連路都不能走了,老遠看見父親就哭的泣不成聲,剛拿起電話就鼻血流個不停,楊學貴安慰兒子:「沒事,不好的東西流掉後,自然就好了。」果然一會兒鼻血就不流了。父子剛說了十分鐘話,電話就自動斷了,其中一個犯人說:「停電了。」楊媽媽說:「那就等會兒。」這時獄政科的一個惡警讓把楊學貴帶走,監視楊學貴的犯人準備把他架走,楊媽媽對兒子說:「你坐著,誰規定的只能接見十分鐘,我找誰去。」楊媽媽就去找那個獄政科的惡警對他說:「誰給你規定的只能接見十分鐘?」那人一聲不吭,這時從登記室出來了倆女警察問啥事,她們說只接見十分鐘是因為沒電了。這時,楊媽媽看見七、八個犯人把楊學貴平抬起來往裏走,楊媽媽就高聲喊:「你們像強盜一樣,想幹啥!」楊媽媽又轉向那個獄政科的惡警對他說:「誰給你規定的只能接見十分鐘,你今天給我解釋不清楚不行。」這時,那倆個女警察過來說:「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錯了,你還是回去吧。」楊媽媽對她們說:「既然你們錯了,那今天的事就算了,下不為例。」

可當下個月,楊媽媽和另一個兒子一起再去看楊學貴時,臨夏監獄就由於上次的事不再讓楊媽媽接見。楊媽媽這次給兒子帶著被褥,要求接見兒子,沒人理會他,楊媽媽就去臨夏監獄辦公樓找主管兒子的警察。這個辦公樓在臨夏監獄家屬院的裏面,要到辦公樓必須經過家屬院大門,原先此家屬院沒有大門,就因為要擋住楊媽媽,他們專門安上了大門。在家屬院大門口,楊媽媽被守門人擋住了,並問楊媽媽:「你是從哪兒來的,上面有指示,說有一個蘭州來的老太太,是法輪功的家屬,不讓進這個門。」楊媽媽就在監獄門口一直等到晚上八點,惡警們下班後都不敢出來,只是從門縫裏偷偷的往外看。

第二天一大早,楊媽媽又去監獄門口等他們,在大門口楊媽媽堵住了上次接見時的那個獄政科的惡警問他:「這月為甚麼不讓我接見兒子?」惡警說:「我們給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兒子說過了。」楊媽媽說:「兒子當不了家,這事我說了算。」隨後,楊媽媽就在大門口喊上了:「大家快來看,臨夏監獄是怎樣迫害人的,我兒子就煉了個法輪功,做個好人,被關在禁閉室已十幾個月了,這月還不讓我接見,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候。」辦公室的人聽到喊聲,沒一個人敢出來答話。萬般無奈之下,楊媽媽只好回蘭州了。

回到蘭州的當天下午,楊媽媽就去找甘肅省司法廳,司法廳的人說:「這事不歸我們管,你去找公安廳。」楊媽媽說:「公安廳我已找過了。教育局管的是學校;衛生局管的是醫院;司法局管的是監獄管理局,監獄管理局管的是監獄,你們說這事不歸你們管,你們白紙黑字給我寫出來,把司法局的章子蓋上,我就不再找你們了。」他們只是默不作聲,沒人搭理楊媽媽。楊媽媽繼續說:「你們要不管,我今晚就住你們這不走了。」在楊媽媽的不懈努力下,司法局只好給臨夏監獄打了電話,之後,楊媽媽才去見到了兒子。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楊學貴被迫害的不能走路,邪惡不得不把他送到蘭州勞改醫院,在勞改醫院楊學貴都是坐著輪椅行動的。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臨夏監獄把楊學貴又交給了蘭州監獄,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楊學貴離開勞改醫院,被強行送往蘭州監獄,強制進行所謂的轉化,被關在一間專門花了近一萬元買的由泡沫塑料做的房子裏進行迫害,並叫蘭州監獄的犯人打楊學貴。楊學貴一度被打的不能動。楊學貴絕食幾天後,邪惡之徒因怕楊學貴昏迷,又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送至勞改醫院,並每天被強迫灌食一次,每天給他強行輸液。

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十一監區的大法弟子楊學貴,自七月份以來,被關禁閉,四肢被銬子固定在床板上,背著床板一直躺著。這期間,楊學貴一直用絕食反迫害。

自從楊學貴七月五日被送進蘭州監獄後,一直不讓家人接見,在楊媽媽的不懈努力下,楊媽媽在十月十六日下午終於見到了已絕食三個半月的兒子,楊學貴看上去非常憔悴,身體消瘦,邪惡不讓家人看到他走路,接見時是惡人把他抬出來坐好,才讓家人接見的,接見完,等家人走後才讓楊學貴走的,家人懷疑他被迫害的不能走了。

近日,楊媽媽先後去了甘肅省監獄管理局,蘭州監獄十一監區,找監區大隊長劉江輝要求讓兒子住院,他們的答覆是,商量商量再說。

最後,希望我們甘肅大法弟子的家屬都能像楊媽媽那樣堅持不懈的去有關部門要自己被邪惡迫害的親人,使他們早日脫離魔窟!同時其他大法弟子也要用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營救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一定要以法為師,正念強大,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迫害,早日出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呼籲世間善良尚存的人們,讓我們一起維護人類至高無上的道德標準「真、善、忍」吧,讓我們一起抵制並消滅邪惡血腥、殘酷迫害、黑暗欺世……

蘭州監獄迫害大法學員的部份惡警:

監獄長:楊萬成
監政管理科科長: 張全明
教育科科長:李宗明;副科長:王長林(很惡);張東紅(女)
邪教科科長:趙 軍(0931─6110433);副科長:祁 軍 (此科去年秋成立,專門迫害大法學員)
十一監區副教導員:潘 旭(很邪)
九監區教導員:高升榮;副教導員:袁曉宏
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的惡警:楊檢榮,代學義等
蘭州監獄信箱:蘭州市大沙坪28號
蘭州監獄紀委電話:0931─8323059
蘭州監獄辦公室電話:0931─8362876
臨夏監獄長電話:0930-6214321
副監獄長0930-6215308;6225144;
副政委0930)6213153;辦公室0930)6219930;

臨夏州監察局局長0930)6214291;
一室:0930-6214565:
安全局局長:0930-6215872
臨夏州中級法院正副院長0930-6212424;6214708。
州檢察院正副0930-6224729;6211378;
辦公室0930--6219579;批捕處0930-6214102;州公安局正副0930--6214131;6214006:
一科0930-6212238州財政局正副0930--6214058;6214174;
州法制局0930--6214874;
州宗教局正副0930-6314125;631407
臨夏監獄長電話(0930)6214321副監獄長0930)6215308;6225144;
副政委0930)6213153;辦公室0930)6219930;
臨夏州監察局局長0930)6214291;一室0930)6214565:
安全局局長0930)6215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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