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00年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另眼看待,親朋好友不理解,環境可想而知,但更大的壓力卻來自家人。一方面是我丈夫他雖學大法,但只為健身,不承認正法,每隔一段時間喝酒回來就罵,怨恨我去北京給他帶來了麻煩,傷害,金錢損失而不平,少則罵到半夜,長則罵到天亮,當時我不知從法理上悟,只知道消極承受。另一方面來自父母姐妹們的「關心」,怕我出事受苦,孩子需要照顧,甚麼父母年紀大了,不應該讓他們操心,出去幹啥,好就在家煉唄等等。
一段時間我離開了法,自己的心像死了一樣,但怎麼也放不下修煉,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在家人不知道的時間裏學法、煉功,按法理要求自己,時時處處關心家人,用善心對待他們,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他們,漸漸的得到家人的理解和認同,終於可以在家學法煉功了,這其中走了一段艱難漫長的路。
但更難的是出去證實法和與同修接觸。家人認為那是危險的,我父母經常和風細雨,不要去她(同修)家,那裏人雜,不安全,她們是家庭婦女,你是有工作的人,與他們不同,有資料我給你取,我們給你發,出事了孩子怎麼辦?失去工作怎麼辦?而我丈夫就是狂風暴雨式的了。2003年我藉口出去參加一個法會,被他發現後,瘋狂的到處找我,電話打到了110(以為我被抓了),我和一同修回來,剛走到家門口,碰到他了,不容分說,一重拳把我掀翻,仰面躺在地上,後來他追到我娘家,罵了兩個多小時,把凳子摔碎了,就因我怕心重,正念不強,發正念效果不明顯,後來弟弟看到我挨打挨罵,認為他欺人太甚,要與他拼命,才使他收斂了。這時我動了人的念頭想離婚,左思右想不符合法理要求,會使周圍人對大法有不好的印象,但也沒悟到應該放下人心,否定舊勢力安排,而是一味的忍受。
2004年的一天,我和同修正在單位附近說話,被丈夫看見後怒不可遏,大吵大鬧,恐嚇同修,回家後當著十多個人的面對我破口大罵,要殺要砍的,我兄弟媳婦上前阻攔,他竟罵出不堪入耳的話,而後拿幾百元錢離家出走。我馬上想到不能讓這十幾個人因他的行為對大法誤解,我和這些人講了真象,解開了他們的一些困惑,使他們對法輪功有了正確的認識。
第二天丈夫起早回來說:要麼離婚你淨身出戶,要麼不與其他煉功人接觸。我平時覺得自己情已經放下了,今天真的要離婚心裏還真不是滋味,(鎮壓前我們夫妻的感情一直不錯)我流下了眼淚,當時把心一橫:離就離吧。我在娘家住了一天半,丈夫找到我說為了孩子不離了,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前幾天,我去一同修家,沒注意他跟在我後面,回家後,他只是說不希望我與別的同修接觸,再沒說甚麼。
寫出我的經歷,旨在與我處境相同的同修能早日放下執著,聽師父的話,做修煉人該做的事,從家人的束縛中走出來,別再走我這些彎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