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貼滿了「法輪大法好!」
2001年5月17日因給本市公安局兩名局長寫信講真象,我被區610、公安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190天。
剛進所時僅我一個煉功人,只能煉功,沒有書。我就憑著記憶背《論語》、《洪吟》,堅持近兩個月闖過了寂寞關。到7月12日,看守所陸陸續續的又關進了7名大法弟子。13日早上,我們8人被押上大貨車,又把鄰院拘留所的一名大法弟子也押來,在雨中,我們共9人被分上三輛車,手被銬在車前欄杆上又用繩子綁腰捆在車欄杆上,每個車上有十幾名片警監控,摩托車、警車前呼後擁在所在轄區遊街3個多小時,雖然中途雨停了,但大法弟子全身被淋透,而警察們都打著傘,車子在區所屬的4個煤礦繞一圈,每到一地都要停車20分鐘左右,點著大法弟子的名字向世人廣播、誣陷,其中有兩名大法弟子向世人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即被惡警踢成半蹲式,不許直腰,又被用膠帶紙把嘴粘住至兩耳邊,而同修在車上仍堅持向警察講真象。遊街第二天早上,在其中一個煤礦沿遊街路線的電線桿上全貼上了「法輪大法好!」標語,令世人矚目,稱法輪功真了不起。
在自己開創的環境中學法、證實法
遊街回來後,大法弟子都被集中到一個監室。有個同修帶進了袖珍本《轉法輪》和全部師父經文,聽到此消息我們淚流不止,感謝恩師的慈悲苦度和佛恩浩蕩。因監室都是同修,我們就開始集體學法,每天上午讀一講,下午讀一講,警官到監室門口巡視我們就停住,到正點集體發正念。早晨5點鐘集體煉動功。我們還利用放風時間與接觸到的犯人講真象。這樣堅持了5天,期間有5名大法弟子被送往**勞教所。弟子走時把大法的書給我們留下來了,大部份經文也留下了,我們就開始自學。而後陸陸續續的又有了8名大法弟子,我們就又開始集體學法。會背《洪吟》的弟子將一首一首師父的詩整理齊了,我們就寫成一本集體大聲背。因為法在我們心中,管教想收也沒辦法。每到有機會和管教接觸時我們就向他們講真象。這樣同修通過學法交流,心性不斷提高,場也越來越正,其中有兩個寫了轉化書的也去掉了怕心,寫出了轉化作廢的嚴正聲明。
除了發正念、學法,大家開始自己背經文。早晨放風時,我們就在風場煉動功。明白了真象的管教也不干擾,有的犯人也跟著煉。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已被關押了好幾個月,找所長談條件,要求放人,但他們就是不放人。外面同修都在證實大法,我們怎麼辦?有同修建議:咱們往風場牆上寫標語。達成共識後,我們每到放風時間就用水泥塊往風場磚牆上寫標語,「法輪大法好」,「信仰真善忍無罪」,你寫幾條,我寫幾條,到第5天,有人數了數,牆上已經有了400多條。這時有犯人彙報了所長,所長震怒了,下午5點多,把我們集中在監室問是誰寫的,並且說外面寫標語都得被抓進來,你們竟敢在裏面寫,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7點鐘以前統統給我擦掉,如不擦掉,我讓男犯拎著你們的腦袋,舔也得給我舔乾淨。我們幾個人胳膊挎著胳膊成一堵牆,跟所長說:看守所關押人只有45天的權限,你們超期關押,執法犯法,為甚麼不放人?我們堅決不擦。所長說他說了不算讓我們找上邊,還打了我一記耳光,踢了另一名大法弟子一腳,氣哼哼的走了。
第二天早晨,男號犯人用磚擦掉了標語,大法弟子也被分在了3個監室,每個監室又安排了普犯號長。環境變了,只好把經文抄在紙上自己學、背,原文是絕對不能暴露的。當我背到《清醒》這篇經文時,看到師父說:「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地,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背到這裏我想,監室有大法書不能學,同修也在盼望學到法,怎麼辦?我住的監室有3個同修,號長是一個對大法有好感的犯人,平時她也看《洪吟》,並要我把《論語》抄給她,所以我想抄書,跟同修一商量,她們也都同意,但是沒有紙,一同修拿出兩卷家人送的高檔衛生紙,我用筆一試能用,於是當晚開始抄。時值十月底,屋裏很冷,但是一抄上書,甚麼都忘了,一直抄到12點。第二天開始,我在同室人員的掩護下趴在床上頭朝裏抄,除去放風和吃飯的時間我一直在抄,用了3天一個晚上抄完第一講並裝訂成冊,送給其他監室的同修,她們非常珍惜。
第二講剛抄了一半干擾來了,這天下午來了很多大兵要搜號,我們分別把大法書、經文藏在身上並持續發正念,所長安排女警察挨屋把人帶到風場搜身,由於大家正念很足,女警察只是叫大法弟子把口袋打開看了看,大法資料絲毫未損,而三個監室被大兵翻了個底朝天,衣物狼藉一片,最後拿走了一支圓珠筆。同修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邪惡針對抄書來的,但是由於我們不斷背法,正念很足,邪惡並未得逞。風波過後,我還是接著抄,第二講又抄了三天,筆沒油了,停了一天,找警察給解決了一支筆,抄完第三講,紙和筆都沒有了,這時有家人送衣物來了,一同修家屬帶進來了幾隻圓珠筆心,用筆記本抄完兩講,有一名女犯和兩名男犯很同情大法弟子,為我們找了些信紙,最後用了17天時間把《轉法輪》9講全部抄完。
抄法的過程也是我學法和心性提高的過程,也是整體提高的過程,有的負責精心裝訂,每講訂一本用封皮包好,有的為了減輕我的壓力,幫我打飯、洗碗、洗衣服,抄時間長了,我有時腰酸、手麻,特別是到深夜,晚上喝一碗麵粥,幾根鹹菜,肚子餓得咕咕叫,想到師父說的:「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想著師父的法也就不覺得苦了,同時自己的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等人的執著也被抑制和削弱。抄完法後,我監室的幾個同修又在讀法時逐句核對,更改了錯字、丟字,由於我抄法時心很靜,所以核對時差錯不多,用了5天的時間全部核對完畢。這樣我們三個監室每屋三講輪流學法,每人都可以拿到一講了。
正念足邪惡就不敢迫害
手抄本法書核對好後的第5天,2001年11月26日早晨,我片派出所來了兩個片警一個副所長,說接我回家,當時我並沒有高興,悄悄把袖珍《轉法輪》揣在身上,以免在監所被毀壞,其實片警是在騙我,坐在警車上我就發正念,背師父正法口訣,背《洪吟》,並在車上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白送我,我要回家。我被送到市**勞教所,他們不收說沒有女的,又把我送到**女子勞教所,也不收,說我血壓高,回來他們又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還是不收,最後把我拉到**區派出所,讓家人把我接回了家。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可是邪惡並未就此罷休。12月6日晚,派出所所長帶人闖到我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說上次手續不全,這次還得送勞教,我想到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派出所剛把我關進鐵籠子裏,還沒等人坐穩,我就臉朝裏吞了兩把隨身帶的鑰匙,然後告訴他們我吞了鑰匙,趕緊送我回家,警察把我送到醫院,拍片一看是真的,要我住院,我堅決要求回家,兩個小時後我又回到了家裏。(現在悟到是在用人的方式反迫害,使用的過激方法也是不恰當的。大法弟子珍惜任何生命,何況自身)派出所長安排了兩名片警倒班,24小時在我家監控,3天後鑰匙便出。第5天區派出所政保科長親自出車把我送**勞教所。我一路發正念不停,在勞教所雙方交涉了4個小時,還是因血壓高拒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一次闖過了這一關,堂堂正正回到了家裏。
去北京證實大法
到家後,我愛人非常害怕我再被抓,讓我在家學法煉功,不許和同修接觸,家裏沒人時把門反鎖,外出時愛人陪我。儘管如此,我還是從同修手中拿到了後期師父的經文和明慧資料。我如飢似渴的學、背。同修們的正念正行激勵著我,我發願去北京證實大法。
2002年5月11日愛人帶孫子去洗澡時我寫好大法條幅,用事先備好的鑰匙打開防盜門,一路正念,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火車上我邊發正念邊給身邊的人講真象。對面的男旅客對我說他是學周易的,專給頭面人物占卜,你屬雞的,今天不宜出門。我告訴他「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管。」 我只去過北京一次。晚上9點18分車到北京站,下起了雨,到站後怎麼辦我連想都沒想。出了檢票口,就有一位服務小姐要領我住旅館。她知道我沒有帶身份證,(我的身份證2000年就被派出所收走了)甚麼也沒說就把我領到了旅館。當時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為我安排好了一切。夜裏在旅館我兩次發正念,近距離除惡首。第二天早晨6點鐘,我按服務小姐的指點坐公交車去了天安門廣場,東西南北方向來回走。我準備登城樓,由於時間尚早還沒賣票,從門洞裏繞了一圈,我來到城門西側的華表下面發正念,想著師父講的,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放下生死就是神,想著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使命,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看看華表旁的警車裏沒人,橋上站崗的警察背對著我,等巡視的警察往東走遠,立刻舉起條幅向世人大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我感到當時宇宙都在震撼,喊完口號我把條幅掛在華表欄杆上,脫下上衣走入地道,在廣場中心照了一張快像,然後坐公交車直奔火車站,買好票,給家裏掛了電話,告訴兒子下午3點鐘到家,現在北京已買好車票。
可是我不知道,愛人到家找不到我就報告了派出所。這下可亂了營,區610、公安局、街道、派出所4個單位出了幾輛車,在同修家四處找我,沒找到連夜趕到天安門廣場,等他們接到我的消息,我已經檢票進站了,因此下午2點半,一出火車站就被片派出所帶上了他們的車。到了派出所無論他們問甚麼,我只告訴他們我是國家公民,去自己的首都旅遊觀光合情合理,我沒做錯甚麼,拒絕一切審問簽字,他們沒辦法只好放我回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又過了一關。我和同修們一起在正法洪流中,按著師父的要求繼續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正念不強邪惡就敢迫害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急速推進,明白真象的世人越來越多,講真象救度眾生也比較容易了。環境寬鬆了,我的思想也隨之懈怠,每天忙忙碌碌,學法靜不下心來,歡喜心、求心、做事心都出來了還不自省,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2004年8月5日上午10點,我上街回來剛到家門口,就被惡警抓住,拿掉手機、手錶、鑰匙,被強行推入警車,放學剛回家的孫子也被丟在家門口,到車裏一問,才知是區610、***派出所有人舉報我發傳單,要送我去**勞教所教養。我持續發正念,並告訴他們是在執法犯法。到了勞教所檢查身體,我的血壓高,勞教所拒收。但區610那個女公務員不死心,還要和勞教所交涉讓他們收留我。他們決定吃完飯再說。警察讓我吃飯我不吃。當時我衣袋裏裝著十幾份沒發完的真象資料和一封給警察的公開信,這時人心上來了,正念沒有了,怕惡警翻出我身上的資料加重迫害,趁他們喝啤酒我把真象資料丟在了餐桌底下。下午2點鐘,那個女人直接找**管理處的頭頭交涉,我在車裏等消息,快5點也沒談下來,我發著正念昏昏的睡著了,等我醒來,才發現他們已把我送到勞教所女子中隊大門口。自己正念不強使邪惡達到了目地。
我只有面對,從新用法來歸正自己。早晨、中午我都沒吃飯,晚上開始絕食抗議。在我堅持到第4天時,兩個獄醫和兩個女犯把我強按在地鋪上灌食,我掙扎不過,還是被灌進去了。接著來了4個邪悟者開始「轉化」我,讓我寫五書。這時我悟到不能絕食走極端任邪惡擺布,晚上開始吃飯,對猶大說的話我聽而不聞。第二天開始,邪悟者三個一撥、五個一夥,換來換去的在我周圍轉,以「關心」掩蓋偽善,說甚麼修煉人要向內找,做甚麼事要為別人考慮,警察也是為你好,轉化了可以提前解教回家,這也是在圓容常人這一層法等等。這期間我也反覆和他們講真象,講師父對弟子的要求,背師父的《洪吟》二,讓她們正面悟法理,可是怎麼講還是她們那一套歪理學說。我看她們還是不明白,就正告她們,你們去告訴隊長,就是解教書擺在這裏,寫完轉化就回家,我也堅決不背叛師父,不背叛大法,甚麼解教期,我不承認,師父就看弟子這顆心,我的路怎麼走師父說了算。
於是我被從會議室轉到一個小屋,由兩個普犯24小時監控,不許家屬接見,不許打電話,除了上廁所不能出門半步。轉化不成來第二招,三天兩頭的獄醫為我量血壓,聽心臟,逼著我吃降壓藥,還想打吊瓶。我拒不配合,告訴他們煉功人沒病,我完全可以自行調節,其時我想的是我有師父法身,有法輪保護,不會出任何問題。我天天背《論語》,《別哀》《師徒恩》等師父的詩,天天念師父講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想我不能煉功,法輪時時在煉我,所以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管教也不再逼我吃藥了。
到9月初,我想不能這樣乾等著,就開始給抓我的區610主任寫信,揭露抓我的派出所執法犯法,是受610指使,讓他們顧及國法,放我回家,同時講大法在國外洪傳盛況,江澤民被多國起訴,讓他們為自己留條後路。除此,凡是和我接觸過的犯人、管教我都跟她們講,告訴她們正法必成,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到第77天,我以保外就醫方式被師父救出,由家人接回。
這次教訓是慘痛的,給大法造成了負面影響,給家庭造成了巨大損失(兒子28歲,工作丟了,對像吹了,被勒索現金幾千元。)正念強與不強,結果是不一樣的,如果在餐桌上我要正念強,想想師父講的「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師父還說:「真的想為所欲為,對邪惡來講也不行。」(《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法》)如果當時按師父的話去做,把真象擺在餐桌上,慈悲的向警察講真象,那結果就是另一樣。關鍵時刻把握不住自己,歸根到底還是私心作怪,一個強大的執著。
寫出此段經歷意在警示同修,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現在我更加認識到師父講的多看書,多學法是多麼重要,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師父的《再轉輪》發表後,我悟到自己雖然3年多沒交黨費了,實際上早已不是邪黨的成員了,但我還是發表了嚴正聲明退出共產黨的全部組織,與共產黨邪靈斷絕一切關係。
我今年61歲,初中勉強上了一年,16歲參加工作。因文化水平不高,不會寫作,所以總也沒敢向明慧投稿。看到這次「正念正行徵文」,受到啟發鼓舞,為了更好的向世人證實大法,揭露迫害,清除邪惡,強大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達到整體提高,我放下一切觀念寫出此稿,不足之處請同修多加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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