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是我智慧的源泉

——文革初中生在高科技培育領域中的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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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0日】我從小爭強好勝,不能落在別人的後頭;長大後,處身於名、利、情的大染缸中更是如此。不敢說給我個總理也能幹,總之,幹甚麼總能把它幹好。我的付出一直沒有得到重用、提拔。用心灰意冷來形容那時候的我是再恰當不過的了。心裏那個苦啊,就別提了。

1996年我喜得大法,當我看第一遍《轉法輪》的時候,就覺得師父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說我,是大法撫平了我多年不平的心,打開了我心中多年的死結。得法後我認識到:從現在起就得從法理上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要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做好人中的好人。

大法在醫學方面的神奇與超常,眾多的同修們已證實過,我自己更是親身體驗過。而現在我想通過我所從事的工作證實大法在農業科技領域的神奇與超常。

1999年我們地區成立了一個高科技培育基地,下崗後的我在這個基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植物的「組織培養」在其它領域早已推廣、應用,而大櫻桃優良品種的「組培」生產在我們地區還屬於探索階段。都說櫻桃好吃樹難栽,它的生長培育過程真是非同一般。

我是個大齡下崗的女工,只有文革時期的初中文化,對這種高科技的新生事物真是空前的陌生,別說沒幹過,就連聽說也沒聽說過。組培樓裏,都是些中、高學歷的年輕人,不知怎的,當時我就想:我能幹好!不憑別的,就憑我是大法弟子我也得把它幹好。

平時我時時處處用法來衡量自己(這是我得法後的人生信念),虛心的向指導教授學習,從嚴從難學起。老師的身體不是很好,只要有機會我就向她洪法,給她講大法在醫學方面的神奇與超常,儘管她半信半疑,但還是聽得很認真。工作很緊張,我就利用午休學法煉功,但有時還是不夠精進,不像現在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學法、學法、再學法」。

幾年來,當初的那些大中專生都因耐不住此行的枯燥與勞累先後都各奔前程。我經過幾年的實踐,雖掌握點實踐經驗(我從沒學過植物學),但生產出來的組培苗子還是始終不盡人意。按培養老師的要求去幹,試管苗對環境的要求實在太嚴格,而我們的培養室又很難達到科技的要求,為這事著實讓我費了不少心思,也出了不少的力。

那時候在學法上,對法的理解也只限於消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上提高自己的心性,而工作中出的問題,就沒有在法理上悟一悟。後來在發生的一些事情中才開始想到這一點。一次經我培養出來的小苗發生了超常生長的現象,生長得非常好,真是不可思議。當時沒從修煉的角度去想,只當是偶爾的一次工作失誤造成的一種變異現象。後來又三番五次的出現了同樣的現象,我在不斷的學法中,不斷的悟,我明白了,這不是偶然發生的事,現代科學也不是最好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用「真善忍」這個超常的理來要求的,所以大法弟子所做的事可能就是超常的,是常人想不到的。所以我決定再試一次,經過一週的培育,小苗在試管裏長勢喜人,達到了最佳狀態,並得到了指導老師的認可。而且是在組培大櫻桃領域裏的又一次新的飛躍。

如果不是大法賦予我智慧和力量,僅憑我這個文革時期的初中生,可能嗎?師父在《論語》中說:「如果人類能從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躍。」真是千真萬確的!

大法是神聖的,能淨化人類的靈魂,是超常的科學,能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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