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頭目說:「不讓我們進屋坐坐?」我就把他們帶進另一房間。我想決不能被邪惡抓走、給當地同修帶來壓力、給當地證實法工作帶來負面影響。
我穩了一下心,想起師父說「目前那些邪惡基本上是沒有理智的在按照先天舊勢力安排的因素被利用著做干擾正法的事。有些邪惡生命一到大法弟子附近,撒腿就跑,有的是在嚇的發抖又信心不足的幹著壞事。所以做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不要害怕,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的,是邪惡在害怕。」(《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的心很平穩。邪惡頭目說這幾年上邊怎麼怎麼施壓要抓你,他如何如何給頂著等等許多買好的話,其實他抓人最賣力了。我很可憐他,因為我們都知道死不改悔的對大法弟子行惡的生命的結果是甚麼,我也很清楚他偽善背後的陰險與歹毒,更看到了他此時內心的那種無名的怕。
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現在只有跑,這一條路可走,請您給弟子安排吧!」沒有絲毫懷疑,正念一貫到底。惡徒馬上說:「你換換衣服,領導問你點事,一會兒我就把你送回來。」這點小伎倆又怎麼能欺騙的了越來越成熟的正法弟子。當我換下拖鞋,穿上一雙比較滿意的鞋子時,我就知道我一定能跑得了。
一切都按師父的安排進行著。走出院門,邪惡頭目說「你坐那輛車。」師父安排的太周到了,因為我對那種車特熟悉。本來惡人是想左右一邊一個惡警,把我夾在中間,不知怎麼的,右邊的一個「很聽話的」坐到了前面司機旁邊的副座,而且,沿途路線我也熟悉,一個唯一能跑的地方就在右側。師父的加持,我的正念,再加上我外表看似柔弱,惡人根本不敢想我會跳車。到了地點,猛然起身、開門、跳車一系列動作一秒之內完成,等惡人剎住車,我已在那個特定環境順利走脫……唯一的遺憾是跳車前沒發正念定住他們,如果修煉再紮實些,當時的一念完全能夠定得住他們。
本來不想重提這些,是因為自己有漏,個人修煉還有沒放下的執著,證實法工作協調上還存有問題,才被鑽了空子。即使破除了邪惡的安排,這邪惡的「考驗」也完全不應該發生。師父說「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那為甚麼又寫出來了呢?下面還有一個與此相關的同修正念破除邪惡的小故事。
我被抓走後,同修也被綁架,關進看守所。當地同修協調、配合,迅速形成整體,寫文章、上網、發正念、貼不乾膠。特別是,當得知被抓同修家屬去公安局要人時,有幾十名大法弟子到公安局周圍近距離發正念持續一天,更有海外弟子的正念、電話聲援。每個人都在展示越來越成熟的正法弟子的風貌。
這裏要說的是一位女同修到惡人住宅附近貼不乾膠,剛貼幾張,就碰上兩個被邪惡操控的人,一個說:「你敢貼大字報,你抓住她,我打電話報警!」另一個就上來妄圖攔住她……
其實標語是正告惡人停止行惡和啟迪世人善念的,被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人再加上邪惡因素的操控的表現也就是這樣。正好前一天我與那位同修見過面,談了面對邪惡心態要穩、正念要強的體會,對她也算是有一點幫助。同修當時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能被邪惡迫害,我得走。」正念一強,大聲的對抓住她的惡人說 :「你要幹啥?!你耍甚麼流氓!」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另外空間的因素解決了,這邊的人便乖乖的閃到一邊,兩個人呆呆的看著大法弟子正念離去!
我的體會是:當面對邪惡時,心態穩,神的一面才得以充份發揮;正念強,再求師父加持。
對於被抓的同修,開始惡人準備對其判刑。經過7天7夜的絕食反迫害,在師父的加持、當地同修的正念營救、海外同修的電話聲援、家屬據理力爭等等,在這些強大正念之場的作用下,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得以解體,同修被無條件釋放,在師父的呵護下沒有損失及負面影響,邪惡的迫害徹底破滅了。
再說點題目之外的話:當迫害發生時,我們應該協調一致,迅速形成整體,講真象、發正念、揭露邪惡、營救同修,把邪惡幹的壞事,變成救度眾生的好事。其實絕大多數同修都做得很好,只是很少的同修還在議論同修如何如何。(看到同修不足,應該當面指出,不應背後議論。當面指出是對同修負責,背後議論則是應該修口的內容。)我們強調同修的不足,不就是無意的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是應該的了嗎!當然作為當事學員向內找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
其實,邪惡勢力對每一位同修的迫害又何嘗不是對整體的迫害啊!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迫害發生了,我們通過整體協調,整體配合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師父也是反過來利用這場迫害,使我們逐漸錘煉成熟,走向正法修煉的偉大圓滿。
還有當地的一個學法點,多數同修還停留站在個人修煉基點看問題,最主要原因是不看明慧週刊。建議這些同修經常看一看明慧週刊,看看別的地區同修怎麼修、怎麼做的,全世界大法弟子都在做甚麼;想一想師父為甚麼給明慧週刊親筆題字,別辜負師父的良苦用心啊!
謝謝師父的慈悲加持,謝謝大法弟子的正念參與!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