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之前,他們還偽善的轉告我,可能要給我調動一下工作,讓我考慮一下想去哪個部門。但我還是通過各種途徑知道了他們找我「談話」的真實目地。
面對這看似突如其來的魔難,首先,我仔細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心。我發現自己平時在向周圍人面對面講真象時,總是摻雜著許多顧慮與人心,使自己無法做到師尊所要求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冷靜下來之後,我決定抓住這貌似「最後」的寶貴機緣,讓這些不明真象的人們能夠得以救度。
「最後」一次談話終於開始了,當時幾位領導都已到場,人們的面目表情顯得嚴肅而又凝重。單位主要負責人也一改往日的「談話」風格,他故作輕鬆的給我講了一個小故事作為開場白,但「故事」中卻有含沙射影的詆毀大法和羞辱大法修煉者的成分。由於那時我已沒有了往日的顧慮與割捨不下的執著,而完全是抱著一顆去救他們的心,所以當聽到他的這番話時,我的心態非常坦然和平穩。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智慧像泉水一樣流了出來。我將計就計的給他們也講了一個小故事,故事的內容是我現場以《一個公安幹警的懺悔》為素材,其中又糅合了我個人和家人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及揭示善惡有報的幾個小故事臨時創編出來的。他們聽後竟面面相覷、一時無語,其中有的人眼裏已噙滿了淚水……那位負責人見狀顯得有些慌亂,他連忙質問我:「你說這些是甚麼意思?!」我坦坦蕩蕩的告訴他:「沒甚麼意思,我僅僅是講了一個故事。」他威脅我說:「給你一週的考慮時間。一週後,如果你對法輪功的問題還是這個態度,你的工作就會有所變動。」我不為所動的堅持道:「一週後,我還是這個態度。」
一週過去了,沒有音訊;兩週過去了,那位負責人找到我,並親口告訴我:「你還在原部門繼續工作吧。」
2002年,當地惡人對大法弟子實行瘋狂的「地毯式」大搜捕。迫於無奈,我只好流離失所了一段時間。當再想回到單位上班時,單位由於機構調整已經物是人非,領導班子的成員全部都是從其它幾個單位調來從新組合的。
我悟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他們可能就是以這種形式來聽聞大法真象、得以救度的吧。(後來聽說,他們各自的原單位都沒有大法弟子。而我們原單位也僅有我一人是大法弟子。)當我剛剛悟到這一點時,他們就向我發出了最後「通牒」:必須馬上去單位上班,否則後果自負。我對此欣然應允,但對他們向我提出的附加條件--寫保證、寫認識等,我一概予以拒絕。最後,那位新來的主要負責人只好推開很多其它事務,親自找我談話。當我們在交談時,我適時的將「四二五」、「天安門自焚」等真象講給了他,他聽得很投入。當我講到自己幾年來親身所遭受的迫害經歷時,他震驚了。他在沉思良久後,聲音低沉的問我:「你屬於哪個派出所管轄?我找他們來談談。」我如實的告訴了他。(後來聽說,他果真找來了派出所的人,質問他們為甚麼要那樣對待我,並警告他們不要再去我家騷擾。)我們的交流變得越來越溶洽,最後由他來向我承諾: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一定會對我的安全問題提供保障。他還誠懇的希望我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能注意自己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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