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歲時我父母離婚了,我雖跟著父親但隨後幾年卻一直在我母親這生活了。我母親學法後在家裏組織了一個學法小組,每晚十多名大法學員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我放學後或放假時也和他們在一起學一會兒。雖然還沒修煉,但是我知道做人應該怎麼做,做人的目地是返本歸真啦。我母親當時每天早晨與同修去固定的煉功點煉功,而且每個週末都有大型集體洪法煉功活動,廣場上每次不下千人,排得整整齊齊的,各種年齡段的都有。煉功時感覺那個場非常祥和、美好、壯觀,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和姥姥一同在1998年11月末得法修煉了。
我姥姥自得法後每天早晨四點多起來做完五套功法,白天聽法,很是精進。身體曾消業40多天,但這並沒有影響她學法煉功,而且多年的頑疾不翼而飛,兩大包藥也都扔了。全家因看到我姥姥的巨大變化深感大法的神奇。
我有一次在上班主任課時,看到身體像法輪內收外放時的那種光。還有一次煉功,一股熱流從頭頂灌到腳底,急忙出來問同修那是怎麼回事。同修說:那是師父給你灌頂哪。我恍然大悟,覺得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再精進。
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度過了美好的9個多月。1999年7月20日中共大肆鎮壓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們都很不解,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於是母親帶著我與本地的一些同修利用各種交通工具陸續來到北京,向政府申訴我們的合法煉功權利。當時北京數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臨時關押在豐台和石景山的體育中心。從此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有些同修因害怕不敢接觸同修,回家偷著煉;有的搬了家不知去向;有的不煉了。真是有些可悲!
我母親因多次被非法拘留、罰款,對我的學習影響很大。有一次放學回家接到電話說:你媽現在在刑警隊,我們有點事要商量。我當時說:有甚麼事可商量的,我媽犯哪條法了,趕快把我媽放回來。過了一個月我媽才被釋放。母親對我說:給你打電話那個警察對我說你兒子挺厲害的,我也不知道你和他說甚麼來,我讓他再給你打電話他都不敢打了。經過學法修煉,我悟到當時是震懾了邪惡。在這年,2000年我就不再上學了,回到家裏精進實修,天天抄法。
2002年我母親被非法拘留一個多月。我以為這次和以前一樣,一段時間後就回來了。可後來警察拿著判刑書讓我家人簽字,這時才知道我母親已被非法判刑兩年,我自己已經獨自過了一個月。我奶奶她們也得知我媽被判刑了,我也不念學幾年了,身心受到很大的撞擊。(雖我父母離婚,但我媽逢年過節就給我奶奶爺爺買點禮物)
當時我把母親借給同修的9000塊錢要了回來,我沒能回到家中精進學法,而是因玩心的慾望把這些錢幾乎都揮霍到網吧去了。後來我爺爺給我找了一份工作。每月的薪水從不上交,而是去玩電腦虛度時光,當時玩得幾乎瘋狂,常常因花超了支而苦惱。
直到在2004年我母親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闖出魔窟;在反迫害中正念正行走過了兩年多的正法之路,回到家後,我母親給我講了一些她在「裏面」正念正行,在師父的看護下一個個神奇的事情。我深感這位同修母親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正念正行、反迫害中走過的這兩年是多麼偉大。深知自己在舒適的環境中沒能精進而自愧不如,虛度的這兩年是多麼可惜可悲啊!
現在我把我的業餘時間全部都用在了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三件事中了。我母親剛回來時我便把師父所有的講法改字全修改完,在這個過程中我長達兩年的玩的心和各種執著棄掉了。
現在我反覆通讀師父從傳法到現在的所有講法,抄《轉法輪》和看明慧及正見週刊、真象資料等,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社會狀態去做好師父賦予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努力修好自己,真正的成為法正人間中行神事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感謝師父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