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85歲,1996年得法。我非常懷念99年「7.20」以前的學法環境,那時我真是一身輕,渾身輕飄飄的,沒有病,好幾年一粒藥都不用吃。我年輕時總是病歪歪的,20歲那年因心跳,請一個人給我看病,那人說:「你每年三十那天別吃東西,等太陽落山以後再吃飯,活到80歲也得記住。」現在想來是暗示我80歲到壽。
99年「7.20」我失去了以前的修煉環境。81歲那年臘月,我出現嘔吐、脹肚、不能吃東西,兩個月就瘦了很多。兒子(不修煉)領我去看病,一化驗三個「+」號,拍片子,腎積水,一個腎已萎縮,還有瘤子,確診是癌症。大夫說:沒啥希望了,動手術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腎已無功能了。那時我女兒在我家,大白天打了一個盹,做了一個夢,說我家屋裏有一口大棺材,並有很大的勁往裏吸她,她馬上立掌發正念,我聽她嘴裏哼哼,就把她推醒,她還在立掌呢。
當時我沒有從法上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2002年2月我做了手術。但是在手術台上我還是意識到:我是大法學員,求師父保護我順利過關,我要證實法。這一念決定了我的命運。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手術後我身體恢復得很快。同病房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是信佛的,她和我同一天手術,她沒恢復好,粘連了。醫院裏打掃衛生的老太太一來拖地就說:「你可不像80歲,你成仙了。」我說:「我過去煉法輪功,政府不讓煉,我就有病了。」她說你出院再煉。
出院後我就學法煉功。但由於正念不足,一手抱著佛,一手抱著人,一邊吃著藥,一邊煉著功,看書看二、三頁,眼睛就睜不開,煉功抱輪也抱不下來,發正念手就歪,就迷糊過去。思想中總放不下人的觀念,總認為自己歲數大,不像年輕人,還剛做完手術,人精神不起來。
我女兒悟到,應該集體學法。我和老伴(也修煉)共同學法。集體學法一個月,我整個人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性提高了,徹底放下了「病」。一年後,我身體又恢復到「7.20」以前那樣,臉色紅潤。兒子給我化驗,一切正常。大夫感到很驚訝,說:「是那個人嗎?吃啥藥,怎麼治好的?」我兒媳是大夫,當時找過專家會診,她沒敢說煉法輪功。「其實大法的威力比特效藥還要特效。」(《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從此藥我也不吃了,也不讓姑娘侍候了,自己下廚房,老伴做飯,我做菜,(我倆自己過,他身體也挺硬實),我們承擔了全部家務。
我深知,我的命是延續下來的,是讓我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我要更加做好三件事。我和老伴每天4點煉功,半夜打坐,白天吃完飯就學法,捧著《轉法輪》出聲念。我還預備一本書,哪個孩子來,都必須念一講。有時看《洪吟》,有時背經文,都是在煉功點時背的,現在還不忘。大法使我開智開慧,我一天學沒上,在煉功點時,別人念,我照著書看,回到家自己再學,有不認識的字就問老伴,漸漸的我就能熟練的讀了。我也重視發正念,每天6、7次。
我還向左鄰右舍講真象,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功是冤枉的。我講大法的神奇故事,我孫子出了車禍,那是高考前的一次會考,放學早,快到家門口,他就跑,一個出租車來不及剎車一下子把他撞到車上,隨後又從車上摔到地上。汽車玻璃稀碎,車被警察拖走,我孫子被送到醫院,拍片子啥事沒有,外面也沒青也沒紫,連皮也沒破。他1.80米的大個子,摔個跟頭也得破皮吧,我知道這是師父的保護,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孫子第二天又去上學。第三天司機到他家,求兒媳婦去要車(停車場每天交100元錢),警察說:撞的不是你家孩子嗎,你咋還幫他要車!
這又一次見證大法的威力,我發自內心的喊:法輪大法好。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春節期間,很多親戚來看我,我不跟他們嘮常人嗑,就是抓緊時間講真象。我說我煉法輪功耳不聾,背不駝,一點不糊塗,不拿東忘西,啥活都能幹,還能拆被做棉衣,這都是大法使我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硬實。我還給他們念了一段《轉法輪》,雙盤打坐。表弟說:「三嫂真不是過去的三嫂了!」他表示也要煉。我送給他一本書,煉功帶。他說他樓下也是煉的,租的房子。我說你就跟他學動作。有些晚輩親戚看到我紅光滿面都說回家讓自己父母也煉。臨走我送給他們光盤、小冊子、護身符。我讓他們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
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證實法,我每次出門買菜都穿的利利索索,別人都說我像六、七十歲,哪像快九十歲的人。我跟老伴說:天暖和咱們還要到親戚家去串門,去告訴親朋好友退黨。
老年同修們,有「病」的同修,千萬不要用人心去想「病」,那個「病」一冒頭,我就正念滅掉它,我說:你這是迫害我,是不讓我證實法,我滅掉你。
最後用師父的話與大家共勉:
「每個人我都想度。只要他學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們。(鼓掌)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得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