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江,男,1965年2月14日出生。居民身份證號:230106196502140817;家庭住址:哈爾濱市香坊區九委十組安埠小區108棟10-1-3號;工作單位:黑龍江省第一建築公司第四分公司;職務:技術員,文化程度:大專。
圖1:袁清江 | 圖2:袁清江工作證 |
袁清江1997年6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嚴格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家裏、在鄰里間,凡是和他以前共過事的,了解他的人,沒有不誇他的,口碑特別好。他是單位的預算員,業務特精,算東西特別準,急活、難活、別人算不了的都找他。1999年7.20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後,袁清江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依據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和平、理性的向有關部門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卻遭到當地居委會、派出所和公安分局的盯梢、監控和恐嚇。
一、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2000年2月袁清江去北京上訪,在得知正常的信訪渠道被政府堵塞,法輪功學員上訪就被抓的情況下,他走上了天安門城樓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向民眾展示大法真象和自己的心聲,由此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後轉哈爾濱市香坊區公安分局,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關押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被加期迫害六個月。
袁清江是長林子勞教所惡警重點迫害的大法弟子之一,其原因是他從來不配合邪惡,而且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講真象、揭露邪惡。惡人們罵他又無可奈何。主管所長、惡警石昌敬幾乎在所有法輪功的會上,都要點一點袁清江,罵上他幾句。管理科長惡警吳繼寧在袁清江入所不久就曾當面指使包夾人員孫××:「只要從表面看不出傷,狠狠的收拾他!」結果袁清江被他們打得腰直不起來,連床都上不去。
2000年12月,一次石昌敬讓大法弟子念邪惡迫害大法的文章,遭到袁清江的堅決抵制,結果袁被關小號迫害10天。那是在二大隊水房旁一間陰暗的屋子,並排用鋼筋焊接了六個長、高約1米3、4,寬50公分的鐵籠子,這就是小號。人關在裏面,站不直腰,躺不夠長,活受罪。冬天零下30度的嚴寒,小號不給被褥,還敞開窗戶凍。牆四壁結了厚厚的冰層和凍霜;夏天零上30度,不開窗通風,卻要關上窗捂。有的大法弟子還被用手銬銬在籠子上,時間久了真是生不如死,袁清江就是在這樣的小號裏被折磨了10天。
為了逼迫袁清江放棄信仰,惡警們反覆給他調隊,極盡所能的折磨他。如調一大隊洗腦,白天晚上全讓看那些惡黨的邪說和所謂轉化的錄音錄像,兩邊有包夾看著,不准走神和閉眼,閉眼就用手彈眼球,車輪戰似的談話,逼寫「三書」,極盡精神折磨。
調二大隊強制勞動,看兩台織襪機,名曰:「站大線」。早上5點起床幹活,晚上八點半收工,法輪功學員又被強制面壁站立至十二點。這樣一天十八、九個小時,除三頓飯能坐一坐之外,十六、七個小時就是站著,雙腳站在一個地板塊的方塊內,不可越界,否則就要挨揍,一站一天。如被強制「蹶著」(也叫土飛機或噴氣式),即兩腳分立,頭低向地面,兩臂從後背抬起,時間一長腰酸、腿痛,兩臂脹麻,再好的體力也承受不了。可是袁清江經常被強制「蹶著」小半天。再如「睡小面」,就是只能側身向一面躺著,中途不可翻轉身體,更不可仰睡,兩個包夾輪班看一個,違反規定便拳打腳踢。這種連當年法西斯都沒用過的損招,全部用到了堅定的、不妥協的大法弟子身上。在甚麼招法都使完,也沒能「轉化」袁清江的情況下,惡警又把他投入到三大隊與其他大法弟子長時間隔離,並長達九個月不允許其家人接見。
2001年7月3日,長林子勞教所在大法弟子孔曉海以絕食的方式抑制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灌食迫害致死,大法弟子馬永謙被超期關押,提出上訴被關小號折磨的背景下,袁清江與40多名大法弟子再次絕食,要求勞教所「廢除酷刑,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至7月20日,參加絕食的大法弟子近70人,持續時間達兩個多月。(當時在長林子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130人)省、市司法部門進駐工作組,長林子勞教所機關後勤人員齊上陣,他們以嚴管、加期、關小號,查找絕食組織者、骨幹,甚至打算要改判幾個投到監獄去,以此來威脅、恫嚇、分化瓦解大法弟子。
另一方面他們以極其野蠻的手段插管灌食,人稱「馬獸醫」的醫務所馬所長,對大法弟子灌食真是比對牲畜都野蠻,管子之硬、插入之狠、拔管之快,令人無法忍受。即使碰傷鼻腔,血往外流著也照插不誤,從食道拔出的管上都帶著血絲和胃膜的粘液,他們在大盆裏象徵性的涮一下,就接著插下一個。被灌冒漾的大法弟子嗆的直咳嗽,大口大口的嘔吐,這哪裏是在救人,實際上是野蠻的折磨。特別是絕食時間一長,食道腫的都插不進去,每插一次那種陳舊性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真讓人生不如死。受過此刑的大法弟子至今回想起來還不寒而慄。袁清江就是受過此刑折磨的一個,若不是師父的加持、大法的神奇,不知有多少人要被此刑罰迫害致死。
邪惡的招都使盡了,大法弟子的絕食絲毫沒有停止,最後勞教所不得不答應大法弟子的全部條件──廢除小號、嚴管和包夾制;無條件釋放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改善伙食,病重者允許保外,向有關部門反映大法學員的意見……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邪惡無條件釋放被超期關押的七名大法弟子,袁清江是其中之一。袁清江於2001年8月3日,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二、家人遭受的迫害
在這裏需要特別說明的幾點是:惡黨不法人員迫害的不只是袁清江本人,其家人也是這場迫害的直接受害者。袁清江打橫幅被綁架,在京非法關押幾天後,就由哈市香坊區安埠派出所幹警劫持回香坊分局,數月後被非法送往長林子勞教所勞教。可是其家人直到2000年冬天,袁清江被非法關押了8、9個月以後,才知道袁清江被關押在長林子,才允許接見。而袁清江此次被綁架後,安埠派出所幹警周涼卻以欺騙的手段,向其家人索要上北京接袁清江的所謂接人費5000元,袁家很困難,其家人說沒有那麼多錢。周涼問:那你們能給多少?袁的家人以為只要給周涼錢,袁清江就能平安回家,湊了3000元錢交給他。但事後袁的家人方知他們去北京接好幾個人,只向袁家勒索接人費,並不放人。(附票據為證,圖3)
袁清江被非法判勞教後,安埠派出所竟以2001年6月12日袁被教養為由,將其戶口註銷。其實該時間袁清江已被教養一年零四個月,超期關押四個月了,時間根本不符。(附戶口影印件,圖4)2001年8月3日,袁清江從勞教所被放回,安埠派出所又在袁的戶口上註明袁是2002年4月10日從長林子勞教所遷回的字樣。(附戶口影印件,圖5)負責辦理戶口事宜的是安埠派出所的一個小個警察,他曾向袁清江的家人炫耀,當時去你家抓人的就有我一個。
圖4:戶口影印件 | 圖5:戶口影印件 |
中國法律上沒有任何條文規定公民在被勞教期間需註銷戶口,不知這個負責執法、卻公然違法的執法部門的幹警究竟是出於甚麼目的和動機,但至少增加了袁清江家人、孩子的磨難。袁清江9歲的女兒本來因先天殘疾(沒有耳廓,沒有耳朵眼,只能靠聲音的震動反射到內耳道來辨別聲音),在學校就特別引人注意,每次學校收戶口本,袁的妻子都非常為難,不交不行,交了唯恐老師、同學對女兒更得另眼看待。袁清江的女兒在學校成績非常好,在學校比賽中還獲得的獎狀。誰又知「警察叔叔」這看似小小的「一筆」,在中共惡黨統治的社會,還會株連九族的迫害這個柔弱的女孩兒的升學、就業!
三、再次被綁架,在哈爾濱監獄遭迫害
2003年3月7日晚8:30,在邪黨兩會期間,袁清江因做真象資料被跟蹤,再次遭非法綁架。那晚他剛進屋10分鐘,就響起一陣緊似一陣的砸門聲,抓他的三個惡警(一個叫王利興)闖入家中,當時袁清江的家中還有66歲的岳母和只有7歲的患有先天殘疾的女兒,袁清江的妻子在外面打工。這三個「人民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對袁清江一頓暴打,袁清江大聲呼喊,讓全樓的鄰居都知道邪黨在迫害好人,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袁清江年邁的岳母一遍一遍的哀求行惡者:你們別打他呀!你們別打他呀!有甚麼話你們跟他說,你們為甚麼打他呀?!而年僅7歲的身患殘疾的女兒,呆呆的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三個「警察叔叔」狠勁的打最疼愛自己和自己最愛的爸爸……
當時袁清江的身上僅穿絨衣、絨褲。哈爾濱3月的天氣很冷,外面還下著雪。警察根本不讓穿上外衣,就往外拖人,在其岳母不斷的哀求下,才得以穿上外衣、外褲,光著腳丫子,走時鞋都沒讓他穿,被從家中拽出、拖下樓梯、塞進車內,袁清江年邁的岳母拿著姑爺的鞋,磕磕絆絆的跑下樓送到車上。
誰也不知道,袁清江被抓走的那一夜,祖、孫倆是怎麼熬過來的?袁清江的妻子在第二天接到電話回到家,聽媽媽說,清江被抓走後,警察已經來搜了3遍了。看到家中一片狼藉,面對年邁的母親和再一次被奪走父親的女兒欲哭無淚,女兒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一週。現在一聽到敲門,孩子就說:媽,警察來了。她是被那可怕的夜晚嚇壞了,那看似短短的「一瞬」,在她的腦海裏,在她的永恆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那可怕的夜晚後,她再也沒見過疼愛自己的父親……
事後,家人才知道,袁清江已被非法跟蹤了一段時間了,安埠辦事處的惡黨書記,一個小老頭,個不高,抄家時說:我跟蹤袁清江好幾天了,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有甚麼甚麼東西,當時他穿的甚麼甚麼衣服。
袁清江被綁架,是哈爾濱市香坊公安分局和香坊安埠派出所共同參與的,當時分局國保科科長是王勝利(電話0451-55651465)、安埠派出所所長(電話0451-55131112)。袁清江被抓的理由是:因曾經想出國,但手續沒辦下來。這次被非法判刑所強加的罪名是:「叛逃國外、擾亂社會治安。」不知一個公民在國門未邁出半步的情況下,是如何「叛逃」的?!
袁清江是2003年3月7日被不法警察綁架,家人在2003年6月5日才接到「對被捕人家屬或單位通知書」(附影印件,圖6),袁清江先是被非法關押在香坊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
袁清江在哈爾濱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因不配合邪惡所謂的「轉化」,遭到殘酷迫害,曾被惡警張久珊及惡犯關德軍、王士軍等連續罰站18天,不讓睡覺並遭到毒打,造成胸腔積水,全身無力,四肢不靈,昏死過去。被迫害期間,監獄不准家人探視,但哈爾濱監獄給袁清江家屬辦會見證,卻收費200元。(附會見證:圖7,收據:圖8)
圖7:會見證 | 圖8:收據 |
哈爾濱監獄不法人員還曾打電話給袁清江家人,讓送1500元的醫療費,家人提出想看看袁清江,被拒絕,並告知這錢不交就不給看病。袁清江的家人一商量,還是湊了1500元錢給監獄送去了,不管監獄用不用這錢給袁清江看病,其家人只能在無奈中買個心理上的安慰。
四、大慶監獄稱「整死幾個法輪功不算甚麼」
2004年7月,哈爾濱監獄公然打死大法弟子王大源,為逃脫罪責,或怕其邪惡被曝光,哈爾濱監獄將袁清江等30名大法弟子轉押到大慶紅衛星監獄繼續迫害,袁清江被分在六監區。2004年7月8日被轉押到大慶紅衛星監獄的30名大法弟子對在哈監期間幹警的違法犯罪行為提出控告。(控告書見2004年7月11日明慧網)!
因監獄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不允許家人見,袁清江的家人很長時間不知道袁清江已被轉押在大慶監獄。2005年「5.1」的前幾天,監獄來信告訴袁的家人,袁清江在絕食,不吃飯,讓家人勸勸。
後來得知是因為大慶紅衛星監獄副監獄長姜樹臣、「6.10」頭目郭春堂從西安開會回來後,把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行徑又推向了一個高峰,並規定對絕食抗議迫害的大法弟子,2─3天灌食一次,每次只灌包米麵糊糊。郭春堂在組織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會議上明目張膽的叫囂:「大慶監獄整死幾個法輪功不算甚麼,啥事也沒有。」為制止這種毫無人性的迫害,「5.1」前夕,袁清江和十餘名大法弟子被迫絕食,他們先後遭到關小號、坐鐵椅子等酷刑。
5月30日至6月1日,袁清江被六監區長董孟環和副監區長指使犯人捆綁三天,還遭到董孟環的親自毒打,身體被嚴重傷害,口吐鮮血,胳膊和腳都被綁壞,肝硬化腹水,腹大異常,陰部腫大極其異常,瘦得皮包骨。袁清江不得不再以絕食的方式抵制這種喪盡天良的迫害。
大慶監獄來電話通知袁清江妻子董麗萍,說袁清江在號裏有病了,是傳染病,需交上萬元錢的醫療費。董麗萍沒有生活來源,告訴對方家中沒錢,同時質問獄警:袁清江本來年富力強,身體健康,為甚麼會在你們那裏得傳染病。獄警詞窮。
6月12日,大慶紅衛星監獄副監獄長姜樹臣來電話通知董麗萍說:你愛人病重,可以考慮保外就醫。6月28日,大慶監獄教改科來人說:你家袁清江身體不好,你們家人接不接回去,如果你們家不接,得給監獄簽個字,辦個手續,同意我們在監獄治療,治到甚麼程度,是死是活,你別找我們甚麼麻煩?袁的妻子說:這個字不能簽,我們家大活人好好的進了你們監獄,要是出點毛病,就是貸錢、賣房子我都跟你們打官司。
五、清江之死,天公亦為之震怒
6月29日,袁清江的妻子到大慶監獄,問獄方:袁清江的身體怎麼會這樣哪?你們為甚麼不給他好好看看?
監獄方說:袁清江給監獄寫過一個保證,內容大致是:我沒有病,我的死活與監獄無關…下面署著袁清江的名字。
袁清江的妻子一眼就看出保證書上的字不是袁清江的,字體不一樣,袁清江平常寫的字非常小,而保證書上的字非常大,筆體也完全不同,當場將其揭穿。
這次見面誰也沒想到就是訣別。但是獄方同意保外,由他們去辦,需要20天時間。妻子勸袁清江,別著急,到時我來接你,一切都會好的。袁清江挺高興,精神挺好,但身體已被迫害得相當嚴重,腿不能打彎,只能拖著腿走路。
袁清江告訴姐姐:他難以忍受的就是頭痛,非常疼,脖子和後腦勺疼得一宿一宿也睡不著。
袁清江的姐姐感到袁清江腦袋肯定有甚麼毛病,再三求監獄醫院院長:你一定給我弟弟看看腦袋……
監獄副獄長姜樹臣一口答應:行行行,明天就給看,明天就給看。卻一直拖到7月15日才到大慶市二醫院做頭部CT,腹部B超等檢查,醫院的診斷為:「顱內佔位性病變」、「結核性腦膜炎」、「肝結核」、「雙肺血行播散性肺結核」、「結核性腹膜炎」,「腹水」,「附睪結核」,建議入市二醫院治療。
大慶監獄殘忍的拒絕出錢治療,當日轉回大慶監獄醫院;因袁清江病情危重,監獄醫院數次建議姜樹臣獄長應儘快轉市二醫院治療,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大慶監獄及六監區又一次拒絕出錢治療。
此期間董麗萍一再追問保外之事辦得如何?監獄方以各種理由推托。
7月18日晚,監獄給袁的家裏打電話說:你家袁清江嚴重了,你快來取手續回去上派出所蓋章。又說:我用快件給你寄去,讓你們片警趕快簽字,本省郵件一天到。
7月19日,袁的妻子一大早拿著手續到安埠派出所找片警王利興。(當時抓袁清江的三人之一)
王利興說:光嘴上說有病了,拿個診斷來,誰知道你造假沒造假呀?
袁的妻子說:這是大慶監獄郵來的,這是監獄的電話,你可以打電話聯繫。
通話中,片警向監獄要鑑定原件,監獄同意第二天送來。大慶到哈爾濱就兩小時車程(180公里),他們卻當天不辦,就這樣又拖延了一天。
7月18-20日袁清江病情嚴重惡化,三日未進食,終日臥床。
7月20日,大慶監獄一大早就來人了,非常著急要蓋這個戳。不到一個小時,將所有的戳都蓋完了(原來說需20多天),馬上拿回大慶監獄。可是監獄並未將袁清江送回來,也沒通知其家人去接。
7月20日下午5時,袁清江突然出現昏迷,牙關緊閉,顏面青紫,瞳孔一側散大,一側明顯縮小,病情危重。值班醫生請示監獄領導應緊急外轉,又通知六監區監區長董孟環等到監獄醫院。值班醫生建議外轉,否則有生命危險。董孟環以「支不出錢」為由,再一次殘忍的拒絕外轉。
7月21日、22日袁清江能進食,意識恢復,但大小便失禁。這兩日監獄醫院再次請示姜樹臣獄長外批就診,但姜樹臣獄長又以「沒人拿錢」等理由拒絕。
但7月23日晚,大慶監獄電話通知──袁清江已死亡,時間是23日晚7:20分。
袁清江的家人在7月25日來到大慶紅衛星監獄,詢問死因和處置結果。
以下是監獄方提供的經過:
7月23日,大慶監獄醫院大夫的診斷是:袁清江病情又進一步加重,意識障礙。9:30分值班醫生再次請示監獄醫院院長及值班獄長建議外轉,同意後,通知六監區於10點30分轉出到市四醫院,市四醫院拒收傳染病,說結核病應送市二醫院(市二醫院屬傳染病院)。當日12時許,再次轉回監獄醫院,此時袁清江病情明顯加重,大小便失禁、昏迷、瞳孔一側明顯增大、一側明顯縮小,值班醫生再次請示監獄醫院院長、值班獄長,通知六監區,於下午3時30分左右轉出到市二醫院(後來監獄方又將時間改為4時轉出)。
袁清江的家人問監獄方:為甚麼不從四院直接轉二院?
監獄方說:當時我們看袁清江挺好的。
袁清江的家人在到大慶二醫院詢問袁清江被送來時的情景時,大慶二醫院主任醫生薑錦文說:那天送來的情況是─瞳孔放大,已重度昏迷,沒有搶救價值,醫院方未採取任何搶救措施,手續都是7月25日補辦的。
家人就該問題質問監獄方時,六監區長董孟環否認在醫院未搶救袁清江這一事實,說:我們在醫院給袁清江打過點滴,還開了單間,還特批了四個刑事犯伺候袁清江哪。
第二次袁清江姐姐找姜錦文要看病歷。姜卻說:「大慶發生地震把我震迷糊了,甚麼也想不起來了。」姜錦文究竟是在甚麼樣的壓力面前不敢說真話了呢?
竇娥有冤,天降六月飛雪;清江之死,天公亦為之震怒。7月23日晚7:20分,袁清江在長期的迫害下含冤離世。7月25日23:43分,大慶市發生裏氏5.1級中強度地震,毀民房千間,地面晃動達10多分鐘,餘震若干次,連距180公里的哈爾濱市都有明顯震感,這能是一個偶然的巧合嗎?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是警示還是自然現象?其間之因緣、因果,天知、地知,世人應該驚醒啊!
六、遺體被迫火化
袁清江死後,獄方在未告知家人的情況下,將袁的所有遺物私自銷毀,下面是他們的對話:
袁清江的姐姐:我弟弟都有甚麼遺物?
董孟環:袁也沒甚麼。
袁清江的姐姐:我要求看一眼。
董孟環:行,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叫他們給你送出來。監獄和辦公室可不一樣,你等著。半個小時後又說,我給你送到大門口去,你在那等。又過了半個小時,他表情很不自然的說,袁的東西讓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燒了。
袁清江的姐姐:為甚麼將遺物銷毀?
董孟環:人都沒了,留這些東西幹嘛?
袁清江的妻子:在你們這裏他說燒了就燒了?不可能吧?我懷疑我家小江給我寫甚麼東西了,你們怕我看到。
董孟環:你想袁清江可能給你寫東西嗎?
袁清江的妻子:那你為甚麼不讓我看這些東西?。
袁清江的姐姐:讓我們見見燒東西的這個人問問。
董孟環:行。
但馬上又說今天不行,下班了,明天吧!
袁姐姐:明天見也行,不見到這個人我們不同意火化。
董孟環:你還想咋的,你不講理啊?
袁妻子:我不是不講理,我看看遺物,有甚麼不正常嗎?
董孟環:那你想告就告吧。我還想告你們哪,我上報領導,領導上報檢察院、法院,我們也起訴你們,這些費用按理是你們家屬拿的,法院怎麼判咱們該扣甚麼錢就扣甚麼錢。接著又態度蠻橫的說:你們不能見那個人,他是煉功的,煉法輪功的一律不准見人。
袁清江被迫害致死後,監獄方一遍一遍的勸說:入土為安吧,入土為安吧!
袁清江的妻子說:我也知道入土為安,可我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被你們抓到這裏,反過來你給個死人回來,你讓我心裏怎麼平衡?
監獄方:你還想管我們要點錢是不是?
袁清江的妻子說:我啥時候和你們提過要錢的事,我就是覺得我家袁清江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太冤了,我不同意火化。
大慶監獄揚言,要起訴董麗萍,理由是:不同意火化是妨礙公務,同時要家人交幾萬元醫藥費。
袁清江姐姐說:土匪撕票都不連累家人,大慶監獄真是欺人太甚了!
直到火化前,袁清江的家人才看到袁清江的遺體,右腳大拇指與腳掌連接處磕掉一塊肉(有個坑、無皮);兩腿青紫,右腿嚴重;左側胯骨處無皮、露肉;頭部雙耳後側呈青紫色;大腿根內側全是血漬、血水(血和尿混合),在醫院用的被上也全是血水。死時是睜著眼睛的,當時給合上了,但第二天又睜開。和袁清江的家人一同去處理後事的朋友都說:一看,這人就是給害死的。
看到袁清江的身上這麼多傷,他妻子不同意火化,這裏頭疑點太多了,怎麼能火化呢?
但周圍都是便衣,袁清江的家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得同意火化。
袁清江遺體火化後,家人在他骨灰內發現有一根像彈簧形的鐵絲,直徑有6-7毫米,長度有10多毫米,拉開後有10公分長;還有一堆一堆的黑色,是已被燒化的金屬灰。袁清江的家人問火葬場,是不是原來爐子裏留下的,火葬場說不可能,每火化一個人都得清爐膛。
紀實就暫到這裏,讓它留給歷史去見證,留給世人去品評吧!
一個風華正茂、年富力強的健康之軀,僅僅兩年的關押,便被奪去了寶貴的生命,遺體上留著累累傷痕、血跡,火化後又窺見端倪,疑團重重。這就是發生在惡黨標榜的現今人權最好、法制最完備的時期,它留給人怎樣的深思哪?
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為了永恆的真理,為了眾生生命的得救,為換人間一片正氣,他沒有暴力和氣恨,只有和平、理性和一片善心,但遭到的卻是精神上的殘酷迫害,肉體上的種種酷刑!
一個眾口皆碑的青年,只因為要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就被邪惡迫害的失去了生命。這生命會白白的死去嗎?那迫害死大法弟子的惡人、真兇,可能永遠的逍遙法外嗎?天理昭昭,法網恢恢,善惡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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