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真相資料的一點體會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6年1月19日】我是2005年8月得法的新學員,第一次參加集體證實法的活動是在中共在海外舉辦《同一首歌》的邪惡演出的時候,這個演出在加拿大多倫多要舉辦一場,時間是2006年1月15日下午兩點半。聽說這個消息後,剛開始我只知道這又是一次中共對海外華人的洗腦,但為甚麼要選擇這首歌就不得而知了。參加集體學法的時候才知道,這首歌已經被邪惡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在傾聽了兩位曾經受過這種迫害的老學員的講述之後,我明白了,這首表面看起來充滿了陽光、鮮花和人們對美好未來憧憬的歌曲,已經在中共邪黨的魔爪下變成了迫害追求「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邪惡工具。我知道真相了,但那些準備觀看這場演出的華人還不知道真相呢,於是,我和先生決定參加這次發資料、講真相的活動。

在我的想像中,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的場面應該挺壯觀的,有人發資料,有人舉橫幅,一定很熱鬧,可是到現場我發現同修們都在默默的發資料,邊發邊向人們講《同一首歌》的真相,我想像中的熱鬧場景根本沒有,讓我有點失望,我甚至覺得這樣做不會起多大作用,後來在我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才親身感受到他的作用有多大,也發現了產生開始的想法是我的顯示心在作怪。

剛開始,我們被告知在入口前的橋下面發資料,不能上橋,更不能接近演出現場,後來又把我們限制在橋上面,只能在橋上發,不准下橋。但是很多人都因為天氣寒冷不走這座橋,而是走旁邊的密封走廊,於是,我和我先生在跟其他同修交流之後決定我們兩個到走廊的出口發資料。就在這時,我先生突然把我身上的數碼相機要走了,我看見他在和一個拿著家庭攝像機的中年婦女交談。後來我才知道,她試圖偷拍我們這些發資料的學員,被我先生攔住了。事後先生跟我說,他不能讓她得逞,這樣會加深中共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同時她自己也對大法造下了罪業,為她好所以得阻止她。

我站的位置距離晚會現場入口只有十幾米遠,入口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而上橋的人越來越少,我手裏的資料也越來越難發出去,站在橋和入口的邊界上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兩個原因讓我裹足不前,一個是我們已經被規定了不能下橋,另一個是,我心裏對那些混在人群中,為中共效命的監視者有些害怕。就在這時,有一些零星的人從擁擠的入口處走了過來,我意識到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我跨出了邊界,先是在邊界附近發資料,慢慢的,隨著人流我開始接近入口處,我也漸漸的意識到,這是師父領我進來的,讓我不要害怕,心中的恐懼消失了,我在入口處的人群中穿梭,學著同修們的樣子,邊發資料,邊講真相。我看見那些禁止我們下橋的保安都在會場裏面,外面一個都沒有,我悟到這也是師父的安排,不讓他們出來干擾我們,讓我們能更順利的講真相,同時也讓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次迫害,我們學員也不能承認這次迫害,那這次發真相資料,我們也不能聽從舊勢力的安排,乖乖的呆在橋上。

過程中,有的華人一見到我就趕緊避開,有的直接用手指著我,說我的行為是在給中國人丟臉,而有的人見我朝他走過來,就拿起手上的真相資料說,有了、有了。有的華人很高興的接受我手中的東西,臨走時還會說聲謝謝。這是我第一次親身感受到世人對大法的態度,明白真相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多了。其間,我先生告訴我,那個穿綠衣服的中年婦女就是剛才偷拍大法學員的人,我走上前去遞給她資料,並向她講真相。她側過頭,目光躲閃著我,說:「不用、不用。」我勸她看看,她一直拒絕,從始至終都笑得很勉強。還有幾個人一直站在角落裏觀察著人群,我走過去遞資料、講真相,我很希望他們明白自己在幹甚麼。這些人在面對我的時候反映都出奇的相似,側過臉去,邊拒絕邊露出尷尬的表情,他們的言行告訴我,在大法弟子面前,邪惡是多麼的脆弱,連看你一眼的膽量都沒有。事後,先生告訴我說,我發資料的時候,有幾個人一直在我周圍轉悠,但他們沒有一個拍照、打電話,是啊,只要我的正念足,那些邪惡就絕對傷害不到我。

整個發資料的過程中,我感覺得到,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不斷的去除我的怕心,使我能無畏的面對這一切。 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