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正基點,旨在救人
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我在講真相時,儘量不帶個人觀念,不執著於自我,只抱一念,我來救你,且心裏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注重過程,不執著於結果。如去岳父家講真相,幾次去他家都遭到強烈的反對,甚至都不容我說話,說我是精神不正常,但我不氣餒、灰心。且「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結果情況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大變化,岳父岳母退了黨,小姨子及小舅子全家也退了團隊。而且2005年11月下旬,我去岳父家,小姨子還給我談到當她單位(廣告公司)談到《九評》時,她告訴同事,應該退出共產黨的一切組織,於是有人問她「你退了嗎?」她說「我早就退了」,於是大家都想退,但找不到幫助退的人。於是我小姨子說:「找一個煉法輪功的就能退。」後來一位運輸公司的人幫助全給退了。
當小姨子和我講這些時,我心裏很是感動,這不正是師父說的:「不久在中國這個社會就會出現一個狀態,比如互相之間坐在辦公室裏、在工廠裏、在商店裏或坐在酒桌上、甚至是在家裏朋友聚會時,大家就會說:『你退了沒有?』『我早就退了。』『哎呀,你們退黨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2005年舊金山講法》)現在確實有許多常人急於退黨找不到辦法,也有的還沒聽到退黨一說,這有待於我們抓緊時間講真相。
我家的老表親,有30多年沒去走訪。為了講真相,勸親友「三退」,去年農曆新年期間,我與姐姐帶上禮品去了那裏,結果家家去講真相,「三退」的只一個人,後來我又專程去了那裏,也沒有人「三退」。但我牢記師父教導,不被常人心帶動,心裏只想救度眾生,結果這次大不一樣,勸退的人都退了,兩個小時就「三退」約二十人,當時我一下子悟到:表面雖然是我們在做,那實際都是師尊做的啊。我們只有按照師尊的要求,心在法上努力的時候,那一定是一路順風啊。
二.處處做好人,以自己大法弟子的形像影響眾生
我修大法後處處用大法弟子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這一切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強為,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是自然的流露,所以,十里八村的人都誇我是大孝子,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見到我的面就豎起大拇指,誇我如何好。在大法被攻擊最嚴重的時候,當眾生被邪惡媒體欺騙時,我本家二媽,一談到大法就說:「法輪功不會像電視說的那樣,就憑某某(我的名字)姐倆那樣,那法輪功就不錯了。」我是副高職稱,在農村眼裏自然是「大學者」,有些家長在教育孩子時,就說:「好好學習,像某某(我的名字)那樣有出息!」但我作為大法弟子,從不有任何架子,尤其見到長輩,我發自內心去尊重他們,因為我知道,現在這種只顧嬌慣孩子,不敬長輩的風氣,是人類社會敗壞一種表現,而大法弟子就應該一切按大法對不同層次的要求去做。當你作正了的時候,一切都會順利。舉個例子,每次回家,我都會孝敬嬸嬸點東西(有時給點錢),哪怕借來,也力爭辦到,而對他家的孩子,無論是兄弟還是侄輩,很少給他們買東西,因為我沒那麼多錢都顧及到。如果按現在常人做法,孩子放到重要位置,因為是「小皇帝」嘛,我認為這不是應有的狀態,大法弟子處處是好人,無論做甚麼都得正行。所以我敬老人的做法,不但沒有微詞,且得到一片讚歎。正因為如此,我在村裏做「三退」時,幾乎沒費甚麼勁,就做了許多,有時十分八分鐘,就能做了幾十人三退了。
三.甚麼也影響不到救度眾生
去年農曆新年期間,母親離世。當時村裏有一大戶,由於選村幹部和我家族結了怨,再加上「文革」期間有點過節。母親辦喪事時,一位稱三哥的就鼓動其親朋好友不來我家上禮,來者被他趕回。這在農村可是大事,眼見來客稀少,冷清許多,家族親友甚為不平。但我非但不疏遠他,且主動熱情的和他打招呼,他妻子也做了「三退」。我的一念是我決不能因為常人中的恩怨、好壞而影響被救度,否則我就是幹壞事。前兩年我家一位兄長與姐姐發生爭吵,鬧到這位兄長要舉報姐姐(當時姐姐是流離失所回老家躲避)。當時姐姐心裏有點過不去,我和姐姐交流後,認識上來,努力清除隔閡。現他們和好如初,他們不但認同大法,而且也全家做了「三退」。
現在農曆新年將至,我一定更加努力的利用這個時期去救度世人,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負師尊之囑,完成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