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在看守所反迫害
到了看守所,門口處的看守警察叫我蹲下,檢查我衣服兜,將隨身帶的用品隨便扔到一邊去,非常不負責任,我強烈感到這裏人身權利被強制剝奪。我被帶到裏面,看到這裏看守警察強硬冰冷的樣子,冷清的走廊透出一股霉味,我想我將要面臨一個人間的黑暗角落。我被帶到女房關了進去,在這裏見到了幾個大法學員,她們說這裏有三個女房,每個房間裏都有七八名大法弟子。被關進來的人都要穿上一種叫號服的灰色背心,這裏的常人都是些刑事犯罪人員。我認為我沒犯任何罪,穿上這種代表犯人的東西我感到一種污辱,我沒穿,通過交流同房的其他大法弟子也脫下不穿了。
女房的管教上班來看房,一進來就鐵青著臉,兇狠的目光,環視著每個人,目光落在我身上說:「她是新來的?」見我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都沒穿號服,就叫我出去,我沒動,她兇狠的大聲嚷著:「你給我出來。」用手拽住我,拉到房外的走廊,聲嘶力竭的喊我:「蹲下。」我當時一點犯罪感都沒有,我想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不能隨便蹲下,就依然站著沒動(後來知這女惡警叫於德榮),見我毫無畏懼,她馬上發瘋似的用她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的照我的腿不停的踹,我還是沒蹲,我說:「我沒犯罪,不該關在這裏。」
她氣急敗壞的用巴掌不停的打我的臉,邊打邊說:「你蹲不蹲,我見你就煩,誰願意叫你來。」於是拽住我的頭髮,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還使勁踢我的腿,強制我蹲下,毫無理智、喪心病狂的在我身上發洩惡氣,抽打我臉發出「叭叭」的聲音非常刺耳,整個走廊都聽得見。見一個男管教叫她有事,她才住手。回來後她又想著打我,這時一位去接見家屬的同修正好回來,惡警又把惡氣衝她發,大聲問那位同修:「手裏拿的甚麼?」同修說:「是孩子給帶來一點吃的。」惡警怒沖沖的喝斥她:「拿來。」強制把那僅僅裝有幾個餃子的口袋沒收了。
在這裏我們的人身權利一點保障都沒有,這些所謂的國家政法人員隨心所欲的發洩私憤,踐踏人權,而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卻被強制關押,遭受非人的待遇,在如此正邪不分、顛倒黑白的中共政府人員面前,法律已無公正可言,究竟是誰在犯法?應該是那些邪惡政權下的指使者和執行者,是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
回到房裏,有很多人見我被打後都哭了,這個惡警臨走時還留下話威脅說:「下午我還來,沒穿我就給你『定位』(一種用鐵銬子銬住雙腿的酷刑)。」我仍然沒穿,一直到晚上下班她也沒來。第二天早她過來時態度已沒那麼兇狠了,還自言自語的說:「我女兒身體不好,得病了。」像是在為昨天瘋狂的打人在找藉口,我想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她幹了壞事也會受到良心譴責,看著她那樣子,我沒有恨她的心,只是感到她可憐,在無知中犯著罪,將來不知要遭多大的罪償還哪,而她女兒的病,跟她幹的壞事是有關係的。
(九)堅持學法煉功講清真象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與同房的同修共同背經文,互相切磋,同房的常人也都理解了我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後來又不斷的有同修被抓進來。雖然在這樣艱難的環境裏,大家始終堅持學法煉功,這裏的環境也越來越好。原先這裏只有一個女房允許煉功,因年紀大的同修多,後來我被調到另一女房,我依舊背法煉功,同房的同修也都很想煉功,於是大家堅持集體背法煉功,並且對同房的常人講大法真象,很多人都很願意聽,有的還把我們的經文記下來看,有的常人每天堅持跟我們集體煉功,這裏每個人都知道「法輪大法」,都知道我們是善良的人,對我們遭到的迫害都很同情,環境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每一個新進來的刑事犯罪人員,剛一來就被溶入正的環境中。有一次,一個剛進來的刑事犯罪人員,一進屋就嚇得一動不敢動的蹲在那兒,說:「請大家照顧。」另一個刑事犯說:「沒事兒,起來吧,沒人打你,這些都是『法輪功』,這裏沒有欺負人那一套。」
這樣一來,在整個正的環境中,很多新來常人,立刻體會到了大法的純正,通過大法弟子善良的言行,她們也深刻體會到了,我們根本不像電視,廣播誣陷的那樣,我們就給他們解釋,電視報紙宣傳都是造謠栽贓陷害,給他講修大法使我們身心受益,於是很多人都很想學,對大法弟子也都表示出尊重。這些刑事人員在社會上接觸的都是常人,有的犯有過錯的人接觸的都是些品質低下的常人,到這裏通過與大法弟子接觸才知道原來現在還有這樣的要求自己重德修善的好人,有時我們與她們談心,講做人的道理,她們都願意接受,有的還表示以後出去要改過自新,不做壞事了。
不久,我又被調到另一個女房,那階段被抓進來的同修被愛民公安分局不法人員迫害得很嚴重。有一女同修進來後與我們痛訴被惡警迫害的經歷,惡警把塑料袋抹上芥末油,套在她臉上封住,憋得她把塑料袋都呼吸破了,惡警還邪惡的以此為樂,接著用各種手段和刑具折磨她的身體。那期間愛民分局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到了瘋狂的慘絕人寰的地步,後來陸續有許多同修被愛民分局惡警非法抓到那裏,也都遭受了愛民分局邪惡團夥的迫害,愛民分局不法人員用灌辣椒油芥末油、用刑具抻壓四肢、上繩、大鎬棒大打、吊起來、拳腳暴打、關大鐵籠子裏等酷刑,真是天理難容啊!
(十)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
當時很多同修看到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覺得不能被邪惡關在這裏一味的承受,於是我們向看守所提出無條件釋放,看守所則把責任推到抓我們的當地分局和派出所。我們的要求被這樣拒絕。同修們商量在這種環境中我們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只有採取絕食來反迫害,新進來的同修把師父的經文《秋風涼》帶了進來,我體會到邪惡越瘋狂,說明也就到了它自取滅亡的時候了,同時我也增強了戰勝邪惡的信心。
這時又一批同修被抓進來,來之前她們在派出所已絕食兩三天了,進來就給我們講外面的情況和明慧網的一些內容,只在這個房住了一夜,就被隔離到相鄰的一個女房,她們仍堅持絕食。
此時剩下的同修都強烈的表示不能再被邪惡無限期的關押迫害了,應該都起來抵制迫害,大家開始準備絕食。一天早上,有的同修就開始斷食了,不一會我們就聽到鄰房的同修被拉出去強行灌食,於是同修們就一齊湧向鐵門,齊聲高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
女房惡警就帶著男管教和四五個男犯人一同闖入我們房,惡警指使男犯跳上鋪,往下拉絕食的同修,這些男犯拉胳膊拽腿的四五個人把一名大法弟子拖走了,拉出去一個又進來拽下一個,有的刑事人員被眼前的邪惡場面嚇得直哭,我們剩下的幾名同修一起圍住同修保護,不讓邪惡抓走,我拉住同修,嚴正的跟那個拉她的男犯說:「不許迫害她。」可他們人多還是把絕食的同修一個個拉出去了。邪惡一夥又回來了,那女惡警以示威的架勢說:「還有誰?」目光兇狠的盯著我,對男犯說:「還有她,給我弄走。」於是幾個男犯跳上鋪,拖出我,拉到走廊,其中一個邪惡的男犯抓住我的頭髮往前拖,我整個身體仰面,後背拖在地上,被他們揪著頭髮很快的向前倒拖著,我幾乎眩暈過去。拖到一樓樓梯處,有個小屋,見被拉去的大法弟子被他們按在小屋的水泥地上灌食,被強行灌食後的大法弟子則被放在樓梯拐彎處,她們在嘔吐,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惡警指使男犯把我按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惡警拿著一個裝滿白色溶液的大號茶缸,問道:「吃不吃?」我堅定的說:「不吃。」他命令道:「灌。」於是幾個人狠勁按住我的腿和胳膊,一個用力按住我的頭,用一塊髒抹布堵住我的嘴,這時一個為邪惡幫兇的護士,拿一根很粗的膠皮管動作粗暴的從我的鼻孔中插入,一直插到胃裏,插管時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整個五臟六腑都快要翻出來一樣,鼻腔刺激的異常疼痛,我被他們按住難受得都動不了,那根管子插得很深,旁邊的惡警還說:「插到底了嗎?」我的胃隱隱作痛,整個胃都要嘔上來了,旁邊的惡警拿著那摻有大量鹹鹽的溶液,開始往管子裏灌,只覺得胃裏一陣冰涼,胃被迅速膨脹起來,那惡警還在不停的灌,直到把那大茶缸灌完,管子拔出來時的滋味,就感到整個胃腸都被抽出來了。
這番折磨下來我全身發軟,四肢冰涼,頭暈暈的,雙腿支撐不住了,被幾個男犯架著放在樓梯拐彎處看著,惡警邪惡的吼道:「不許吐,吐了還灌。」這時整個胃腸翻江倒海,不由自主的往外嘔,吐出的東西都是很鹹的,鹹得發苦。有一名吐出來的大法弟子又被惡警強制灌了一次。此時惡警已不把我們當成活生生的人了,無所顧忌的對我們進行虐待。
我被惡警野蠻灌食後,惡警無中生有的硬說我打人,他們指的是我拉住同修,不讓他們拖走時的舉動,可我並沒有打人。惡警為了報復我,就單獨給我戴上手銬子,同房的刑事犯說:「你一個弱小的女人能打他們,一看他們就是誣陷。」過一會兒,我把銬子拿下來,當班的管教看到也沒管。
從被野蠻灌食那天起,絕食的大法弟子被關在一個屋,不法人員安排了幾名刑事人員陪同,絕食的大法弟子都被強行在腳上銬上一副很重的大鐵銬,很粗的生鏽的大鐵環銬在雙腳腕上,中間連著一根大鐵鏈子,重得都邁不動步,冰涼的粗鐵環硌得腳腕生疼,雙腿被冰得又涼又疼,雙腳戴上鐵銬後又被固定在鋪上的小鐵環上,被「定位」後只能在原地坐著無法移動,躺下後因雙腿被固定無法伸直。當時被「強食」「定位」的大法弟子有七人,有一位已有六十多歲了,可她頑強的毅力面對邪惡毫不示弱,她的精神使我非常敬佩。
同修的身體雖然被折磨得很虛弱,可大家互相鼓勵,共同切磋,堅持背經文,而且是一起大聲背誦,雖然被戴上鐵銬定位,可我們站起來仍然能煉動功,堅持發正念,頑強的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被強制每隔一天拉出去強制灌一次,每次抓我們灌食時,每個被抬出去的大法弟子都在走廊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等,不停的喊,一直抬到灌食被堵住嘴,灌完食抬回來時再喊一遍,七個人來回喊上十多次。邪惡對我們也無可奈何。
漸漸抬我們的男犯對我們的態度也轉變了,還主動問我們為甚麼要這樣,我們就跟他們講我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們沒犯罪,不能被關在這裏,聽到後他們都默默的點著頭,這些男犯對我們都很敬佩,每次抬我們都小心翼翼的,看到我們每次被「強食」後的痛苦,有的抹著眼淚說:「你們這樣多遭罪呀。」流露出同情,從他們身上體現出人的善良的本性。在同房的刑事人員都很清楚法輪功真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也都有比較深刻的了解,都知道我們是一群善良的人,是無辜被迫害的,對我們百般照顧,主動為我們擦洗被灌食弄髒的衣服,為我們打洗臉水、梳頭,因為我們被「定位」都不能動,我們每次強食回來都要嘔吐,她們為我們拿盆,甚至大小便她們都為我們拿盆,然後倒掉,從無怨言。她們能夠這樣對我們,是因為她們都知道大法好,是大法使她們善良的本性得以體現。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利用惡警過來勸我們吃飯的機會,詳細的給他們講真象,女房的管教對我們的態度也不兇了,只是勸我們吃飯。當絕食有十多天了,邪惡仍然用「強食」來迫害我們,我們的身體愈加虛弱,有時處於昏睡狀態,瘦得肋骨都露出來了,我原體重120斤,現在也就只有80多斤了,可是即使這樣邪惡的迫害仍未住手,而且越加嚴重。
有一次灌食後,很多同修都與以往不同,坐在地上就控制不住的大口嘔吐著,極其痛苦,吐出來的都是血水,我被灌完後,只感到胃中有種強烈的東西往上湧,大口吐出來一灘血水,口裏是濃得嗆嗓子的鹹鹽,嗓子鼻腔因多次插管早已弄破了,時常咯痰中帶著血,此時被吐出的濃鹽水殺得疼痛難忍,胃也被粗暴的多次插管損傷了,這一下被鹹鹽水一殺,整個人都頭昏目眩,眼前黑黑的直冒金星,頭皮發麻,手腳一陣陣發麻,一口接一口吐著血水,其他同修也都不停的嘔吐著帶血的溶液。那時我有些挺不住了,難受得像要死了一樣,我在心中冷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不能就這樣死了,我是學大法的,不想死就死不了。」
這時看守所參與「強食」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和姓溫的醫生上了一半的樓梯,想看看我們的情況,一見滿地血水,嚇得轉身就下去了,不知他們又商量甚麼了。這次大家都頑強的挺過來了,惡警和溫大夫過來看房時我們都嚴厲的揭露他們對我們實施的嚴重迫害,他們卻推脫說是一惡警把鹽放多了,其實這是邪惡的陰謀,想加大迫害,讓我們屈服。
(十一)更主動制止迫害
對這種持續的迫害,同修通過交流,認為是不是我們做得不夠,正念不強,不能再消極承受了,於是大家一致認為我們應主動制止對我們的迫害。晚上七點過後,同修同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好人被抓,天理不容」等,聲音很大,響徹整個看守所的房間,很多刑事人員都聽得見,在這個任意剝奪踐踏人權的黑暗角落,正義的呼聲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我們齊聲呼喊了近半個小時,當晚值班的管教只是幾次過來,叫我們別說了,也沒敢對我們採取迫害,可見他們對我們的強烈正義感也感到畏懼,最後只是給我們戴上手銬,還笑著說:「過了今晚,明早一接班就沒我的事了。」
第二天,我們被邪惡分開了,有送醫院的,有送拘留所的。我被送到了樓上的「第一看守所」暫押。這時邪惡對我們的「強食」就停止了,單獨把我們隔離進行打吊瓶輸液。「一看」是關押被批捕人員的,這裏的大法弟子很少,只有兩名被長期關在此的同修,已近一年了,這裏的環境就不太好,學法煉功的環境都沒開闢出來,常人間的私心陋習很重,我一來到這裏就被強行打吊瓶,從早打到晚,這個女房的管教叫趙香霞。我一來她就大聲喝斥我吃飯,我不吃她就對我破口大罵,甚麼「不要臉,不吃就讓男犯給你灌食」等難聽的話。我當時已絕食十一天了,她又逼迫我必須每天跟刑事人員坐在鋪上,還要求我參加勞動。有一天,早上她來了,在窗口問我吃沒吃,見我還不進食,又破口大罵,甚至誹謗師父,我善意的告訴她這樣對她不好,她罵得更兇了,後來她休假出去遊玩時,腳骨扭折了,上班時還沒好利索,同房的一名大法弟子就與她交談,告訴她不要說大法和師父不好的言語,讓她明白善惡有報的道理,她誠心的接受了。
由於不配合打針,他們就叫來四五個男犯按住我,強迫我注射,我就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有幾個男犯不禁掉了眼淚。我在這裏被強行打了兩三個吊瓶。同房的一個刑事犯(稱為鋪長),在惡警的指使下,每天強迫我吃飯,用勺子使勁往我嘴裏塞,有一次,把我的嘴都弄出血了,我想這裏的環境差,主要是講真象做得不夠。恢復進食後,我就每天在這裏堅持背法,立掌發正念,可那個「鋪長」又干擾我不讓我發正念,把我立掌的手按下去,我就找女房的管教談,要求煉功,她說:「如果對身體好,你就煉吧。」
於是我堅持每天煉功,與同修交流,通過與這裏的刑事人員接觸,談起法輪大法,才知道她們都不反對,還很感興趣,很多人在批捕前在「二看」都與大法弟子在一起度過很長時間,有的還跟著煉過功,只是批捕後環境嚴厲被抑制了。有的人還跟我說:「當時跟你們煉功真好,煉功那陣胳膊腿都很舒服,可惜現在不煉了。」有的人還讓我給他們念《洪吟》,有的還記在小本上,像得到寶貝似的珍藏起來,說回家一定帶出去給家人看看。其實她們只是迫於環境限制,法輪大法的純正在她們心中已深深扎了根。
在這裏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又回到了「二看」被繼續非法關押。那時正好是2002年元月初一,利用這段時間,我與新進來的刑事人員講大法真象,甚至有的常人一進來就很願意接近大法弟子,我們煉功,她們也認真的跟著煉。記得有一夥因偷盜進來的,其中有姐倆對煉功極其感興趣,一到煉功時間就催著我們煉,她們在一旁認真的跟著學,晚上看我們煉靜功,她一看就學會了,那姿勢做的還很好,她臉上露出祥和甜美的微笑。我想人都有先天善良的本性,溶於這個修煉的環境中,她們那被世俗塵封的心受到大法的洗滌,感到寧靜幸福,流露出這樣真實的表情。
還有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流浪兒,被抓進來後,大法弟子以善心對待她,也使她感受到了大法是正的,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這個孤兒對大法弟子很信任,還很喜歡跟著我們煉功。晚上睡覺時,她還認真的煉一會動作。還有的常人每當我們有新經文,她們都要記下來學,非常認真。有一老年的常人堅持每天煉功,無一天間斷。記得有一陣環境緊張,她在廁所那掛個簾照常煉,因為她親身體會到煉功後使她的身體變好了,她原來有腰腿和肩等疼痛的毛病,通過煉功確實好了,她還告訴別人煉功使她身體好了。
我在這裏被關押了三個月,被非法送到「哈爾濱戒毒所」。那天一起送去的有五六個大法弟子,在路上押送我們的警察偶爾問我們一些對大法不明白的問題,我就跟他們講,我說:「我們煉功,沒違反法律。」那個警察也沒反對,同修還跟他們講煉功的好處。我一路上發著正念,我堅定的想,讓邪惡的行動徹底破滅,以強大的正念消滅操縱這次邪惡行動的背後因素。我一直發正念沒有停,一直到戒毒所。
到了戒毒所後,我們被帶到醫院體檢,我就定下一念,讓這裏不收我。在給我做心電時,我想讓檢查結果出錯,那個心電儀剛做了一半就沒紙了,只好重做,做完後說我的心率太快,那裏不能收,再加上我那時在看守所摔了一跤,腰還沒好,就被戒毒所以體檢不合格拒收了。但我明白這都是體現在常人一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以堅定的正念清除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當天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退回當地,回到牡丹江市已很晚了,但邪惡的當地「610」仍不放過我們,我們當晚被關在一派出所的大籠子裏,第二天上午,幾個惡警滿身酒氣把我們三人叫出來,要我們上車送到看守所,我們說:「我們不去,放我們回家。」一個惡警邪惡的說:「要回家,現在馬上說不煉。」於是我們又被送到看守所繼續關押。
在非法關押期間,愛民分局派人帶我去複查身體,檢查結果是心臟血壓都有問題,可邪惡的分局卻向家人索要5000元錢,才可放人。我繼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三個月,無人過問。
2002年7月的一天,我被帶出,非法押到一個公安醫院進行體檢,那裏有很多牡丹江地區被非法送來體檢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惡警戴著手銬,強迫我們體檢。我感到這是邪惡搞的一次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動,結果沒幾天,我與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強行送到了「哈爾濱戒毒所」。這次連勞教的通知單都沒給我們看,也沒告知檢查身體的結果,到了戒毒所也沒再體檢,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就這樣直接給我們戴上手銬綁架至戒毒所進行非法勞動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