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大會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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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0日】2004年10月29日上午,我所在單位召開鄉村兩級幹部會議,由市裏派人宣講「四中全會精神」,共百餘人參加。在講到關於社會穩定問題時,此人對師父和大法進行了惡毒的誹謗和攻擊。當時我就坐不住了,我一邊發正念除惡,一邊想著採取更加有力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辦法。我決定在大會上講真象。

事先我離開會場作了一些準備工作,並請同修正念加持。從新回到會場後,我坐在正對主席台的第一排座位上,等那人剛一講完,單位領導還沒來得及講話的時候,我突然站起身來說:「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提三點意見。第一,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第二,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第三,我市大法弟子、老教師星秀芹被610洗腦班活活打死。這些都是事實,請你考慮。」

說完我鎮定的坐下來。這時整個會場鴉雀無聲,空氣凝固不動一般。單位領導半天才反應過來,罵了一句,便草草宣布散會了。在我離開會場的瞬間,全場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我被叫到了領導辦公室。他們氣勢洶洶,暴跳如雷。面對這種陣勢,我有點發懵,腿有點發軟。但我馬上意識到,我沒有錯,害怕的不是我,是觀念,否定它,求師父加持。我的心態很快穩定下來,目光直視惡人,正念鏟除邪惡,全面講清真象,令他們無計可施。一直僵持到下午四點鐘左右,我擺脫了他們的控制,正念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同修將這個消息發到明慧網上,市610、國保大隊和單位像炸了窩,到處追查我的下落。在向親屬不斷施加壓力的同時,還自欺欺人的放出風來,「回來上班吧,信仰自由,不管了」、「找不到人,單位領導就要撤職」。我知道這些都是圈套,誘惑。

在流離失所期間,通過學法,對否定舊勢力有了新的認識。記得事發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上樓,上到一定高度後沒有了樓梯,直上直下的。我正猶豫時,從上邊垂下來一條繩子,我立即抓在手裏,身體一下子被繩子帶上去了。我來到一個門口,剛要進去,被一人攔住,要我做一個遊戲,完成後方能進去。我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那人說:沒辦法,按照規則你只好下去了。我說: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行。第二天上午便發生了大會上的一幕。

剛開始悟這個夢時,還沾沾自喜:「看,我果然能行吧。」但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舊勢力根本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你說我行我就行,你說我不行我就不行,你說了不算。任何強加給我的一切都是不能承認的。後來一位同修悟到,讓我回去上班,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準備上還是不足,如抱有「回去後好儘快有個了斷」這一念。現在想起來,還是沒有完全站在法上,還是承認了舊勢力。

在流離失所18天後,我堂堂正正回單位上班。市610、國保大隊很快趕到,在單位會議室找我談了一上午,惡人們見沒有甚麼結果,就把我帶到市公安局,然後非法抄家,抄走孩子學習用的電腦、打印機各一台,師父法像一張。晚上,又把我關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同時不忘做好三件事。

正念正行,很快改變了周圍的環境,幾乎所有人明白了真象。一個打架鬥毆的小青年,明白真象後在室內高喊「法輪大法好」,後被提前釋放。一個學宗教的犯人見到我後畢恭畢敬的行禮,稱我為大師,我糾正他說,「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一個百萬富翁表示出去後一定找我學法輪功,當我說到「我的師父」時,他就讓我改口稱「咱們師父」。在我離開拘留所的時候,這裏的工作人員對我的家人說,我是好樣的。

在我絕食絕水最困難的日子裏,這裏的工作人員鼓勵我說:「堅持就是勝利,佛祖保祐你。」我說:「謝謝,佛祖也保祐你。」他說:「謝謝」。有個小偷流著眼淚勸我吃飯,有的工作人員、犯人送來水果、麵包、牛奶。

我被非法拘留的第二天,同修把我受迫害的情況又一次在明慧網曝光,國內國外同修齊發正念,聲援電話不斷,極大的震懾了邪惡。11月30日下午,邪惡人員把我轉到了當地的洗腦班。第二天早上,我從洗腦班正念闖出,又溶入了正法洪流。

我原來是一名軍隊轉業幹部,1999年轉業回地方工作。7.20邪惡迫害大法後才走入修煉。得法近6年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整體帶動下,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和正悟走到了今天,其間也摔過跟頭,犯過錯誤,有過經驗教訓。一路摔摔打打、磕磕碰碰,不斷成熟,從一個對修煉概念一竅不通,做人待物一事不懂的農家子弟,成長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徒──全宇宙第一偉大的生命,這是何等的榮耀。每當想起這些,我便會熱淚盈眶,想起那用盡人類語言、耗盡生命所有也表達不盡感激之情的慈悲偉大的師尊。當我在拘留所無助無望、焦躁不安、黯然神傷的時候,師尊的《別哀》經文就會往我的腦子裏打,當我從洗腦班闖出的時候,又是師尊安排了大霧天氣,讓邪惡看不到我。當我跳下高牆,翻過鐵門,一瘸一拐再也走不動的時候,又是師尊安排了一輛車送我一程。不難想像,沒有師尊,就沒有我的一切。如果說弟子了不起,是因為我們有了偉大的師尊,偉大的法,以及這亙古未有的殊勝壯觀的正法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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