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經歷的北京女子勞教所(包括調遣處)洗腦程序如下:
1. 調遣處強制我打飯時自稱「勞教人員某某某」,這是洗腦第一步,惡警詭稱「你穿上了勞教服,為甚麼不承認事實呢?」形成了這一概念,我等於承認自己歸它管,就聽了它的話了。而有的法輪功學員悟到要否定舊勢力安排,不該穿勞教服,但被強制穿勞教服後,就覺的迫害是必然、是無法抵制的,從而承認了邪惡的迫害。
2. 調遣處脅迫寫「勞教期間不練功的保證」。寫了保證的,就進行奴工生產,由吸毒人員盯著,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惡警誘騙說,不管你是否「轉化」──那得寫所謂「決裂書」和「揭批」,歸勞教所管──只要求你遵守所規所紀,反正你在這兒也煉不成功。我一聽,人心就開始算計:只要不轉化,不煉功沒關係,反正我能暗中背法,我還在修煉。我為甚麼這樣算計?我腦袋裏有許多我意識不到的常人觀念,一方面我不肯放棄大法(帶著很強的私心),另一方面我承認了「所規所紀」的合理性,承認了違反了它我就該受罰,承認自己該受罰還扛的住邪惡的迫害嗎?所以我腳踏兩隻船,想在不受罰的前提下鑽空子,其實邪惡恰恰看準了我的怕心,才一步一步加強這個怕心,直到我完全聽從它。拒絕寫保證的同修也遭到類似誘騙:你寫了保證也同樣是修煉,不影響你啊。其實就是破壞性的針對我們修煉中的漏來了。如果堅決不寫保證,惡警就罰她們蹲在院子裏,寒風烈日,受盡折磨。
3. 勞教所的強制洗腦。勞教所的一個大隊一般有100到120人,平均每班約12人,約有1-2名吸毒等各類人員,其他人均已被洗腦「轉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押,甚至不許大家知道她們的存在。一個班分到1-2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視情況,進行一對一洗腦或多人圍攻式洗腦,負責洗腦的稱為「包夾」,意思大概是把人包裹在邪惡之中,隔絕她的正念,直至淪為邪惡一黨。惡警決定「包夾」的人選,一個不成再換一個。
值得注意的是,勞教所邪惡在迫害之初誘使理智不清的大法學員拿大法的書斷章取義,瞎悟一氣,但很多人獲釋以後清醒了過來,所以2001年以後基本禁止提起大法書上的字句,直接灌輸邪黨歪理論和媒體謊言,更見邪黨的怯懦與卑鄙。
邪惡在勞教所採用的手段比看守所更為隱蔽和陰險。惡警知道許多「轉化者」處於理智不清的狀態,被偽善所矇蔽,所以對堅定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轉入封閉的屋子或集訓隊,見不得人,只有惡警和徹底邪悟的「包夾」才能進去。
我的一個「包夾」H,自述在99年7.20之後多次走出來,數次被抓捕進看守所,覺的自己為大法「付出」很多,而邪惡的迫害卻沒有停止,直到進勞教所,她開始怨了,開始認同惡警的邏輯:不走出來就是沒照著大法做;走出來就終究會被抓。她覺的沒有路了,惡警說,你悟一悟自己的路對不對呀。她這時已經承認了迫害,以為煉不成功,學不成法,就不煉也不學,悟甚麼呢?她一再聲稱自己放下生死,沒有執著,卻在惡警的指導下「向內找」,按惡警的邏輯去懷疑對神的正信,聽到看到的都是邪惡控制的人在對她講話,一句歌詞,一個夢,還以為是師父借別人的嘴在點化她,忽忽悠悠,只能是邪悟。
跟她一起被勞教的,很多人都是這種情況,無可奈何的承認迫害,邪惡才乘機造成假相:折磨是無休止的。這來源於用人心去認識迫害,結果是人心無法承受迫害。每個邪悟者跟我談話,導致她們邪悟的執著就明明白白顯露在每個人的話裏。但是,我當時已經正念不足,只是自己還覺察不到,只認為她們不可救藥,為了維護自己而回答她們的指責,根本沒有想到幫她們走出邪悟的怪圈。自以為沒有寫「決裂書」就說明很「堅定」,其實怕心嚴重,自己已經不敢學法了,已經五十步笑百步,處於很危險的狀態了。
幾乎每個「包夾」連同惡警都要半遮半掩的說類似的話:總有你承受不住的那一天。這話為甚麼半遮半掩?說白了,每個「轉化者」都是出於怕心,一旦有一絲半點承認了迫害,邪惡立刻顯得很囂張:監獄、法律、專政機器……,人心造成的假相又讓人心覺得它無比真實,人又恥於承認自己屈從於暴力與獸性,非得可悲可笑的編出各種理由說自己「棄暗投明」了(但她們總有流露自己害怕邪惡恐怖的時候)。相應的,邪惡也決不讓人意識到自己是在威逼下說謊,它既要人保留對恐怖的畏懼,又要人忘記自己屈從於恐怖。讓人的思想成為奴隸,人才真正淪為奴隸。所以當邪惡不許人睡覺、上廁所、說話時,它還要派出惡警和「包夾」一刻不停的灌輸它的邪惡理論,等著人受不了折磨時自投羅網。
那麼,古人歷來講一諾千金,而背棄自己信仰的人如何圓謊呢?於是編造了千奇百怪的「轉化契機」:包括聽了《同一首歌》、《青藏高原》之類,突然「悟」到終於走完了「修煉之路」等等。自欺、欺人同時進行,相互強化。不但《同一首歌》,其它東西上亂七八糟的信息都被奉為精神支柱,有人讀著惡黨炮製的「雷鋒故事」激動不已,還有人覺得勞教所的「23號令」就是最好的做人準則。好些寫了「三書」的人都承認經歷過撕心裂肺的痛(那是她們明白的一面在掙扎!還有一些人連這痛都忘記了),換取的是周圍人的笑臉,多睡一會覺、多上幾次廁所,還可以參加「正常」的出操、奴工勞動,她們不時需要壓抑那揪心的痛,就在《同一首歌》、《青藏高原》中尋找麻醉。久而久之,《同一首歌》就成了洗腦儀式的一部份。
我接受了邪惡的「所規所紀」、體罰,表面上是放下生死,抵制「轉化」,其實恰恰是怕心所致,害怕不遵守體罰命令而導致罪名加碼,「對抗改造」。不用神的一面對待迫害,結果是我屈從邪惡,寫了「三書」。惡警明知我在說謊,卻很有信心把「假轉化」變成「真轉化」。他們知道這是我意志崩潰的開始,一遍又一遍用邪惡理論對我進行洗腦,而我儘管追悔莫及,但怕心越來越重。越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也就越來越想不明白自己是怎樣承認它的安排的。越是沒有正念寫嚴正聲明,邪惡越是惡毒的魔去人的意志。
不管迫害的具體形式怎樣,對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共產邪靈邪惡本性的暴露,本質上都是獸的方式:它要把人變成獸,就得用控制吃、喝、拉、撒、睡等卑鄙手段,騙的人以為自己是獸,把生理需求看成是高於一切的必然,通過對人肉體的折磨迫使人把肉體的安逸視為最高追求,從而摧毀人的道德底線。
這個過程同時也是對人的精神摧殘,不但迫使人放棄除滿足生理需求以外的任何精神考慮,還用極盡侮辱的語言辱罵人的信仰,進而獸性辱罵延伸到私人生活的角角落落,直到人在「情」的驅使下把避免獸性辱罵作為同吃喝睡一樣的最大追求,只要放棄信仰,獸就停止辱罵,改唱《同一首歌》之類讓人突然覺的自己終於擺脫了獸罵,產生短暫的解脫感、幸福感,實際上人已經在模仿獸的聲音、發出獸的聲音了。如此一來,把人的精神需求降為獸的標準,再將人的精神真空填上共產獸性邪說,人就真的屈從於獸性,連起碼的人性都失去了,神的一面就更談不上了,已經一掉到底了。
勞教所的警察人格是割裂的,一面執行邪惡洗腦,獸性發作,一面要極力偽裝警察的「人性」,固然急於騙法輪功學員,更要緊的是騙自己,抓住唱《同一首歌》等機會表演虛偽的「人性」給自己看。她們強迫自己相信每天打人罵人是「善行」。她們自以為執行「國家法律」(其實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完全違法的),日後能逃避追究責任,她們又最清楚誰在褻瀆法律;她們既幻想邪黨腐而不朽,又明明知道自己每天販賣的共產邪說都是瞎話。尤其是考公務員進司法部、一層一層向下分到勞教所當警察的年輕大學生更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被騙到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她們在變的麻木、沉淪之前最為痛苦,在變的麻木之後最為可悲。
而作為大法學員,我們應該明白,我們沒有在法上認識法,沒有正念正行,才跌進了共產獸性邪說的陷阱。可是,即使大法學員有這那樣的人心和執著,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堅決否定這場獸性的迫害。
北京女子勞教所以「轉化率高」而臭名昭著,每一個在那裏走過彎路的人都曾助紂為虐,這是我們的污點和恥辱。教訓如此慘痛,我們要更加重視學法,紮紮實實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正念正行中徹底清除共產邪說的毒害,走好正法修煉之路。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認識,為分析洗腦猖獗的原因,沒有具體列出邪惡的種種迫害罪行,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希望曾遭邪惡「洗腦」、從新走上修煉路的同修能積極揭露迫害,清除邪惡。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2/23/702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