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99年7月開始,只因為要做一個好人,講真話,翟金萍受到一系列迫害。先後被抄家4次,非法拘留4次,非法勞教3年,罰款1萬多元,沒收價值7500元的私人財產。2001年2月被單位開除公職,沒收醫師資格證、執業醫師執照、房屋產權證。因為缺乏證件,她至今無法從事醫療工作,生活陷入極度困難之中。
(一)
1999年7月20日以後,單位連續一個多月以政治學習的名義開她的批鬥會。黨小組長李炳芳故意拿著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報紙讓她念。支部書記隨時找她談話。一次她拿著一張7月24日的《齊魯晚報》跟支書講理,上面一篇《是氣功還是黑社會》的文章,說齊魯晚報一個記者,寫了一篇批評法輪功的文章後收到一個傳呼,上面寫著:小心你的孩子。落款是法輪功創始人。翟金萍跟支書說,現在郵電行業現代化程度很高,我們就去查一下,我的師父是如何從美國發來這個傳呼的。黨支部書記周傳業說,不用查,我也認為這條消息不可能是真的,但不管真假,黨的決定你必須服從,否則自取滅亡。
隨後她被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反省,又被調到後勤上打掃垃圾,被軟禁。院黨辦主任劉偉恆做主,由劉玲玲寫借條從院財務科借款5000元,交給公安局,然後再從她的生活費和私人存款中扣除。孩子上學開證明,劉偉恆也從中刁難。5年來,院保衛科、派出所、國安便衣一直未停止過對她住宅的監視和跟蹤、對她家庭電話的監聽,經常有人找她,要她寫認識,讓她不要煉了。在單位幹臨時工期間,辦公室的2位女黨員監視她的書信,檢查她的學習用的書、筆記,並且在她不在時,私自拿了她的鑰匙,打開抽屜,翻查她的書籍。
(二)
翟金萍4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裏面被打罵、訓斥、戴刑具、被凍和被勒索錢財。
2000年10月25日,她被泰安市泰山區公安分局綁架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在寒冷的天氣裏,她被惡警銬在鐵架子上,關禁閉6天6夜。屋裏沒有窗子,黑乎乎的陰風亂竄,除了冰涼的鐵架子和兩個被銬住雙手的女人,甚麼也沒有。期間來例假,向惡警牛學蓮提出要衛生用品,被拒絕並被惡語羞辱。惡警陸某酒後值夜班,托著她的臉問:「哪個是翟金萍?讓我看看。」在關禁閉的第三天,一個穿武警大衣的矮個子、斜眼頭目來了,他威脅道:「我還沒說教育你呢,雖然法律規定勞教所不讓用酷刑,但對你們除外。」從第4天開始,她被邪惡強行灌食。惡人們用粗徑橡膠管插到她的鼻孔裏。灌食的十幾個人中只有一個50多歲的女醫生,其餘的是男幹警、司機、後勤人員和勞教局的幹部。惡人們先嚇、後逼、哄騙,最後粗暴操作,目的是讓她受不了痛苦而屈服。6天後她被拉到門廳,綁到太師椅上,用白布條把雙手、雙腳都綁上,兩腿痛得像有人抽骨髓一樣酸脹。惡人們為了凍她,把她一個人捆在那裏,故意敞開門,冷風吹開塑料門簾往裏鑽。四週黑洞洞的,陰森而恐怖。她看到每天早上5點鐘,在起床半小時前,用卡車拉來30─40個男幹警,惡人們抱著一捆一捆的電棍,擁到10個監室裏去打人、電人。
惡警了解到她煉功前得過抑鬱症,就找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銬在她身邊。那人往她身上、臉上吐唾沫,罵她,站著小便。2天後又把她銬在自來水管子上,右手平伸向右,左手垂直向上,呈「千」字形。又2天後,她被關小號18天。她被銬住兩手掛在窗戶櫺子上,站著,雙腳腫到腿、腰,最後腫到胸部以下。
這小號本來是勞教人員的接見室,家人來探望住宿的地方。惡警為了挑起普通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故意把所有接見室空出來,一間屋裏關一個人,並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不讓他們與親人相見,給他們加期;轉化了就給他們(普教)減期,讓他們早回家,唆使他們恨、打法輪功學員。到了晚上,惡警把原來好端端的床鋪拆壞,被褥、枕頭放在看得見、夠不到的地方,人則銬在屋對角的水管子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次,她迷迷糊糊的被惡警叫醒,他們問她有甚麼事,為甚麼敲水管子,她莫名其妙。這時才知道原來她被凍得渾身顫抖,抖動的手銬敲響了水管,驚動了值班警察。第4天,她已經兩天未解小便,是最渴的時候,可是灌食後她卻更加焦渴,胸膛裏像著了火一樣難受,嘴裏有血腥味,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是鹹的。她才知道,它們在灌入的玉米糊裏加了大量的鹽。在灌食的日子裏,她一天才解一次小便,每次幾滴,都像濃茶似的。大便也是很少的一點,裏面有血有爛肉。與她一起被灌食的一個學員,鼻粘膜被插傷了,一插管子就出血。還有一個被灌到氣管裏,當時就臉色發青,不會說話了。25天後,她被帶回監室,開始了每天早晨5 點多就挨打的生活。
她被拳打腳踢無數次,左肩皮膚被電傷。有一次,一個一米八高、捲頭髮的胖司機打她耳光,他左手叉腰右手打,打得她眼冒金光、兩耳鳴叫。接著他又左右開弓,一口氣打了幾十個耳光,直到累得他出了汗,才停下手來喘粗氣。還有一次,過失殺人犯於憲英用高跟鞋後跟狠狠的打在她頭上,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幾乎暈倒。隨後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脖子上流下來,頭髮被粘住了,血順著脖子流到毛衣的前襟,又流到厚毛褲上,濕透了裏面套著的秋衣秋褲、文胸、內褲。房間裏所有的人包括於憲英都哭了,只有惡警牛學蓮除外。4名同修每人一件衣服幫她洗,他們用水沖了三、四次還是血水,邊洗邊哭。當她和同修們表示不怨於憲英時,於憲英抱住翟金萍放聲大哭。
走廊裏每個監室門口都有的喇叭就放到最大音量,從早上5點半直到晚上熄燈,1秒鐘也不停。惡警用這種辦法刺激法輪功學員的神經,也藉以掩蓋打人聲和電棍放電的劈啪聲。
除了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外,還有逼命般沉重的勞役。從早上7:30到晚上10:30是平平常常的,有時幹到凌晨2:30。地下室空氣不流通,有兩名老年學員當場休克,被抬走,一個犯了腦溢血。兩名女青年被逼瘋,其中一個26歲的還沒有結婚,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不認識自己,不會吃飯,心跳加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在裏邊所有來往信件都要被檢查,對惡人們實施迫害不利的信件直接扣壓。外面的任何消息包括親人的信息得不到,電視、報紙不讓看,造謠、誣蔑的錄像硬逼著一遍遍的反覆看。
(三)
2002年9月翟金萍回到家中,在單位幹臨時工。5個月後,單位黨辦主任劉偉恆,人事科長楊清萍找她,說是要給她恢復工職及一切待遇,月工資2000元,以後再長,但她必須得寫誣蔑大法的材料。楊清萍說她沒有別的錯誤,就是煉法輪功。翟金萍斷然拒絕了這種無理要求,她的臨時工作被停止,為了生計她只好到處打工。同時國安特務、公安便衣跟蹤尾隨,一刻不停。
2003年11月22日,翟金萍和另一位同修散發真象資料時,被泰安市岱岳區治安大隊長孫濤等人綁架。孫濤野蠻的往下按她們的頭,脖子快被壓扁了。她們的頭髮被揪掉,手腕被手銬勒破。她絕食抗議迫害,孫濤找了他的朋友88醫院的急症科主任王援朝,給她強行灌食,塑料管子插入胃內70多公分。王援朝違反國家精神藥物管理規定,在不經診治的情況下,給翟金萍肌肉注射、靜脈推注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他還配合孫濤轉化她。在醫院,王援朝給她注射催眠藥安定,回去後孫濤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晚上孫濤把手機打開讓鈴聲擾亂她,讓她在房間裏走圈,目的是讓她承受不住睏倦而屈服。惡警彭桂芬和吳某某還多次揚言要揍她。翟金萍被關在岱岳區公安分局禁閉室4天,泰安市看守所4天。8天不進食水,惡人們還10人分成組,用謊言誘惑、迷惑、欺騙、威嚇等手段企圖逼她轉化。這幫人吃喝住宿全報銷,拿著補助費,每人還發了一套洗刷用品。這一迫害過程的具體指揮者是泰安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亓可銀,但亓可銀在見到翟金萍時卻假裝甚麼也不知道。這一次她正念闖出了魔窟。
2004年3月,朋友幫助翟金萍找到一個在醫學院校教學的工作,被跟蹤的610便衣探知後,第二天,泰安市岱岳區公安局國內保衛大隊長焦玉忠指使局內610辦公室主任彭桂芬等人到家中綁架,準備第二次把她非法勞教,她被迫流離失所3個月。
流離失所後及回到家裏的一段時間裏,院保衛科的人每天都用手電筒透過玻璃照她和女兒的臥室。院保衛科長呂良祥、劉繼輝多次上門騷擾卻大言不慚。從2000年元月至今,保衛科長呂良祥共去她家6次。有兩次是晚飯後去的,酒氣熏人。翟金萍的父親有病,母親已60多歲,女兒十三四歲,她又是單身,他們隨便上門,實在不成體統。現在她女兒聽見有人敲門就害怕,晚上她母親不敢讓她點燈。
回來後翟金萍在超市、醫院幹清潔工,工資每月300元左右。起早貪黑,有時晚上下班回家都零點以後了。全家4口人,父母年邁體衰,女兒正上中學,糊口困難,吃的鹹菜都是好心鄰居送的,有時候2元錢要維持好幾天。2004年7月一次下大雨,屋頂漏雨,沒錢維修,全家人夜裏不能睡覺,拿臉盆接水,不到一個小時接了3臉盆水。有人替她算了一筆帳,從99年7月至今,她至少被非法掠奪、扣發10萬元以上,而這筆錢不是她的存款,而是全家人的生活費,這樣一來她全家就被斷送了生路。翟金萍不僅僅是每月300元的打工費不夠糊口,一些不明真象的人對她的冷落、歧視、謾罵,也給她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由於她多次被迫害,以至於她母親聽到要迫害學員的消息就臉色發白,渾身癱軟無力。兩年勞教,女兒過著無父無母的生活,還整天擔心媽媽在勞教所裏挨打,心靈的傷害可想而知。
5年中她受盡了冷落、歧視、誤解和諷刺,吃盡了世間苦,流盡了辛酸淚。
其實,單位領導和同事都知道她修大法,是個好人。但他們迫於中共流氓集團的淫威,被帶動著甚至違心的參與了對她的迫害,也因此遭到了報應,而他們卻不自知。在她失去工作的第二個星期,劉偉恆查出肝炎,住院手術。
在中共欺世謊言的矇騙下,很多人都不去想這個國家、這個政府、這個黨這樣做對不對?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在干涉信仰、侵犯人權,迫害好人,反而埋怨翟金萍放著好好的醫生不當,放著好日子不過,煉法輪功而丟了鐵飯碗。實在是混亂了思維,顛倒了是非,泯滅了良知。
在整個被迫害的過程中,翟金萍牢記師父的教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誰也沒有抱怨,沒有記恨,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而她遭受的這一切迫害,僅僅是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為了做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