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在病魔中尚未走過來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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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9日】近日,我去一位大姐家送師父《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她和我講:已經不吃藥了,天天學法,是師父救了我,師父一直在幫我、點化我,使我從魔難中走過來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同修1999年7.20以前做的很好,還親身聆聽過師父的講法。7.20以後她突然間得了腦血栓,開始時也沒去醫院,但不見好轉(其實是心裏放不下,認為是病)就去了醫院。幾年來一直吃藥、打針、住醫院,到了2003年她走路都困難了。有位同修告訴我說:大姐讓我去護理她。當時我正流離失所,沒有工作,沒有生活來源。我想可能是師父安排的,讓我去幫她。

這樣我去了她家,我們每天學法。開始我每天給她讀三講,她說太多。可能開始時我有點著急了。我就讀兩講,讀經文和明慧文章,一起發正念。三天後就有變化,能自己上廁所。她老伴說:真管事。但當時也有同修經常去她家,不是在法上幫助她,而是談論一些「國家大事」,傳些小道消息,負面影響較大,這樣她就不相信明慧網了,不再讓我給她讀明慧文章。我發正念時,她說:就你這樣的人天天發正念,別人誰發呀?也不管用。其實說這話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業力和干擾她的其它壞東西。

後來,她能自理了,我就走了。她說:來師父的講法一定給她送去。就這樣我一次不落的給她經文。可是她後來基本上不怎麼學法,結果又導致腿不能走路了,腿血栓,又一次住院。她不悟,同修都不願意去她家。

一天同修A對我說:你別去大姐家了,也別給她經文了。我問怎麼回事,同修A說:昨天有一同修給她經文,她不要,兩人還吵了起來,還把那位同修給攆了出來。第二天我去了大姐家送經文,並給她讀了經文,臨走她說謝謝。回來我告訴同修A,大姐挺好的,只是長時間不學法,被干擾了,我們還得幫幫她。有一次我讓另一同修給她送經文,回來也說我可不去了,她不行啊。

農曆新年期間,我也是狀態不好,有兩篇經文沒有及時給她(《不是搞政治》、《新年問候》),直到新經文下來,三篇一起給她送去的。可是到她家一看,她倒在床上,不能動。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腰脫。你這麼長時間沒來,年後有一個開天目的同修來過,給我看了說我腰黑糊糊的,業力都在腰上。後來就真的起不來了。」聽了她的話,我很心痛。那位所謂開天目的同修怎麼可以隨便給人看呢?你那一句話真是害人不淺!另外我們得修口,你那一句話說不定就給人定住,那你不造業嗎?

師父在《再論衡量標準》中說:「最近有的輔導站用所謂開天目的人看學員的修煉情況,其實這些人看到的都是假象。我早就講過衡量人的標準就是看弟子的心性,而且我絕不會叫任何沒開悟、沒圓滿的人看清我弟子的真實修煉情況。」我給大姐講了我過年時也是腰動不了,後來我發正念、學法,幾天就好了,可腿還有點疼。她說你那不是病。她認為她自己就是病。

偶然的機會碰到了同修B,談起大姐的情況,同修B說總也沒去看她,總吃藥打針,不悟。我說:你們過去總在一起,她一時悟不上來,我們大家都應該去幫她。同修B去了,和大姐談了很多,很好。我又叫同修A去看大姐,她說不去。後來聽說大姐好了她也去了,談了挺多,也挺好。這是後來大姐告訴我的。

還有一位同修把《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給送去,回來告訴我,你再去把發正念和《明慧週刊》給大姐帶去。我聽了真高興。大姐說:我現在每天學法,不看電視了,可好了。我提高了,是師父時刻在看著我呢。

我寫出來是和大家切磋,在不影響我們全局講真象大事的同時,別忘了昔日的學員,沒走出來的,邪悟的和在病魔中放不下的學員,我們應該去幫幫他們。他們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說:「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甚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那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當然啦,人類社會畢竟有那麼一批世人已經不行了,那就隨他去。我今天講的主要是講我們大法弟子要做得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

我們同修之間在一起學法、切磋,不定哪句話能使他們受到啟發,能點醒他們,使他們跟上正法進程,實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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