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場上很熱鬧,許多趕集的人們,我把真象資料、光碟給功友,自己也講了真象,發了幾本小冊子,見已經11:00了就拿著剩下的1套光碟和一些小冊子,堂堂正正的踏進鎮政府。我先走到上屆婦女主任那兒,見她正準備下班回家,我忙問:「陳主任,姚書記在嗎?」她對我說:「早就調到區裏工作去了,你找他幹啥?」我見姚書記沒在,便說:「我給你們帶來了九評共產黨的光盤,你們看看就知道了,共產黨究竟是好、還是壞?」
我走出鎮政府,坐車回到家時我丈夫已吃過午飯,我看看時間也正是發正念的時候,便準備發完正念後再吃。我剛默念請師父加持時,就聽見門外有人叫我。我一看,是鎮政府的人來了,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堂堂正正對他們說:「是我師父慈悲,叫我來救度你們。」其中一個我認識他是王幹事。王叫我出來,一出門見壩子裏站著六、七個公安,其中一個笑著對我說:「你叫蓮花嗎?對不起,麻煩你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我說:「我把《九評共產黨》的光碟給你們送來請你們看看,共產黨究竟好不好?值不值得追隨?它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的大罪,神要消滅它,叫你們看了知道這真象,趕緊退出共產黨,退不退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是救度你們,你們抓我不是本末倒置,才是真正的犯法嗎?」其中一個惡人說:「我們只請你去證實一下,因區裏來了幾個幹部。」我說:「有甚麼就在這裏問吧。」惡人說他們做不了主,並說沒歹意。見他們無可奈何的樣子,心想:也許是要我去講真象,就說:「好吧。」便一同乘車到鎮派出所。
所長辦公室那裏早坐了很多人,見我人進去都站起來了。那個當官的問:「蓮花你的高血壓好了嗎?我說:沒事。又聽有人說,你這次的性質就和前幾次的性質不同了。我說:「原來給群眾講真象只叫她們記住大法好、真善忍好、江澤民無辜迫害法輪功是要遭惡報的;現在給群眾講真象,不要群眾聽信中共的謊言,它是胡編亂造的,目地只一個,都是救度眾生。」他們又說:「共產黨哪兒不好,大家工資都提高了,生活富裕了。」我說:「工人下崗、肉價飛漲、假藥、假貨、賣淫嫖娼、賭博到處可見;就拿57年反右來說,共產黨叫群眾給它提意見,說有意見只管說,不戴帽子、不打棍子、不抓辮子,結果如何,都打成右派;文革期間劉少奇、鄧小平被整的好慘。劉少奇活活被餓死;鄧小平被打翻在地還要踩上一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整個歷史都是整人(謊言、欺騙、耍流氓等手段)。再拿我中秋節被你們抓的那回來說:把我從×××看守所轉到×××看守所,因是單獨關押,被蓋就成了問題,鎮政府的王幹事就給我提了床新被蓋並說:這是共產黨給你買的。我當時信以為真。沒想到釋放回家後去學校領生活費才知,共產黨不但沒給我買新被蓋,連她們來做我轉化工作的人都是用我的工資付帳。張校長說:你兩個月的工資只剩幾十元,你打張條領了吧。我當時就揭露共產黨是個大騙子。我說,今天你們還是聽我勸,你們如果不寫聲明退出,跟著騙子將來被淘汰是值不得的。」他們都沒吱聲。
後來他們叫我一起吃飯,我說我吃了,沒啥事我就走了。那個當官的說這頓飯一定要吃說著就給我添了一小碗,我還是說不需要,他說:「這點情請你領。」我想到師父說過:是在常人中修煉所以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所以我還是接受了。最後我把掉在桌子上的兩粒米都吃了。有一個公安看見後伸出大拇指,表示稱讚。吃完我說我應該回家了,我看見他們耳語一陣後,就把我送回派出所。這時派出所沒人,有一個公安叫我盤腿給他看,他說他原來已學過法輪功,並說等我盤了他也要盤,我迅速把腿盤上來,他問我痛不痛,我說「不痛,現在該你盤了,」他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對我說:「盤腿好痛哦!」我沒理他就坐在那兒發正念。
所長見狀就過來叫我出去到他的辦公室裏寫認識並說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我接過紙不假思索的寫了起來。他看見我寫的都是法輪大法如何好還沒等我寫完就叫我不要寫了,說我可以回家了。此時此刻我感到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正念的威力,是在師父的看護下我才能回家,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看護我,鼓勵我。
這件事,讓我親身體會到正念的威力,更加堅信不移,只要心中坦蕩、堂堂正正的就能抑制住邪惡,震懾邪惡。
我把這一點粗淺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供同修參考。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希望同修們在「勸退」救人的實踐中做的更好、更有效、更紮實,救度更多的世人與眾生,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回歸我們美好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