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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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17日】媽媽是99年初得大法的學員,那時她每天學法煉功,身心都有了一些變化。大法被迫害後,她迫於壓力,也因為沒明白正法修煉的要求,一度曾放棄修煉。幾年來我看到她熱衷於常人的養生偏方,似乎喝了那些湯就能不得病,完全背離了大法修煉的要求。每天一聞到家裏飄的那種酸味,心裏就不是滋味。不僅如此,每當我學法、煉功、發正念時,她就像沒看見我在幹甚麼似的,總在這時大聲嚷嚷或催我去幹事,真是又急又氣,心想讓她趕緊學法吧,學了法就不會這樣糊裏糊塗的活著了。可我一向她講,她立刻就把臉拉下來,不說也不聽,我就像對牛彈琴。幾次下來,我也不抱甚麼希望了。

一次學法,師父講:「我不想落下一個人。」(《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心頭一震。從那以後我不斷用師父的法提醒自己,「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清醒》)唉呀,我可千萬不能因為自己做的不好而把媽媽落下呀。說來也怪,念一正我就不盯著媽媽的不足了,而是一心一意注意自己在家中的一言一行。這樣一來竟發現原來我在媽媽面前的表現就是一個常人。自修煉以來,與常人相處時,我比較注意用法要求自己,時刻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過心性關時基本上都能在法上看問題,即便當時沒做好,也不像當常人時把事情辦得那麼糟,心裏一直想著下次一定要做好。怎麼和媽媽在一起時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了呢,常人的觀念、那個理一個勁兒的往出冒,自己還不在乎,難怪媽媽沒有繼續學大法的願望,是因為我沒有表現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形像來,儘管她天天看我學法、煉功、發正念,可她從中沒看到大法的神聖,就連我勸她學法也夾雜了維護自己在家中的修煉環境的為我為私的想法,而不完全是為她的,幫助她回到法上,完成歷史使命。於是我決心真向內找,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影響她,終於有一天媽媽從新捧起了《轉法輪》並開始煉功了。

沒高興多久,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媽媽精進一陣就鬆懈了,電視劇、報紙又變得重要了,吃甚麼喝甚麼仍是營養第一,急得我就說她連表面的執著都沒去,天天催她學法,盯她發正念,這一下她接受不了了,只要我一提大法,她就給我冷臉,本應及時傳給其他同修的《明慧週刊》也在她那兒擱著,我催兩句,她很快就還給我,也不知是否用心看了。媽媽的修煉狀態搞得我心裏很累,她好像是給我修的。

在和同修交流中,同修提醒我,她首先是同修,其次才是媽媽。我悟到,我從心裏就沒有把她視為同修,而把自己擺在了她之上,更沒有與她交流的願望,實質上並沒有把她當作大法弟子整體的一個粒子。另一方面也因為是媽媽,怕她落下的心因執著於情而被放大,急躁起來沒守住心性,也缺乏耐心。學法中我認識到,每個弟子修煉的路不同,都是在不同層次上修煉,也都是由師父帶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放下那些執著,我的心就寬容起來,也能隨時與媽媽在法上交流,我也即時傳遞著與我有聯繫的同修之間的體會,大家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起初每次交流都是我說,媽媽多是若有所思,終於有一次在我談起發自內心生出救度眾生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時,不善言辭的媽媽馬上接過來說她的體會也很深。原來她在醫院護理生病的老人時,結識了一個病人,那人四十歲出頭就坐上了輪椅,天天心情煩躁。媽媽了解她的情況後心生慈悲,心想才四十幾歲就這樣,多可憐呀,只有大法才能救她。於是就用自己悟到的「真、善、忍」的法理勸她,那人聽得入了迷,天天盼媽媽去醫院,去了就追著讓她講。一次聽媽媽講完後,她堅定的說:「我得找我大姐(曾經勸她學法輪功)學法輪功去。」而且第二天就出院了。聽完媽媽的話,我真高興,看來媽媽真的是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了。後來我又得知她基本上每天早晨5點就起床煉功,晚上學會兒法,12點發完正念後才睡覺。

從媽媽的變化,我體會到,自己要寬容、寬容、再寬容,寬容了就能放下自我,才能救度眾生。從中我也認識到,大法弟子遇到的每件事情都有修煉的因素在裏面,就看我們能不能悟到,能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到,這就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這也是我對師父在經文《也棒喝》中所講的話的切身體會,師父講:「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走的路,這種既修自己,同時救度眾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體清除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與各種舊勢力安排的干擾迫害因素,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煉、圓滿、成就偉大的神的路。」

因個人層次所限,有悟的不對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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