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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林子勞教所20餘種酷刑 人命如草芥

——我在長林子勞教所、萬家醫院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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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22日】我曾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五隊、一隊,經歷酷刑折磨,最後被迫害得心臟病發作,長林子勞教所因那一年度已發生兩起死亡案例,怕超「死亡指標」才同意放人。

我於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體弱多病,經常打針、吃藥住院,性格也十分暴躁,孤僻,經常與人爭執。修煉大法後我身心受益,多種疾病不治自癒,心情也開朗起來,能善心對待周圍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曾多次遭受邪惡的迫害,尤其是2002年8月片警領兩所長闖入我家中,逼我寫三書,我拒絕後,他們打電話叫來一群惡警,強行把我綁架到警車上,強行戴上手銬,並強迫家人打開我房間的門,搶走了大法書及磁帶。到派出所我被強行坐鐵椅,雙手被銬在身後的椅背上。後來我被綁架到分局看守所。

在分局非法關押期間,惡警逼我說出與同修交往方式和具體人員,我心裏想,決不能讓同修遭到迫害,我始終沒有出賣一個同修。

記得上次被迫害,單位因我不寫保證書,只給我開200元的生活費,我仍堅持修煉,因無法生活只好外出打工養家糊口,後來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受到殘酷迫害。

長林子勞教所五隊酷刑手段

我這次被綁架,在萬家集訓隊,因拒寫三書被強迫蹲在30釐米見方的地磚內直至深夜。

10月中旬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五隊,五隊是新組建的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獄中之黑獄。有兇狠殘暴的流氓隊長趙爽,陰險狡猾兇狠的教導員張純良,狠毒凶殘的副隊長揚宇。另外還有在各隊調進五隊的犯人,都是兇狠殘暴之徒。

五隊的迫害方式有:

首先是脫衣搜身,然後用20多種酷刑,用心理戰,如「某某某堅不堅定,他都受不了這些刑罰,你能挺住嗎?」

具體酷刑的手段是:

推:用長布條把嘴圍上,人面向地面趴下,頭上放一隻椅子卡住頭部,上面坐一人壓住頭,把胳膊從背後推到頭前。
掰:掰腿。
撅:撅腳(推掰撅需多人同時實施)
麻:砸麻筋部位。
查;用茶缸蓋上的突起部份往肋骨裏從上至下一根根鑽,也叫查排骨。
砸:用長條凳的腿砸後背。
砍:用床板或小方子砍脖子後面。
電:(有時身上澆冷水或熱水後)用電棍電,尤其是電敏感部位,如陰部電糊了。
抽:用膠皮棍或膠條抽頭部,有人被抽得腫大一圈淤血多日不退。
紮:用針扎身體。
煽:搧嘴巴。
打:拳打。
踢;腳踢。
澆:用涼水澆透全身棉衣,不讓脫換。
凍:澆透衣服或扒光衣服,開窗凍。
蹲;罰兩腳蹲在30釐米見方的地磚內。
釘:往手指甲中釘竹牙籤。
吊:用兩隻手銬把雙手斜吊在兩張上鋪上,幾天幾宿不讓閤眼。
抹:閤眼後用辣椒抹眼皮,淚流不止。
刷:脖子砍腫後,用牙刷刷掉肉皮,至血肉模糊。
灌:向鼻內灌芥末油,造成長期沒有嗅覺。對絕食者用膠皮管從鼻中通過口腔插入食道,灌含大量鹽的流食,有時插入肺部,造成死亡。
肘:用肘部擊打胸部。
踹:用腳踹。
擰:用手刷柄夾在兩手指根部,擰到露骨頭。
咬:用身長5至6寸的大老鼠放入褲子裏。

一天,副隊長楊宇值夜班,叫我到管教室,逼我寫三書。我說,我沒做任何壞事,在家中就被非法勞教。他說,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自焚等等。我說,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那是假的……他說:「你不服我讓你嘗嘗電棍的滋味。」開始用電棍電我全身敏感部位:脖子、下身等處。

我拒寫三書被吊了三天三宿,期間又多次採用以上多種酷刑,到五隊第九天我雙手腫起兩寸厚,皮膚腫脹的透明,左手背化膿,手腕被手銬銬破皮,口腔內多處潰爛,已幾天不能吃東西。放下後不能站立,坐在地上,不久就昏迷過去,在地上躺了一天,第二天我被送到萬家勞教醫院繼續迫害。

萬家勞教醫院的迫害手段

萬家勞教醫院對大法修煉者及普教也進行了殘酷迫害。醫生對絕食的修煉者大打出手,灌食中加入大量的鹽。罰蹲,不寫三書不讓睡覺,一眨眼就用針頭扎身上。冬天用涼水管沖澡,普教也有被迫沖澡的,幾次就沒了命,被抬到後院鐵棺材內。

醫院每月接見兩次,家屬送的食品、衣物等均被本監室坐班的隨意剝奪,不讓洗澡,洗衣服。大小便不經惡醫同意就得憋著,病重的憋不住便在床上,他們就把被褥扔掉,大冬天凍著。送我時沒帶被褥,凍了一宿,第二天家人托人看望後才送來,我在醫院裏因沒寫三書禁止家屬接見。後來我的被褥又被犯人剝奪,凍了20多天。

醫院單人床每月得交300-500元的好處費才能住,否則空著,而一張雙層雙人床,下層有時卻睡5-6人,小腿及腳在床外伸著,其中2至4人得立肩睡,不聽話的病人被綁到床頭上,有的被打的全身是傷。院長宋某在查房時告訴坐班,以後注意點,不能打出外傷,防止死亡後家屬驗屍。因醫療條件惡劣和殘酷迫害,平均5天左右就死亡一人,有時一個鐵棺材竟裝三具屍體。

因長期不能洗澡、洗衣(有特權犯人除外),蝨子成團,多人患疥瘡,身上長膿包疥的,醫生用一種長把小鋼勺刮得鮮血直流,也不給包紮。結核病間(309室、314室)、嚴管間(307室)白天不讓大法弟子躺著,而是碼座,於是臀部傷口處血粘上內衣,脫褲時極為痛苦。

醫院伙食是早飯、晚飯各半個饅頭,一碗粥,幾條鹹菜,中午一個小饅頭,一碗菜湯。多餘的扔掉,讓大法弟子及病人挨餓。坐班的讓病人在接見時向家人要錢,他上交給總值,總值叫張軍,是名毒販子,後期他保外後不久,因販毒數量巨大被判死刑,張軍每月交給警察陳隊長5000元好處費。

在長林子一大隊遭受的迫害

我在萬家勞教醫院被迫害7個多月,因長林子拖欠醫藥費,我與其他6名大法弟子又被綁架到長林子。這次被調到一大隊,一大隊對修煉者進行包夾,夜晚我兩側有兩個普教包夾,白天有四、五個人監視我,不許我與其他修煉者說話。

超時勞動,每天早6點至晚10點,活忙時到11、12點,心臟病、肺結核病人也得挑牙籤,其他人從事生產和搬運牙籤,生產車間因車床磨牙籤產生大量粉塵,而且噪音極大致使多人得病,尤其肺結核佔多數。

接見日對大法弟子嚴格監視,家人送的東西仔細查看,郭日成甚至把方便麵都撕開包裝檢查,並對我進行搜身,全身到處亂摸亂捏,說查現金及經文。

長林子勞教所從來不發醫藥費和零用錢,但是讓部份學員帶簽全體人員的名字,收行李費300元,不給行李,據說是所長史英白的意思,他是惡警的後台指揮,家屬不交不讓接見。

勞教人員因整天忙於給勞教所出苦力,沒時間學習,他們的學習筆記讓病間普教代筆,應付上級檢查。

伙食是早上大碴粥,實際是沒脫淨皮的玉米粒,鹹菜。中午晚上是板糕或饅頭一個,經常是又酸又粘(陳玉米麵、陳麵粉)菜湯,白菜或蘿蔔等因煮的時間太長讓人聞了噁心。吃不飽的也不多給,餓的一老年人哭著說:「這是甚麼單位,不讓吃飽?」不長時間,他得了病,住院後死亡。

超期羈押:據我所知,2002年11月1日到期的大法弟子因沒寫三書17日才走,羅力超期一個月,二大隊一大法弟子沒寫三書到期不放,後來絕食多日才放,我保外後被多押三個月。超期羈押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手段。

在一大隊因我身體沒有恢復,不能自理,也不能完成勞動任務,多次被迫害,罰到室外凍。後期因我煉功,拒絕戴勞教人員胸卡曾被副隊長郭日成、張某某、隊長楊金堂毒打。2004年元旦之後楊宇又調一大隊任副隊長,楊金堂指使他迫害我,當時我已經被迫害成心臟病、貧血,走路得扶牆,不能到食堂吃飯。楊宇銬住我雙手,要用電棍電我,我說:「我現在有心臟病,你要電我會出人命。」他說:「你死了我也會給你帶上卡。」我大聲喊人,他就用膠帶封我嘴,一大法弟子一開門看到這種情景,楊宇事後多次找他的茬,迫害他。

楊宇沒得逞就讓人把我抬到201室,普教要把我放到床上,他讓放到地面上躺著,不讓墊東西,並用一塊布寫上「勞教人員某某」縫在我衣服背後。第三天楊金堂見我奄奄一息,到二院做體檢,因家人要交費,我向母親說明被迫害的經過,母親據理力爭,體檢後又發現了患雙肺結核,調到206結核間,罰坐小凳,後經家人疏通才能到床上休息。楊宇因多次酷刑迫害大法弟子,遭報患痔瘡住院一個月,在家又休了一個月。

2004年2月初,楊金堂讓家人給我做保外,家人到單位簽字蓋章,單位經理說:「死在那裏才好呢,不能簽字。」後來檢察院出面他們才簽了,到4月初才簽完10多家單位的字。在此期間又交了司法鑑定費800元、車費、表格費、請客費等。排長說,你馬上就回家了。可是過了五一後,辦保外的都回家了,還不讓我走,問楊金堂甚麼原因,他推說要等上級批准。後來說寫上三書才能給減期。

到6月末我心臟病發作,大小便失禁,楊金堂一看再不放人,就可能超(死亡)指標了,因為一大隊已經迫害死了一名大法弟子田保濱,和另一個普教。7月2日通知我家人再次到市二院作了一次體檢。當天通知辦事處和家人來接我,母親看見我奄奄一息,要求送醫院。這樣,他們找人把我背到120急救車上,吸上氧氣送到胸科醫院。

我終於自由了。

以上是我在長林子勞教所這座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間地獄中被殘酷迫害的部份經過。篇幅有限,其中數百次的打罵就像家常便飯,都不提了。長林子五大隊迫害大法弟子最凶殘,多名大法弟子受迫害致死致殘。

在此我呼籲全世界愛好和平、尊重人權的正義之士,伸出援助之手,與我們共同制止這場曠日持久的對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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