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2003年的下半年,有一天下樓時,把腳扭傷了,傷的很重,我喊師父才起來,象骨頭斷了似的疼痛。當時我想是執著心太強盛,兒女情太重的原因造成的,所以也就心甘情願的承受了。三、四天就能煉功了,痛也堅持,認真學法,結果一個多月就能上外面走了,好的挺快。
可誰知就在第二年2004的3月份,中午發完正念後下地時,突然扭過的腳疼痛難忍,腳不能放平落地,只能用腳尖一點一點的蹦著走,兩三個月也沒好。正趕上家裝修房子,遠方親屬來電話說最近要來串門,就這樣我萬分的著急,就邪悟了,誤認為腳扭完已經好了,現在疼是不是一天老盤腿盤的?把腳筋盤擰了,要不就是發炎了。心想光靠學法煉功恐怕不行,所以就把丈夫吃剩下的紅藥吃了,認為管筋骨的,吃了幾天沒見好。就又拍片子要看個究竟,結果大夫說是骨質增生。兒子不相信又找別的大夫看,說是扭次數多了沒恢復而疼。兒子買回藥也吃了。就這樣我更加相信是病了。
但吃了幾天還是不解決問題,走路照樣疼,這時我才覺得不對勁,修煉這麼多年,其它甚麼病沒吃一點藥都痊癒了,現在就為這個腳,怎麼就能吃藥呢?怎麼就不能認真的悟一悟呢?這是修煉人的所為嗎?於是我背著家人把剩下的藥偷偷的扔了,不吃了。雖然不吃藥了,但具體疼的原因還沒悟到。一天突然遇到一位同修,我把吃藥的事跟她說了,他說那不是邪魔迫害嗎?你怎麼能吃藥呢?你不相信大法是神奇的嗎?再想想,我頭天晚上把師父經文揣兜裏,準備第二天晚上給一個以前修過現在不修的姐妹看,想讓她從新再修,可就在那天中午腳就走不了路了,這不明明是邪魔干擾我,不讓我證實法救人嗎?這個障礙我怎麼就沒悟到呢?我慚愧極了,真是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下決心紮實的學法,在法上提高,相信大法,堅信師父。後來腳一點一點好起來了。
可是就在最近幾天又開始腫疼,我沒多想就索性找找自己哪方面沒做好,一想,可能在洪法方面犯了錯誤。我社區書記有女兒26歲,身患殘疾,兩隻腳跟落不了地,走路也是用腳尖走,兩隻胳膊也不直,渾身無力。她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向她媽媽講過真象,洪過法,她媽媽知道煉法輪功能祛病,於是就動員女兒跟我學功。我教她幾天功法,又陪她讀了兩講《轉法輪》,我認為她能修下去,問我啥我就給她講。後來她突然告訴說不學了,說她不想修煉,就想祛病,可又不讓求祛病,又沒有自由,不相信她的病能好。當時我還有些想法。後來我看書,師父說:有些人就是來治病的。很重的病人我們不讓他進班,因為她放不下治病這個心,「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他放不下有病的想法。他得了重病,很難受,他能放得下嗎?他修煉不了。」(《轉法輪》)師父講的很明確,還好沒造甚麼影響,這對我還是個安慰,反之那我的罪就更大了。這對我是個深刻教訓。她不學了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我給她講高了,把她嚇住了。
經過這件事,我認真的總結了一下,自己在這幾年修煉中還存在哪些不符合修煉標準的地方。我找出好幾條,最明顯的是打麻將的慾望。從99年以後脫離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對自己的要求放鬆了很多,心想玩一角錢不算賭,過把癮而已,玩半天,學法煉功也不耽誤。直到去年才認識到一角錢也是賭,所以就不去玩了。但慾望的根還沒去掉,每年過節跟孩子們玩,孩子回來晚了還生氣,不滿意孩子。這都不是修煉人的表現。再就是各種心也沒去掉,尤其跟丈夫,總想弄個明白,爭爭鬥鬥的,沒做到忍,有時忍也是委屈而忍。怕心也有,隨著修煉慢慢去掉。
師父在夢中多次點化我,使我每次出去講真象、貼不乾膠、散發真象小冊子,都很順利。總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把該做的事都做好。
我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雖然感到慚愧和不好意思,但更望與我有同樣經歷的同修以法為師,不要再犯我同樣的錯誤。鏟除共產邪靈的一切干擾迫害因素,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走好走正我們證實法的路。
本人水平有限,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