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了。家中氣氛很不好,彼此就像路人。去看在外幹活的父親,都不認了。我覺得心酸。一會兒我明白過來了,這是舊勢力的細緻安排,讓我出外掙不上錢,在家有大矛盾。親人見我不給家裏錢,就認為我不管他們只顧自己,他們對外也這樣講。我的形像簡直就是不孝。
其實我出外打工這幾年,是幹了活也拿不上錢,有時連飯都沒得吃,上面沒錢下來。我一邊調正心態,一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要挽救這裏的人。此念一出,頓時覺得心裏充滿能量,出了慈悲心了。
但就這麼直接講真相,親人也只是應付,他們心裏的結沒打開。是啊,常人是用利益來衡量的,講真相得符合常人的胃口,先順著他的執著,慢慢的思想才能轉過彎來,才會接受的。
我大哥二哥都比較有錢,大哥有兩幢四層樓的房子,家裏是大屏幕的背投;二哥花6萬在鎮上買了樓房。可前幾年他們卻不讓我拿父母的錢學技術,他們希望我在家供養父母。我放棄個人的恩恩怨怨,給家裏買了純平彩電,後來又買了VCD,還準備把閉路給牽上。母親的態度有了轉變。
舅舅在親戚中很有威望,時逢母親生日,親戚都有來了,我招呼著大家,親親熱熱的說著在外的見聞,隨便一個頭緒我都能講到真相上去。舅舅雖然信其它教,但慧根深,對法輪功並無多大成見,道理一講就明,他笑著說:「你不知道,共產黨是無神論。」我就接著講中共的邪惡本性,講《九評共產黨》。吃完飯,大家要回去了,舅舅一再對我說:「以後到我們那裏來耍嘛。」
我一直沒去,有一次在街上碰見,舅舅說:「有空去我們那裏耍嘛,你舅母也在呢。我們一般都在屋裏。」他明白的一面多麼想再聽真相啊!
隨著親人的好評,家鄉的環境開創出了一部份。我在村上的一條必經之路的大石頭上,寫下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山上幾個村的人趕集都會看見的。
家鄉的人,我不能放過不救。今年我還會回家講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