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通過靜心學法,自己在認識上有所提高。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知道了應該怎麼去做。根據當地情況,借鑑同修的經驗,我覺的很多村屯沒有大法弟子,有些村雖有大法弟子,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由於惡黨毀滅性的迫害,致使他們有的被勞教,有的流離失所,有的放棄了修煉。眾生需要救度,應該把九評和真相資料送到眾生手裏去。
我和同修甲經過切磋達成共識。這樣由我和甲協調,分兩個小組於七月一日在全鄉開始了傳《九評》行動。傳《九評》進行第三天的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當晚間十點鐘,我走進某村時,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不知從何處衝出來,他連珠炮似的質問我:你是哪的,三更半夜的幹甚麼去?他一邊質問還不停的在我身前身後轉,上下打量我。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我大吃一驚:可能是「七一」安排了暗哨,也可能是傳《九評》被發現,惡人安排了便衣……我心裏一邊想著,心一邊不停的跳動,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簡直要跳出來。我的胸前背後滿身都是《九評》和真相資料,恐怕糾纏時間長被看破。因此,我昂首挺胸,把手放在兩側的小臂上,企圖引開對方的視線,然後說:我是某村的,到某村去找孩子。他又問了很多,最後他不作聲的隱去了。
我怕惹起麻煩來,就真的按自己說的方向走去了。我走出村子約半里路,小伙子又領來三四個人拿著電筒向我追來,我越走越快,他們也越追越近。這時,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裏閃現,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確的,最好的,也是最偉大神聖的,這是師父讓我們做的,沒有錯。我往哪裏跑,我應該糾正一切不正的因素才對。我立刻止住了腳步,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加持我。
他們追到我跟前,非要把我扭送到派出所不可,我對其中年歲大的說:不管往哪兒送,我說幾句話,再送也不遲。他同意了,這時我嚴肅的說:我是送資料救人的,他們一聽,就向我要,我把《九評》和真相給他們,並告訴他們一定要認真看,對你們非常有好處。
這時,先前的小伙子又從新問,你到底是哪兒的?我坦然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情況。最後他們拿著《九評》和真相高興的回去了。我把帶去的一箱《九評》和真相資料發放完,已是凌晨四點鐘了。回家的路上,我認真的回憶著,思考著,為甚麼同一件事有不同的後果呢?
我遵照師父「大法弟子整個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的教導向內找自己,發現自己有很多不足,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
第一方面,是怕心太重,從表面上看自己已去掉了怕心,對一切無所畏懼,比如「四﹒二五」以後集體上訪,「七﹒二零」以後上北京證實法,向世人講真相,傳《九評》等,積極參加,而實質上,深層中的執著被外在的假相掩蓋著。為甚麼傳《九評》這樣殊勝偉大的事情還像小腳女人一樣躡足潛蹤的去做?為了安全嗎?不是,是怕被發現,被舉報,怕坐牢,怕吃苦。為甚麼小伙子一出現就驚魂未定、謊話連篇,怕暴露身份,影響掙工資,減少經濟收入。為甚麼越走越快?怕被送派出所,影響孩子的前程。正因為有了這些名利情的執著,被掩蓋,沒有放下,才產生了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隨心而化的假相。這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第二個方面,是正念不足,信師信法不堅定。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意識到正念不足與平時學法有關,由於有時學法流於形式像完成任務一樣走過場趕進度,沒有深入,對法理解不透,顯現不出法的深層內涵,在修煉中在迷中,魔難一來,抱著常人的執著不放,沒用法理去指導修煉和衡量對錯,對師父對法堅信的程度不夠,有時半信半疑,在講真相勸三退,傳《九評》時瞻前顧後,左右逢源,雖然每天都按師父說的做,其實都是形式上的表現,沒有真正在法上修。不但影響心性的提高,影響了勸三退講真相的效果,更影響整體的正法進程。
通過對同一件事的不同後果的反思,不但使我看到並修去修煉中的怕心和執著,同時也堅定我對師對法的信念,更證明了大法的殊勝與神奇。事實勝於雄辯,事實就是佛法無邊的真實寫照。
我知道自己修的很差,寫出來的目地是讓同修有個借鑑,讓和我一樣的同修,修去怕心,修去執著,珍惜萬古難遇的機緣,真正修好自己,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