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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王金波等大法學員被朝陽溝勞教所殘酷迫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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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日】大法學員王金波,男,40多歲,原吉林省伊通縣建設銀行信貸部經理。原本事業上蒸蒸日上的王金波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2002年8月26日,他所在單位伊通縣建設銀行串通伊通縣公安局永寧街派出所綁架了王金波,並被非法勞教三年。2002年10月18日,王金波被強行送進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在那裏王金波遭受非人的折磨和殘酷迫害。


王金波

一、朝陽溝勞教所五大隊的毒打和體罰

2002年10月18日上午,王金波被吉林省伊通縣永寧街派出所高文海、白揚等三惡警送進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五大隊。當時勞教所正在開展所謂的「攻堅戰」,就是採取殘酷手段強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

他們辦理交接手續,派出所的惡警向勞教所的惡警交待:他十分頑固,甚麼字也不簽。勞教所惡警隊長朱德春強令王金波立正站著,並問王金波:「還煉不煉?」 王金波說:「煉。」朱德春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煉,看我一會兒怎麼教訓你。」

派出所的惡警走後,他們把王金波推到小會議室。一共4人,有惡警隊長朱德春、惡警何建新、陸戰林、姜中才,惡警隊長在一旁坐著指揮,其餘三人充當打手,他們強迫王金波弓著身,問王金波還煉不煉?王金波說「煉。」他們三人一齊上來毒打他。其中惡警何建新用電警棍擊王金波的脖子和腦袋。惡警陸戰林用皮帶抽打王金波的背部、腰部、臀部和大腿。惡警姜中才用一個二尺多長,手指粗,帶螺旋形的硬塑料棍(他們通稱此刑具為「小白龍」,打在手上鑽心的疼)打他的手,王金波質問他們:「你們怎麼無故打人?」姜中才說:「這就是教育,要不怎麼能轉化。」他們邊打邊問:「還煉不煉?」 王金波說:「煉,打死我也煉。」

他們越打越兇,持續有半個小時後,王金波全身疼痛難忍,癱軟在地上,他們叫王金波起來,王金波已經起不來了,他們仍不放過,繼續連踢帶打和電擊。開中午飯時王金波被打得不能行走,惡警隊長朱德春叫姜中才喚來兩個刑事犯人,將王金波架著去食堂。

從食堂回來後,進新生班的大教室。一進大教室,呼啦上來一幫犯人,他們受惡警指使,有的搜王金波帶的東西;有的將王金波的被褥扯開、翻找,被褥全撕破,扔在地上;有的將王金波的衣服扒光,一件件的翻捏,翻完後讓王金波穿上。然後強行把王金波的頭剃光,叫王金波在牆角蹲著,他不蹲,上來一幫犯人連打帶踢,將他打倒,直到打得不能動彈為止。打得最兇的是勞教惡徒鄭偉民,此人長得膀大腰圓,滿臉兇相,是管教精心挑選的。

過一會兒,他們看王金波緩過來,問:「因為啥進來的?」王金波說:「因為修煉法輪功。」鄭偉民上來給他幾個耳光。王金波問:「你憑甚麼打人?」他說:「不許說是因為煉法輪功,你是擾亂社會秩序進來的。」王金波說:「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我是在單位正常工作時被綁架進來的。」他又狠狠的給王金波幾個耳光。當時打得王金波兩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大腦一陣眩暈。他說:「是擾亂社會秩序,你的教養書上都寫著呢。」王金波說:「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那是它們栽贓。」他無論怎麼問,王金波都這樣說,結果就對王金波不停的拳打腳踢。

他們看王金波還不按他們要求的說,即所謂的認罪認錯,就去向惡警姜中才請示。回來後,拖著王金波說是洗澡,清醒清醒。到沐浴室,他們把王金波衣服脫光,打開並放大幾個沐浴噴頭,兩個人把著王金波站在底下,他們十幾個人忙活,把一桶直徑一米左右粗、高一米二十多的塑料桶的涼水全都用盆潑在王金波身上。慌忙中,他們把一盆涼水潑在惡警姜中才身上。同時,上邊還用沐浴噴。

不一會兒,王金波被凍得直打冷戰,哆嗦一團。他們看王金波還不認「錯」,就繼續加大水量,至少折磨一個小時,王金波被涼水激得大小便失禁,癱倒在地上,渾身抖個不停。他們用腳踢王金波起來,王金波起不來,他們幾個人把王金波拽起來,把著他繼續噴,直到把王金波噴得呼吸困難,全身不能動彈為止。然後,把王金波架到對面的寢室,暖和了一陣子,讓王金波把衣服穿上,把他架到大教室。他們讓王金波轉圈跑,他說:我跑不動。惡徒鄭偉民又過來打他幾個耳光。他們找來小板凳,讓王金波坐板,王金波渾身仍然哆嗦不停,一直到晚上也沒有緩過來。

當時參與迫害的刑事犯人有班長張東君、兇手鄭偉民、鄭偉、王中華、劉旭、李百惠等。由於惡警、惡徒的毒打和折磨,王金波全身是傷,皮膚青一塊、紫一塊,腰部、胸部疼痛,不能獨立行走,晚上睡覺不敢動,臉被打得像饅頭一樣腫脹,耳鳴,腦袋眩暈疼痛,大腦不好使,記憶力減退,心臟跳動劇烈、煩悶。到這裏的大法學員大都被迫害成身帶重傷或殘疾。

在五大隊新生班裏,一項長時間的殘酷的體罰就是坐板。每天早晨從4點30分起床到晚上9點鐘,除按規定時間上廁所和吃飯及有時幹活外,其餘時間全是坐板。如果值班的刑事犯人和管教不高興,時間還會延長。不轉化的大法學員都要坐板。每人一個長、寬、高約20釐米的塑料小板凳。坐板時,橫排、豎排要齊,腰要挺直,挺胸抬頭,目光前視,小腿要立直,且頂在前邊人的後腰部,兩手平放在膝蓋處,四週擠得一點空隙都沒有,全身一點不能動彈。如果不按照要求做,就要挨值班刑事犯人的打罵。輕者拳腳相加;重者棍棒、皮帶。如管教知道,還要遭到電擊。由於板凳低,臀部兩邊的骨頭尖正好突出,硌在板凳面上,而全身的重量也集中在這兩邊的骨頭尖上,時間一長,疼痛難忍。一般兩天後,即使冬天穿著棉衣服,肉也要硌破。夏天穿單衣服就更不用說了。由於不能動彈,坐板時間一長,全身特別是腿腳都麻木。在朝陽溝勞教所,很多大法學員腿腳麻木、不好使,與坐板有直接關係。

王金波有時動彈一下或腰不能挺直,多次遭到值班犯人,特別是鄭偉民的拳打腳踢(一般值班人員都由管教選擇身體強壯、兇狠殘暴的刑事犯人,也有是花錢買的)。大法學員於顯江年齡較大,達不到按要求坐板,被惡警何建新、姜中才等用電棍擊打兩次。有的人寧可幹最累的活也不願坐板。在坐板時間,每天上午用1-2個小時的時間,由值班犯人領念《勞教人員守則》、《五要》、《十不准》等,管教還讓值班犯人唸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毒害世人。

這裏每個大法學員被惡警、惡徒打得渾身是傷,走路都非常困難(有的已被打殘,不能走路),可還強迫他們幹背土、背秋菜等重活。王金波被打後,渾身是傷,走路困難,他們讓王金波背土,王金波說:「我身體有傷,幹不了。」結果遭到惡徒鄭偉民的一頓耳光。惡警毛臣強迫大法學員們照相、掛牌,照一張相10元錢(外面一張相2元)。毛臣還向王金波索要100元的行李錢(實際一套行李30-40元)。王金波說:「我有被褥,不用買了。」他說:「不買不行,不是給你蓋的,是做樣板用的,給上邊檢查看的,每人都得交100元。」實際上就是勒索錢財,交了錢也不給被子。

新生班100來人,上廁所、洗漱都非常擁擠,動作稍微慢一點或有點說話聲音,就遭到值班犯人的打罵。在廁所裏的人,一律蹲著。晚上100來人都睡在大教室裏,兩人一張床,很容易傳染疾病。

每個大法學員還要安排至少一個刑事犯人的包夾,監督大法學員的言行。包夾整天與大法弟子寸步不離,連晚上去廁所,也得喊包夾一起去。大法學員之間不許說話,而刑事犯人可以海闊天空的隨便談,談的都是低級、下流、淫穢不堪的東西,甚至相互之間交流,傳遞作案手段,結成將來的作案團夥、預謀新的犯罪。這些人管教不但不管,還得到信任和利用,五大隊惡管教姜中才就說:「犯人是管教的師父,從犯人那兒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二、四大隊的強制轉化和超強奴役

2002年11月5日,王金波被分到四大隊,惡管教孫海波首先問王金波轉化沒有,王金波說沒有,他說:「到這裏必須轉化,放明白點,把五書寫了,不要等著我打在你身上。」王金波向他講真象,他不聽。第二天,惡警隊長付國華把剛下隊的三個大法學員叫去,大聲喊叫:「告訴你們,這裏是強制轉化,沒有商量餘地。」大法學員於瑞華因回答堅持修煉,當場就被姓鄒的惡警毒打一頓。當問到王金波時,王金波沒有答理他。付國華說:「不用你不吱聲,給你三天考慮時間,否則強制轉化。」第三天,為了抵制迫害,王金波開始絕食,他想:修大法沒有錯。他們得知王金波絕食後,姓鄒的管教和孫海波與王金波交談,王金波向他們講法輪大法的好處和堅持修煉的原因。孫海波最後說:轉化的事,我給你一個月的考慮時間,到時必須轉化。

王金波所在的一班夏季在空心磚廠幹活,冬天停工,整天坐板。每天管教讓刑事犯人念一陣誣蔑法輪功的文章。一天晚上,勞教所書記韓岱君值班,鄒管教向他介紹王金波的情況,韓岱君聽說王金波沒有放棄修煉,拿一本誣蔑法輪功的書讓王金波讀。王金波不讀,他就對王金波大聲訓斥,王金波仍然不讀。後鄒管教說王金波丟了他的面子,把王金波叫到管教室,大罵了一頓。

2002年12月6日,勞教所開展2002年第三次「攻堅戰」,設定的時間是12月6日至12月31日。全所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首先被集中到四大隊大教室洗腦。一開始,惡警所長王延偉在前面叫囂,並威脅說:「晚轉化不如早轉化,早晚都得轉化。我們有很多辦法讓你轉化,如不轉化,別想走出勞教所大門。」接著惡警高仕祿在前面讀攻擊誣蔑大法的文章,讀累了讓刑事犯人讀。然後每個大隊隨時一個一個的把大法學員叫回本隊,進行「攻堅」。

每個被叫回去的大法學員都遭到了惡警的毒打和虐待。如四大隊大法學員李永福因堅持修煉,兩次遭到姓於的惡警的電警棍擊打,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四大隊大法學員崔國榮因聲明「五書」作廢,繼續修煉。被惡警用鋼管從腳後跟一直打到後背,鋼管都打彎了。惡警趙建平等還把他弄到管教室旁邊的屋,也就是惡警睡覺的地方,把崔國榮的腦袋按進上、下床蹬的方形梯框裏,將雙手用手扣在床上扣住,不能動彈。惡警、勞教惡徒用警棍、鐵棒任意毒打。可大法學員崔國榮毫不動搖。惡警趙建平又找來大錘在崔國榮後背毒打。從早上8點鐘開始用刑。一直到晚上10點鐘才將他送回寢室,惡警吩咐刑事犯人:讓他坐板,嚴加看管,不讓他睡覺。

人們看到崔國榮被人架回來時,全身是傷、臉上、頭部全腫了,臉上、頭部有兩個大包。當時參與迫害崔國榮的勞教惡徒有盧貴富、高秀軍、萬本江、唐鳳祥。

四大隊有一個出工項目--空心磚廠,這裏的活又髒又累,整天在灰土揚塵中渡過。一天下來,全身是土。一到工地,都要拼命的幹,不給休息時間,推小車的連跑帶顛,稍一停止就要遭到管教和勞教工頭的打罵,整天在超強勞累,恐嚇中渡過。尤其在烈日下幹活,渾身曬得像冒了油,皮膚都爆裂了。他們用超強勞動折磨大法學員,所有髒活、累活都要大法學員去幹,一天下來,人人累得不能動彈。因此,經過一夏天的超強勞動,每人都扒了一層皮,又黑又瘦,走路搖搖晃晃、無精打采。

朝陽溝勞教所還有旱田80垧,這些田地都由幾百名勞教侍候。朝陽溝勞教所的頭頭們把這80垧地當作搖錢樹,因為每年可給他們帶來幾十萬元的收入,供他們揮霍。每次農活都強迫大法學員出工,即使老弱病殘也不放過。幹活時都要拼命地幹,沒有休息時間,幹的慢的就要挨打。春天燒荒、煙熏火燎,即使前面有煙有火,也得往前幹,不許停止或繞著走。2003年3月份燒荒,王金波在這種強迫中,棉衣被燒壞,手被燒出泡。夏天鋤草,管教和勞教工頭在後面拿著棒子趕,幹在後面的,就要挨拳腳和棍棒的毒打。

2003年6月份鏟地期間,大法學員劉曉輝因手長疥、幹得慢、落在後面,被惡警范盛路,趙建平連打帶踢。當時王金波手腳麻木、疼痛,晚上睡不著覺,渾身無力,他們還逼王金波鏟地,王金波鏟了幾下,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落到後面,惡警趙建平上來給王金波兩個耳光,王金波本來就累,經他一打,半晌喘不過氣來,他說:「你別鏟了,用手薅草。」薅草更需用力,不讓直腰,王金波被累得氣喘吁吁。即使幹這麼重的活,勞教所在伙食上也不給改進和加量,仍然一頓一個饅頭,半碗菜湯。所有幹活的人整天在又飢又累中渡過。秋天扒苞米更累,幾個人一趟,一個人一鋪子,落在後面的不是挨罵就是挨打,輕者拳打腳踢,重者棍棒相加。扒苞米時,不許直腰和坐著扒,全哈著腰,時間一長,腰酸腿疼。扒完一鋪子,要跑步前進,不許一步一步的走。冬天還要打苞米,並裝車運走。

朝陽溝勞教所一貫以來弄虛作假,例如在伙食上,整年吃的不是白菜湯就是蘿蔔湯。尤其冬天吃的凍白菜,一聞就想吐,菜做的又不衛生,蚊子、瓢蟲、蒼蠅、泥沙常有,每年凍白菜從10月份入冬開始一直吃到明年春天「五一」前夕,人都吃中毒了。2003年4月中旬,四大隊被關押人員同時肚子疼,後經診所大夫診斷是因為吃了腐爛發酵的凍白菜造成的。

三、二大隊的野蠻暴行和強迫病殘人勞動

2003年6月29日,四大隊解體,王金波被分到二大隊。二大隊號稱「鐵軍狼隊」,是有名的人間地獄。共有三個班,王金波所在的二班是嚴管班,被稱為「鬼班」。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單獨放一個屋,挑選最邪惡的刑事犯人當寢室長和包夾。嚴管班的特點是幹活要快,坐板要嚴格,大法學員之間不准說話,不准串換物品,起坐要向寢室長請示,經允許後方可起坐。大法學員劉文和韓建志只因2003年9月份在教室幹活時說了一句話,被勞教工頭張宇向惡警告發。惡警劉曉宇指使勞教惡徒潘天存、王志超用木棒和皮帶把他倆打得死去活來。

王金波剛到二班時,勞教惡徒班長潘天存找訓話,王金波剛坐下,潘天存上來給他兩巴掌說:「誰讓你坐下了?」王金波說:「坐著不是正常的嗎?」他上來又打王金波幾個耳光,並踢了幾腳,說:「你還敢多嘴,我告訴你,這是二大隊,是『鐵軍狼隊』,二班是『鬼班』,要遵守這裏的規矩,讓你幹啥就得幹啥。」這時三班班長,勞教惡徒於斌趕來,上來劈頭蓋臉一頓拳打腳踢,把王金波打得兩眼直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渾身劇烈疼痛。於斌說:「這是走程序,新下隊的都是這樣對待,你這是輕的。」晚上負責二班的惡警劉曉宇進來問話,說王金波站立姿勢不端正,上來朝王金波胸部打了兩下重拳,給他打得哈下了腰,半晌喘不過氣來。

2003年7月中旬,勞教所召開大會,宣布對正念走脫的大法學員嚴國柱、潘剛的迫害決定,嚴國柱被加期8個月,潘剛被加期3個月。惡所長王延偉說完後,讓一勞教表態發言,當有誣蔑法輪功的言語時,潘剛在前面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兩惡警上來把潘剛打倒,並拉下去繼續毒打。王延偉邪惡的說:「潘剛公然與我作對,我現在宣布:對潘剛由加期三個月改為加期一年。停止接見,到期後我要親自把他送到轉化班,然後再判勞教,我要與他所在單位聯繫,開除他的公職。」

會後,二隊要求每人寫一份對此事的認識,並保證不發生走脫現象。王金波沒有按照他們要求的寫,指出:走脫是由於法輪功學員到期不放造成的。惡警朱勝林把王金波叫到管教室。惡隊長楊光問:「誰讓你這麼寫的?」王金波說:「我是這麼想的就這麼寫。」這時惡警朱勝利、蘇廣文、劉曉宇一起打王金波,其中朱勝林、蘇廣文用重拳打王金波頭部、胸部、劉曉宇用皮帶抽王金波全身,並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打了半個多小時,王金波只覺得天旋地轉,倒在地上,這時三惡警還繼續打。朱勝林、蘇廣文前後用硬皮鞋尖兒踢王金波頭部、臉部、前胸、小腹、背部、腰部,劉曉宇繼續用皮帶抽,王金波感覺胸悶、氣短、頭暈、就昏了過去。

王金波醒來時,看見蘇廣文手拿著盆,他腦袋和上身濕透了,才知道他們給他澆了水。這時王金波感覺全身疼痛無力,半晌才吃力的站起來。劉曉宇將王金波帶到號內空舍,當時有勞教惡徒潘天存在一旁。劉曉宇逼王金波轉化,王金波說:「我寧死也不會轉化。」他問:「為甚麼?」王金波說:「是法輪功救了我。」王金波向他講修煉法輪功以後的受益情況。

2003年7月,二大隊開始強迫大法學員摺紙頁子,印刷廠每天用車送進大量未折的紙頁子,他們每天從早晨5點鐘洗漱完畢,一直幹到夜間11點鐘,中間沒有一點休息時間。每人每天下達繁重的生產任務,幹的慢或質量不好,都要遭到勞教工頭的打罵,輕則拳腳相加,重則棍棒毒打。由於室內潮濕、陰冷,8月份,王金波染上疥瘡,渾身瘙癢無比,徹夜不眠。11月份王金波身上開始起包、腫脹、流膿不止,大腿腫得連棉衣都脫不下來,臀部不敢坐板凳,內衣穿上一會兒就流滿膿液,有時衣服粘在傷處,走路疼痛難忍。同時,還要受到惡警、勞教工頭的歧視,行動慢就要受到打罵,死活無人過問。就是這樣,惡警還強迫王金波跟大家一樣幹活。

2004年5月份,王金波病情越來越重,走路都非常困難,一瘸一拐的。邪惡的陶隊長、孫海波還強迫他出工,他不出工,他們威脅說:「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叫你抗拒改造。」從此以後,他們指使刑事犯對王金波加重迫害。

2004年5月20日下午1點鐘,勞教班頭孫蕾把上了年紀的、被迫害的身體不好的大法學員叫出,說是給檢查身體,大家互相攙扶著出去,一直走到大門口,也沒人給檢查身體;結果把這些人帶到幹活的地方,才發現被騙了。這時,邪惡所長王延偉,管理科長張鳳鳴等人在這兒指手畫腳。王延偉威逼著說:「你們給我揀地上的板條,然後捆上,要捆結實點,誰也不准說幹不了。」

大法學員孫長平因2002年3月份進京上訪,被北京市惡警迫害成腰骨骨折,已成重殘,走路、吃飯、需別人攙扶。即使這樣王延偉、張鳳鳴仍逼他幹活,並說他揀的慢,揀一會歇一會的,後來孫長平實在幹不動了,坐那兒喘氣。王延偉、張鳳鳴就破口大罵,一直到罵累為止。這些人被折磨得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大法學員張真、邵振坤累得直摔跟頭。這樣一直幹到惡警下班為止。

2004年5月23日,惡所長王延偉又把全所喪失勞動能力的大法學員叫出,邪惡的威逼說:「你們腿不好使,手還不好使嗎,你們都給我薅草。」這些人身體不好,幹的慢。他說:「不用你們磨,活幹不完,中午別吃飯,接見也不讓你們去。」這些人被累得氣喘喘噓噓,在地上連滾帶爬,邵振坤被累得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接見一律停止,這樣一直幹到下午13點才讓吃飯(正常開飯時間上午11點)。

以後,對老弱病殘學員的虐待變本加厲。二隊惡警對不能出工的人要求一律坐板。邪惡地說:「這是為了逼迫你們都出去幹活,別在家呆著。」晚上出工人員繼續在號內幹活,一直幹到11點就寢,有時活多,要幹到12點。惡警讓老弱病殘人員也跟著一起幹活。勞教犯人王剛受管教指使讓王金波晚上幹活,王金波沒去。他找來惡警孫海波,孫海波邪惡地說:「晚上屋裏一個人也不擱,都上教室幹活。」這樣,王金波每天被強逼著一直幹到11點鐘。

2004年6月24日晚,王金波由於身體不好,行動慢,被受管教唆使的勞教惡徒李明志打了6、7個耳光,王金波找孫海波及姓陶的隊長解決。他們不但不管,還將王金波訓斥一頓,緊接著孫海波又逼王金波去幹活,王金波在幹活時昏倒。惡警孫海波將他叫到一個空屋,說他擾亂了勞動秩序,對他拳打腳踢,並用鞋尖踢他小腿長疥的地方,用重拳將他鼻子打出血,在地上淌了一大堆,叫來刑事犯人鄭岩收拾乾淨。覺得不出氣,又把王金波叫到管教室,把刑事犯人孫雷、李明志找來幫兇,孫海波指使他倆將他脖子勒住,將他雙手用手扣扣住,然後用電警棍在他脖子、肩部、胳膊、手、背部、臀部、大腿等處毒打,從晚上7點鐘一直打到次日凌晨2點鐘,王金波被打得大小便失禁,全身是傷,過後出現頭暈、胸悶、噁心等症狀,手腳更加麻木,易緊張害怕,精神萎靡不振。

四、五大隊強迫老弱病殘人勞動和阻擋大法學員正當行使法律的權利

勞教所的惡警繼續對王金波實施迫害。2004年7月13日,他們把王金波送回五大隊新生班,進行嚴管,他們用坐板體罰王金波。由於王金波身體不好,加上坐板的殘酷體罰,第二天傍晚便昏倒在地。他們把王金波抬到一邊,不管不問。

在勞教所的授意下,五大隊的惡警強迫喪失勞動能力的大法學員參加勞動。2004年10月11日,勞教所組織秋收,新生班除留兩個不能走路的大法學員外,其餘人無論年齡大小,身體好壞,都去扒玉米。王金波向惡隊長朱德春提出他幹不動活,遭到拒絕。王金波走不動,朱德春指使刑事犯人架著他,開始一個人架著,看走得太慢,就讓兩個人拖著他走,到玉米地,王金波被拖得渾身無力,坐在地頭大口地喘氣。

大法學員王俊和馬曉東身體也不好,累得走不動路,也坐在地頭。邪惡的副所長王建剛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朱德春告訴他:王金波和王俊是身體不好。然後讓馬曉東過去幹活,馬曉東說:「我已經跟你們說過,我幹不了活。」這時,朱德春用腳踢他,看他還不動,拎過來,劈頭蓋臉就打。惡警陸戰林也過來用棒子一起打,後來棒子都打折了,他們將馬曉東打倒,然後用皮鞋在馬曉東身上亂踢,直到將馬曉東踢得不動彈為止,他們又將馬曉東弄起,繼續毒打。這時,邪惡副所長王建剛過來,又接連打了幾個耳光,馬曉東的臉、眼眶、脖子被打青、打破。大約一個小時後,惡警叫他們回去,走到地頭,惡所長王延偉把馬曉東罵了一頓,又打了一巴掌,說:「把馬曉東押進小號,把他掛起來,叫他不幹活。」回到勞教所,馬曉東被押進小號,並上了大掛,五大隊惡警何建新也乘機打馬曉東兩拳,勞教所每頓飯只給馬曉東半小盆玉米麵糊。

新生班剩下6名老弱病殘大法學員沒去扒玉米。10月12日,惡所長王延偉開始折騰他們,強迫他們收拾白菜。大法學員焦明豐由於下身被迫害致殘,不能走路,也被架去。惡所長王延偉問他:「你怎麼不幹活」?焦明豐回答:「我手腳都麻,幹不了活」。王延偉聽後上去打他兩拳,並用腳踢,吩咐手下惡警:「把他拖進小號,掛起來」。焦明豐被刑事犯人拖走,王延偉在後面攆著踢。這樣殘疾的大法學員焦明豐又被押進小號,並上了大掛。

10月13日下午1時,五大隊惡警毛臣逼著他們5名老弱病殘的大法學員出去幹活。大法學員徐慶武是吉林省扶余段鐵路職工。2004年8月24日在扶余─長春段火車上發真象小冊子,被邪惡乘警綁架,關進長春市鐵路拘留所。拘留所惡警用酷刑折磨他,把兩隻手腕和兩隻腳脖用鐵鏈子扣住,拉緊抻直。另一端固定在兩邊的牆上,身體抻起,臉朝下,被這樣折磨七天七夜。手腕、腳脖被勒成深深的大坑,肉都壞死了,特別手腕嚴重,有1釐米多深的大坑,肉已腐爛,發出腥臭味,兩隻胳膊不能動彈,生活不能自理,連繫褲帶、脫衣服都靠別人幫助,就是身體這樣,惡所長王延偉過來還威逼他幹活。他讓王延偉看了手、腳的傷,說自己實在幹不了。惡所長王延偉說:「你幹不了活,別吃飯。」晚飯時,徐慶武端起飯碗,惡所長王延偉過來,大聲說:「他不幹活,別讓他吃飯。」並指使五大隊惡警陸戰林搶去徐慶武的飯碗。

次日,惡警毛臣又逼著這些大法學員去幹活。上午10點鐘,惡警所長王延偉過來,又強迫徐慶武幹活,徐慶武說:「我實在幹不了。」惡所長王延偉說:「你幹不了活,給喝玉米麵糊。」中午開飯時,食堂做飯人員果然給徐慶武端來半小盆玉米麵糊(盆口直徑大約15釐米),粥很稀,看上去玉米麵還未熟。徐慶武問:「為甚麼給我吃玉米麵糊?」食堂人員說:「這是王所長告訴給的,因為你沒有幹活。」徐慶武沒有吃,晚飯給的也是玉米麵糊,徐慶武還沒有吃。有的管教都覺得太過分了,因為他們知道徐慶武手腕確實傷得很重,幹不了活。晚飯時,惡所長王延偉又到食堂巡視一番,並當著大夥的面威嚇說:「以後誰幹不了活,就喝玉米麵糊。」10月15日8點多鐘,五大隊副隊長何建新來到大教室對這些大法學員說:「你們幾個都出去幹活,王所長說幹不了活的,開飯時一律給玉米麵糊。」

10月18日,全班人都出去收拾白菜,王金波也被強迫出去,下午2點多鐘,惡所長王延偉過來問:「你咋不幹活呢?」王金波說:「我幹不了活。」他說:「收拾菜葉還幹不了嗎?過來幹。」他看王金波還沒動,就過去與惡警何建新商量怎麼處理王金波。何建新建議:停止接見。邪惡王延偉說:「對,停止他的接見。」後來,王金波家人來時,勞教所果然不讓見。

2004年8月下旬,王金波把當地公安部門對王金波的刑訊逼供,非法虐待、非法搜查、非法勞教等違法行為向檢察院投訴,寫完後,王金波準備把材料交給他的委託人,這在法律上,是屬於每個公民的正當權利。可管教何建新、張偉等卻百般阻擋、設置障礙,開始說他們要審查,隊長、所長也要審查,後又說王金波的材料不合格,不能往出發。幾天後,又停止他的接見,不讓他與委託人接觸。違法扣押王金波的申訴材料至今。

後來大法學員董明、周國慶、吳向泉、張傑輝等寫了覆議申請,對自己被判勞教表示不服,惡警將覆議申請書扣押,幾名大法學員向他們討要,與他們講理。惡警張偉說:「就是不給,這裏就是不講理,願意上哪兒告就上哪兒告去。」後來惡警對要求寫覆議申請的大法學員不給提供紙筆,並說寫了也白寫,根本就沒人受理。

他們對大法學員這種反迫害行為非常害怕,又經長春市司法局將董明、吳向泉、周吉安、毛文仁四名大法學員轉到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以此來拆散大法學員的整體力量,阻擋大法學員依法訴說冤情。

五、四大隊虐待危重病人

2004年10月29日,勞教所變換手段對王金波實施迫害,他們把他轉到四大隊肺結核傳染區,企圖讓他也染上傳染病。在肺結核傳染區,還有肝炎病人,其他非傳染病人。勞教所把傳染病人、非傳染病人、不同種類的傳染病人放在一起,根本不考慮傳染和交叉傳染問題,純屬草菅人命。

對身患肺結核、肝炎和其他病症的大法學員,長期關押不放,不給予有效的治療,不給提供必要的條件,每天要遭受惡警高仕祿等人洗腦和其他精神摧殘,導致病情越來越惡化。大法學員榮佔民由於長期關押、迫害,身患末梢神經炎和脫肛,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到2004年11月初,脫肛病重,肛腸不能回去,不能大便也不敢吃東西,一連8天躺在床上,沒有吃飯,無人過問。後其他大法學員向管教反映,仍無人管;到第九天病危,才通知家屬,逼迫家屬拿錢看病,家屬無奈,東挪西借湊了錢,才住上醫院,現生死不知。

大法學員劉文2004年3月份檢查出有肺結核病症,本應保外就醫,可一直關押不放,不但得不到有效的治療、營養和護理,而且還逼他幹活,導致病情嚴重。2004年11月25日,劉文絕食抗議,要求釋放,勞教所對他實行長達12天以上的野蠻灌食,導致他無力行走。一次惡警在大門外把他拖著走,衣服、肉皮都被拖破。現劉文仍關押不放,生命已垂危。

王金波由於長期關押,多次毒打,身體越來越差,到四隊不久,便噁心、嘔吐、不能吃飯,身體不能動彈,惡警指使刑事犯在走廊裏將王金波架來架去,動作粗魯野蠻。王金波兩隻胳膊被弄得酸痛難忍,惡警還將他單獨隔離,不讓他與其他大法學員接觸,諷刺、挖苦王金波。惡警看王金波不能進食,便野蠻灌食,灌食後王金波大便失禁、直拉肚子。由於自己不能動,又無人管,大便便在床的被褥上,又無人給洗,弄得滿床是味。

2004年12月8日,勞教所又把奄奄一息的王金波折騰到一大隊,一進管教室,一群惡警一齊辱罵和訓斥王金波。一個姓冀的惡警明知王金波站不住,還讓他靠牆站著,結果他倒在地上。他們架著王金波去食堂吃飯,姓馬的惡警對王金波大聲恐嚇,並叫人拖著王金波走。他們把王金波從前樓到後樓,樓上到樓下折騰來折騰去的,把他弄得全身虛脫,陣陣眩暈。他們把王金波放在樓房一端最冷沒人住的房間,派人看著。12月13日晚,大法學員劉子巍被迫害致死。12月14日上午他們看王金波生命垂危,擔心王金波也死在這裏,怕他們承擔責任,便急忙通知王金波家屬,把王金波接回。


爬山比賽中的王金波

離開勞教所的第二天

離開勞教所的第二天

離開勞教所的第二天

王金波從2002年8月26日被綁架到2004年12月14日離開勞教所,共被非法關押了二年三個月零十九天。王金波身高1.73米,綁架前體重140斤,在單位組織的130人的爬山比賽中,王金波獲得第一名;他還是單位的籃球運動員,多次參加地方和系統組織的籃球比賽。到離開勞教所時,王金波體重只有80斤(照片攝於2004年12月15日晚)骨瘦如柴,渾身是傷,自己不能走路,不能吃飯,生命垂危。

以上為王金波和其他大法學員因修煉法輪功,堅持信仰「真、善、忍」所遭受到的中共的殘酷迫害。

附電話:
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電話:總機0431- 4835680 傳真:0431-4833900
值班室:0431-4838828 0431-4839147
原所長:王延偉 (現任葦子溝勞教所所長)宅電:0431-8631486
手機:13351503325 、 13844820515
現所長:王曉明 0431-4835680-8001或8000 手機:13351503013 
宅電0431-4658559 王曉明之妻姓王,手機:13904328520
管理科科長:劉鈺  手機:13351503597 宅電:0431-7888098
政委:4832680-8002
副所長:王建剛(主管改造)0431-4835680-8003手機:13514402798
王×× 0431-4835680-8004
紀檢委書記:0431-4835680-8005政治處:0431-4835680-8006
辦公室:0431-4835680-8015、8016、8017
一大隊:李宗傑0431-4835680-8011、8012
二大隊:0431-4835680-8021、8022
三大隊:0431-4835680-8031、8032
四大隊:0431-4835680-8041、8042
五大隊:0431-4835680-8051、8052
六大隊:0431-4835680-8061、8062
七大隊:0431-4835680-8071、8072
吉林省伊通縣永寧街派出所惡警
永寧街派出所電話: 0434-4222708
所長:王 林 警號:305332 手機:13844493888
警長:趙大偉 警號:305215 手機:13844499987
警長:劉鐵軍 警號:305212 手機:13514343622
偵管隊民警:尤濤 警號:305332 手機:13180922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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