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無以答對,把孩子劫持走了,還說:「讓你爸爸、媽媽來換你。」
事後孩子的班主任老師驚訝的對我說:「你的孩子真了不起,一個14歲的孩子,在兇惡的警察面前毫不害怕,還理直氣壯的與他們講理。這孩子在學校平時也不太愛講話,像個女孩子,可這次卻句句有理,跟大人一樣,真了不起!」
我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自得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的我體弱多病,全身沒有一點兒好的地方,用我丈夫的話說「除了沒有腳氣病外,沒有一個零件兒是好的。」我的身高1.65米,而體重只有70多斤。自學法煉功後,僅幾個月的時間,過去的病症全部消失,體重猛增到128斤。我家裏的人和鄰居,都非常驚奇,深感大法的威力,並為之深深嘆服。與此同時,我的思想境界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以前我經常因為一個小事,像潑婦一樣與別人大吵打鬧,斤斤計較;學法後思想深處受到震撼,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及生命存在的意義。如今我變得平和穩重了,也時時處處都能為別人著想了。
自從1999年7月20日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當地政府、街道、派出所不法人員多次來人到我家騷擾,抄家,並強行把電腦、打印機等搶走,還多次逼迫我寫「保證書」並威脅我說要送我去精神病院,我不寫,並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你們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堅決不放棄修煉大法」。
為了證實大法,在2000年時我給中央信訪辦寫了一封信,說明法輪大法是個好功法,能改變人的身心,並用我的身體、思想變化的事實證實大法的神奇。我們要做好人這沒有錯,電視上播的事例是假的等等。過了幾天,公安局和派出所的惡警突然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帶走,非法審訊了一天,還不讓吃東西。我據理相告說:「我寫信向政府反映事實真象,這是每個公民的權利,是憲法規定的,沒有甚麼錯!」他們惡狠狠的看著我,也說不出理由,晚上把我帶回家,又翻箱倒櫃的翻了個遍,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才自找沒趣的走了。
後來我又親自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打橫幅時,當場被惡警拳打腳踢的綁架上車。被非法判處勞教一年,2001年放回。2002年我用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的標語,四處張貼,被不法人員抓捕又非法勞教二年半,又一次被劫持到板橋女子勞教隊。這期間,我丈夫受到牽連,被免去一切社會職務,他又要照顧孩子和老人,受到極大精神刺激,身心受到傷害。
前後兩次被勞教,共4個年頭,我親身領教和親眼目睹了邪黨勞教隊裏的地獄般的生活,他們在思想上強行洗腦,身體上殘酷的摧殘和體罰,生活上處處設置障礙,限制你、折磨你,不服從就長期銬在床架子上躺著或用手銬銬在床架中間,黑天白天站著,不讓睡覺,腿都腫了。有的被惡警用毛巾堵著嘴,不讓說話;有的被強制長期坐在馬札上曲著腿,上半身要坐好「三挺一蹬」。以上非法體罰都是不讓睡覺的,即使別人睡覺了,大法弟子也不能睡覺,有時一天最多只能讓你睡上一兩個小時,就覺得剛躺下又被叫起來了。體罰、面對牆站著,不許洗漱,不許上廁所;吃飯只給一個麩子面的黑饅頭。有的長期被罰在廁所裏吃飯,有的被迫幹最累的活,扛120斤裝的麻袋豆子上下樓,還有的學員被長時間綁在院內的大牆上,不管是颳風下雨,冬天下大雪,夏天蚊蟲叮咬,有的被強行關在小號「獨居」,挨凍挨餓挨打,被吊起來,還有的被裝進特別的木箱子,只能站著,或倒著等等。邪黨勞教隊的手段殘酷,真是罄竹難書,真想像不到的,他們講得好聽,「依法律辦事」,可是對大法弟子就不講法律了。真是慘無人道,暗無天日。
在邪黨勞教隊裏,所有的人都被強行超負荷勞動,勞教局每年下達指標與經濟效益掛鉤,受到金錢利益的驅使,不顧學員的死活,強制學員拼命幹活。每天幹活20多個小時,有時得幹通宵。如果你完不成任務,那就一直幹下去、不許睡覺,不許休息。惡警還唆使犯人毆打大法弟子。晝夜24小時對大法弟子進行監管。寸步不離,不許說話,不許相互看一眼,上廁所都不能碰面,稍有不甚,就遭打罵。
再看看所謂的「轉化」,惡警輪番上陣,打罵、諷刺、挖苦或電棍電,根本不跟你講道理,他們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不讓睡覺、不讓洗澡、不許家屬接見、不許通信等等,體罰、摧殘,這就是中共邪黨的勞教所慘不忍睹的管理。他們口口聲聲講人道,講法律。可是在勞教所裏卻是非人道、非正道、踐踏法律的行為。我常常不解的苦苦思索,過去在學校老師教育我們要講真話、說實話、不撒謊、要講道德。可是事實呢?我們學大法的就是要做好人,要講真話說實話,卻被判刑、勞教迫害,這是為甚麼?現在宣傳也口口聲聲喊要「法制社會」「和諧社會」,那麼那些公安、警察、勞教所裏的行為符合法律程序嗎?為甚麼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和摧殘呢?大家看一看,到底誰正誰邪呢?看看這些事實我想都清楚了!
今天我想把我所見所聞的醜惡揭示出來,喚醒那些正義的國家 和群眾,讓我們共同制止邪惡,伸張正義,共同創造一個人類美好的未來社會,還法輪大法一個公道!我想儘管邪惡再猖狂,必然落到一個可恥的下場,必然遭到歷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