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鎮壓發生了,在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叫囂聲中,鎮壓鋪天蓋地滾滾而來,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政府公安強行收書,不讓學法、煉功、不讓外出上訪,每天還要按規定簽到,像「四類」分子一樣受到管制。好人遭難,「真善忍」蒙冤,一切都在倒行逆施中。縣公安局政保科長趙守懷充當鎮壓急先鋒,每隔幾天就要召集學員開會,攪得學員工作,生活失常。一天下午五點多了,他派兩批人來叫我,我抵制未去,他就叫我和另一個同修每天到二里外的鄉派出所簽到,無論風雨、不去就恐嚇。縣、鄉組織部門經常通知我去檢討、談認識、搞過關、組織看誣蔑法輪功的洗腦電視等。單位還派來人監督、分管,給我生活、工作造成了極大的壓力。99年11月我只好辭去工作、內退在家。
2000年初,我們夫妻到武漢打工。派出所第二天便威脅我兒子和親戚要我回家寫保證。他們搞聯保責任制,讓親朋不得安寧。我無奈之下到派出所去理論,煉功袪病健身做好人,犯了哪個法,你們這樣搞,那你們給錢我生活、治病。
2000年6月單位倒閉,我回來辦理離幹手續。在家期間政府不法官員派張連炳、朱志龍兩幹部份管我們、責任包幹,我們有問題他們受牽連、處分、下崗。他們為了個人利益緊盯死守,隔三差五來我家,我們每次都講真象,他們雖有明白,但為了飯碗,不得不嚴防死守,並請來我原來的同事王亞平許願做生意減免稅,為我們倆辦低保,每月90元。我說原廠二百多人失業都沒有辦低保我不要。他們說那就把錢存著買養老保險,我謝絕了。
妄圖「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成泡影,邪惡之首惱羞成怒,鎮壓不斷升級,又提出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空氣中充滿了殘暴的血腥。
2002年10月17日上午10時,縣政保科黃鴻賓、鎮派出所指導員沋福付等人無理抄家、翻箱倒櫃,收走了《轉法輪》和其它資料。我說你們無理非法抄家要遭報,黃鴻賓說讓他得惡報。他們已經喪失了良知。隨後他們強行帶我去派出所審問,交待新經文的來源,我說從防盜門中遞進來的,他們說我不老實,把我關在派出所的號子裏。下午二點,政保科長趙守懷大喊大叫要我交待,我還是原話,他們就強行帶我上車到縣公安局。在車上我向他們洪法、講善惡有報。他們說,江××要搞,他們就搞,他是皇帝,不對都對。叫我在拘留證上簽字。他們根本不講法律,加上莫須有的罪名,把我送進了一縣第一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背《洪吟》、煉功。19日他們把我妻子抓進去了。我絕食抗議,警察不理。四天後管教才找我談,說你吃飯,我們給你反映,你不吃我們就灌。
27日我被分到七號監,一進去牢頭就問我,我就洪法,他們邪惡地說你不罵人、打人,那人就得罵你、打你。他們分我幹最髒的活,洗便池、掃地、洗衣等事。他們把我的被子佔為己有,讓我和另一犯人合蓋一床被。每天我最早起床搞衛生,還要按軍事化的要求做操、隊列、按軍人立正、報告。強迫規定一週內熟背監規、行為規範。我說我不是犯人不背,他們便無事生非的打我,有時一天打二拳、有時一天打二、三十拳,打了一個月。他們還邪惡的說我能抗擊打。有一天牢頭周桓要求我背監規,我沒背,晚上週桓指揮用被子蒙頭打我,四、五個人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三次。第二天他們借故說我沒錢,不讓我用牙膏、肥皂等。還經常體罰讓我蹲在便池邊幾個小時,面壁幾小時。同修好不容易傳來的兩次經文,他們借故讓我做事,把經文交給了管教。我說我沒犯罪。晚上週桓吩咐犯人輪流值班不讓我煉功,說在誰班上煉了就打誰三百拳,犯人害怕,求我勸我,好說歹說。第二天,牢頭張兵魔性大發,借故罵我,從牢房一頭衝過來用膝蓋死命頂我胸口、兩肋。頓時,我劇痛難忍、冷汗直冒,我大喊打人了,後趁出監之機,找所長要求調號了。我每晚煉功,被副所長劉某看見,第二天上,他惡狠狠的說,不准煉功、並要犯人監督我。我就把煉功改在白天午休時煉。牢頭敢於如此行兇,和惡警的縱容是分不開的。
2003年元月9日,在親朋的幫助下,派出所指導員沋福付把我們夫妻接回派出所,所長徐克平要罰款2400元,並威脅說不交錢不放人。親朋說好話才拼湊了1900元。我們被非法關押了85天。
2003年11月,縣幹部、鎮政治書記殷先、指導員沈某等人,要送我進洗腦班,為避免迫害,我流離失所近一個月。
邪惡迫害法輪功持續4年半,用盡了邪惡的手段,他這種倒行逆施的罪行必遭天懲。我們要把他們的一切罪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2004年3月)