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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油田工程師李業明自述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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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7日】勝利油田勝利設計諮詢有限公司工程師、大法弟子李業明已經成功破除了邪惡一個多月的關押洗腦等迫害,於2005年4月28日晚順利闖出洗腦班。「610」和石大公安處、濱海公安局國保支隊不法人員們氣急敗壞地對李業明妻子邱紅梅及其他親屬施加更大的壓力,追查他的下落。

目前,李業明60多歲的岳父,為女兒四處奔走、求救,終日以淚洗面,精神近乎崩潰。李業明的4歲女兒琪琪與姥姥姥爺在一起生活。

下面是李業明自述從3月25日妻子邱紅梅遭到綁架,自己被圍困在家兩天被破門而入的不法人員綁架、遭受關押折磨、被強制洗腦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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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業明,是勝利油田勝利設計諮詢有限公司工程師。2005年3月25日,我和愛人邱紅梅(東辛新大總公司油漆廠職工)到石油大學學生宿舍樓散發法輪功真象光盤、資料,遭到石油大學公安處綁架,我愛人被當場帶走。

26日,石大公安處拿著從我愛人身上搜出的鑰匙企圖對我家強行搜查。然而在這一過程中,他們既沒有給我亮明身份,也沒有向我出示有關合法文件。我對他們這種偷偷摸摸的做法非常氣憤,從屋內反鎖房門不讓他們得逞,並打開窗戶大聲質問他們為甚麼不敢亮出身份,而是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地撬門。可笑的是,樓下十多個公安、便衣竟無一人應對。

從26日到28日,他們一直圍困我家,甚至採取不停敲門、按門鈴、切斷電源等無賴做法不斷騷擾。他們還把我單位領導騙來「做工作」,我明確指出:首先,他們沒有合法手續已經構成非法搜查;其次,我信仰並傳播法輪大法沒有錯,我可以在任何公正的場合說明我的行為,但前提是他們必須保證我的人身及財產安全,交出我家的鑰匙,撤走他們的人。

眼見他們的陰謀一次次失敗,於是他們徹底撕下偽善的偽裝,於28日中午強行破門而入,並於當場偽造拘捕證,企圖造成既成事實,被我撕毀。他們把我綁架到石大公安處,對我進行了30小時的非法關押。他們為了不讓我睡覺,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兩人一班輪流折磨我,採用最流氓無賴的手法在精神及肉體上折磨,企圖在精神上摧垮我。

然而當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時,他們又換成偽善的面孔,由國保支隊政委(名字想不起了)出面先就他們的行為作了一些道歉,並願意和我就法輪功的問題交流一下個人看法。我首先向他說明了當前法輪功所遭受的迫害,表明無論怎樣,我們都堅持自己的信仰及基本的做人良知這一立場,對此他也表示一定的理解。可是誰又想,這又是他們精心安排的騙局,他們事先安排人在屋外,把我們的談話篡改成他們所要的刑訊筆錄,竟然還厚顏無恥地要我簽字確認。對此,我抗議他們的卑劣行為,並在刑訊筆錄上拒絕承認對我的筆錄,因為這從一開始就是徹頭徹尾的綁架。

緊接著,也就是29日5點左右,他們把我送到了濱海看守所。在那裏,我開始了12天的絕食抗爭。從進看守所那一刻起,我就聲明我不是犯人,我因信仰並傳播法輪大法而被他們迫害,因此我拒絕強加我的一切,不背監規、不點名、不幹苦役,要求煉功的權利。開始獄警指使犯人打我,我進行抗爭,他們不但不管犯人,反而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獄中真正的犯人也沒有此番待遇。手銬是銬在腳鐐上的,這樣人只能弓著身,兩天下來腰像斷了一樣。

從28日綁架我那天起,我就一直絕食抗議。在我絕食第七天、第八天,看守所連續兩天對我灌食,但都被我拼命反抗掙脫掉了,第一次是濃鹽水,第二次是玉米糊+濃鹽水。看守所的灌食方法十分野蠻,他們叫來4、5個犯人把我按住,用尖嘴鉗子把嘴撬開,把一個塑料飲料瓶去掉下部,做成漏斗,強行插入喉嚨,捏住鼻子往裏灌,簡直能使人窒息。然而看守所沒人性的獄警,為逼我進食,還想用灌食威脅我。當時我的身體已十分虛弱,已不堪被他們再次折磨,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拼命抗議迫害。同時警告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的。第二天,有犯人告訴我,惡警張大鵬住院了,看來迫害法輪功真遭報了。此事在犯人中震動極大,他們也不再管我煉功了,甚至連看守所每天的例行點名在我們牢號都簡化或省略了。

如果說公安系統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充當了咬人的惡犬,那麼油田「610」則扮演了摧殘修煉者精神意志的陰險軟打手,他們往往用偽善的話語使你放鬆警惕,然後再找到你的弱點,軟硬兼施,直到從精神上擊垮你,達到他們的目的。油田教育學院「綜治辦」的張成功便是這樣的一個角色。此人掛靠在油田「610」,是油田供應處洗腦班的負責人,這個洗腦班前身是教育學院洗腦班,在教育學院辦不下去了,又秘密轉到供應處,繼續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勾當,我愛人邱紅梅就被關在這個洗腦班上。張成功在我絕食期間多次找我談話,表示同情我的處境,希望我從愛惜身體的角度妥協一下等等,我表示在我的基本人權都得不到保證下,我只有抗爭到底,只要在看守所一天就不吃一天這的飯。後來,張成功代表「610」同意為我辦理取保候審,但不同意我回家,只能到招待所或洗腦班,我拒絕他們的強制洗腦,不同意到洗腦班。就這樣,在我絕食第12天,也就是4月8日晚,「610」和公安以我愛人邱紅梅的名義為我辦了取保候審,並通知我單位把我帶到油田集輸招待所。

然而在集輸招待所僅過了一天,在我身體還十分虛弱的情況下,「610」和公安便迫不及待地指使我單位領導出面,把我從集輸招待所騙到了集輸洗腦班。

集輸洗腦班對外宣稱「集輸法制教育轉化基地」,實質是強制洗腦轉化,實行的是監獄化的管理,不但樓道外鎖有鐵門,房間內也安上防盜門、防盜窗,平時把人鎖在房間裏,上廁所則需要向看管人員報告。這裏真是個邪惡的黑窩,從我進來起,就感到陰森森的,渾身從骨子裏向外發冷,晚上蓋兩床被子還打哆嗦,十幾天下來,從陪護人員到看守都相繼病倒。我憑著每天堅持煉功、發正念挺了過來。

從進洗腦班的那一刻,我就對自己說:這個邪惡的黑窩決不是我呆的地方,但既然來了,我就要鏟除這裏的邪惡,用正念走哪正到哪,讓它不敢留我,堂堂正正地出去。我每天堅持整點發正念,剩下的時間煉功、學法,不讓自己的思想有一絲的放鬆。開始,洗腦班的徐書記和主任王志強來看我,說是先讓我調養身體,不做強制洗腦。我首先質疑這個洗腦班的合法性,因為它的上級機關勝利油田管理局黨委辦公室,本身也不是司法機關,而中國現行的任何一條法律也沒有授權給它,可以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事實面前,他們無言以對,只能用自己是執行者為自己開脫。接著我抗議他們非法剝奪、限制人身自由的行為。在我的力爭下,他們不再鎖我的房門,甚至晚上也不鎖,這樣我可以隨意走動,有機會就把真象講給看守和陪護人員,用我在看守所的經歷告訴人們江××一夥是怎麼迫害法輪功的,法輪功並沒有和誰對抗,只是用平和與堅忍爭取自己應有的權利,抵制迫害。人們在漸漸覺醒,從內心為我們感歎。

在洗腦班還關著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張忠霞大姐,供電服務中心職工,她是和愛人在馬路上遭到勝採一礦巡邏隊的強行搜身檢查,在包內發現「九評」,後被關到這裏,其丈夫(身有殘疾,一隻胳膊)被關在勝採洗腦班。這就是號稱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攔路搜身?!張忠霞在洗腦班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摧殘,一方面以王志強為首的惡人以專政的陳詞濫調把她的行為上升到對抗共產黨,把我們視為專政的對像,給張姐施加極大的精神壓力;另一方面,讓4個幫教人員整天纏著她,這些所謂的幫教人員就是被轉化了的、良知和理智被扭曲的猶大,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610」,反過來幫助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她們通常表現得很偽善,打著法輪大法的旗號,斷章取義地肆意歪曲、篡改李洪志老師的話,以讓學員向內找的名義迷惑學員,動搖學員對大法的正信。然而,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她們的一切言行卻顯得那麼滑稽可笑。她們也試圖迷惑我,可是一進我屋,我就面對面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嚇得她們再也不敢進我屋。後來我想不能由著她們胡來,要採取主動,這樣也可以減輕張姐的壓力。於是,在她們迷惑張姐時,我便以交流名義用正念反過來做她們的轉化工作,同時消除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漸漸的張姐也從壓力中解脫出來,用正念抵制她們的轉化。

洗腦班不但在精神上摧殘法輪功信仰者,而且在經濟上極盡盤剝、敲詐之能事。集輸洗腦班是由油田職工公寓改造而成,就算按招待所的標準來算,每個床位不過才十元錢,每天伙食也就是土豆白菜,可是他們卻要按一天一百元錢的價格向被關在這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收費,包括這裏所有的幫教、看守人員的吃住費用全部算在法輪功學員頭上。我曾質問那些幫教人員:你們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等於是用我們的錢養活你們,你們還反過來幫助邪惡迫害我們,你們良心何在?說來可笑,幫教人員王俊美,每天一大早從東辛趕到這來,就是為了這頓免費的早餐。

洗腦班在消磨修煉人意志方面可謂煞費苦心,他們針對人性的弱點,利用一切手段瓦解你的意志,直至向他們屈服、妥協。開始的時候,張姐心裏放不下上大學的兒子和有病的婆婆,他們就以此來威脅,讓她兒子和婆婆來做工作,致使張姐一度陷入精神崩潰的邊緣。即使這樣,他們還不放過,還逼張姐夫婦交待是誰給他們的「九評」,在確知張姐是在門外撿的情況下,還逼他們想想周圍的人誰最有可能放的,難道僅僅根據當事人想像誰最有可能就能成為他們抓人的證據嗎?荒唐至極!

在他們步步緊逼、沒有退路的情況下,張姐決定絕食抗爭。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整體,對張姐的迫害就是對我的迫害。為聲援張姐,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在張姐絕食的第二天,也就是4月20日,我宣布絕食抗議,直至放我們出去。要說這裏真是個沒有人性的人間地獄。我在看守所絕食到第七天的時候,獄方為防意外,吩咐犯人對我24小時監護,有情況馬上報告。可是在這裏,自始至終對我們的抗議置若罔聞。在這期間,石大公安處找過我,我向他們提出既然已經同意我取保候審就應該讓我回家等候,而不應該在這被他們繼續非法關押,況且取保候審書是以我愛人的名義,讓我接受我愛人的監督,可我現在連見我愛人的權利都被剝奪。對此他們表示這是「610」的安排,聲稱他們無能為力。

爾後,我見到「610」的趙修成,我首先從法律的角度闡述對我的非法關押及洗腦班的非法性,然後以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事實證明「真、善、忍」是普世公認的真理,整個過程寧靜祥和,他也認為和我談得很好,最後我提出要見我愛人,他說可以安排,明天就讓我們見面。後來他要我不要管張忠霞的事,否則對我不利。我告訴他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我的親人、姊妹,對他們的迫害就是對我的迫害。當著洗腦班主任王志強的面,我揭露洗腦班所謂的幫教轉化就是對人的精神摧殘,致使張忠霞當初好好的一個人被他們折磨得身心交瘁。

在事實面前,趙修成也自知理虧,指示王志強這段時間先不要做張忠霞的轉化。惡人王志強一心追隨「610」迫害法輪功,對待法輪功學員,無論男女老少,一律實行高壓的精神恐嚇,對待拒絕轉化、不服從管理的學員,更是採取高壓手段,甚至送去拘留或勞教。我一進洗腦班,便不斷對此人發正念,鏟除其背後邪惡,用智慧堅決抵制他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使其一直耿耿於懷,但也無可奈何。在趙修成答應我見我愛人的三天後,我質問王志強(趙修成答應我時,他也在場)為甚麼出爾反爾,要求和趙修成聯繫,王志強說沒有義務為我反映,也管不了我的事。

當時我說既然你管不了我的事,也同樣關不了我,說完用腳踹外面的鐵門,要求放我出去。這時,王志強氣急敗壞,打電話叫來一群打手,把我推進房間,其中一人十分囂張,對我叫囂:有本事你就從這裏出去,否則就守這裏的規矩,別跟我講道理,我們是流氓。此時此景,不由讓人回想起電視上對外所極力宣傳的對法輪功學員春風化雨般的幫教轉化,而面對眼前如此般的「春風化雨」,真是莫大的諷刺。當時我雖然已是絕食第六天,但也沒被他們嚇倒,始終用正念正視他們,最後他們一個領頭的把他們叫了出去,並對我說了一些同情的話,我乘機把法輪功的真象講給他,希望他不要助紂為虐,他表示理解但又身不由己,拿人錢只能為人辦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4月28日,在我的抗爭下,他們終於讓我們夫妻見面了。從我愛人那裏我了解到,她們那裏共非法關押了4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個姓李的孤寡老太太非常堅定,已經絕食十五天了,洗腦班同樣拿她沒辦法,也不管她了,李老太太趁機鼓勵其他大法弟子,現在她們已經抱成一團,相互鼓勵,發正念鏟除邪惡,抵制迫害,效果非常好。我心裏一直為愛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我們相互鼓勵,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送走愛人後,我感到鼓舞,格外的輕鬆。

下午,洗腦班的徐書記找我談話,說他們轉化不了我,也不想留我了,要把我的情況上報,說可以幫我打聽打聽如何處理。我心想誰說了也不算,我的路是我師父安排的。我想是時候了,我也該走了。

說來也巧,當初公安宣布將我延長拘留至4月28日,今天剛好到期,可是截止到下班時刻,也沒有人來向我宣布任何決定,執法者本身都拿他們的裁決當一紙空文,拿法律當兒戲肆意踐踏。是啊,誰又能宣布得了呢?我們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是我們捍衛真理的決心是任何力量無法動搖的。

儘管經過9天的絕食抗爭,我的身體左側已出現麻木,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於當晚順利闖出洗腦班。正如師父所說:「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當初,「610」和石大公安處、濱海公安局國保支隊曾密謀將我判刑或勞教,而我愛人,用他們的話講,態度較好,已答應儘快放她回家,這一方面達到了他們瘋狂迫害法輪功的目的,另一方面也可以為他們所謂的幫教挽救添脂抹粉,撈取民心,可謂用心險惡。然而我的成功走脫,打亂了他們的如意算盤,使他們不得不撕下慣有的慈善偽裝,氣急敗壞地對我愛人及親屬施加更大的壓力,追查我的下落。可憐我60多歲的岳父,為女兒四處奔走、求救,終日以淚洗面,本來「610」已答應儘快放人,可是他們現在又出爾反爾,致使老人欲哭無淚,精神近乎崩潰。

目前,我家庭所遭受的苦難也不過是勝利油田乃至全國上千萬法輪功學員家庭所承受苦難的點滴而已,比起那些失去親人的法輪功學員家庭已是萬幸。這就是正在中國發生的並已持續6年之久的對無辜的法輪功群體的迫害。

我以一個父親的名義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這場發生在中國的踐踏人權、殘害良知的群體迫害,呼籲世界上所有正義人士、一切正義力量,共同制止踐踏「真、善、忍」人類普遍道德信仰的暴行,捍衛人類道德良知和生命的尊嚴,還世間以正義。在此,向一直默默給予支持的廣大同修合十致意!共同的信念使我們攜手並肩,歷經風雨,心心相印,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信把我們凝聚為一體,金剛不破,令一切邪惡膽寒,讓我們以更純正的心堅定的走完我們的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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