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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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5日】

「難行能行」

引導常人認清共產邪靈本質,抓緊退黨,確實是一件艱苦的工作,在實踐中阻力重重。面對這場正邪力量對世人生命的爭奪戰,看著世人身處險境茫然不知,依然對世間的享受津津樂道,我心情沉重而又焦慮,我時時提醒自己不能急躁,不能洩氣:「難行能行」!師父的話激勵著我,我又開始了新的努力,我默默鼓勵自己:成功就在再努力一下之中。

那天我又找了那位不敢上網退黨的朋友。聽說拷給她的盤不能在電腦上看,我決定上她家去看看。他們夫婦倆都是很正派與善良的人,我又一次與他們交談,打消他們的顧慮,告訴他們上網化名退黨不存在安全問題。在我進一步的工作中,他們的認識不斷提高。我想把我收集整理的有關退黨方面的文章讓他們看看,他們就開始顧慮孩子,說孩子把著電腦,他不一定接受得了。那時我覺得不能迴避孩子,他也是該救度的對像,就走到了正在玩遊戲機的孩子面前,我告訴他,我有一個對他們全家而言很重要的信息要讓他們知道,請他把我盤中的資料拷到電腦中,要他也看看。一邊與他說,一邊心裏發著正念,孩子二話沒說就行動了,他們夫婦倆鬆了口氣。事後朋友告訴我,現在已看到了有關內容,孩子沒阻擋他們,又說其實本來孩子很反感這方面的事,這次看在你的面上他沒反對。我告訴他們,不要迴避孩子,儘管他暫時不理解,但要讓他明白,這才是對他真正的負責。離開她家時我告訴他們:「考慮到你們有顧慮,退黨手續我已給你們代辦了,但必須你們自己要有這樣一顆心,不然誰也替代不了。」那時候他們很感動,說:「謝謝你的關心,退了好,我們現在心裏踏實了。」

隨後我又去做我那位領導的工作。剛開始可能邪惡在控制著不讓她聽,感到她話語中對大法還有不少誤解,受輿論欺騙,流毒還很深,對我的話很不以為然,說了一些對師父不恭的話。我不灰心,繼續耐心的與她解釋,費了很多的口舌,最後她理解了,說:「其實我對共產黨本來就沒有好感,不然我也不會走入佛教,我信神就表明我已不信黨,但對於退黨本覺得沒必要非搞這個形式,現在聽你這樣誠懇的解釋後,我明白了,我決定退出,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說著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到她那顆真誠的心沒有半點敷衍與虛偽。

過了兩天,我又去找她,想把有關退黨方面的新信息拷一份給她,好讓她鞏固、提高,想不到她一見面就高興的告訴我,她剛剛收到一個電子郵件,內容很好,說著馬上把電腦打開,我一看,那份資料內容多而全,且版面設計得很漂亮,我要她複製一份給我,她爽快的給我拷了一份。她問我:「國外怎麼知道我的郵址?」我說:「那是你的緣份,他們隨意而發,被你碰上了。」她聽了十分開心。這封郵件在關鍵時刻,又往前推了她一把,也幫了我一把,她更明白了。我深深感激國外的同修。事後,我把這份材料提供給了別的同修,發揮了更好的作用。

那天路遇另一位同事,好長時間未看到她了,只聽說她去國外探親了,沒想到她早已回來,要不是遇到的話,就忽視了她。當她一出現在我面前,我立即感到我有責任讓她知道《九評》與退黨,因為她也是個很正直的人,對法輪功問題心擺得很正。過兩天我去她家,也給了她有關資料,並與她談了很多,她都能理解。我要她抓緊時間看看我給她的資料,她說明天就看,後來我很快為她代辦了退黨手續,當我轉告她已給她辦妥了,她高興的說:「好極了,謝謝你」。

當然也遇到聽不進去的。有的含蓄的說,我先等等看再說吧;有的說我現在很忙,顧不上別的;也有的直率的對我說,我不相信這些。但無論怎樣他們畢竟聽到了一些好的信息。看到他們的狀態,我以前會很失望,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礪變得坦然多了,沒有了那種難堪的感覺。我想,人總有不同,先給他們打些基礎吧,等時機更成熟些,也許他們會醒來。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長久沒有聯繫的老同學的電話,說是外地有一位同學在她那兒,正好老同學聚一聚,要我去。這個外地同學在我頭腦中已淡忘,加上打電話來的老同學在人中迷得很深,以前我們曾聚會過,她對我講真象抵觸較大,現在我的時間很珍貴,就想推托不去,可她堅持要我去,只好去了。

那天有六、七個老同學相聚,無論怎樣我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坦誠的談了自己去不去聚會的思想過程,告訴他們:「既然有緣成為同學,我還是決定來,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機會,靜下心來聽我講講心裏話,也許有一天會明白聽與不聽迥然不同,聽到的都是金玉良言。」他們被我的真誠打動了,說:「其實我們還是很了解你這個人的,我們也願意聽你講講,你不要顧慮重重,今天你能來,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就是那個我已淡忘的老同學悟性卻是最好的。她急切的要我談談,並說早就聽說了我的情況,就是沒機會見面,今天就想聽聽我的想法。我就從《九評》談起,再談到當前的退黨熱潮。那幾個同學,在人中也都算得上有一定身份的人,不是具有高級職稱,就是擔任一定的職務,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九評》,更不知道退黨,可見共產黨對這些信息封鎖得多麼嚴密。等我一講完目前的國際、國內動態,他們馬上醒悟過來了,說:「現在我們知道為甚麼強調加強執政能力,搞甚麼『保先』教育了,這一時期又喊構建和諧社會,原來有這樣的大背景。」看到他們能很快悟到這一點很為他們高興,繼續做工作,希望他們明白當前的總趨勢後抓住機遇,分清善惡,擺正一念,這事關一個人的未來,共產黨自己走過的歷史已把自己推上了絕路,不要甘願隨之當殉葬品,趕快與之脫開,走自己的光明之路。隨後他們問了許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一一解釋,破除他們被輿論欺騙造成的謬誤,最後我都給他們留下了動態網址,讓他們自己去看《九評》與退黨信息。他們都說:「謝謝!」「謝謝!」那位外地同學說:「其實共產黨與我們有甚麼相干,我們幹麼非得靠著它,現在老百姓都在罵它,我們心裏也明白它差不多了。」對於那個原來對法輪功有抵觸情緒的老同學,我開玩笑的對她說:「你呀,是在座悟性最差的一個,趕快從長期形成的固定思維中解放出來,不然我想拉你也拉不了你,你到時別怨我。」她笑著說:「你別忘本,還是我牽的這個線才讓他們聽到這些,我怎麼就不如他們。」我也笑著對她說:「緣份與悟性可不成正比,我與你緣份很深,所以你悟性也得趕快跟上來啊。」

那次見面讓我很感動,我知道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師父捨不得丟下一個有緣人。我又一次意識到自己悟性還是不行,非得讓師父趕一下邁一步,以後得主動些,於是我開始主動約另一批同學見面。

那個星期天我們一起去郊遊,可惜的是有的同學有事沒能來。其中有位同去的同學我早已做過工作,她已很明白,我要她配合我,把我家人引開,好讓我有單獨與另一位同學交談的機會。說來也有趣,正偷偷商量時,家人很知趣的說:「我去別處照些風景照。」就自動走開了,後來我們談得很好。那位同學對政治一向不感興趣,但她沉迷在享樂中覺得日子過得很瀟洒而自在,經我做工作,她悟性很好,知道了目前國內外大趨勢,感悟到人世間不尋常的事在發生著。我把拷好的有關《九評》等內容的盤給了她,並要她也給她家人看看,我隨口問了一句:「你家那位不會反感吧?要不行,也就不要勉強,不然反會帶來不安全因素。」她說了一句:「他敢出賣,我就和他離婚。」我很感動,雖然她只是玩笑而已,但我看到了她那顆正直無私的心,隨後她告訴我:「我家那位不會這樣的,我要給他看。」當我們談得差不多時,我家人轉回來了,見我正講得起勁,對我說:「你又在跟別人叨咕那些話了?」我說:「正巧叨咕完,你就來了。」我們都笑了。

一次法會

前不久,一位同修來找我,她告訴我說,她交往範圍的一批同修近期準備集中一次,針對目前的正法形勢集體切磋,最好希望我能去參加。我一開始說可能上班時間脫不出來,其實當時主要心存顧慮之心,總覺得我有我修煉安排的路,有許多事急需我去做,與那麼多同修認識,人多嘴雜,會不會對我後面的工作帶來不安全因素,因此對於是否有必要出面參加一時吃不准。我就對她說:「我會按師父安排的去做,到時我自然會明白,你把集中的具體時間地點告訴我再說吧。」她真誠盼望我去,說目前大家還存有不少困惑問題,尤其是退黨問題,她講不透,如果我能去參加對大家的提高肯定會帶來幫助的,我很感謝她對我的信任。

事後從法上悟,我知道無論怎樣我必須要去參加,現在正是我們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關鍵時期,互相的切磋顯得尤為重要,我不能瞻前顧後。這樣一想,就感到師父也在催促我去,要我珍惜這次同修相見的緣份,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切磋機會,我也確實有許多想法需要和大家交流,尤其是當前面臨的退黨問題,對於每個大法弟子而言是一場重大的考驗,需要我們齊心合力去做好,怎樣儘快的把世人帶動起來,共同來抓住機遇抹去獸印,這是放在我們面前一個首要任務。

那天,看到了明慧網上一篇題為《神怒已化刀劍懸 光陰莫作等閒度》的文章(3月12日),我覺得寫得非常好,讓我更體會到了救度眾生的緊迫感。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所帶來的天象變化,體現在世上就是退黨熱潮的掀起,但目前的形勢與救度世人的急迫還有很大距離,我感到救度眾生的任務繁重而艱鉅,但無論多難,都應衝破一切阻力去做,退黨是世人的一個生死大關,正法走到今天,目前正面臨一場正與邪爭奪生命的生死大決戰。

為了參加切磋會,我作了一定的準備,整理了有關退黨方面的評論文章,還特地把3月12日明慧網上那篇文章抄下來,我想以這篇文章為引子,促使大家從師父的法上思考、交流,認清退黨的重要性、緊迫性。就在我準備參加切磋的前兩天,師父在夢中點化了我:一個節目演完了,我走上舞台主持節目,穿插了一個猜謎活動,我手上拿著兩張手帕大小形狀的白紙,左手拿的紙上寫的是:愛在情中;右手拿的紙上寫的是:悟得明白,我要觀眾猜猜紙上寫的是甚麼。台下觀眾議論紛紛,隨即我宣讀了紙上的內容,把「愛在情中」那份放在舞台的左邊,「悟得明白」那份放在舞台的右邊,讓他們在這其中選擇究竟喜歡哪一邊。就在這樣玩遊戲的過程中,我看到了真實的一面:一條寬廣的馬路上有三個道口都有人把守著,馬路上擠滿了人。左邊的道口已禁止通行,當有人還想闖過去時,把守關卡的手中舉起了一個手帕大小形狀的牌子,黑底白字寫著一個「止」字。中間和右邊的兩個道口擠滿了人,只見中間的道口前排著長長的隊在等著過去,道口站著三四個穿著統一衣裙的七、八歲女童,有一個手中也舉著一個手帕大小的牌子。右邊那個道口前似乎顯得混亂一些,人也少一些,在離開道口約一二百米的地方,更多的人撒滿路上,在等待、選擇著該走哪一個道口。當時的感覺,那兩個道口的牌子上寫的字與我放在舞台上的是同一個意思。

醒來後天已快亮,細細回味夢境,我心情很壓抑、難過,當人們今天仍迷在人世大舞台的表演中玩兒戲時,真實的那一面卻實實在在正面臨著生死抉擇的兌現。想到許多世人面臨生死邊緣渾然不知,對修煉人的忠告不以為然,依然沉醉在物慾的追求中沾沾自喜時;想到有那麼一些修煉人忘記了自己該盡的責任,還在抱著僥倖心理盲目的自以為是,急盼著法正人間的到來,卻不知道法正人間對他們將意味著甚麼時;更想到有一天當世人還沒回過神來卻迅即被湮滅在大淘汰的洪流中時……我潸然淚下。在我與同修見面前夕師父點化我這一夢境決不是偶然的,師父告訴我形勢的嚴峻、急迫,我更明白了自己的責任,也更真切感受到了與同修切磋的必要與重要。

那天,我早早的到了那裏,只見有一位50來歲的婦女在看報,我知道是同修,但不敢貿然接觸,隨後人陸陸續續的來了,終於看到我認識的那位同修來了,她說沒想到我真的會去。聚在那兒的同修都熱情的與我打招呼。大法的因緣把我們牽到一起相識了。

我們十來個人圍在草地上,他們要我先談談,我就抓緊時間談開了。結合自己走過的路,總結經驗與教訓,談了我對法理的領悟,主要談了破除舊勢力安排的體會,隨後圍繞退黨這個重心引導大家一起就師父近期的經文談學習體會,也對《神怒已化刀劍懸 光陰莫作等閒度》這篇切磋文章談了我的看法,那篇文章對大家觸動很大,例如文中講到:「今天該你做的你就不做,或者不理智的把事情做壞,結果最後都推在別人身上、都壓在別人身上了……神『大怒的酒』已經從上到下貫穿下來,擺在另外空間中人的面前了。那個『怒』衝著誰來的?可能就包括那些不做該做的事的人!那麼多生命因為你而毀掉,你對待正法的態度全宇宙看得明明白白、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師父也無法為你善解!是你自己不爭氣啊。」

我們在討論中都認識到:大法是嚴肅的,決不能視若兒戲;師父慈悲而又威嚴,修煉的嚴肅性法中早已講得很透,只是我們有時還想當然的不知其中的份量輕重,總不急不忙的,被人的執著障礙著,不能在法中更加精進,法對宇宙眾生有嚴格要求,法的標準金剛不動,正法洪勢衝來瞬間即過,毫無通融之處。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有一個新的標準與要求。

退黨問題尤其是當務之急,隨後大家圍繞這一問題交流情況,針對自己及幫助世人退黨中遇到的問題展開討論,包括發表聲明時化名的嚴肅性問題、兒童退隊問題中的疑惑、如何恰當處理交納黨費問題等等。大家都認識到了正法洪勢的快速推進,抹去獸印迫在眉睫,面廣量大,怎樣儘快達到人傳人,心傳心的狀態,讓這個雪球越滾越大,許多事需要我們加倍努力去做好。

那是一次很好的法會,大家更明白了自身的重大責任與使命,知道該怎樣走好後面的路。遺憾得很,我因為工作脫不開身,只請假兩個小時,只好先離開,沒有機會再多聽聽同修證實法中的體會。他們都對我說,我們以後還會經常這樣集體切磋,希望我還去參加,我高興的答應了。事後聽那位同修告訴我,在法會前,因為看到我去參加,其他同修不認識我,就不太放心我,他們避開我先聚在一起切磋了一段時間再過來,後來聽了我談的體會,晚來的很後悔,他們認為我講的對他們啟發很大,能多聽些機會難得。我聽了很為同修間那種真誠感動,我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夠,如果我的體會對他們有所幫助,那是師父為我的無盡付出才讓我在法中走到今天,也是師父給我智慧讓我心聲湧起,或許這也是我該承當的任務與使命。

修煉路上我認識的同修不算多,有這樣的機會在一起交流,對我而言很難得,也給了我自身提高的一個環境。師父曾說過正法結束後大法弟子各走各的,要想再見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今天大法讓我們走到了一起,共同承擔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這種緣份真的很珍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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