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國內接觸並開始修煉大法的;提到修煉,法是得了,但當時並沒有那麼嚴肅的用大法來要求自己的心性。雖然每天早上去公園集體煉功,但修心性做的較差。當時只有一顆「向善」的心,覺的法好,很正,並沒有在理性上和法理上及時提高,直到國內迫害後才覺的正法的寶貴,才真正看到學法的重要。現在腦中還時常出現迫害前大法洪傳時國內空前盛大的煉功場景。早上上班的路上,沿著大街和廣場、綠地,都是人們在煉法輪功,晚上八點左右也常看到人們集體打坐煉靜功。因不知精進和修煉機緣的寶貴,在那段時間我一直是單盤,還總是蹺的高高的。我第一次雙盤是在二零零零年的舊金山法會。那一天,我終生難忘,因為我生平第一次見到了師父,那一天也恰巧是我的生日,我覺的是我的重生之日。
出國前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我也正好路過中南海後門,親眼見證了學員們那祥和慈悲的場和國內弟子面對不公待遇時一顆純淨的心。現在身在國外還時常想起國內集體煉功的感人畫面,也感受到現在正法修煉階段修煉環境的不同和大法對弟子要求的不同,也切實感到法大和師父的偉大。下面談一些自己目前修煉的一點體會。
(一)平衡好社會、工作、生活、家庭和修煉的關係
師父從傳法之初到最新的經文,都談到如何做好方方面面,從中修好自己並反映到日常生活、工作中去。只是自己一路走來磕磕絆絆,反反復復。自從有了孩子以來,有些方面體現的更為突出。我們的修煉方式是大道無形的。法大,才使我們能在常人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從中提高。對大法弟子來講,生活中任何一件事自然也都是修煉和提高的因素。如何在過程中修好自己、平衡好各方面,本身就有難度,從中還溶入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
在日常工作中,每過一段時間我就會遇到一些心性上的考驗和過關。每一次心裏不舒服時,知道是自己和宇宙法理擰勁了,使自己的執著心暴露出來了。記的好幾次,都是公司裏同事不服氣或瞧不上自己。開始並不在意,但事情不刺激到心靈不好使,事情總是會越來越激化,最後把自己的爭鬥心挑起來了,心裏越不舒服,矛盾就越激化。雖然不會影響大法的項目,但最後逼的自己不得不認真學法,放棄掉自己隱藏起來的不好的東西。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法理也都知道,但對自己是一個很苦的過程。但真的放棄了執著之後,發現一切又都變了,不是當初自己所看到的,同事又像沒事一樣。我想使自己隱藏的好勝心、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等比較強。這樣的事反覆好幾次,去自己一時發現不出的各種執著。
有了小孩後,孩子又成了我們家修煉的一個重要因素。自己的修煉狀態也時常能從孩子身上體現出來,有時表現的非常明顯。有一次我和太太因一件小事吵起來了,但晚上接孩子時,發現孩子在學校裏擦傷了臉,差點傷到眼睛。我們兩個立刻意識到我們心性上的問題。意識到之後,孩子的傷很快就好了。還有好幾次都是自己心性一出問題,馬上就被鑽了空子,孩子第二天就出現消病業的狀態,一下就是一週,有時甚至必須要請一天假在家看孩子。有幾次都是這樣,非常準。如果自己和太太狀態較好時,孩子從來沒有事。自己修的不好時,孩子真的是在替大人承受。幾次下來,自己在家裏做的不好的,真的是要立刻改正,否則可真的要心驚肉跳,不知會發生甚麼事情。
孩子還小的時候,我總是想,「孩子是大法小弟子,以後用大法教育引導他,現在不急。」所以每天晚上一吃完飯,就把孩子丟給爺爺奶奶和太太,自己做事去了,家務也做的很少。孩子剛開始非常好,一起煉功、學法,非常愛看法輪和師父的照片。時間一長,問題就暴露出來了。孩子慢慢長大了,但缺少與人的溝通與交流,說話也較慢,很愛說「No!( 不)」 。還有其它一些小毛病。我和太太開始注意自己在家的狀態和修煉環境,用大法中的東西去引導孩子。最重要的是自己做好,首先做一個像樣的家長,關心、引導孩子,而不是光顧自己學法,讓孩子自己玩。有時管孩子還要生氣,真的是心性問題。
當我們開始努力做好自己在家中的角色時,一切也都慢慢在變化。我們發現孩子懂事多了,不再說「No!」,也活躍多了。現在孩子很喜歡大法的歌曲,很願意和爸媽出去講迫害真相,能背《洪吟》中的一些詩,有時在公共場合大聲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我和太太在家裏還有很多要做好的地方,也都很忙,但我們很明白一點,「孩子是大法小弟子,家裏任何一人有問題,就是這個修煉環境有問題,或個人修煉有漏了。」
自己感覺常人的工作、家庭、社會的方方面面既要做好,又要平衡好於大法項目的關係,不能做過了。平衡好這一切就是一個修煉去執著的過程。有一次單位裏有一個設計項目自己很想去負責,努力的想做好。所以花了很大的精力,還加了一陣兒班。結果各方都很滿意,但事後想起來,想在常人中做好的那顆心裏包含了較強的「求名」的心,覺的自己在某方面做的不錯,應該做到一種甚麼樣的水平,因此而額外的付出了時間和精力。在目前正法項目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這就是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總覺的在單位裏沒有甚麼太強的名利心、顯示心,但這一次想做好的時候,已經超越了個人修煉「應該做好」的尺度,而是覺的自己「行」而做的,隱藏了很深的「名」的心又翻了出來。既要做好,又不能過,知道甚麼是第一位的──個人修煉、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安排的時間也是我們個人修煉的一部份,方方面面中都能從中發現自己的執著,在否定舊勢力的過程中,在師父的安排下去掉它們。
(二)放下常人心,正念做大法項目
師父在法中講過我們特殊的修煉狀態和修煉方式。正因為有常人心,才能在世俗中修煉,才能在世俗中救度世人,成為走在人成神的路上的生命。自己也時常能感受到自己常人的執著,各種心一遍一遍的去。有時感覺正法之勢太快,自己的某個心還沒去乾淨時,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下次這個心又翻了出來,有時在難中還覺的為何其他學員不理解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總是自己在某時某刻的做法沒有為別人和項目著想,或做的不夠圓容,不夠恰當。正因為這樣,再加上看不見的執著和干擾,才會遇到種種阻力。當某件事做的較好時,一定是自己心平氣和,較少強烈的人的東西,而只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的時候,尤其是當前「九評退黨」這種接近常人社會的救人方式和修煉方式,表現的更加明顯。
我參與了向國內打電話的項目,另外在每次集會活動前也要給VIP和媒體打電話。我並不擅長現場說話,只是覺的應該有更多的人去做,有的打的好,有的打的不好。開始的時候容易被常人帶動,覺的這麼說好、那麼說好,有時受到鼓勵,有時比較消極。時間長了,意識到自己只是法中的一個粒子,個人講的好壞其實並不絕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心,是證實自己還是證實大法。放下自我的時候,效果就比較好。起作用的是整體的法力和其它一切正的因素,加上自己的正念和善念。這樣打電話也不緊張了,可以比較自如的去說,遇到不好的反應,我也不會輕易動心了。
有一次給迫害大法的某地區政法委打電話,告訴他不要迫害法輪功,講國外的形勢,講「九評和退黨」,他都一直在聽,還問我「那怎麼辦呢?」我又給他講了為甚麼退黨,退黨的好處。最後他真的退了。這下我倒有點驚訝,我打電話之前可沒有想到六一零的小頭頭也退黨了。打完電話自己回想了一下,一方面自己提前學法,發正念;另一方面自己只是做弟子該做的項目,並沒有很強的目地心,大法的威力自然會顯現,「無求而自得」。
給西方社會VIP打電話也是這樣。有時聲援退黨活動前需要邀請一些當地官員或向VIP申請支持信。其實是通過這個過程講真相,請他們來了解「九評和退黨」和中共的本性。我的英文並不好,當學員們都在忙不同的項目,我也就多參與了一些。打電話前我先發正念,然後告訴自己保持祥和的修煉狀態,面帶微笑,平心靜氣。這樣一來,我既不緊張,話也比較自然,溝通方面就沒有甚麼問題。不管是留言還是當面講,我都儘量保持祥和的心態,不被對方的態度而帶動。有一次到自己所在地的議員辦公室講「九評和退黨」,對方答應給我三十分鐘。自己準備了一些材料,利用上班空閒時間去了。因為他給我的時間太緊,自己領帶都沒打。但是好像沒有擔心自己的語言能力,心裏想的是「我一定要去」。結束時我問對方是否都能理解我說的。他說,「我們支持你們,你講的很好。」
請市長們和議員們寫聲援退黨的支持信也是向VIP講真相,讓他們了解退黨大潮的方式之一。感覺自己只是在做應該做的事,人的能力可以幫助我們,但根本上是法的威力,過程中我們修好自己,去掉執著。有一次聯繫到一位市議員願意給我們寫支持信了她的幕僚叫我中午去取,我很高興。雖然不斷提醒自己,但還是動了歡喜心。一旦學員動了不該那個修煉狀態所動的心,很多大法項目就可能被干擾。中午去時,被告知議員因為某種原因,尚未簽字,讓我回去等電話。自己心中一下冷靜下來,不再動任何心,同時發正念,下午還是拿到了支持信。
在向國內講真相中也有同樣的體會。剛開始的時候在一些建築專業網站上貼一些退黨和九評的圖片。當時心裏想,我做幾個漂亮的設計,再貼上真相圖片,用常人中的能力來幫助講真相。實際過程中發現幫助不大,講真相是靠自己的心和正念,常人的能力可以幫助證實大法,但講真相中執著於任何自己的興趣特長只會適得其反。
當從退黨服務中心的角度去協調聲援退黨活動時,更要圓容的做。不是這件事自己或我們地區做了就行了,也不是先動員、大家去做就夠了,而應從其他學員的角度多考慮,如何整體去做,在當前緊張的人力和時間下,協調好整體的法力才會強。自己有時不願花更多時間去交流,覺的有難度,寧願自己悶頭做。我想根本原因是自己「善心」不夠,沒有像其他老學員一樣更多的去關心考慮其他學員,及配合好其他學員,以致學員可能有一些想法和意見,自己卻沒有意識到或沒有重視。真的覺得是只有放下自我,放下證實自我的心,才能促成整體的提高。
做「九評和退黨」的過程也是一個擴大心的容量、提高心性的過程和機會。自己在做的過程中會遇到、聽到很多不同的看法、意見,有積極正面的,也有看上去「負面」的。剛開始的時候自己會受到影響,意見多了有時做事的時候有些「畏手畏腳」。這時就需要自己多學法。尤其像「退黨」的項目,需要很強的正念,又不能帶強烈的人心,甚至在矛盾的衝撞中去做好弟子該做的。有一次矛盾來時,自己本能的向外找:「這個學員意見太多,那個學員支持不夠,那個學員觀念太強…」有時還向太太抱怨。太太當時對我說,「你總說這件事別人怎麼不對,可聽來聽去我看到的都是你自己的執著。」我此時才猛然驚醒。現在回頭看時,其實很多學員都可以看見他們在法上的提高,想起自己的執著真的是慚愧。說是這麼說,可是下一個矛盾來時,嘴上不向外找了,可心裏還是放不下。這個修煉的過程就是這麼反反復復。其實等矛盾過後再看它,小的甚麼也不是,不值一提。可當時就像山一樣堵在胸前,無論開車、吃飯、睡覺,一不留神它就跳出來。有一次聽到學員在交流,總覺的在說我做的不夠,哪些地方甚麼都沒做等等。後來我還忿忿不平的和學員說:「你怎麼知道甚麼都沒做?你沒看見就是沒做?」這回晚上睡覺都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這件事,以後的幾天心裏堵的受不了。大法的事做不好,可不是小事。這個學員怎麼這麼說?自己既然做的不好,下次還是少做點吧,一時間滿腦子亂七八糟,正念全無,有時還真的覺的勇氣不夠,少做一些受累不討好的事。有時又想,我可不在乎你怎麼說,我還是要去做成……。自己在常人中是有一些不願服輸的勁兒,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和學法,逐漸清醒下來,意識到自己方方面面都需要提高,但首先是修煉。自己怕別人說之心竟然如此強烈。沒有做好就是沒有做好,想辦法多和學員交流,大家一起做好,而不是單單自己做去證實甚麼,做不好還會影響整體;另一方面,自己也不能太看重一件事而引起執著,哪怕是太想做好一件事也會不自覺地動了人心。在修煉中有時覺的自己腦袋裏空空的,甚麼也不想,可能倒是一種好的狀態,該做甚麼做甚麼,不去求結果,腦子裏沒有了自己,效果反而會好。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既然大法弟子修煉就是這樣一種形式,這個形式能夠造就大法弟子,這個形式能夠成就將來的巨大果位,離開這個形式,或者是不符合這個形式,對你的修煉都會造成障礙,其實那都是執著造成的。」
我理解正法的安排是非常有序的,師父每一步都給弟子們安排了提高最快的方式,過程中弟子們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目前全面推動「九評退黨」大潮,無論在西方社會還是中國大陸,都需要更強的整體正念和具體支持。和講大法的美好與殊勝來講,講「九評退黨」表面的難度要大一些。其實自己感覺迫害剛開始時,講「法輪功」真相的難度比現在講「九評」還大多了。經過七年不懈的努力,過程中學員的提高和世人的覺醒,現在我們人人都可以「自豪」的去講大法的真相。和一年前相比,退黨的形式在中國和西方社會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從當地的一些活動也能感受到。如上次的聲援退黨集會,雖然我們有不少學員因其它項目未能參加,但從講真相的角度看,是最好的一次。不但有很多人都長時間駐足傾聽,有的拍照,有的叫好,有的與集會者交談,詳細了解。平時很難請的記者也有一家到場。邀請的VIP雖然不能來,但也有的馬上來電通知,不像以前那樣總等我們去電話詢問,否則就「石沉大海」。其實這次一千四百萬退黨機會我們只有一週的準備時間,按常規時間來講是不夠的。我想是因為學員的心都動起來了,參加的和沒參加的同修都正念對待,師父的正法洪勢也到這了促成的。
相比以前,自己也能感受到這種學員間整體配合的成熟和救人的急迫。隨著我們自己充實正念,用生命最大的善念去引導常人退黨,唾棄中共邪靈,就會使更多的世人在師父和大法的洪大慈悲中得救。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美西秋季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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