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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市第二監獄對大法學員的種種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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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遼寧省瀋陽市第二監獄以監區長兼管教大隊長李健國和教導員李向東為首,採用各種卑劣、下流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如利用惡人、惡警直接行惡,背後暗自操縱,表面表現好偽善、假仁慈,挑撥離間大法弟子;煽動造謠。李健國利用犯人中的「網絡高手」往明慧網上發送假消息,聲稱獄中活著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然後說明慧網造謠以達到邪惡目的。李向東曾在給大法學員們開會時,在多名獄警在場下,多次向學員們叫囂,恐嚇,威脅、宣揚流氓手段邏輯。

瀋陽新民市大民屯鎮佟家房村33歲的法輪功學員關文江,於2004年8月5日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身體多處有紅血斑點。據知情人講,關文江是被注射了破壞身體器官的藥物致死的。

很多大法學員對監區事務犯粗暴,制止他們發正念,及事務犯直接或變向參與管理等違反監獄的事,要求與隊長們談話,都遭到無理應付或避而不談。2003年10月30日晚,教導員李向東進入學員寢室,煞有其事的說誰想與他談話,可以找他談。大法弟子陳秀說與李談一談。

李向把陳秀叫到辦公室,同時李叫來了兩名事務犯,一犯叫王德山(練柔道的),一犯叫姜元福。隨著進了辦公室,二犯將陳秀打趴在地,將雙臂擰到背後,陳秀在喊,他們怕其他學員聽到將門關上,二犯為了不讓陳秀喊出聲,抓住兩側衣領用力勒了很長時間,差點使陳秀背過氣去,李用腳猛踹陳秀後背,使陳秀下顎磕在地板磚上磕出許多包,李叫二犯將陳秀翻過來面朝上的摁住,李用腳猛踹陳秀胸部,用電棍長時間的電擊臉頰、下顎和脖子,邊電邊狂叫:「跟我談管理,跟我談法律?!」最後將桌上剩的殘茶倒在陳秀的面部與脖子上,然後又叫陳秀在冰冷的地板磚上躺了一陣,才叫事務犯們將陳秀抬回了寢室,折磨了約四十多分鐘。

四十多分鐘的折磨,致使陳秀下顎與後腦磕出許多大包,頭感到疼痛、迷糊、昏昏沉沉,臉頰、脖子紅腫,留下許多電棍電擊的血道道,胸背疼痛,不能正常進食,每天只能喝點玉米粥,陳秀多次站在中門喊隊長,要求去醫院檢查,隊長們都是裝聾作啞,避而不出,陳秀與許多同修要上告,可未想到,幾天後就將陳秀與其他十幾個同修都被分到生產大隊。

陳秀被分在五大隊後,向管教大隊長周軍反映被李向東毆打,要求到醫院檢查,周要陳秀向其分隊長反映,但分隊長楊卻說:「你以前的事我不管」。陳秀因為身體傷害非常嚴重、虛弱,和自己無罪而拒絕參加勞動,卻被以「抗拒勞動」為名,而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出來後身體更加虛弱,沒有休息,就被強制參加超時、繁重的體力勞動。陳秀就其被李向東毆打一事,曾寫信讓管教大隊長周軍轉交監獄長和其他有關部門,可是直到陳秀釋放回家也杳無音訊。

瀋陽第二監獄是江氏流氓集團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黑窩點,其迫害的形式多種多樣,主要體現有以下幾個方面。

1、食物迫害

吃的大米是發霉變質的陳化糧;蒸出的饅頭經常是又黑又酸又小;做糊塗、窩頭、發糕用的玉米麵,是帶有大量泥沙發霉變質的雞飼料,做出的糊塗不僅霉味濃,而且時生、時冷、時摻水,窩頭、發糕又酸又黑而且不敢合牙,簡直就是吞下去的,菜經常是廉價又不衛生,犯人們編了一個順口溜;土豆帶芽吃、茄子老了吃、角瓜老了帶皮吃、白菜帶膩吃、蘿蔔糠了吃,做的菜時而能看到點油星,又含有大量的泥沙,散發出一股豬食菜味,犯人叫水煮蘿蔔、白菜,有時還能發現煙蒂、草根、塑料布等異物,飯均限量,絕大多數人都吃不飽。按照規定:犯人的伙食;魚、肉、蛋、油、菜都有相應的標準,經常予以改善,而且還得保證吃熟、吃飽、吃得衛生。但二監的伙食除了年節外,幾乎見不到肉、魚、蛋,就是偶見到土豆絲炒芹菜,犯人們都喊「過年了」。伙食標準也就是四五十元左右。然而公開的食譜上卻是:每天早餐有大米粥(實際上喝的是糊塗)拌鹹菜、紅方、青方、……,菜有肉炒甘藍、牛肉燉蘿蔔、……。但檢查、參觀的人員一來,伙食立即就變了,陳化糧不見了,每天一頓細糧,湯菜變成了炒菜。每到五一、十一、元旦、農曆新年,只吃兩頓飯,其中一頓還是饅頭、白菜湯。

2、財物迫害

不給發生活費、生活用品、勞動用品、勞動報酬、保健品、加班費、被褥。搬到馬三家監獄城後,連僅給的一些低質廉價的肥皂、香皂和手紙也不給了。釋放不給發路費及途中的生活費。匯款經常被挪用五、六個月,甚至更長時間,超市物價高;信封每個0.65元,一斤多花生米或乾豆腐10元,普通的香皂或高露潔每塊10元,省監管局在二監設的超市,價格昂貴,而且很多食品是過期、假冒偽劣的,接見室的接見餐也昂貴。

3、勞動迫害

二監獄是以生產橡膠靴為主的化工企業,在生產大隊的大法弟子經常從事十五、六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超時、超體力的奴役性勞動,加班加點、還經常不給加班飯,有時給的卻是摻有泥沙玉米麵做的糊塗粥與發糕;勞動強度大。例如在案上做靴子,鏈子電機的轉數經常是每小時七、八百轉,但參觀人員一來就變成了每小時二、三百轉,週六、週日都要提前加班。

在私慾指使下,大搞外加工,其中大量是出口的,勞動時間經常是十六、七個小時,有時可長達三、四十個小時。

國際法、國法明確規定勞改部門是不准做出口產品的,但是二監不僅做出品的外加工,而且做的橡膠靴絕大部份是出口的,都是以瀋陽市大東區華寧橡膠廠等產家的渠道遠銷美、韓、日等國家。很多人由於長期超時、超體力量勞動得了肺結核,被累得吐了血。老化的設備、低廉的勞動力,創出巨大的財富,都被中飽私囊,各個監區都在互相競爭搶錢,視人生命為兒戲,根本不顧人的死活。

4、惡犯管理

犯人的出入監管理教育、技術培訓、文化教育、生產管理、生活和嚴管隊幾乎都由兇惡的犯人管理。獄警只是走走形式,做一些犯人做不了的事,特別是生產大隊的獄警經常在廠房的辦公室打撲克、麻將、看電視,吃喝由犯人們做飯做菜、端上端下伺候,叫犯人給按摩,生產管理、事務管理幾乎都由犯人來做,在獄警及政府鎮壓懲罰機器做後盾下,以勢壓人的犯人經常對大法弟子威脅、打罵或採取卑劣的手法整人。

5、嚴管隊

在二監有很多冤假錯案不敢上訴,如上述則被視為「反改進分子」,許多方面都要受到限制與歧視,不給申報減刑,對獄警、犯人毆打的檢舉、上訴材料不予及時處理;致傷、致殘的不給作醫療鑑定,採用方方面面的手法進行阻礙,包庇兇手,不准給家裏寫信、打電話、接見等方式封鎖消息。打人整人有伎倆的,不但得不到嚴懲,反而還會得到重用,使犯人以弱肉強食為真理。如果受害者上告無門,在上級參觀時出面申冤,可能未等你說幾句話,就把你說成為精神病或以其他理由押進嚴管隊。

嚴管隊可以說上是迫害人、折磨人的黑窩,十多年都主要是由犯人管理,可以隨意和無期限的加戴戒具,關禁閉室挨打,不讓洗漱;每天早五點至晚九點「坐板」十六個小時,除吃兩頓飯、上兩次廁所外,不准動,禁閉室還曾用過「死人柱」:即手抱鐵柱,雙手用手銬扣著,腿襠騎跨柱子坐在地板上,兩腳腳鐐戴著,除起來、就寢外,白天只允許在規定的時間內方便兩次,其餘時間有便也不准方便。曾經每天只給兩頓很少的糊塗粥、一個窩頭、幾條鹹菜;冬季不給取暖,用手銬掛在暖氣管站著體罰,進行「殺威」,三個班犯人轉流站班巡視;如違背,便會遭到毆打。獄警也經常用電棍電擊被嚴管者。

昌圖縣葉和平在任嚴管隊「積極委員會主任」時,與獄警秋建狼狽為奸,用各種辦法折磨人,如被罰人「上水」給秋建,就可得到點寬鬆條件,葉後來因打死丹東市元寶區八道溝的犯人寧煥喜才下職,但由二監領導出面擺平,只押了葉四個月的禁閉,便不了了之,解除禁閉後,葉又清閒又自在,每天溜溜達達,這種處理方法屢見不鮮,管事犯人爭先恐後的學做惡人,為惡黨賣命。

犯人們稱二監的四大黑為:生產科的鍋、超市買貨的車、接見室外的桌、獨居的葉哥(嚴管隊)。

6、醫療黑暗

二監內有一所醫院,但不給犯人定期檢查身體,在2004年以前看病、打針、吃藥都是要錢的,而且還得是現金,化驗、量血壓、打針、處置、付藥,做心電圖等許多職務都由醫務犯擔任,門診部與住院部中許多本應警醫師的職務都由醫務犯間接代替。醫務犯利用職權之便從病犯身上斂取錢財或者由病犯幫其做手工活,如若不然,便可能住不上或住不長院,不給用好藥等等整人手段,權力極大,非常黑暗。醫務犯經常說;「叫你今天死,你就活不過明天」。

門診醫師經常給病犯一些止痛藥應付,給的藥品有很多是過期的或是假藥,經常誤診,還不及時轉診,急診不及時,有的如腦出血的病犯因時間耽誤和醫療費監獄遲遲不給解決,拖延至死;傳染病犯不送往傳染病監獄,與其他病犯同住一個走廊。犯人們稱門診部為「獸醫院」,稱住院部為「屠宰場」。由於住院部床位有限,還有大部份病犯在監區勞動。

7、越學越壞

犯人在長期超時、超體力勞動後,休息的時間都不夠用,幾乎是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勞動,技術學習由管事犯人教,技術考試犯人們不會,就作弊、照抄就算「學習」了,大部份都是文盲。就是在長期超時勞動下,還大搞規範化,不勞動時,挖坑再填上,搬磚從東搬到西,再從西搬到東,目的就是讓犯人們處於緊張狀態。教學樓、圖書室、閱覽室虛設,只是個擺設,供參觀、檢查看的。

學習外語用的單放機、復讀機,都被當作違禁品沒收,文盲、法盲加上德盲,成為麻木的機械,犯人們喜歡傳看的是低級下流的淫穢書刊。

平蘿鎮地方台經常播放下流的「二人轉」和淫穢的三級片,所以絕大部份犯人滿嘴粗話、髒話、謊話,甚至有許多人在威脅與物質利益誘騙下搞同性戀。很多犯人都說:「我們想學好,可共產黨不叫咱學好,二監只能讓咱越學越壞」。

由於得不到被褥、生活用品、勞動保護及生活費、勞動報酬、保健費、加班費等財物的發放,生活科給的飯菜不衛生又吃不飽,病在獄中吃藥看病要錢,很多重犯家不管經濟來源,為了能活下去,被迫無奈的給別人幹活做小工來換取錢物以維持生活;被迫偷生活用品,就連穿過的褲頭、襪子都會被偷去。

8、獄警變異

地獄似的處境、文革似的恐怖、變異了人,造成了惡警、惡人。獄警為了自己的私慾,經常歧視、虐待、打罵、體罰、勒索犯人,經常向犯人索取錢物,大部份犯人進辦公室要蹲著與獄警談話,有的犯點錯誤,除遭到獄警與犯人的打罵外,還要像文革似的掛上牌子進行遊鬥,如;議論不符合監獄法方面的真話,就被視為「散布反改造言論」,結果就可能像獄警說的「多說話腿打折,再多說顴骨折」。

親情電話三分鐘,瀋陽市內的五元錢、市外的十元錢,如受到虐待、毆打等事不能說,說出來也視為「反改造言論」之類的遭到同樣下場,更不準往上級司法機關打電話。當與家人通電話時只能違心的說「每天勞動八小時,吃得飽,不受欺負……」,家人不了解監獄的,還真以為那樣呢。

據說,在1997-2001的幾年間,在二監病死、累死、打死、自殺等非正常死亡的人數達一百多人,因遠遠越過死亡指標,被省監管局暗箱作業攤給遼寧省其他幾個監獄,其中還有自殺的謊稱是大法弟子。

大搞「經濟改造」,獄警不僅索要收受財物,而且勞級、加勵、省勞動積極改造分子等減刑的條件,各種輕勞役都被當作商品來出售,然而這些犯人,心理不平衡,相互勒索錢物,獄警、犯人整人、治人的各種方式、方法都形成自然。

9、惡警、惡犯狼狽為奸迫害大法弟子

在這樣地獄般的環境裏,犯人在苦難中煎熬著,然後監獄利用他們看管包夾大法弟子,可以不勞動或從事輕勞動,多給獎分,以換取減刑條件。獄警利用在集中關押大法弟子的監區的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如;趙成會,掐大法弟子孟憲光的睪丸,在迫害大法弟子中兇狠、殘忍,不但沒受過任何處分,反而還被評為「省勞動改造積極分子」,只此一項就可以減半年的刑。在協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中甘當急先鋒的還有:王春陽、陳久榮、王德山、趙成會、姜元福、王玉琦等。

雜役犯(事務犯)王光福在監區經常罵人,並多次揚言要打人,就是顧及減刑還沒到手,製造恐怖氣氛,這樣的犯人,監區隊長對其人言行做法非常了解,不但不予以批評教育,而且在與他同樣事務犯少減刑的情況下,不但未少減,還多減了。在2003年9月下旬王光福終於拿到了減刑裁定後,就無理的將大法弟子張振學用拳頭猛擊其頭部數下,致使頭痛(是否有耳穿孔未查明)。上午打完人後,就有許多大法弟子與張振學都要求向隊長們反映,無奈不讓直接去辦公室,都被雜役犯轉告而推遲了,其實,剛打人時就早有雜役犯報告隊長了,隊長們只是裝聾作啞,但下午,王犯卻被調離了監區。然後隊長們見學員說:「得需要調查。」張振學和其他弟子都寫了檢舉信,可是等王犯釋放出監了,也沒調查出結果。

惡人、惡警製造恐怖環境、氣氛。惡警用語言侮辱、攻擊、謾罵刺激大法弟子,把在昌圖打死家住丹東市元寶區八道溝的寧渙喜的葉和平解除禁閉四個月,就直接調到十二區,葉揚言要把十二區變成嚴管隊。此人曾經是昌圖警察,因犯轟動全國的「昌圖糧財大案」而被收監,整人手段頗有一套,把這樣的人調到十二監區其用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私設監規不准大法弟子煉功、傳抄經文,或以「習練有害氣功、傳播邪教」新監規,不倫不類、不明不白的規定往法輪功上套。為防止大法弟子煉功,經常給大法弟子戴上手銬腳鐐;有的被用一根棍子從背後穿進兩個衣袖,然後用繩子纏綁著,腳上戴著腳鐐,不讓大法弟子盤腿,把手扣一端從腳鐐環穿過,然後再扣上,晚上把手銬一端從襠下穿過、銬上致使身子睡覺伸不直,無法翻身。犯人們隨意打罵,隊長秋健、處長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

對於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由所在監區犯人與醫務犯配合進行暴力灌食,用手銬扣在鐵床上、戴腳鐐,犯人們手摁著、腳踩著腦袋,有的每次要插幾次管,每天要灌二、三次,灌的食中有多半袋精鹽,住院灌食的,把病房的門窗都遮住,把大法弟子「大」字型綁在床上,有的用兩個血壓計放在腰下,硌著;還有灌的食中放不知名的藥物。殷院長還告訴醫務犯不要多放,多放會把胃燒漏。

禁閉的期限為7天至15天,由於禁閉對人的精神與肉體摧殘大,最多只15天,可關押大法弟子的期限隨意續押,一個月、二個月,甚至有的可達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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