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痛苦中煎熬了十五年,直到1997年6月我有幸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給我的生命帶來了可喜的轉折點──從一開始煉功我就覺得身體輕鬆起來,人也越來越快樂。我每天早上5點鐘起床煉動功,白天聽師父講法錄音帶,讀一講《轉法輪》,晚上煉靜功,又學法到十點。不知不覺中身體越來越健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浮腫消失了,腳不瘸了,頭不痛了,飯量大增,體重由三十多公斤增加到五十多公斤,每天吃得下、睡得香,再用不著吃藥了,我扔了藥罐子,徹底告別了中西藥,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以前大熱天都得戴著一個大帽子,現在不戴了。人不但長胖,臉色也紅潤了,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了,簡直變了一個人。我知道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呀!
我以前是個不識字的文盲,可是我現在能通讀所有的大法書和同修寫的文章,還都能看得懂,只是速度慢點。99年7.20之前大家集體學法時間多,我也就在不知不覺中記住了書中所有的字句,認識了許多的字。一次倒班,一個工人不相信我能識字,當場要我把書上的字句念出來給他聽,他聽我念得對,說:「你們法輪功好神呀!」我由一個原來走路都困難的老婆婆,煉功後不久就能挑著糞擔子過斜對街去地裏種菜,至少也有半里多路吧,有不少人都看見過的,我現在仍在挑糞種菜呢。
99年7.20江澤民瘋狂的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7月26日縣上大小官員坐了滿屋,招集法輪功學員開會,宣布不准煉法輪功,要搜查、收繳大法書、音像,要每個人表態不煉功,寫保證、寫認識。說要對每個法輪功學員嚴加管制。
會上叫發言表態,我就出來表態,我說:「法輪功好得很,政府打錯了,你們哪個不知道過去我是個老病號,那時把藥當飯吃,吃的藥要用船裝的人?哪個不知道我原來是一個瘸子,不分冬夏都要戴個帽子的人?……。我們那個姓楊的功友,過去戴個眼鏡、面黃肌瘦,路都走不動,現在紅光滿面、走路像小跑,……這些難道是假的嗎?」我一口氣說完了我要說的話後,我起身堂堂正正的走了(未散會)在場的大小官員睜著眼睛把我無可奈何。
我在土產公司替兒女代了很長時間的班,空閒時我就公開讀《轉法輪》等書。在我的居住區我是在太陽壩下公開看大法書的,放師父錄音講法,音量開得挺大,我甚麼也不怕,一正壓百邪,所以誰也動不了我。到班上大家都知道我的身體是煉法輪功好起來的,所以也沒有誰來干擾。
自從師父叫我們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後,我每天只睡4個小時的覺,白天講真象。我在自由市場講真象,凡是認識的人我都千方百計給他們講,這些年講了多少人了我都數不清,我一定要爭取救度更多的世人,用實際行動來報答師恩。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兒子在2002年11月份得重病,到西昌醫院去檢查,光檢查費就要2000元。由於沒有錢,只好回家等死。他又吐又拉,吃不下,坐不起,只能躺在床上。於是我叫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自焚真象錄像片。他這樣做了,就一天比一天好,幾天時間就好完了,就又出去打工去了。
兒子在2004年2月份因左大腿內側流膿水,從外地回到家中就起不來了。一天裏的膿水能濕透三床墊絮,臭得難聞。他吃不下睡不著,瘦得皮包骨,躺在床上痛哭,痛得喊我拿毒藥給他吃,說死了算了。去醫院看要先交3000元錢,只好請醫生到家中掛鹽水。其他醫生怕臭不來,只有一個醫生是大法弟子,他來了給兒子掛鹽水。掛了六天稍有好轉,但仍在流膿,每天用衛生紙一包多。我們都勸他學大法。他願意學了。我每天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他聽。眼看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慢慢的食量也一天天增加了,也不吃藥了。後來自己就能坐起來看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兩個月後能走路了。當時傷口有小碗那樣大個洞,爛得大腿只剩骨頭了,成天動不得,肌肉都是腐爛的,醫生說這是艾滋病好不了的,百分之百死亡,這種病沒有活下來的。他是吸毒打針爛起來的,一般發病三、五天就死了,可他現在活下來了,走路也不瘸了,恢復健康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啊!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