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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監獄的罪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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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吉林監獄(即吉林省第二監獄),位於吉林市軍民路100號,省級監獄。吉林省有一百多名被判以重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受盡凌辱與摧殘。監獄惡警們在執行江氏集團「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精神上搞垮」「打死算自殺」,的密令下,不遺餘力,幹了許多令人髮指的邪惡勾當,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罪無可恕。由於消息封鎖,很多迫害還不能詳知,經過艱難渠道我們掌握了一些迫害證據,僅從這冰山一角,我們可以看到迫害之殘酷,鎮壓之血腥,為人神所不容。


吉林監獄正門

吉林監獄共有11個監區,每個監區又分三個分監區。一、二、三監區為專門加工服裝的;五監區為鉚焊;六監區為汽車零配件加工;七、八監區為專門出外工;十監區為伙房;十一監區為老殘監區。

為了達到「肉體上消滅,精神上搞垮」,監獄裏惡警與刑事犯人互相勾結利用,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種種酷刑,行以精神摧殘,手段之卑劣下流遠非人能想像。以監獄長李強、新任政委劉偉、新任教育科科長李壯、教育科幹事惡警李永生、惡警王元春為首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就曾這樣猖狂的叫囂:「在吉林監獄,讓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其實這並不是邪惡之徒的狂妄之言,而是吉林監獄的真實寫照。

據掌握的資料來看,已知的有劉成軍,魏修山,張建華,崔偉東,何元慧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郝迎強、雷明等學員在吉林監獄飽受摧殘轉監或保外後不久離世,多名學員被迫害致殘。至今從吉林監獄走出來的法輪功學員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美麗的江城七年多來一日不停的上演著血腥的虐殺,書寫著陽光下的罪惡。

一.酷刑迫害

為了達到迫害善良的目地,吉林監獄以利益誘惑惡警,稱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給惡警一千元獎金,惡警們便在強權利益面前泯滅良知,與邪惡為伍,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種種酷刑,有的酷刑是古以有之,有的是惡警們的「發明創造」,迫害手段真的是與時俱進。當大法弟子被迫害發出慘叫聲時,惡警楊曉天卻狂叫:「再叫就把襪子脫下來塞到他嘴裏。」

被中共大肆宣傳的「渣滓洞」「白公館」的牢頭們在吉林監獄的惡警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1. 毒打

不是一般的打,是「毒」打,這個「毒」字似乎說明了打的成度,其實不然,真實情況還不是一個「毒」字能代表得了的,窮盡文字也無法說清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的打是怎樣的狠毒,其打法更是五花八門,隨心所欲,不能一一記述。

惡警們大多時候不親自動手,而是以減少刑期為誘餌,唆使刑事犯行兇。六監區監區長魏向輝明確指示犯人說:「對法輪功人員決不能手軟」;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在拒絕寫「四書」時,主抓改造的隊長王建孔就告訴犯人:「把他整回去好好學習」,意思就是狠狠的打。由於打死打殘都不用負法律責任還能減期,犯人們便喪心病狂的對學員們大打出手。

法輪功學員王貴明,男,三十多歲,吉林省通化人,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被非法關押入獄後,惡警們竟指使六個刑事犯人連續毒打王貴明八天八夜。據知情者說:他當時被打的面目全非,打折兩根肋骨,連內臟都被打壞了,生命垂危,奄奄一息,被送往長春公安醫院搶救。後王貴明生活不能自理,


中新網2002年4月1日的圖片顯示:
關押的房間內血跡斑斑,劉成軍顯然已無力保持自然坐姿。

法輪功學員劉成軍,不寫「四書」,六個犯人把他拉到鋪下,按著他,把木板立起來狠命的打他後背、腰眼、屁股。後面的肉都被打開了,嘴裏還罵著:「你怎麼不叫,你××的裝有剛。」劉成軍渾身冒汗,疼的死去活來。他們打累了,找了一塊木板,把板子立了起來,強迫劉成軍坐在上面,他們從後面踢他的後腰,劉成軍屁股上血肉模糊,身上流出的血把內衣內褲都濕透了。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家屬接到劉成軍病危入院的消息,趕到吉林市中心醫院時,發現劉成軍已奄奄一息,渾身傷痕累累,精神恍惚。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在二○○三年臨近農曆新年時,被惡人李明用塑料管毒打,惡人狠毒的把梁打倒,頭磕到暖氣片上,血流如注,昏死過去。

法輪功學員辛偉,長春市拖拉機廠衝壓車間高級技師,二零零五年七月被牢頭指使刑事犯打得鼻青臉腫,眼睛看不清東西,生活上幾乎不能自理。

法輪功學員騰偉強、辛延俊、呂然、王志強、梁振興、楊光等被六監區的牢頭獄霸李明、趙廣存、劉幹、陳志強一頓折磨、毒打,手用力地捏被害者的睪丸,用手指往被害人的肋條骨縫裏插,用膠皮管灌上水往被害人的身上猛抽,用腳後跟猛刨學員的後背、腰部……辛延俊捕前在空軍某部服役,身體素質是相當不錯的,一番折騰之後,已是骨瘦如柴,弱不禁風,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


法輪功學員郝迎強

法輪功學員郝迎強,一次去廁所沒跟它們打招呼,王洪敏、王龍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凶器死命的打郝迎強的頭部、腰部和兩脅,郝迎強左臉的一塊骨頭被王洪敏打折了暴打仍不停止,直到把郝迎強打倒昏死過去。郝迎強的腰部受到嚴重傷害,後來腰部竟爛了一個大坑直到死時還未好。

法輪功學員張健華,吉林省榆樹市人,在被施以酷刑後,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犯人郭育民,丁紹松等抓其衣襟往身下的鋪板上顛,以張健華的痛苦呻吟取樂。致張健華奄奄一息,幾個犯人將他用棉被兜著送往獄內醫院,第二天早上,知張健華死亡,獄方並未追究任何人責任,不了了之

法輪功學員朝中華,零四年六月初因與其他功友說了幾句話,次日在車間被張德輝、徐國明、王龍、馮振英等毒打,牙齒被打落三顆。

九監區一名法輪功學員因為看經文,牙被打掉兩顆;

九監區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因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刑事犯人打倒在地,門牙被踢掉四顆。當被打的法輪功學員找到管教要求處理打人的犯人時,惡警管教竟邪惡的說:他們才踢掉了你四顆牙,要是我把你滿口牙都踢掉。


法輪功學員李智泳腎病綜合症

法輪功學員李智泳,原本非常健康,在吉林監獄得了很嚴重的腎病綜合症。醫生講現在患者心、肺、腹腔全被水泡著,水腫嚴重,此病很難徹底治癒,危險很大。家屬回來後又找了有關醫生,又看了有關醫書才得知,沒得過腎炎的,一下子就得了腎病綜合症,只能是車禍、突然休克、外傷、擠壓等方能造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吉林長白山法輪功學員自述道,二零零二年二月,因洪揚大法講真相,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押送吉林監獄非法迫害。由於我多次抗議監獄對法輪功慘無人性的迫害,招來打手徐志剛、丁兆松、高玉林惱羞成怒的毒打和辱罵,後背都打青了,疼痛直透前胸,手指被踢破了,紫血瘀腫,管教胡某卻說:「應該的。」

學員新元俊牙被打掉,法輪功學員王光友、鄭偉東在五大隊經常挨打。

毒打不是一次完成,而是數次,無數次,往往是舊傷未好新傷又現。有了邪惡獄警的尚方寶劍,惡徒們打起法輪功學員時是絕不手軟,同胞相殘如虎狼一般。

2. 床刑

提起「床」,人們可會聯想到許多美好的詞彙,但吉林監獄裏的「床」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床」,那是邪惡之徒行兇的刑具。自從「床」被賦予了新的內涵,迫害手段就不斷的升級,惡徒們把床刑分成固定床,抻床,錯位抻床、死人床、抻刑等多種,為了達到迫害正信,讓學員放棄修煉的目地,惡徒們煞費苦心,在床上大做文章,怎樣能讓人痛不欲生,就怎樣的折磨,致傷、致殘又有何妨,生命在邪惡手中已無足輕重,學員們飽受摧殘後常常是聞床而慄。

A.固定床

說是固定,其實這種床可移動,就是在一個長2M的木板兩端各鑲有一塊鋼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腳,「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時身體與床不分離,不騰空,四肢鬆緊程度要比「抻」時松。固定時除大便下來,小便和睡覺都不下來,固定時間越長,受刑者越痛苦,這種痛苦苦不堪言。輕者身心受到傷害,重者致殘。此刑具多用於小號,嚴管,矯治中心,是吉林監獄常用刑罰之一,吉林監獄共有十七套「固定床」刑具,法輪功學員大多都受過此刑。

法輪功學員楊光,被關兩個多月小號,並上了固定床。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矯治中心上「固定床」兩次。

法輪功學員曹洪燕,從二零零二年開始被非法關押在六監區,二零零三年十月在矯治中心上「固定床」二十多天。學員王洪亮,被非法關押在五監區,二零零三年十月被上「固定床」十多天。

法輪功學員雷明、劉歌群、刁樹君被非法關押在七監區,都進過嚴管,上過「抻床」、「固定床」。

法輪功學員鄭衛東被強行綁在了固定床上,邪惡的犯人「零工」問鄭服不服,鄭不理睬邪惡之徒,他就氣勢洶洶的,把汽水瓶子和床板立起來,放在鄭衛東的腰部,長達五天之多。

B.死刑床

死刑床是固定床的一個變種,是把被害人的四肢大字形抻起,整個身體懸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後向四個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壓。然後用小皮錘在身體的各關節處敲打,直到脫節發黑為止。這種刑目地明確,無任何遮掩,只要上此刑必殘無疑,致死也是舉手之間的事。所以叫死刑床是確切的叫法。

法輪功學員張洪偉自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入監以來,一直被關押在嚴管和小號,上死刑床,將四肢抻開,使身體懸空,一抻就是幾個小時,多則幾天,一年零七個月了,大腿內側和身體其它部位嚴重糜爛,身體虛弱得不行了。

法輪功學員楊峰,常常遭到殘酷折磨,在上死刑床時,一支胳膊給打殘了,至今不能回彎,不好使。

法輪功學員王君成,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下午因絕食抗議不公正對待大法弟子,被押入小號,上死刑床固定了三十多天

法輪功學員曹洪彥,絕食抗議六天,與王君成一起被押在小號,上床被抻,致使胳膊受傷後雖從床上放下,卻常常半夜疼醒。

法輪功學員王洪亮,因絕食抗議被押入嚴管,半個多月後轉入小號,上床加壓四個小時。半個月後才出號。

法輪功學員王晶,因寫聲明及參與絕食抗議被押小號固定,抻兩回,每次二個小時。

法輪功學員張文,因寫聲明被押入嚴管,後轉押小號上固定床,惡人用棉被捲成圓柱型塞在腰下,使身體繃緊成弓型,內衣褲全部濕透,刑期四個多月。

法輪功學員張春雨,在絕食第六天被押入小號,上死刑床三十四天,腳腫、腰椎腫脹,坐不起來。

C.抻床


演示圖:抻刑

吉林監獄最殘酷的刑具就是「抻床」,「抻床」是機加監區製作的,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用,與其它床刑有著共性,又有別於其它床刑。它屬固定床刑。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塊鋼板固定在兩手腕和兩腳脖處,每塊鋼板30cm見方,厚1cm,上面鑽有帶螺絲扣的密密麻麻的圓孔,用以固定手和腳扣子的。四個大鐵扣子,每隻手腳各一個,鐵扣子由兩個半圓形的環構成,分上下兩個半圓,兩個半圓由兩根螺絲桿連接,下環半圓有立柱,立柱有螺絲扣,插入鋼板孔內,起固定作用,並與床板離開距先將被抻人一支手腕套入鐵扣子內,緊上螺絲,再將另一支手腕套入鐵扣子內,按此順序將兩腳也依次套入鐵扣內,使人體成「大」字形,因鐵扣子下半圓有帶螺絲扣的立柱插入鋼板的密孔中,故身體與床板離開距離,使人「騰空」。「騰空」後全身自然呈被「抻」狀態,人的體重越重,「抻」的力度越大,沒有鬆動餘地,全身關節充份「抻」開,呈「五馬分屍」狀,幾分鐘人就昏死過去;十幾分鐘四肢筋骨皮肉全部離位,從此人就殘廢了。

更加殘忍的是:「抻」二十至三十分鐘,待四肢沒有知覺後,放下來,暴徒一起上來給揉搓手腳,待稍有知覺再「抻」,它們管這種「抻」法叫「衝鋒」。嚴管隊管事犯人「大剛」曾對人說:我在嚴管隊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看到誰能挺過三次「衝鋒」的。

法輪功學員吳儀鳳,四十多歲,長春建工學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橋樑專家,東北三省三個著名橋樑專家之一。在吉林監獄多次遭到毒打後,被抬入嚴管,上抻刑,整個人幾乎離地,只有屁股著著鋪板,手、腳腕一會兒就發青了。緊接著打手徐志剛對兩名反省犯人說:「給其活動活動筋骨。」兩名犯人抓其手腳在鐵扣上反覆磨擦,一會兒便皮開肉綻,紫黑恐怖,致使吳教授痛的小便失禁,泡爛了在監區遭迫害坐試衣板時磨出的瘡。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擔責任,讓抬醫院,其殘害程度令犯護、醫生大為驚駭,說:「你們也太狠了吧!」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這樣記述,我是吉林長白山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二月,因洪揚大法講真相,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押送吉林監獄非法迫害。晚上,我被七名犯人包夾,輪流監守。此時,隔壁的嚴管隊傳來了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太恐怖了(後來知道這是經常的事),這巨大的精神刺激,足以摧毀人的各種意志堡壘。犯人們告訴我:「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時間一長,非死即殘。」由於我不放棄信仰,兩手背被鐵扣勒的紅腫,像個麵包,手腕部也磨出了紫血泡,至今還有磨出的疤痕,每躺下時,兩胳膊時常麻木,失去知覺,至今胳膊肘還痛。十五天後(正值元旦)我被放了下來,但仍被關押在嚴管隊。

法輪功學員曹中華,被戴上銬送到迫害法輪功嚴重的大隊。在這裏,他不但遭到毒打,並被用一種叫「抻刑」的酷刑折磨,酷刑對曹中華造成嚴重的傷害,昏迷不醒,邪惡之徒把他抬到監獄醫院「搶救」。據看到他的人說:情況很嚴重。

法輪功學員王增武、譚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的法輪功學員史文卓,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二零零四年五月被上「抻床」三十分鐘。

法輪功學員劉景新,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零五年一月在嚴管上「抻床」三天。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從二零零二年開始被非法關押在十監區,在嚴管、小號被迫害長達近兩年,多次上「抻床」。

法輪功學員雷明,被逼迫「上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

法輪功學員孫遷,三十六歲,吉林省德惠人,被抻後手腳殘廢,被轉至老殘監區。

法輪功學員劉兆建,吉林省白山人,被上抻床,後手腳殘廢被轉至老殘監區。

法輪功學員張健華,吉林省榆樹市人,絕食抗議迫害,被送入嚴管,固定在床上「抻著」,身體懸空極其痛苦。

D.錯位抻床

這種酷刑,是用鋼筋做成套,固定在鋪板上,將受刑者身體錯位,(不是以前的大字形狀,手和腳都是斜上方或斜下方拉開),拉到極限鎖死,身體成扭曲狀,再往身下放木棍、臉盆、罐頭瓶等物品,最後將身體完全懸空。一段時間後,受刑者的關節全部拉開,十分痛苦。

E.抻刑

也是由床刑演變而來,惡人們的新發明創造。邪惡的中共打造出來的惡人,已沒有了善念,沒有了人的良知,其邪性大發之時是甚麼都做得來的。施刑時他們竟忘了自己也曾經是個人。這種刑法讓人的面部朝地,四肢有繩子抻開,四處用力一抻,本來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離地了。抻前惡警問你「轉化不轉化?!」,說一個「不」字,就開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腳腕等處的肉皮拉開,把筋拉出來,來回的抻把筋拉斷,這樣人也就殘廢了。

法輪功學員孫謙,遭監獄惡人施以酷刑『抻刑』,一般人都堅持不過兩次,孫謙被抻了三次,最後把腳後跟處的筋給抻斷了。現在他被送到了監獄的「老殘隊」。

法輪功學員雷明、揚鋒、騰偉強等許多人都遭受過這種酷刑的折磨,有的人手腳都被抻壞了,有的手和腳的指甲都被抻掉了。

3. 坐刑

坐,也分許多種,坐床,坐板,坐帶稜的物體等。但無論何種,坐姿都是一樣的要求,絕對的端正,絕對的筆直,絕對的不能晃動。坐的你頭昏眼花,坐的你骨肉開花。坐到放棄良知,坐到獸性大發。這時就達到邪惡的目地了。

A.坐床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除了吃飯,大小便外,其餘的時間就是伸腿靜坐在硬板床上,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並且床上不准許鋪任何東西,同時必須腰直頸正,稍有晃動,就會遭到管號的毒打,還要背誦十二號令(監規),限制時間必須會背。如果再不妥協,就改為坐木棍或木板條,用不了兩天臀部就坐破了。經常有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臀部坐爛,露出骨頭。

B. 坐帶稜的物體

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坐帶稜的物體,木方,角鋼等,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坐得屁股潰爛,坐得血肉模糊,不放棄信仰,一坐到底。

在嚴管隊裏,每天從早到晚坐得筆直,稍一動刑事犯就瘋狂打擊,法輪功學員李虎哲被惡人們強行逼迫坐木方。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惡警逼他寫「四書」,不寫就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

法輪功學員劉成軍,被惡徒們暴打,打累了,就找了一塊木板,把板子立了起來,強迫劉成軍坐在上面,坐得劉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鋼針上一樣。

C.坐板

何為「坐板」?就是:兩腿盤坐,雙手放平於膝蓋上,脖頸、後背、腰與床板平面成垂直,床板不允許墊任何東西。「坐板」時身體不允許晃動,始終要保持一個姿勢,為防止晃動,將「坐板」者的後背衣服用手捋出一條直線,直線如果沒了,就證明你晃動了,輕則挨罵,重則拳腳相加或上「抻床」。

「坐板」時間從早五點開始到晚八點結束,中間扣除兩次小便十分鐘,兩次大便三十分鐘,兩次喝水十分鐘,三頓飯四十分鐘,共計約一小時三十分鐘,一天「坐板」達十三個小時之多。由於「坐板」時間長,很多人兩腳外側踝骨都硌破化膿,大小便便在褲子裏也是常事。

法輪功學員雷明被迫「坐板」,從早上四點五十分坐到晚上七點三十分,一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和一碗湯,根本吃不飽。

法輪功學員劉成軍被強迫兩腿伸直,雙手放在膝上,腰板挺直,坐在稜角分明的木板上。稍有晃動,便招來一頓拳打腳踢。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有學員自述道:在吉林監獄,我被要求盤腿麵壁而坐,兩手放在膝蓋上,抬頭挺胸,腰板挺直,一動也不能不動,稍微一動便會招來拳打腳踢,棍棒加身,每天早晨從四點半起床一直到晚上七點半才能休息(中間除吃飯、上廁所外沒有休息時間),一天下來,筋疲力盡,腰酸腿痛,屁股坐起了皮,揭了一層又一層,腳兩側,腳踝骨磨的紅腫,也是層層扒皮,火辣辣的,痛苦難耐。監獄規定:反省人員禁閉不准超過三個月,而我一坐就是一年,這漫長的痛苦煎熬,使我雙腿麻木,幾乎不能行走,至今仍未痊癒。

法輪功學員張文嚴管期間由於長期坐板,臀部反覆潰爛多次。

在吉林監獄,是凡進嚴管、小號和矯治中心的,都必須經歷「坐板」這一體罰。坐板已成了吉林監獄慣用的迫害手段之一。

4.小號

吉林監獄給各大隊下達指示:凡法輪功學員不能讓其死在監舍內,一律送到小號、嚴管。在那裏死亡一律算「自殺」或「正常死亡」。小號裏配備各種床刑,安裝了大掛,再與拳打腳踢綜合運用,使小號裏的刑罰極為豐富。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在吉林監獄被非法關押的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決定用自己的行動來證實大法,用正念正行來抑制惡人惡行。所有在殘酷迫害下違心妥協,寫過「四書」的人都寫出了作廢聲明,這些正義的行動刺痛了惡警,於是他們就變本加厲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到十月份已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進了嚴管、小號。整個監獄的嚴管小號都關滿了,地方不夠用,惡警就又想出更毒辣的手段,把原來被廢棄的小號安裝上了抻床,把這些法輪功學員拉到抻床上抻在新小號裏,還上大掛,把人吊起來。

法輪功學員金成權被送「小號」關押一個多月。法輪功學員楊光被關兩個多月小號。法輪功學員鄭偉東在小號被關固定,近三個月了,每天都挨打。

法輪功學員譚秋成被押入嚴管「固定」,三天後「大抻」。被固定三十七天後轉入小號,繼續固定十天。在嚴管期間曾小便失禁,手腕皮膚被抻破,身體變成了皮包骨,手腳被凍傷。十二月十日被放出小號。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因寫信揭露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被押入小號固定,備受折磨。

法輪功學員唐雨強,因寫信揭露監獄迫害同修的事實,被押入小號固定,致使胸部腹水,又得了肺結核,後因吃東西就吐連續三天,在被迫答應在監獄批鬥大會發言後被送往醫院。

法輪功學員劉昭建,十一月二十七日從嚴管轉入小號,因為絕食抗議,得肺結核病,病情嚴重,被強行灌藥致使食管受傷、痰中含血。每天的藥量被一次性灌下去。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輪功學員這樣講述:我被拖到了小號,固定在地鋪上,強行打針灌藥,神志恍惚,寒冬臘月,衣衫單薄,天窗通天,大雪直灌,小號寒冷,環境惡劣,飲食困難,大便不通,肛部被手指摳壞,下墜出血,痛苦不堪。體重由來時的一百三十斤下降到七十多斤,並伴有嚴重的咳嗽與發燒症狀,每天早晚吐出一些紫紅色的爛肺,二十天後,獄警又強行把我抬到醫院迫害。檢查結果:雙肺空洞,生命危險。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在吉林監獄殘酷迫害,關小號達兩年五個月之久,期間被惡警綁固定床,上大掛,遭毒打等各種酷刑手段折磨,身體已相當不像樣。

5.嚴管

監獄為那些堅持自己信仰的人,專門成立了嚴管隊。嚴管隊分為大嚴管隊和小嚴管隊,監獄統設大嚴管隊,各監區設小嚴管隊,「小嚴管隊」按監獄法規定是不允許存在的,但小嚴管隊各監區普遍存在,其實又有哪一條法律允許大嚴管隊存呢?!大小嚴管隊迫害手段是相同的,在大嚴管隊裏刑具琳瑯滿目,國家對使用刑具是有明文規定的,但對法輪功學員用刑時就可隨便使用。

小嚴管隊主要由各監區的牢頭獄霸控制著,它實質就是專門為獄警、牢頭獄霸勒索他人財物而設置的專項工具,是監獄警察勾結乖張暴戾具黑社會性質的「大哥」們毆打、體罰、勒索無辜者的場所。來到這裏法輪功學員的命運便可想而知了。獄警支使「嚴管隊」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的管理。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小嚴管」後,就坐在木板鋪上,雙腿伸直與上身形成九十度角,不允許有絲毫的晃動,否則就遭到看管人員的暴力毒打。從早上五點三十分鐘一直坐到晚上七點二十分,除了吃飯外,上廁所也是有時間嚴格限制的。這樣幾天下來,屁股上就會磨出血泡,連路都不能走。

法輪功學員雷明抗議迫害,被監區的隊長惡警宋宇峰、管教劉鐵軍押入嚴管隊,經過五個月的折磨,雷明的健康狀況日趨惡化,體重由原先的一百三十斤瘦的只剩七十斤,行走困難,被送回監區。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雷明看師父的經文,被發現,惡警宋宇峰、劉鐵軍、於忠澤等根本不管雷明身體虛弱,再次把雷明關入嚴管隊四個半月。七月二日雷明被背回監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動,生活不能自理,出現心臟病、開放性肺結核等多種疾病,於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監獄醫院,又送往長春勞改醫院。

法輪功學員朝中華,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因與其他功友說了幾句話,管教趙金彪將朝中華押進嚴管,三個月後方才解除。

法輪功學員孫立龍,被關在五監區,因拒絕和教育科「談話」被關嚴管。

法輪功學員朱德祥、張文峰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指使,被送去「嚴管」一個多月。

法輪功學員林洪飛,因寫致世人的一封信和不參加監獄學習;學員金成權因寫揭露迫害的信;學員史文卓因制止教育科找大法弟子談話,他們四人先後被關進嚴管,進行迫害。

法輪功學員楊峰被嚴管。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因為堅持信仰,坐了兩次嚴管隊,成天坐著體罰(二次共四個月)。

學法輪功學員楊光坐了三個多月嚴管隊。

法輪功學員孫遷,因不寫所謂的「年終總結」,於二零零六年元旦前被送入嚴管隊,「嚴管」迫害,至今未放。

在嚴管隊期間,獄方嚴密封鎖消息,秘密進行迫害。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被送嚴管隊迫害。

法輪功學員吳儀鳳在嚴管被押兩個多月了,因不寫四書被老三大隊幹事楊光毒打後送去至今。

法輪功學員史文卓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在嚴管時上抻床,心臟病犯了,從醫院打完針後,仍舊被抬到嚴管關押。

法輪功學員曹洪燕,二零零四、二零零五年嚴管四個多月。

無論「嚴管」還是「小號」,都會與各種刑罰並用,對於用刑手段的運用,那些惡人們已達到了隨心所用的地步,各種新的發明也相繼產生,邪惡已無恥至極。

6.強制轉化、逼寫「四書」

所謂的「四書」就是: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決心書。認罪書就是承認自己的行為是犯罪,承認法輪功是×教;悔過書就是在承認自己犯罪的前提下進行懺悔;保證書就是保證今後再也不練法輪功了;決心書就是決心徹底與法輪功決裂。寫了「四書」,邪惡認為你沒有資格做法輪功學員了,就會屈服於邪惡,為邪惡所用。說穿了,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們從心底鏟除對「真、善、忍」的信仰,放棄做人的基本準則,拋棄良知善念,成為邪惡的一員。為了得到「四書」而獲得獎勵,全監十二個監區的「小嚴管隊」的看管人員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大肆對法輪功人員進行殘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吉林省六一零進駐吉林監獄,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十天。


法輪功學員雷明

法輪功學員雷明,二十九歲,二零零二年三月參與長春有線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被判重刑十七年,押入吉林監獄,分到四監區(現七監區)一小隊遭受迫害。當天就遭到幾個犯人的毒打,逼他寫「四書」,被踢腦袋,彈眼球、惡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睪丸等酷刑折磨。又被幹警關進監獄嚴管隊,被上固定床,逼寫「四書」。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在六大隊被幹警周管教指使犯人打他,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再不寫就用抻床把人大字型抻起來,嚴刑逼迫。逼寫四書。

三大隊的學員因不寫「四書」,被逼迫從早上五點半坐到晚八點,失去自由,連洗臉都不讓。

法輪功學員劉成軍,被五六個犯人圍著,在後面踢腰眼,又用種種污言穢語威逼寫「四書」。六個人按著把木板立起來狠命的打後背、腰眼、屁股。後面的肉都被打開了,疼的死去活來。

法輪功學員武克立,伊通縣人,在強制轉化期間,已與一月前判若兩人,目光呆滯、身體極度虛弱,打不起精神,四肢麻木不聽使喚。監獄醫院說他是末梢神經炎,並說這病可能導致半癱或全癱。

法輪功學員鄭衛東,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非法綁架到吉林監獄五監區,來到的當天就被早已等候多時的人帶到洗腦班嚴管,一班人先是逼迫威脅,強迫寫四書,如要說個不字就是拳打腳踢,打的你是上氣不接下氣,然後問你還煉不煉了。

法輪功學員張聞,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綁架到吉林監獄,到的當天就在林隊長和張建華管教的指使下,犯人用暴力毒打他,強迫寫「四書」,

7.「裸體區」

吉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史無前例,其邪惡古今少有,監區裏設立的「裸體區」就是例證。這裏關押著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服刑人員和因堅定修煉,被迫害致殘的法輪功學員。這裏每人睡覺連60cm都達不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把他們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沖他們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被褥都是其他人在水房把被褥扔在地上,用腳踩踩就算了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因失去自理能力,為了大小便方便,他們終年下身裸體,整日生活在骯髒的屎尿之中。他們開始長蝨子、長疥,各種傳染病流行……看管他們的警察5、6天都不進來一次。

法輪功學員楊光,長春人,現右腿殘疾,腳趾潰爛、變形,目前已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楊光下身常年不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類似殘疾人用的輪椅一樣的簡易的小車。小車四週是用鐵管焊成的,周圍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個臉盆大小的圓洞,下面是四個小輪。每當楊光大小便時,犯人就推著這個特製的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裏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因車的四周圍都是木板,楊光的手根本搆不著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終年生活在充滿異味、骯髒無比的屎尿之中。他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度日如年。

8. 老殘隊

吉林監獄還有一個「見不得人」的陰暗角落,就是一個特殊的監區──十一監區,又叫老殘監區。十一監區是由吉林監獄過去做煤球的庫房臨時改建的,這裏條件非常簡陋,裏面關押著五百多名服刑人員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這裏從外表看就是一個堆放雜物的大倉庫,整個監區只有一道大鐵門,裏面的人終年見不到陽光。

由於老殘監區的在押人員失去生產能力,不能給監獄創造更多的價值,所以這裏的伙食極差,菜裏根本沒有油。這裏的大法弟子身體原本非常健壯,都是被酷刑迫害致殘的。進入老殘監區就等於進了鬼門關,活生生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天天走向死亡。悲夫!哀莫大於此。

9.矯治中心

監獄打著司法部有文件的假旗號,對社會上宣稱成立了所謂的心理矯治中心(病房),實質是廢掉不用的小號,設立固定床來迫害大法弟子。所謂矯治就是將人的四肢固定在木床的四個鐵銬子上,可鬆可緊。這種酷刑對人身體危害極大,鐵銬子往往會勒進肉。政委劉長江、教育科長譚富華、獄政科長劉偉、教育科幹事李永生是主要施暴者。中心成立後,法輪功學員被他們一個一個輪流押往矯治中心。一群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信奉的是人間正道,邪惡要把他們矯治成甚麼呢?正的一定要治成邪的才能罷休嗎?!看來吉林監獄這邪惡的中心早已無人間正道可言。

法輪功學員虞洪飛,二零零四年三月中旬因不配合邪惡轉化,絕食後被押入小號「矯治」。

法輪功學員劉照健、張聞被他們從嚴管轉入矯治中心。

從2003年10月份開始,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吉林監獄設立了所謂心理矯治中心,其實就是10多個小黑屋(小號),在小號的地上安四個鐵銬,把人固定到上面,每個小屋還有一個抻床也叫固定床,是殘酷折磨人的一種刑具,把人固定到床上,四肢用鐵銬扣住,可以隨便折磨人,踢、打、上身上踩,用開水瓶燙、用針扎、不讓睡覺,其中最殘酷的就是把人固定住,腹面朝上,然後往背上加東西(主要是棉被、水瓶、木板等),他們加壓力,把整個人整個身子懸起來,整個四肢都被抻緊,手脖子、腳脖子的肉慢慢的被撕開,手腳已經不過血,骨頭節都被抻開了,撕心裂肺的痛,而且是腰部向上拱,頭向後抑,呼吸困難,臉色蒼白,完全可以讓人瞬間死亡,有的法輪功學員被他們固定到床上達兩個多月,短則十多天,二十多天,還有一個多月的,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身體肌肉開始萎縮,四肢無力,走路扶著牆走,骨瘦如柴,到冬季手腳都凍傷。

監獄還設有所謂心理室,是教育科惡警李永生、王彥青直接迫害大法學員的地方,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叫去談話,如不屈服就強行送去嚴管迫害,這就是罪惡的心理諮詢室,在嚴管隊,犯人管好人,犯人打好人,體罰虐待、侮辱是家常事。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初吉林監獄將特別堅定拒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轉監後,又對獄內的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輪的迫害。它們於三月初將幾十名大法弟子先後押進小號「矯治」折磨。

10.野蠻灌食

灌食,那是凶殘的虐殺,那是假人道之名行邪惡之事,灌食時那殘酷的折磨令被灌食者苦不堪言,稍有人性者都下不去手。可邪惡之徒毫無人性,獸也不能與之相比,他們早已魔性大發,把施刑當作取樂,視生命如草芥。同類相殘其心何毒!

法輪功學員孫遷,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再次絕食,惡人在給他下管灌食時把鼻孔插壞流血,灌的食物是苞米麵少、鹽面多,達滿滿一瓶,確切的說就是濃濃的鹽水。惡警灌食後不給供水,惡警管教邪惡的說:不管你有甚麼要求,你不吃飯就灌。孫遷不堪忍受,被迫進食。

法輪功學員虞洪飛在進行了四十餘天的灌食後,他被轉入嚴管,由於長時間的灌食,造成腸胃不好,但看護犯人不讓上廁所而導致其三次大便失禁在褲子內。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輪功學員講道:他們把我拖到出監隊,抻上了死人床,折騰完了,開始灌食,數名犯人,有摁腿的,有摁頭的,锃亮的鐵扣咬蝕著筋骨,痛苦難當,頭就像要爆炸一樣,熱血竄流,呼吸急促,幾近窒息。打手丁兆松把已經插好的胃管一再往裏伸,一邊插一邊說:「他的胃真深,你看,他的胃真深。」犯護一邊灌著鹹水粥,一邊有人摁向我的胃部,反覆揉搓,摁的食物直往外漾,直覺的那粥從胃裏盤旋到腸子裏,急促入廁所,連同血水嘩嘩排出。回來後,仍被抻上,而且又加了一扣,劇痛一陣陣襲來。李玉慧說:「你一米六八的個兒,保證給你抻到一米七。」並揚言從來沒有人捱過兩小時。灌完後把我架起來拖著走,說是消化消化,弄到教育小隊剛裝訂好的鋪板床上,一群犯人聚攏來,圍觀、譏笑、辱罵、惡語中傷。

11.捏睪丸彈眼球

人類最下流無恥的行徑,最被吉林監獄所推崇,包括用力捏法輪功學員的生殖器,像彈玻璃球一樣的彈法輪功學員的眼球這種邪惡勾當都是惡人常用手的迫害手段。原四監區刑事犯高國興(綽號猩猩)迫害法輪功學員陰狠至極,高國興用手掌捏學員的睪丸,用手指彈學員的眼球,取名叫「滿天星」,高國興還洋洋自得到吹噓「我用的手法誰也受不了」,並到其它監區介紹經驗。

在六大隊,學員牙被打掉,六、七個犯人把學員按住,抓男人的生殖器,多人被打住院。

法輪功學員雷明被惡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睪丸等酷刑折磨。

法輪功學員楊峰,常常遭到殘酷折磨。睪丸被打壞了,到現在還紅腫發炎。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輪功學員這樣寫道:第六天,我被架到了嚴管隊,抻上了死人床,打手們(值勤犯人)各使招術:彈眼珠、踢腦門、在抻直的胳膊、腿上踐踏悠盪。室內光線幽暗,陰森恐怖,打手們張牙舞爪,真似惡鬼臨門,大有天塌地陷之感。兩手腳腕承負著打手們的壓力被鐵扣勒的鑽心的痛,一會就麻木了。

12.包夾

採用包夾制對大法弟子實施監控,就是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動都由犯人嚴密看管,以互包組為單位,並設一名組長。每組三-五人由組長管理。對於大法弟子由互包組組長監管,由兩名包夾負責,其他互包組組長監督,甚至協助管理,更有甚者派專人統一管理。

一天二十四小時分白班、夜班,每班三至四人輪流值班。吃飯、上廁所、洗漱和睡覺都有專人跟蹤監視,不允許與別人說話,不允許隨便活動。除吃飯、上廁所、洗漱和睡覺,其餘時間都是「坐板」,有時晚上「坐板」到十點多或半夜,「坐板」期間看管的刑事犯人可隨意打罵、體罰、侮辱法輪功學員。並且要求有大法弟子的互包組組長交一份詳細的關於大法弟子的「思想彙報」,定期反映大法弟子的日常生活及思想情況,包括日常去監獄超市購物、到醫院檢查身體、接見等,均有包夾陪同監視,而犯人不用。

獄內信件均由監區管教檢查,不許大法弟子之間互相接觸、交談,有時連眼神、點頭都不行,贈送物品需經包夾檢查。逢年過節及日常不定期檢查搜身,如包夾或惡人舉報,立即對大法弟子搜查、翻身,檢查衣物及生活用品,以查找經文及相關資料。而且互包組不定期調整,監區居住地不定期調整。這樣的迫害在各監區比比皆是。

13.株連

吉林監獄的邪惡之徒,用盡邪惡之能事,大搞株連制,獄警的工資,犯人的刑期都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掛鉤,監獄規定定期完成轉化任務,法輪功學員如寫「四書」,就算任務完成,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得獎金一千元,犯人就可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分獎勵,有十分、五分、三分不等,組長六分,有三分就可以減刑四至五天。如不能定期完成轉化任務,包夾組的成員都受到株連,一直會株連到分監區、監區。扣掉包夾人員及組長積分,並株連同一互包組非包夾人員積分。美其名曰「鏈條式」監管辦法。

在監獄,「改造積分」累計達到二百七十五分可呈報減刑一年。多數犯人為了自由,擺脫監獄高壓,又出力又花錢。這種「株連」使得犯人和大法弟子之間形成敵對,不理解者出於自身利益從而做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理解者屈服於壓力甚至為保護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如果「包夾」沒有發現問題而經其他犯人舉報,同樣扣掉積分。它們對惡警極盡阿諛奉承,端茶打飯,捶腿敲背,拔罐子,倒洗腳水。幫兇們談完話,深夜回到監號裏還不甘休息,分析、研究明天對付法輪功學員的辦法,給惡警出謀劃策,助紂為虐。

為了多得獎金,獄警出賣了良心,出賣了人格,淪為邪惡的幫兇;為了減期早日出獄,犯人越過了做人的道德底線,完全變成了人面魔心的變異人。可憐這些刑事犯人,原本經過監獄的改造如能悔過自新,還有從新做人的機會,就是判了死刑,也還有下一世的輪迴,可是在監獄的株連下,在惡警的縱容下,他們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參與了對人類信仰的摧毀,而且魔性大發,在邪惡的泥潭越陷越深,已再無回頭的可能。在無知中與惡人為伍,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14.上枷鎖

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塞進床下,坐在水泥地上,掀開床用床板狠狠的夾住脖子,上面只露出頭部根本一點不能動,逼迫法輪功學員妥協。取名「上枷鎖」。其殘酷成度比古時的枷鎖不知要高多少倍。如堅持修煉,刑事犯人用手、拳、床板可任意毒打法輪功學員的頭部,被打的法輪功學員因脖子被卡住、全身不能動,只能等著挨打。有的被打掉牙,有的被打的鼻青臉腫,再不寫決裂書就送小號或嚴管處理。

15.上大掛

上大掛,就是把人四肢抻開,分別固定在四處,腿尖不著地吊起來,長時間不放下。在這種殘酷的折磨下,許多法輪功學員的胳膊、腿都被拉腫了,慘不忍睹。

16.開水澆

惡徒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弄來開水直接澆到法輪功學員的肌膚上,以學員痛苦的掙扎為樂,這種變態狂似的人格就是中共多年教化的結果。法輪功學員王鳳才就被惡徒用開水澆,肚皮被燙出泡,後來潰爛。

17.剝奪睡眠

邪惡還採用剝奪睡眠的辦法,在七大隊就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監去了四男一女對法輪功學員孫遷進行邪惡的「幫教」。十多天的時間裏,教育科和「幫教」對孫遷進行不分晝夜的轉化,不准睡覺,

由於法輪功學員鄭衛東堅決不服從邪惡,在監管幹部林隊長的指使下,邪惡之徒們就對鄭衛東採取二十四小時的監管,不許睡覺長達七、八天,

18.奴役勞動

每天強迫他們超時勞動,為監獄創造「個人財富」。一、二、三監區為專門加工服裝的;五監區為鉚焊;六監區為汽車零配件加工;七、八監區為專門出外工;十監區為伙房;十一監區為老殘監區。

強迫法輪功學員出工,不出工者坐「學習班」;或者由監區管教押送「嚴管」。有的大法弟子就因不出工受到「嚴管」的迫害。出工的法輪功學員不多,有的由於怕心擔心受到迫害而違心出工。而且出工人員的勞動強度大,勞動時間長,甚至加班加點。節假日都不休息,或者少休息,星期日更是正常出工。如「五、一」勞動節,有的監區只放三天假,甚至有的監區只放假一天。出工由獄政科負責監督,各監區主管。

19. 惡劣的環境

三監區僅僅一百六十平方米的地方關押著一百六十人,有時每人每天晚上只能分到一杯水喝。

被三監區、十一監區迫害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住在庫房式的牢房、陰暗、潮濕、空氣污濁,不給放風,一百五十~一百六十人擠在一個號房裏,有的甚至二百多人,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報導,被吉林監獄非法關押在各監區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受邪惡的嚴重迫害。特別是三監區,故意製造生存惡劣環境,僅僅一百六十平方米的地方關押著一百六十人,有時每人每天晚上只能分到一杯水喝。

監獄大搞謊言欺騙,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欺上瞞下,給人一種人道的外表,內裏卻幹著魔鬼都幹不來的邪惡勾當。酷刑、虐殺每日都在這華麗的包裝下進行著。


司法部部長張福森等在吉林監獄合影


原吉林監獄監獄長李強(右一)

監獄在自己攝製的錄像片中恬不知恥到自稱是「坐落在吉林市西南的一顆璀璨明珠」,是「沒有高牆電網的花園式監獄」。每到夏天,上級領導、各級部門、企業、學校學生都絡繹不絕到監獄參觀,人們看到的是鮮花錦簇,樹木成蔭,樓台亭閣,機械轟鳴,勞動繁忙的一派「盛景」。人們哪裏知道這裏是中共惡黨政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就是惡黨當年宣傳的國民黨的渣滓洞、白公館的劊子手們見了也會自愧不如,為之汗顏。


吉林監獄外景

為了晉升「部級監獄」,吉林監獄在各種設施、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開始想盡辦法矇騙上級,刻意營造所謂文明管理的假相,欺騙監獄上級管理部門和犯人家屬。二零零四年吉林監獄又向社會作出了八條公開承諾,1、吉林監獄在執行刑罰時,嚴格按照省監獄管理局下發的《獄務公開手冊》內容執行;2、堅持原則,正確履行職責,在服刑人員減刑、假釋、保外就醫、監外執行和服刑人員考核、獎懲等項工作中,做到公正、公開、公平;3、對服刑人伙食標準,我按照國家規定的食物量標準,供給服刑人

員的伙食,保證包含衛生,做到每週公開食譜,每月公布伙食開支賬目;4、保證服刑人員的人身安全,合法財產、辯護、申訴、控告和檢舉以及其他未被依法剝奪或限制的權利不受侵犯;5、杜絕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對服刑人員及其家屬吃、拿、卡、要和索要收受、侵佔服刑人員及其親屬的財物現象的發生;6、民警在執法過程中,絕對禁止打罵、體罰和致死、致殘服刑人員行為,保證服刑人員的合法權利;7、監獄民警嚴格按照「七條禁令」的規定執行,保證不違反「七條禁令」的規定;8、完善服務內容,提高服務層次,特別是窗口單位的民警要做到禮貌待人,文明服務,態度熱情,耐心細緻。

吉林監獄表面上條件較好,但人數不夠部級監獄的人數標準,各種硬件設施也根本達不到部級要求,各種管理更是非常混亂。為了使服刑人員湊夠5000人才能晉升部級監獄,吉林監獄在這種情況下,採取了弄虛作假,準備矇騙過關的手段。

設立高價超市、對外卻美其名曰是「便利服務」為了最大限度榨取每個服刑人員的「最大價值」,吉林監獄規定:不許所有服刑人員的家屬自帶各種生活用品和食品,只能存錢在超市購買,但價格卻高得驚人。在外面五角一斤的蘋果,在這裏卻賣到三元一斤;在外面一套市場價十幾元一套的線衣線褲在這裏卻賣到八十、九十元;一、兩元錢的衛生紙在這裏也賣到了八、九元……

老殘監區十一監區是由吉林監獄過去做煤球的庫房臨時改建的,這裏條件非常簡陋,裏面關押著五百多名服刑人員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這裏從外表看就是一個堆放雜物的大倉庫,整個監區只有一道大鐵門,裏面的人終年見不到陽光。每當有上級檢查和來人參觀時,老殘監區的在押人員連正常開飯的時間都保證不了。甚麼時候檢查、參觀結束時,他們才能吃上飯。有人檢查、參觀時,監獄採取的掩蓋辦法,就是把外面的大鐵門鎖上,給人造成一種這裏根本就沒有人的假相,等來檢查、參觀的人走了才打開門。老殘監區各項設施非常差,就連正常刷碗的水都沒有,通常採用的辦法是飯後用自己吃剩的饅頭刮碗。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連臉都洗不上,渾身上下全是黑的。這裏衛生條件極差,終年不見陽光,根本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冬天冷、夏天潮濕,連空氣都有發霉的味道。老殘監區每個分監區都是一百三十多人擠在一起的大板鋪,每個人睡覺(活動的空間)只有60cm,擁擠不堪。

每一種酷刑都是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史,人類的語言再也無法表達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承受。吉林監獄的邪惡在人類史上也堪稱一絕。五十多年的中共史,造就了一代邪惡的爪牙,利用監獄大施淫威,對法輪功學員殺無赦。肉體上達不到迫害正信的目地,他們又在精神上伸毒手。

二、精神迫害

精神迫害尤為邪惡,要從人的思想中根除善性,鏟掉良知,就必須有一套邪惡的歪理,蠱惑人心,麻痺人的靈魂。沒有對人性復甦的強烈渴望,沒有對「真、善、忍」堅定的信念,沒有超越常人的頑強毅力,人是很難從邪惡的謊言中辨出真假,分清善惡,選擇正信的。因為謊話說三遍即為真理,在惡劣的環境呆久了,人就會像招來附體一樣,適應了,理順了,跟著邪惡走也不自知了。邪惡也正是利用人性中的這一弱點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系列的精神迫害。令邪惡沒有想到的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不畏強權,不畏生死,堅守信念,穩如磐石。

1. 強制洗腦

人的行為是由人的思想指揮的,思想中想的都是正的善的,那人的行為必是正的善的。如果思想中裝的都是邪惡,無善念,無道德,那行為是甚麼可想而知了。法輪功學員信奉「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淨化自己的內心,自覺的提高人的道德水準,達到無私無我,完全為他人著想的目地。那麼邪惡的洗腦,顧名思義就是將學員腦中善良信念,人性的根本清洗出去,裝進邪惡者的謊言,用邪惡的思維來觀察世事,指導言行,騙人騙已,害人害己。

洗腦是有步驟的進行的,首先是「談話」,它們冠以與法輪功學員建立所謂「語言溝通平台」,無休止到逐個輪流找法輪功學員「談話」。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監獄教育科和省六一零辦公室派人來直接找法輪功學員「談話」,一段時間之後,「轉化」效果不佳。於是它們就在2004年拉來幾個一心想在法輪功中撈取好處而沒撈著,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世間小丑、幫兇做「轉化」工作。幫兇們被分成兩個小組,每組四至五人不等。在教育科李永生、王元春兩個惡警的帶領下,惡人們不分白天、深夜,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想甚麼時間找法輪功學員就甚麼時間找,想談多長時間就談多長時間,想用甚麼方式就用甚麼方式。這些小丑們在「談話」中利用看到的點滴法輪功書中的話,斷章取義,歪曲邪悟,惡意攻擊法輪功法理;並用污言穢語、摳摸捏撓、諷刺謾罵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被非法關押在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劉歌群被嚴管,在抻床上腳筋抻傷,仍強迫他陪著一撥又撥學員「談話」,時間長達三、四個月之久。

第二步是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自焚偽案、殺人偽案、污衊、誹謗、造謠惑眾。

第三步是「幫教」、「轉化」,採用「疲勞戰」、「車輪戰」,一般由所在監區提供談話人員名單。幫教人員有時談話到晚上十一點多,時間長者超過一個月,有的長達三個月。談話內容全是歪曲事實,詆毀大法的內容。

第四步繼續迫害。設立舉報箱,布置眼線。教育科還組織獄內批判大會,批判大會由監獄的領導參加,由各監區選派所謂「改造表現好」的犯人到會場觀看,各監區犯人在室內觀看現場錄像。開會時,將違反監獄規定者,掛上牌子(牌子上標注姓名),戴上手銬,由犯人包夾押入會場。宣布批判原因,然後事先安排表現積極的犯人寫稿發言,輪番批判,發言者言詞激烈,如「文革」再現,有時被批鬥、迫害大法弟子時,甚至公開批判迫害大法弟子;對不屈服反抗者,繼續押「嚴管」、「小號」迫害,甚至上「抻床」,「死人床」。

武克立因為自己被非法判刑寫了申訴書,所以招來教育科的李永生幹事,每天手拿這個申訴書對武克立做強制改變認識的迫害,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這種精神迫害已經整整十三天了,在這之前還沒有人能挺過十一天。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如是說,精神轟炸一直沒有停止,教育科的人來了,獄政科的人來了,該監區的聞(科長)、龐(科長)還有管教輪番誘騙、說教、強迫看錄像、坐板床、包夾犯人輪流監值,強迫轉化。一個犯人說:「在這裏你挺不過二月,你要能挺過來,我給你立牌位。」

2.洗腦班

在吉林監獄為迫害法輪功學員,它們組織了體罰式的洗腦班,不「學習」者,輕則扣掉「改造積分」,重則押「嚴管」、「小號」。強迫被關押人員接受獄內宣傳、「學習」時,有專人管理,軍姿坐勢,靜坐一到五小時。有時觀看宣傳惡黨文化的影片、錄像,或獄內錄像及「批判大會」錄像。觀看者均保持坐姿,不許說話,不許動。有的法輪功學員因不「學習」,被押「嚴管」迫害,還扣掉「包夾」積分。有時組織人寫一些應付考試的試題,「學習」期間不准看書,甚至出現看書被發現扣掉積分的事。「學習」由獄政科負責監督,由教育科主管並不定期檢查,由各監區具體布置管理。妄圖迫使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三日起,吉林監獄四監區開始辦所謂的洗腦班,被稱為「第二嚴管」。從早七點到十一點,中間讓去一次廁所。中午十二點至十六點三十分,中間去一次廁所。其餘時間都是面牆坐在光禿禿的鋪板上(簡稱「坐板」)體罰。把一些有診斷的和沒診斷的(沒幹活)送去體罰。更為惡劣的是用所謂集中管理的方式,把法輪功學員和長期病號用所謂集中管理的方式辦了另一學習班,從早八點到十一點,下午十三點到十六點,坐著進行體罰、侮辱、迫害。有診斷不是臥式也不讓休息。

3.嚴密監管

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點自由都沒有,每天二十四小時監管,上廁所都看管,互相連說話都不行。半個小時記錄一次,一星期彙報一次。

法輪功學員朝中華,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因與其他功友說了幾句話,次日在車間被張德輝、徐國明、王龍、馮振英等毒打,牙齒被打落三顆。

法輪功學員鄭衛東,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日傍晚,在過道上與其他人員閒談一會,就遭到監舍負責人的惡狠的殘暴的毒打,接連打了三次。

4.剝奪郵信,扣押申訴

吉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基本人權的踐踏無處不在,郵信,申訴都要經過道道鬼門關,信的內容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不但郵不出去,還招來新一輪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武克立面對非法關押和各種迫害,向有關部門寫了申訴書,教育科的李永生幹事,每天手拿這個申訴書對武克立做強制改變認識的工作,到十一月十五日已經整整十三天。不但剝奪武克立依法申訴權,而且還對武克立實施各種精神迫害,連續十三天逼迫武克立轉變認識。

5.剝奪接見權

監獄如同地獄,每一關都似鬼門關,哪一關都可成為剝奪人權迫害正信的藉口。你不轉化,不放棄信仰就是表現不好,就可以不讓家屬接見。按規定,吉林監獄每月有兩天接見日,每次二十分鐘,刑事犯可以寬鬆些,還可以買飯票,坐那邊吃邊談;但對法輪功學員就不行,只能隔著玻璃用電話對話,還有警察在旁監聽、監控,稍微一談點他們認為不該談的,馬上就把電話切斷,且每次會見都不到二十分鐘。監獄裏不讓送衣物,只讓存錢在獄裏買,而監獄裏的物品極貴。

法輪功學員孫遷是二零零四年一月被劫持到二監的,到現在已近一年了,除一次「特批」外,惡警沒讓家屬接見一次。孫遷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顛簸幾百里想見兒子一面,六歲的孩子想見爸爸一面都未能如願。

法輪功學員李智泳的母親袁文慧按監獄規定的接見日期,第二次去見兒子。到監獄接見室,窗口警察說:「李智泳停止接見,他抗改。」袁文慧說:「他非常忠厚、老實,長這麼大都沒罵過一句人」。窗口警察說:「認罪態度不好」。

法輪功學員陸樹林,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家屬接見時,發現他的身體已越來越不好。已很長時間不能出工了。十二月下旬,家屬接到監獄通知讓速送錢,給陸樹林看病。家屬帶錢到監獄後,監獄只留錢,不讓家屬見陸樹林。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停止接見三個月。家屬詢問會見室,會見室說是單位做的決定,不具體指哪個部門。家屬往教育科、獄政科、監獄長辦公室打電話均無人接聽,打副監獄長劉長江辦公室,劉說:「這事他不管。」

6.剝奪就醫權

監獄內設有醫院,但不為救人,而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送入醫院只不過繼續迫害而已。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酷刑折磨,身心摧殘之後被送入醫院迫害,目前尚無法核實,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所有參與迫害的獄醫,惡警,不要存任何僥倖之心,待到審判時,法網難逃。

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左右的一天,石國紅遭到邪惡的「零工」(吉林監獄管事的犯人)的毒打,長時間不能走動,不能幹活,石國紅多次找到林隊長說要求看病,同時要求對打他們的人處理,可至今沒有處理。

7.從保外就醫條件看邪惡的本質

吉林監獄也放出一些法輪功學員出獄,但必須要符合監獄的保外就醫條件。此條件就是人不能死在獄中,放出去死,不承擔責任,藉以逃脫罪責。但,他們想錯了,人命關天,吉林監獄邪惡之徒犯下的滔天大罪,豈能逃脫!每一筆血淚帳都要清算,每一宗冤案都得了結,任誰都如此。

惡警管教張勇說:「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辦理。第一種是家裏有錢的,沒病都能辦;第二種就是回家後呆不了幾天就得死亡的,只有這兩種情況能辦保外就醫。」

法輪功學員孫長德,長春市大法弟子,在吉林二監獄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體重由原來九十公斤降到六十-七十公斤左右,家人幾次與管教要求辦保外。孫長德已經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九監區遭受迫害四年了。早在二零零三年孫長德就被折磨致患肺結核,視力模糊,貧血,腰椎突出,行走需別人扶,有一次竟昏倒在廁所裏。

法輪功學員李智泳,二十六歲的小伙子,在吉林監獄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從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家屬被告知病危後,監獄方面百般欺騙、搪塞李智泳及家人,繼續迫害命在旦夕的李智泳。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李智泳的母親袁文慧去看望,發現李智泳病情加重。在去之前她掛電話問了監獄醫院大夫,大夫告訴她,李智泳對藥物反應不靈敏,就是說藥對他不起多大作用,所以治療效果不好,只是維持,控制不讓惡化,常輸高蛋白,病危通知書已經下了。家屬從六月八日就一直要求保外就醫,吉林監獄一會通知去辦理保外就醫手續,一會說辦案人出去了,一會說內部有分歧不能保外就醫,一會說檢察部門不同意辦保外就醫。到七月二十六日李智泳的母親袁文慧掛電話給監獄,刑法科王科長告訴她,李智泳保外就醫又辦不了。袁文慧問你們監獄不同意?王科長說:「監獄全同意」。袁文慧問:「檢察部門不同意?」王科長說:「經過我們做工作也同意了,只是你們當地國保大隊不同意,原來當地派出所同意接收就可以,現在不行,必須當地國保大隊同意。國保大隊直接受國家安全局管,李智泳就卡到省安全局、省六一零辦公室了。」據知情人說,管教承認李智泳忠誠老實,但死心眼、太犟。知情人表示,監獄裏不公開說「不寫『四書』不給辦保外就醫,不花錢不給辦」。老百姓都說:你不花錢就辦保外,可能嗎?除非人病的實在不行給辦了,可你去接晚了死在醫院或監獄裏了。

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吉林省農安人,生命垂危,整天昏迷,不能吃飯喝水已二十五天。現住在吉林省勞改中心醫院。醫生早已下病危通知,監獄已同意劉成軍保外就醫,但劉成軍戶口所在地農安縣公安局系統怕擔責任,不同意接收,監獄將保外就醫材料作廢,使劉成軍至死都沒能回家。

法輪功學員雷明,二零零四年在七月二日被背回監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動,生活不能自理,出現心臟病、開放性肺結核等多種疾病,於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監獄醫院,又送往長春勞改醫院。十一月末,吉林監獄惡警通知家屬去辦理保外就醫,雷明的父母都已經六十多歲了,聽到兒子的不幸消息後,拖著有病的身體〔高血壓〕去辦理保外就醫,幾經周轉才找到雷明,可惡警推說,病情已見好轉,不予辦理。

法輪功學員陸樹林,情況非常嚴重。因家屬沒有找到後台,沒有送錢行賄,惡警張衡、王連發不顧陸樹林的危險狀況再三阻攔陸樹林保外就醫,甚至還公開叫嚷:你以為你是江澤民啊?你說給你辦就給你辦?你要人沒人,要錢沒錢,你就得等著。

法輪功學員郝迎強,在牢獄的長期關押中,失去了一切自由,長期處於吃不飽的狀態,每天只能喝上極少的水,吃的食物中沒有一點營養。到二零零三年四月,郝迎強被折磨得脫像了:原來體重八十公斤、身體強健的郝迎強被折磨成一個體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虛弱的「小老頭」;可肚子像懷了四胞胎的婦女一樣,生命垂危。經兩家醫院診斷為肝硬化晚期腹水,活不過三個月。只有到這時,江氏流氓集團的走卒們才把郝迎強放回家。

法輪功學員陸樹林,四十一歲,被非法判刑六年,關押在吉林監獄七監區。據知情人講,目前陸樹林血壓二百二十/一百三十,全身浮腫,頭暈、噁心嘔吐,昏沉神志不清,經常暈迷,心跳過速,左側身子發麻,醫生診斷血壓極高,隨時有生命危險。醫院和相關部門已明確表明可以保外就醫。但吉林第二監獄卻以各種理由推搪拖延不放陸樹林。

法輪功學員孫遷,在吉林二監長期遭受迫害,身體病變日趨嚴重,糜爛性胃炎越來越重,淋巴結核已化膿感染,醫治無效,現在已呈開放性淋巴結核。就是這樣在人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吉林二監仍不予保外治療。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通化大法弟子,目前仍在吉林第二監獄監獄醫院被非法關押,現在張宏偉保外就醫的材料已經報到吉林省監獄管理局,但家屬前段時間監獄管理局方面說主管領導出差,張宏偉保外就醫的事無人過問,最近監獄管理局方面對家屬說張宏偉的身體狀況不夠條件,說必須肺結核只有出現空洞時才能保外,未必能批准。

8.私吞救命錢

法輪功學員孫長德家人送的病檢錢竟被惡警私吞。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管教打電話給家裏說:要給孫長德做病檢,要家裏給送錢。第二天孫長德的親屬來到監獄,在下午三點左右才會見上了孫長德。親人與孫長德講了家裏的情況,生活上都很難維持,沒有給他做病檢的錢。家人隨身只有二百元錢,出來後與朋友商量,又給湊了二百元錢,共四百元整。孫長德的親屬又找到管教,管教說沒有卡號存不上。這樣其親屬又找辦卡管教,她給監區打電話找到卡號,時間是快要下班,過來二個女管教,一個長頭髮、大眼睛的管教把錢接過去數了數,嘴裏還念叨卡號。孫長德的親屬她講這是給孫長德做病檢的錢,不是幹別的用的。會見室門口男管教說這就可以了。晚上回到家後,孫長德的家人又給朋友打電話叫她八日早再給送去四百元,八日早朋友八點左右又給送去四百元交給張勇管教。晚上孫長德的家人給監區打電話,才知道他們給部份人去做病檢,並沒給孫長德做病檢。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又一次接見,孫長德的親屬來到會見室,管教張勇問家人上次做病檢有多少錢給甚麼樣人。家人對他講了那天經過,這才知道那天家人湊的四百元錢,女警沒給存。主任又問了家人那天經過,叫家屬認一下人,家屬一下認出那個收款的女警,她竟然一概不承認有此事,就這樣四百元被收款的女警私吞。

9.假積分,真迫害

被吉林監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被強制洗腦的同時,還被強迫每天從事超負荷奴役勞動。按照「監獄法」規定在監獄關押的人員不進嚴管,不住院,都要根據其思想,勞動,學習給予一定有效積分,即得到減期。

當然法輪功學員認為迫害是非法的、違背天理良心的,更沒有寄希望於得分減期。只是監獄用偽善和欺騙的手段把分數也按「監獄法」規定給了被非法關押而強制勞動的法輪功學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積分也在增加,部份刑期短的大法弟子在靠積分減刑的情況下面臨釋放,而吉林監獄又私自違反監獄法以不轉化不寫四書為由拒絕給法輪功學員減期,以達到其邪惡的迫害目地。

法輪功學員袁生才,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服裝一監區,因拒絕寫四書監獄就把他有效積分作廢了,(如果分數有效,袁生財二零零五年九月應被釋放),致使袁生財被關押至今。

法輪功學員楊君生,梨樹縣,在服裝三監區也同樣因拒絕寫四書被扣掉積分,被關押到非法判刑期滿,二零零五年七月出獄。

到目前為止,任何刑事罪犯沒有被扣掉積分先例的。吉林監獄在對待法輪功學員問題上擅自違反監獄法,因為監獄是按照監獄法給的有效積分,就包含思想、勞動、學習,為甚麼還能因思想不轉化不寫四書而廢掉呢?所以在這一問題上監獄不執行監獄法的同時等於超期關押了大法弟子。

10.人身侮辱

教育科還組織獄內批判大會,十分恐怖、邪惡,批判大會由監獄的領導參加,由各監區選派所謂「改造表現好」的犯人到會場觀看,各監區犯人在室內觀看現場錄像。開會時,將違反監獄規定者,掛上牌子(牌子上標注姓名),戴上手銬,由犯人包夾押入會場。宣布批判原因,然後事先安排表現積極的犯人寫稿發言,輪番批判,發言者言詞激烈,如「文革」再現,有時被批鬥、迫害大法弟子時,甚至公開批判迫害大法弟子;對不屈服反抗者,繼續押「嚴管」、「小號」迫害,甚至上「抻床」,即「死人床」。對獄內逃跑後抓回的犯人,砸上重鐐,各監區遊行示眾。

因嚴重迫害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

2004年7月2日雷明被背回監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動,生活不能自理,出現心臟病、開放性肺結核等多種疾病。於11月8日住進吉林監獄醫院,兩天後又被送往長春勞改醫院。在長春公安醫院又住了四天,接著又給雷明轉到吉林鐵路醫院,在鐵路醫院呆了第15天,因病情嚴重,獄方不願負責醫療費用,估計活不了多久,怕承擔死亡罪責,給雷明辦了保外就醫,把已經生命垂危的雷明放回家。

雷明從監獄回家是被人背回去的。因長期的酷刑折磨,30歲的雷明年紀輕輕的雙腿就被迫害致殘,肌肉萎縮,不能行走,還有嚴重的肺結核病,生活也不能自理。

然而當地公安、派出所、監獄不法人員經常不斷到家中騷擾,查找雷明下落,欲加迫害,雷明被迫流離失所。從監獄出來時雷明體重只剩70來斤,身體虛弱到極點,由於雙腿殘疾,生活不能自理,整日臥床,身體狀況時好時壞。嚴重的肺結核病魔折磨的他總是不斷的咳嗽,呼吸困難,喘不上來氣,晚上睡不了覺,必須得背靠著保持坐臥著的姿勢,稍不注意或睡過去,痰就要把嗓子糊住。吃不進去多少東西,身體骨瘦如柴。終因迫害嚴重,於2006年8月6日清晨7時含冤離世。

吉林省吉林監獄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一個個善良正直的人才與精英,只因堅持自己崇高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種種毫無人性的迫害,甚至被肆意摧殘與虐殺,時至今日仍在不停的噬食著最善良的人的鮮血。現在全世界都看到了,惡黨「信仰自由,尊重人權」「創建和諧社會」的面紗上還殘留著殺人時迸濺的血污,那是無法隱藏的罪惡!

我們在此呼籲全世界正義機構、組織和個人,關注發生在吉林監獄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利用一切手段,阻止迫害的發生,嚴懲迫害元凶!

我們奉告吉林監獄仍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你們可以選擇的機會已經不多了,不要繼續為了那一點既得利益拋棄良心和道義,甘心做中共殘害善良的幫兇,江××曾叫囂「要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七年過去了,他做到了嗎?在過去的七年裏,江及追隨其迫害法輪功的官員們已經被30多個國家和地區以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起訴。一切罪行只能是欲蓋彌彰,一意孤行只能是自投法網,不要助共為虐,請在善良與邪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脫離邪惡,停止迫害,為自己選擇一條光明正道。


吉林監獄惡人惡警名單:
李強,原正監獄長
李永生,教育科幹事
李壯,教育科科長
劉長江,負責政治
劉偉,副監獄長
郭東彪,五監區幹事
王士傑,刑法執行科科長
王彥青,教育科幹事
譚付華,獄政科科長
楊小天,看守隊隊長
王志青,十一監區隊長
魏向輝,十監副隊長
胡忠學,十監幹事
岳鋼,九監區隊長
崔雲彪,九監區隊長
趙英彪,八監區管教
岳言明,原二監區隊長
張健,二監區管教
李玉嬌,二監區隊長
劉顯章,獄政科副隊長
武東豐,十一監區隊長
林志斌,五監隊長
唐國中,十一監區幹事
崔軍,七監區隊長
張寶志,幹事
張鍵華,五監區管教
孟海波,二監區管教
這些人都是直接迫害法輪功的兇手

吉林監獄電話總機0432-4881551

以下是監獄分機號
3001---監獄長李強
3002---副監獄長王玉范
3003---副政委劉長江
3004---副監獄長王成武
3005---副監獄長劉偉
3006---賀長明
3007---李士進
3008---趙信超
3300---領導值班室
3009---辦公室
3020---幹部科
3021---幹部科
3022---宣傳科
3200---團委
3024---紀檢
3026---工會
3666---獄政科
3028---管制
3040---教育科
3999---刑罰執行科
3077---駐監組

一監區---3061
二監區---3062
三監區---3063
四監區---3064
五監區---3065、3085、3095
六監區---3066、3086、3096
七監區---3067、3087、3097
八監區---3068、3088
九監區---3059、3089、,3099
十監區---3110、3120
十一監區--3111、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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