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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一大法弟子自述被邪黨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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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26日】我是遼寧女大法弟子,今年56歲。2004年8月,我在公共汽車上發光盤和真象資料被舉報,遭非法抓捕被關進了大連女子教養院,後轉到馬三家勞教所,至2005年5月29日,由於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才走出了那個邪惡黑窩。前後9個多月中,我經受了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惡黨的最下流無恥和最殘酷的迫害。我把這些經歷寫出來,為的是讓世人認清共產邪黨的本性,明白後趕快與之劃清界限,退出邪黨,否則,與這麼邪惡的黨綁在一起,將來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天,三、四個警察把我抓進警車裏,而我一路上一直在高喊「法輪大法好」。

它們把我押到日新派出所的二樓審訊室,給我戴上手銬銬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我被送到市看守所。大隊長賈玲值班。因我喊「法輪大法好」被賈送到已被判刑,待發的勞動號,手銬、腳鐐銬著,「大」字形固定在床上。我絕食抗議,每天喊「法輪大法好」、背《洪吟》、大聲講真象。看守所的獄長姜明受不了了,公開讓賈玲、惡警王英在勞動號把我繼續固定成「大」字形。姜明說,上次你跑掉了,這次說甚麼也不能讓你跑了。

惡警蘇英給我灌食,穿著皮鞋踩我的臉、手、胸骨,踩的咯咯響。蘇英命犯人用低級下流的話罵師父,以此威逼我吃飯。開始那十幾個犯人不罵,它又找來一個性病特別嚴重的女犯人來罵。蘇英灌完食走後,這個犯人說,我知道罵你師父不對,是它逼著我罵的。在灌食期間蘇英在食物中下藥,使我的臉上、手上、胸前、腿上全部都是傷。

蘇英不在班上,由惡警王英灌,我拒絕。王英命令犯人抓住我的頭髮倒著往樓上拖我。灌食時,命令犯人死勁拽我的耳朵,我耳朵如掉下來一般。王英幾次將褲腰帶解下抽打我,劈頭蓋臉的使勁抽。

獄長姜明與大連教養院勾結,在沒有任何調查取證的情況下,將我與本市瓦房店的一位女大法弟子送到大連市教養院。那天,姜明樂的手舞足蹈的:這下你可跑不了了。我看著它那扭曲了的臉,平靜的說:後會有期,我會來找你的!

我們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在獄方槍口的押解下被日新派出所押送至大連教養院。就這樣,我非法被判三年勞教;和我同去的同修被判了兩年教養。

到了教養院,我把它們給我的監規本撕毀。惡警唆使刑事犯打過我之後,把我們兩人送進了小號。當時,由犯人王衝(大約25歲)、張秀娟在惡警萬亞琳、大隊長韓建閔、副大隊長苑齡月等邪惡的指使下,對我們二人實行比渣滓洞還殘酷的刑法:不讓我們穿鞋光腳站在鐵籠子裏,手粘上膠帶不讓動。瓦房店的弟子站了三天三夜承受不住了,被迫轉化;我站了五天五夜,然後又送到「抻床」上折磨。

「抻床」上放了三塊板,把我以「大」字形固定。不僅如此,它們把我的全身纏上塑料薄膜,頭戴棉帽,臉用薄膜膠帶封上,然後用筷子捅兩個鼻眼,好用來灌濃酒精、濃蒜水、濃鹽水、髒水,直至尿水。瘋狂灌食,把鋼碗砸扁了塞在嘴裏,我的嘴全是血,嘴唇腫的老高。它們還抓來了幾十個硬殼蟲子往我身上放,蟲子在我的身上到處亂竄。它們抓來活的大蜘蛛,塞到我的嘴裏。瘋狂的往我身上潑髒水。這時,我的全身已經到處都是傷。

它們看到這些對我都不起作用,就在我全身被塑料薄膜封住的情況下,雙腳綁在鐵欄杆上(鐵籠子),然後往一點空隙也沒有的腳上插上一塊約有一寸厚的寬板,我當時疼的死去活來。一夜之間,我的踝骨就露了出來,腿腫的有腰那麼粗,雙手反綁後背,手腕骨頭也露了出來。第二天,惡警張秀梅、萬亞琳、韓建閔、苑玲月把我押到抻床上繼續迫害。

惡警折騰累了,由犯人輪番進攻。它們用了三個犯人,王衝、呂靜、張秀娟,用牙籤和大頭針扎我的腳趾尖,手指尖。呂靜用鞋底經常毒打我,張秀娟在旁邊告訴呂靜怎樣才能把我折磨得更狠……。從9月1日直折磨到9月30日,才把我從小號裏放出來。我在抻床上、鐵籠子裏被這些惡魔般的「人民警察」摧殘了二十多天。在這期間,惡警張秀梅為了鎮壓我,還特意找來了一個鬼附體的膀大腰圓的犯人於業紅(音),和我一起關在了小號。這個附體經常顯出鬼的模樣,兩隻眼睛分別能動,還能做出鬼的動作。它們把我和鬼附體的手交叉銬在了一起,它要睡覺,而我只能弓著腰站著。為了鼓勵鬼附體,張秀娟和呂靜給鬼附體的犯人肉吃,它吃完了就折磨我。它的手就像鬼一樣往我的骨頭裏掐,掐乳房、陰部、摳腰部的骨頭,把褲頭往我嘴裏塞。鬼附體還坐到我的脖子上壓著我,把我弄成小燕飛機狀。

它們把我的衣服全部拿走,撕一條秋褲往我的嘴裏塞,我幾次被它們折磨的死過去了(張秀娟遭報被發往馬三家女一所勞教三年)。因為我不背監規,從10月1日開始,它們又採取了新的手段迫害我:白天逼我揀豆,晚上逼我罰站,一直站到下半夜一點。這種這麼直到大連教養院女隊解散。

2004年10月28日,一大早突然通知每個監室內不許走動。一群男警衝進房間點名,我被第一個叫出去,押到一輛小警車,內有7個大法弟子,這7個人都是非常堅定的。它們要把我們押解到馬三家教養院。在路上,我們一路發正念,高聲背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 一路高喊著「法輪大法好」。女警拿出電棍冒著火花來威脅我。

到了馬三家後,我發現我的衣物全部都沒有了。到了房間,就安排所謂「學習」、聽廣播等。我一概不配合。我不穿囚服,不作操,高喊「法輪大法好」。對於邪惡的一切我全都不配合。它們拿我沒有辦法,最後把我關進了警察用的廁所裏。每天早上4點起床,晚上10點後回寢室,每天長達18個小時在廁所裏,共呆了3個半月。

在馬三家,我先後三次被關進小號,長達35天。第一次,戴手銬、腳銬被捆在鐵椅子上16天;第二次,10天,它們把我折磨的吐了血,惡警大夫還強行灌食。毛衣袖子都被踩破了。拉到醫院檢查,醫院怕有危險不讓灌,惡警不聽,照樣灌食;第三次,9天,惡警黃小燕逼迫我穿囚服。第一次,我把衣服用牙咬碎,第二次被我撕毀。它們挪用我的錢,私自給我買了三套囚服,但是始終沒有能夠使我穿上。

2005年3月31日,女二所從新編隊。一大隊是堅修的弟子,我被編在一大隊。它們把我們安排在北面又潮又冷的房間。本來我的身體已經叫它們折磨的很弱了,它們還是不放過我,叫我坐板凳。我再一次抗議。4月1日大隊長李某某、江某某、副所長趙來喜等惡警,一個個往監室裏衝,強行給大法弟子灌食,真是苦不堪言。它們一邊沒頭沒臉的踩我們,一邊哈哈大笑,還坐在我的雙腿上。

4月1日開始,我突然消瘦,吐血、吐苦膽水。水、米不進幾天內就成了皮包骨頭了。它們發現後要送我去醫院,我不去。我告訴它們,只要讓我學法煉功,我就一定會好的。可它們還是把我送到了醫院,一檢查,血脈沒有了,處於極度危險狀態。它們把我戴上手銬強行打針、打吊瓶。這半個月內,我發音不清、舌頭起泡,吃甚麼吐甚麼。到醫院化驗,抽不出一滴血。它們竟然想在我脖子上抽我的脈血,經我強烈抗議沒有抽成。又給我做磁共振,確診為腦梗塞,可能有腫瘤。這時它們害怕了,不得不通知我的家人來接我。

在恩師的加持下,我於5月29日上午終於闖出了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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