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人聽說後都被嚇壞了,由於他們簡單的認為被公安局的人抓走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儘管心中又怨又擔心,卻一直沒有勇氣去相距一里地的派出所詢問情況。李香蘭的老伴是村裏出了名的老實人,又加上村支書王志剛的口頭承諾:下午我叫主任去把她領回來,沒有甚麼事。家人信以為真。
1953年出生的李香蘭是一位典型的農村婦女,多年來由於家庭的負擔和農活的勞累,落下了很多婦科病和一些叫不出名的疑難雜症。那幾年,家裏供應一個大學生,只靠栽黃煙種薑維持一家人及學生的費用。她屬於那種弱不禁風、病懨懨的人,一到農忙的時候非得去村裏衛生室掛吊瓶。吃藥打針那是家常便飯,衛生室常有她的帳。直到98年李香蘭有幸學煉了法輪功,身體逐漸好轉並完全康復。那種修煉後的喜悅和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溢於言表。李香蘭經常跟她的親朋好友說:快修法輪功吧,法輪大法就是好。這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婦女心底對「真善忍」的追求,樸實無華。
由於妯娌多,生活貧困,鬧點意見,拌個嘴是經常事。婆媳也經常閒言閒語,這可是當今社會比較敏感的關係。自從李香蘭學了法輪功,一切都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她和妯娌和氣了,婆媳關係融洽了,這是鄰里鄉親耳聞目睹的。記得一個夏天,李香蘭到集市上買了兩個雞背,賣雞背的多找了她三元七毛錢。回家發現後,她頂著烈日步行三里多路,把錢送給了賣雞背的。有認識的人說:下一集再捎來還不中?她誠摯的說:不行,我是煉法輪功的,老師讓我們時時處處都得做一個好人。她經常用自身煉功受益的真實體會,向人們介紹法輪功給人們帶來的健康和美好。
就是這樣的高德大法被江氏集團血腥鎮壓,栽贓陷害挑唆全國人民的仇視。李香蘭不會騎車,經常步行出去發放真象材料,到集市路口去掛大法橫幅。李香蘭這個在大法中修煉的受益人用自己的言行證實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揭露著那欺世的謊言,救度了無數被謊言毒害了的眾生。
這天下午大約四點多鐘,本村的治安主任王庭林到派出所時,李香蘭已被打得很厲害。他回來後還跟在街上勾花的婦女說起此事(後來當檢察院的人找到他落實這件事時,他說沒上過派出所,也沒說甚麼傷不傷的。)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李香蘭的老伴斜臥在炕上,還在為此事煩惱生氣。這時李香蘭拖著沉重的雙腿吃力的回來了。看著老伴這麼晚了還在生悶氣就安慰他說:「你早些歇歇吧!明早五點他們還讓我去。」老伴看她回來了隨便問了一句:「他們打你沒?」「你尋思還能沒打?!」這一問一答沒想到竟是他們此生最後的話別。隨後老伴因心情煩悶就躺下了。
等他一覺醒來時已是凌晨四點多了,發現李香蘭不在屋裏,趕忙到外面找。當走到院子時,看到李香蘭躺在地上,老伴嚇得兩腿癱軟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他慌亂中喊來了附近的女兒女婿,急忙將李香蘭抬到屋裏炕上,人早已不行了。這時他們才留意到李香蘭的腿部全成青紫色,並且許多地方沒有皮了。整個臉青一塊紫一塊、血肉模糊。老伴看到這副慘狀悲痛萬分。他難以相信好端端的一個人,一夜之間被殘害致死。他悔恨懊惱,後悔沒有抵制惡警非法抓人;後悔沒有去派出所要人;(因為他明白做好人沒有錯,沒犯法)後悔妻子回來時沒有詢問被抓的經過。甚至都沒給她倒碗水喝,更沒問她吃不吃飯,按說她已經是三頓沒吃飯了。如今妻子傷痕累累的含冤而去,太突然太殘酷了,讓他無法接受眼前這無情的打擊。
天亮了,鄰居及本家族的人聞訊陸續的趕來。林家村鎮派出所所長張克也帶人趕來了。(其人夥同諸城市「610」辦公室的人多次騷擾大法弟子,緊步江氏集團的後塵,99年7.20以後非法召集本鎮大法弟子寫甚麼「保證書」「決裂書」之類的東西,威脅大法弟子及與法輪功沾邊的人,很多次晚上開車監視法輪功學員。)李香蘭的家人打110,公安局的人20分鐘的路程三個小時才到。他們來了不少人,有的穿著便衣混在人群中,卑鄙的禁止人們議論死因,不讓人們傳播消息。其中還有人專門守在炕前,不准外人靠前。檢察院、公安局、濰坊醫學院的法醫對李香蘭斑斑傷痕置之不理,剛來就要解剖割肚子。李香蘭的家人看出他們的陰謀:先有結論後找原因,肯定栽贓「自殺」,就不讓解剖。他們對李香蘭的累累傷痕視而不見,推脫說甚麼:李香蘭回來的路上跌倒摔傷的。從派出所怎麼回家的至今還是個謎!
這幫草菅人命的惡警,按法律程序應該把李香蘭送回家或者通知家人去接。漆黑的夜裏,一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是怎麼回的家?!如果是走路摔傷的那耳後、腋窩下的傷、大腿內側的傷哪來的?小腿前面密密麻麻、血肉模糊的皮鞋印是怎麼回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那是硬踢的。按「真善忍」做好人與情與理與法都沒有錯。可就是這樣一個好人被非法抓去活活打死,天理何容!後來在箭口火化場例行解剖的時候,李香蘭的頭蓋骨有一個筷子粗的窟窿。這已經明顯的告訴人們,以曹錦輝為首的惡警對李香蘭進行了喪心病狂的摧殘。
李香蘭的女兒女婿找來相機想拍下李香蘭身上的傷痕,被惡警擋住了。在這之前,公安局的一個警察一進屋看到李香蘭的屍首驚異萬分,其中一個脫口而出:「怎麼打成這樣?」因為他們內部的人都知道曹錦輝是出了名的「酒鬼打手」。凡是被非法抓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無不遭到瘋狂的辱罵、毒打。同來的人趕緊將這警察拽到院子裏嘀咕一陣後到屋裏說:「人可能是服毒自殺。」藥哪來的呢?本村的人都知道在離李香蘭100米的場院裏有一個煙屋,他們家平時用的農藥、噴霧器等閒雜家什都堆放在那裏(李香蘭的家人也跟公安局的人說起此事)。
大約在九點鐘左右,鎮派出所所長張克開車和村書記到過那個場院的煙屋,長達四、五十分鐘。他們到底去幹甚麼呢?公安局那個年輕法醫在十點左右把李香蘭的家人、親戚、鄰居都支出去,說拍個全屋照,並且緊閉房門。憑著一個滿身是傷躺在炕上的活見證不去拍,拍甚麼全屋照呢?樸實的鄉下人覺得聽從執法人員的安排理所當然。大約過了十分鐘他讓李香蘭的家人進去。他們進去的時候看見公安局那年輕法醫,正把寫字檯上的一把黑剪子和一個盛「萬靈」農藥的空包裝入公文包中。家人問到這是怎麼回事時,其人辯解說沒有。從早上四點多鐘就有人在這保護現場,整潔的寫字檯、白色寶麗板的桌面上如果有那把剪子和「萬靈」空包,不會沒人發現。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裏,那麼多人從公安到村委、以及鄰居不會沒人發現。李香蘭的家人在詢問此事時,該村民兵連長說從四點多鐘我就在這裏沒有看見。此時公安局的王副局長正好路過聽後一愣怔。那麼那把剪子和那劇毒的「萬靈」空包是哪來的?據李香蘭的家人說他們家根本沒有甚麼「黑剪子」和「萬靈」。
從公安局過來錄口供的幾個人,在陳家村村委會接受李香蘭一家人的真象複述。筆錄結束的時候還與其家人核實,誰知回頭把主要情節都刪去了,剩下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幾經爭執,最後不了了之。這些所謂的「執法者」看來是有備而來。早已預謀好的。
由於是麥收時節,天氣炎熱,為了不使屍體腐爛,其家人決定把屍體送到火化場冰放。在場的有林家村政府的政法書記和當時的鎮長逄守榮。他們一上午忙上忙下,天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些甚麼。原來在李香蘭的家人上火葬場的一路上,林家村鎮派出所所長張克一直開車跟在後面。是怕他們拉著屍體上訪,快到目的地時才掉轉車頭一溜煙跑了。
當時任林家村鎮黨委書記的韓相國也是江氏流氓集團的幫兇。7.20開始後,召集全鎮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僅僅到過放李洪志老師講法錄像場地,也被召來,搞文革式的批鬥、表態。在會上他誣陷大法師父與大法,諷刺挖苦法輪功學員。在他任期內,李香蘭的死與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在送李香蘭屍體去火化場的當天下午,韓相國派民政助理王永富、人大的管鳳心做李香蘭老伴的思想工作。說有甚麼問題好解決,先把屍體給火化了,不要再找了。顯然想銷毀證據息事寧人。與此同時,市610辦公室的人,通過市委向李香蘭在單位上班的女兒、女婿施加壓力。三番五次督促他們趕緊火化,不准上訪,否則調離工作單位。
一個淳樸憨厚的農村婦女為了擺脫病痛的折磨,學煉法輪功,修心向善,按「真善忍」的原則做一個好人,卻被江氏集團的打手肆意虐殺,還栽上「自殺」罪名,天理不容、人神公憤。在惡警的威脅、恫嚇下,家人不得不在他們的安排下解剖屍體,草草火化。
李香蘭的家人去諮詢過律師,律師說:江××鎮壓法輪功是搞「政治運動」,官司好打,但沒人敢接。檢察院也不受理。如果接了法輪功學員的案子,610的人會脅迫司法局吊銷該律師的資格證書。律師告訴其家人是凡當權者搞的整人的「政治運動」,遲早會平反的。讓他們保存好證據。
火化那天,天降大雨,真是上蒼也在為李香蘭的死而悲泣。鄉親們說:李香蘭死的冤,殘害她的人早晚要遭報的。
如今,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江××及其幫兇已在多國被起訴,很多國家根據本國法律和國際法等已判其有罪,等待他們的將是正義的審判和天理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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