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得大法的,得法後,原來弱不禁風、一臉灰黃的我很快換了健康美麗的青春容顏。99年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使我短暫的婚姻徹底走向破產。在我彷徨之際,是師尊以無量的慈悲安排同修走進我的單身宿舍把我拉上正法修煉之路。
我常在內心十分感謝師父給我如此驚人的毅力。我嫂子在一次發真相材料被蹲坑的惡人非法抓捕,被非法勞教已近一年,後被非法勞教兩年。近一年來,我與母親(同修)艱難的支撐著我們這個在常人看來苦難的家庭─癱瘓在床的祖母、雙眼失明的父親、殘疾的哥哥及兩個年幼的姪兒。我幾乎每天都是下班著急的買菜、洗衣、為祖母洗漱、洗碗(過去這些都是嫂嫂做的)。
前幾天夜晚,夢見我家的水管到處漏水。醒來後頭很疼,也知是師父點化我修得有漏,但淺淺找一下心性便又睡著了。第二天仍是頭暈腦脹,上班時辦公室同事見我如此問是怎回事,我抱怨說是近來工作太忙,抱怨領導不該如此給我重壓,害得我積勞上火,惹來頭疼。但我仍告訴同事:「明天就沒事」。可明天依然頭疼!且更嚴重,並伴有嘔吐。早晨勉強吃了幾口稀飯就到單位去。可上了一個鐘頭的班就撐不住回家了。躺在床上從上午9點一直到下午3點,邊聽著師父講法錄音,但更多時候是昏睡。下午3點多鐘清醒過來,但頭依然疼。
我意識到了這種狀態的不正確,開始一番徹底的向內找。是呀,近一年來,法也學、念也發、真相也講,勸三退也有一點點成績,自己早早退出了邪黨,偶而也幫同修做點真相資料。那是甚麼使得我狀態如此不正確呢?一定要找,一定得找到!也許師父見我動了真念,馬上讓我找到一大堆:例如我在為祖母洗漱時儘管嘴裏沒說甚麼但內心總因其髒而嫌棄;姪兒沒有按我的要求做時我那惡黨文化薰染下的嚴厲態度;我對掉隊的同修沒有盡最大的善念去關心她;我總是看到他人的缺點;我在辦公室裏與同事的談話憤憤不平也時而有之;當同事明白了大法真相後我便放鬆了自己大法弟子的形像。啊!我的精進只是表面,這一切都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這能騙得了誰呢?我的善念哪裏去了?我這像修煉人嗎?師父要我們修成的無我無私的正法正覺是這樣的嗎?我沒有修好自己,沒有開創祥和的環境。即使做了大法的事,那不也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嗎?舊勢力隨時會毀了我呀!
我十分震驚、徹底醒悟。一看鐘已躺了6個鐘頭,翻身起床,頭疼倏的煙消雲散。匆匆喝了杯水,便開始了往日的家務活,輕輕鬆鬆幹到6點發正念後吃晚飯。次日正常上班。我又找回了剛得法時那純正心態。
雖是短短的經歷,對修得好的同修來說決沒有這樣的關。但我要牢牢記住教訓,時時警惕自己。像師父教導我們那樣去做:「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第四講「業力的轉化」)
成稿時,同修告訴我,我首次投稿已在明慧週刊登出,我深知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因為幾年來我之所以不敢投稿的原因是怕受過高等教育的我寫出來的文字惡黨文化的痕跡太明顯。是明慧同修的辛勤耕耘及師父的慈悲呵護,為我們開闢了明慧這塊修煉的淨土,我要把這個過程認識到的不足之處在這塊淨土中徹底的曝光,修正自己,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適逢同修送來師父《2005年舊金山講法》,才剛讀了一遍,身心受到強烈震撼,再不好好修煉,無顏對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